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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宇宙回收站(穿越重生)——择地

时间:2023-12-11 09:09:21  作者:择地
 
有时候方铭在场,有时候宙嫌方铭啰嗦,也会把方铭丢开自己去。
 
要说方铭对自己的命运不好奇也是假的,但是他短时间并不打算回现实世界,加上他一贯是天塌下来当被子盖,所以调查的事情,他听过之后就忘了。
 
但显然宙还记着。
 
 
 
方铭看着宙做完这一系列操作:“放心了吧,我都说了我没那么衰了,你调查了少说好几十个了吧,差不多得了,下次不用再打了。”
 
看宙一副没在听的样子,方铭随口说:“其实吧,等我走了,你也见不到我了,那我是好是坏你也不知道,你就当我活得好好的,不就行了嘛!”
 
听了这个话,宙的脸沉的更厉害。
 
话一出口,方铭自己也莫名不痛快起来,但又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世界开始抖动,方铭走上去拉宙的手,赔笑着说:“这不还早么,老马的犯人还没抓着,你的头痛也还没治好,等这两件事都搞定了,再来操心我的事儿,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说完,他朝看不见自己的刘乃丰摆了摆手:“走了,你好自为之!”
 
 
 
离开刘乃丰的世界线比方铭之前设想的任何一种场景都简单。
 
因为之前在这条世界线上的那个刘乃丰已经死了。
 
不用带任何人离开,宙和方铭的回程之路可以说是通畅无阻。
 
这又验证了汤基德的回收站定律第十三条,只是不知道宇宙将会如何处理另一个刘乃丰的尸骨。
 
而且——“这个刘乃丰能活下去吗?”
 
他面临的,其实是跟方铭同样的问题,只是方铭可以回到回收站缓冲一下,但“回收站余额不足”的刘乃丰已经没有选择了。
 
他唯一的活路,是在自己的世界线里找到一线生机。
 
“我看悬。”老马一如既往地不看好。
 
“希望被遗忘的这段记忆能变成一种积极的潜意识。”张晓菲以过来人的身份说。
 
汤基德要发表高论,被方铭捂住了嘴。
 
 
 
老马又回到他的主要任务上:“所以这个废宅……”
 
“刘乃丰!”这一趟任务回来后,方铭对刘乃丰的看法变得温和了一些。
 
“……的经历说明,反复来到回收站的人,在现实世界是不会有关于世界线重合,以及回收站的记忆的,进一步验证了我的推测——”
 
“一般的连环受害者并不会成为记忆者,我们的记忆是特殊原因形成的。”张晓菲说。
 
老马点头:“如果说,连环受害者是因为他们自身的原因,不断无意识地重复着自谋杀的悲剧,那记忆者则是有能力主动利用宇宙的规则,把这个回收站当做跳板,辗转于不同的世界线,逃避他应有的命运。前者如果算是激情犯罪,后者则是妥妥的蓄意谋杀。”
 
 
 
方铭想到一个可能性:“回收站这几年的阻塞,会不会就像有异物入侵的身体出现的病变症状,而这个症状其实是一种排异反应?”
 
汤基德眉毛一挑,正要说:“有趣的观点。”
 
被张晓菲抢在了前面:“有道理,前两年只能进不能出,那个犯人无论是自己还是他的受害者困在回收站,他都不能再利用回收站当跳板。”
 
“嗯,如果这两年进来的是记忆者本人,他回不去,也就没有新的自谋杀机会……”
 
“啊!”方铭突然惊呼着站起来。
 
“那我们这段时间疏通回收站,岂不是放虎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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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止他们
 
 
 
 
“山上有老子等着呢,”老马斜睨他一眼。“就怕他不回。”
 
他总结道:“他固定在任何一处,都不足为惧,最怕就是他像鲢鱼一样,四处钻。”
 
张晓菲也安慰方铭;“就像你打的那个比方,病变是告诉我们体内出现了问题,但是症状也是需要治疗的,否则也会引起其他的病痛,你们疏通回收站,是治疗的一部分。”
 
“现在我们知道了问题可能的症结所在,就可以一边疏通回收站,让正常的难民回去,一边堵那个犯人。”老马拿出了行动方案。
 
“怎么堵?”方铭振奋了一点。
 
“积德的情报无误的话,那家伙目前应该已经回现实世界了,”老马指了指汤基德:“那边的事情就交给平行世界的我了,能逮住他最好,如果逮不住,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方铭忧虑地问:“如果他又去了你那条世界线怎么办?山中无老虎。”
 
“你他么哪壶不提开哪壶。”老马笑骂道。“首先,我那条线肯定不是他原来的世界线,记得么,他说他特意挑中了我。”
 
“根据引力原则,他可以反复回去的世界线,是对他引力最大的、他自己原本的那条线,”汤基德迫不及待地补充:“我跟老马已经分析过了,犯人再去老马那条线的可能性,理论上存在,但实际上很小,可以忽略不计。”
 
方铭虽然一时间想不明白,但既然汤基德这么说了,那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但是,”汤基德话锋一转:“他知道你在A区堵他,已经跑去其他区犯罪了。”
 
“跑不了多远,”老马颇有些胸有成竹:“我分析过他的作案风格,我觉得现实世界里,他应该不会离开A区作案,那里才是他的舒适区。”
 
“那怎么……”汤基德还想再反驳。
 
“他在回收站A区登录之后,才去了别的区域。”老马断定,显然又自己琢磨过这个问题:“我在A区这么高调,他想避开我并不难。”
 
汤基德似乎被他说服,没再说话。
 
方铭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所以你一直打听新来的人,就是为了找那个犯人?”
 
