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肚腹,发现那里平坦如初,不由得有些失望。
紧接着他像不怕死一样,用粗鄙的言语侮辱着温纵。
“温纵,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第一个男人的。”
温纵提剑削去了他的另一只臂膀,磅礴的鲜血喷撒而出,染红了面前的柱子。
托那木口中发出嗬嗬的吼叫声,像只野兽发出最后的哀嚎。
“想必你很想要被上吧。”
温纵抱臂冷眼看他在地上痛苦得蛹动,冷笑着招呼随侍的士兵牵来一只獒犬。
獒犬见到托那木兴奋的扑到他面前,舔舔他的面颊。
“杀了我!你杀了我!”
托那木却像疯了一般撞开獒犬,冲温纵大声嘶吼着。
过于激动得情绪加速耗费掉了他的体力,他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獒犬不懂自己的主人为何如此,被喂过药的身体越来越热,兽茎难受得顶出来。
“好好享受吧,托那木将军。”
士兵在温纵的示意下用布帛塞住他的口腔,撕烂他的衣裤,最后在他身上倒上发情期母狗的尿液。
獒犬奇怪得嗅嗅,托那木身上属于主人的气味消失了,鼻腔被同类的气味掩盖,它依靠着本能,在托那木身下冲撞,撞得托那木不断呜咽,他的头用力地砸在地上,发出砰砰声。
下体被畜生捅开的羞辱感让他一心求死。
直到被喂了药的身体升腾起情欲,在獒犬身下扭胯。
“将军看来很喜欢啊,好好感受你的第一个“男人”。
温纵冷笑着评判他,走出殿门,站在一株榕树下,仰头看灰沉沉的天空,突然朗声大笑。
第13章 13
“小云!”
燕闻竹处理完梁国的宗室走过来就看到他这种情态。
他不着痕迹地瞄了眼殿内,托那木的呜咽声伴着狗叫声清晰入耳。
伸手捂住温纵的耳朵。
外界的声音被温暖的掌心阻碍,温纵在燕闻竹略显担忧的眸子里换回了如常的神色。
他凑过去吻了他的唇。
“阿离哥哥,给我。”
他把燕闻竹抵在树上,近乎粗暴地撕掉了他的外衣。
亲吻换成凶狠的啃咬,燕闻竹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伸手欲推他。
被温纵直接抓住双手绑在树枝上。
绑得位置太高,他的双腿绷直了才能将将点到地。
巨大的不安全感迫使他把推环在温纵腰上。
温纵抓住他的性器,把自己的性器戳到他小球上,一下一下的磨着,磨得他下体酸涩不已,娇嫩的腿心被顶得泛红。
腿交真的是件很折磨的事,吊得他不上不下。
他近乎示弱用挂着乳环的胸去蹭温纵的脸,嘴里轻喘着。
“小云,哥哥,肏我。”
温纵被激得鸡巴跳动两下,掰开他的股沟,没做润滑就肏了进去。
“啊——”
久违的被撕裂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
温纵偏头用口舌侍弄着他的乳首,唇齿咬上红宝石乳钉,向外拉扯着,被调教得敏感的乳首带来一阵酥感,中和掉了后穴的痛苦。
看他得趣,温纵从腋下圈住他,狠狠地顶撞着体内最敏感那点,撞得他控制不了身体,只能随温纵的抽插在空中摇摆。
一阵急雨落下,他们在雨水中,湿漉漉地做爱。
射出的白浊喷洒到榕树的树干感,混合着雨水的腥气,冲上鼻腔。
温纵歉意地抱他去洗澡,坐在浴池了,他神色专注地揉搓着因长时间绑缚而产生淤痕的手腕。
燕闻竹向后仰躺,被水汽蒸得闭上眼睛。
静谧了一会,他突然开口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托那木已死,你现在在我身边。”
温纵手上顿了下,低头在雾气氲氤中展眉笑了。
燕书载:熹平三年夏,灭梁,中州大一统。
燕闻竹去战场前还做了件荒唐事。
他要去劳军的事,朝堂上自然吵成一团。
“陛下,战场凶险,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陛下,待到温将军踏平梁都再去也不迟。”
“陛下,臣以为陛下应以江山社稷为重。”
不同的臣子七嘴八舌,没有一个赞成的。
但是燕闻竹下了决定的事情,还没有达不成的。
他语气和缓,“诸卿的担忧朕都考虑到了。”没等臣子们松一口气,他话音一转。
“所以朕决定,朕不在的这些日子,由皇后听政。”
御史李彦站出来:“陛下,这不合礼法。”
燕闻竹心情很好,语气中还带着笑意。
“李卿,这如何不和礼法?成祖时期,就有后宫临朝听政的事迹,彼时胡太后听政,解决水利问题,为后世所称颂。”
“陛下,太后听政是因为皇帝年幼,而今陛下正直盛年,岂能准许后宫干政?再者皇后为男子,岂不是将要行叛臣逆贼之事?”
李彦被燕闻竹的强词夺理震撼到了,但依旧梗着脖子和他辩白。
”李卿,这是在指责朕识人不明了?”
“臣不敢。”他俯身跪了下去,又想起上次燕闻竹冷淡地和他讲:朕就是规矩。冷汗从后背冒出来,他不再言语。
燕闻竹满意地点点头,扫视一眼群臣,露出点真心实意的笑来。
“好了,诸卿,就这么决定吧。”
“朕回来和你们开庆功宴。”
群臣讷讷皆称是。
等姜雪重知道这个决定把燕闻竹压到榻上做了一整晚,那就是后话了。
温纵回来得那天,如他估量得一样,已是盛夏。
去时群臣的蜚语伴随着他,回来后百姓对他夹道欢迎,他穿着银白的盔甲,骑在高头大马大马上端的是意气风发。
燕闻竹领着群臣百官站在宫道上等待他的凯旋。
那抹明黄显眼得站在那里,让他有飞奔向他的冲动。
姜雪重站在燕闻竹的身侧,倒是穿得很隆重,而李芳古规矩得跟在燕闻竹身后,爱人在前方等他这一认知激得他心口发烫。
他几乎是跃下马朝他们快步走去。
他回家了,这一认知让他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
夏日的荷塘里荷花摇曳,莲叶铺满水面,姜雪重经常喜欢在亭子里看书。
听过一次政后,他越发惫懒,曾经誉满燕都的姜郎只想惬意地活着,奏折政事什么的还是交给燕闻竹烦恼吧。
温纵回来就把兵权交了回来躲进了后宫,他本就不是嗜杀的人,太平盛世,他也乐得个自由自在。
两人经常凑在一起剥莲子玩,剥好的莲子最后都变成了莲子羹,端上燕闻竹的案头。
李芳古舀着清甜的莲子羹喂给燕闻竹,被幽怨的燕帝陛下感慨:“政事什么的真是太无聊了。”
燕闻竹的二哥燕闻音因病去世,留下了个一岁的遗腹子。
燕闻竹把他抱养过来悉心教导,总算让操心的大臣们不再纠结陛下不愿意纳妃这件事。
转眼间又是一年飞逝。
窗外飞扬的大雪铺满宫道,四人坐在燕回宫里围炉煮酒。
架在炉子上酒汩汩地温着。
姜雪重笑着看围着周围的三人,谁能想到那张让他思虑过度的圣旨带来的居然是这样的结局。
他捧起瓷杯,在酒杯碰撞中,讲出了那句埋藏在心里已久的话语。
“爱你们。”
月光透过厚实的云层洒进来,转眼又是很好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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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
后面有没有番外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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