老马点头:“现在回想起来,一年多前,我就错过了他一次。”
 
一年多前,在座的方铭、汤基德,以及张晓菲2.0都还没来回收站,他们都好奇地看向老马。
 
老马张嘴一看这一水儿的新人,不知道怎么就意兴阑珊了,他只简单地说了一句:“那一次的新地图,是A市南区的羁押所,那犯人被执行死刑的地方。”
 
这言下之意,一下子让三个年轻的听众炸锅了。
 
方铭第一个反应过来,如果已经执行了死刑,就不存在自谋杀的可能,所以:“在死刑之前换了人?”
 
“地图是死刑场所,那么死的是将被执行死刑的人,自谋杀反而让他躲过一劫。”汤基德指出这中间的玄妙。“这么巧?”
 
“如果是记忆者,就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张晓菲指了指自己:“我就是这么回来的。”
 
得出结论的三人,齐齐望向老马。
 
老马耸耸肩:“我当时没那么多想法,就是直觉很蹊跷,所以到处打听新来的人,但这人一到回收站好像就消失了。”
 
“如果是新人第一次来,往往都是懵逼的,一定会找人东问西问,或者跟你一样,”他指了指方铭:“直接被老人捡到,结伴同行,但这个人到了回收站之后,竟然没有被人目击。”
 
方铭想起自己来回收站的第一天,感觉好像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不过那时候,我即使找到他也看不住,而且,”老马轻哼一声:“那时候回收站基本上已经只进不出了,跟蹲死刑监狱也没什么差别。”
 
“那我的出现,岂不是让你很失望?”方铭满怀负疚感地问老马。
 
老马笑骂:“老子嫉恶如仇,也没到宁可错过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程度。”
 
“不过……”方铭还想问。
 
“不过,从你们遣送难民那天开始,我就对每一次来的人都仔细检查了。”老马打断他:“至于回去的人,一开始我还能通过培训的机会都过滤一遍,但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
 
“你早点告诉我多好。”方铭抱怨:“我就可以帮你留意了。”
 
“一开始没这么肯定,也不想让你们卷入进来。”老马又掏出了他的宝贝烟头,惆怅地闻了一口。
 
“如果积德的遇上的就是那个犯人,我猜他没那么快回来。”老马又爱惜地收起了烟头。
 
汤基德点头:“如果是那个人,当然还有待验证,他应该不会轻易尝试回来。”
 
“为什么?”方铭问。
 
“因为他不像你们那么不好学。”汤基德先批评了在座的几位,才解释说:“他当时仔细地问了我二十几条回收站定律,应该知道了现在回收站不稳定,而他的余额又有限的情况下,下次回来恐怕有永远留在这里的风险。”
 
“所以除非他又要上绞刑架了。”老马讥诮地说。“才会饥不择食地选择回回收站。”
 
 
 
“如果记忆者引起了回收站的异常,那是不是记忆者离开回收站,它就会恢复正常?”张晓菲却开始担心另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应该赶紧离开?”
 
方铭马上接道:“那下次……”
 
汤基德却断然否定:“这个说法不成立,一年前,那个犯人不在回收站,张晓菲也没有记忆,回收站并没有恢复正常的迹象。”
 
大家心里咯噔一下。
 
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宙,这时突然抬眼看了一下他们,若有所思。
 
汤基德也不管大家还在消化,又自顾自地分析下去:“是不是要等到记忆者从回收站被删除才行?”对老马和方铭投向他的狠毒目光毫无察觉。
 
“删除,是指消失吗?”张晓菲轻轻地问。
 
老马一脚把汤基德踢开:“他知道个屁。”
 
这简直是对汤基德最大的侮辱,他挣扎着说:“有待验证。”
 
“验证个头。”方铭也加入了对他的镇压。
 
 
 
老地图,A市医院。
 
已经让方铭有种“家”和“教室”的感觉的那个熟悉的病房内。
 
今天的学生从小分队会议回来后,有些心不在焉。
 
这可是在别人的世界线里都要学认两个字的模范学生。
 
在他又一次欲言又止地看着方铭的时候,方铭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固定住,转头威胁他:“说吧,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宙一惊,转过头来,跟他四目相对。
 
方铭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近得过分,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吹在他的脸上,视线不自觉地滑过他精致立体的五官,白皙细腻的皮肤,望进他那双黝黑的眸子,他的心脏突然莫名其妙地停了一拍,让他一下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宙等了一会儿,看他呆呆地盯着自己,以为他在捉弄自己,皱了皱眉,一把推开他。
 
方铭猛地回过神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将错就错冲上去跟他闹:“来吧,好久没跟你练练了,皮有点痒了。”
 
说完就挥舞着拳头向宙发出虚假的攻击,宙轻松地躲避着,顺手开始反击,他的拳头像闪电一样迅速,但刚刚能让方铭险险避过。
 
闹了一会儿,方铭大汗淋漓地倒在地上,眼中闪烁着快乐的光芒,他看着宙,笑容逐渐收敛:
 
“说吧。”
 
站在他身旁俯视他的宙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说:“你们说的记忆者,可能不止他们两个。”
 
方铭一听,猛地坐起来:“什么?”
 
宙皱着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方铭十分怀疑他是因为不想说太多话,才会对这么重要的事情只字不提。
 
方铭心里虽急,却也知道把他逼急了,他会把嘴闭的更紧,于是耐心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宙犹豫地看了看他,不确定地说:“我的头疼,可能跟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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