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纵穿着一条粉色流苏裙骑在姜雪重身上,粗壮的性器在他后穴里抽插,带出因高速运动而打出的泡沫,卵蛋拍在他屁股上,撞得红通通一片,发出浮想联翩的啪啪啪声。
看到来人,温纵侧了下头,俯身亲了亲姜雪重的耳廓,没有要见礼的意思。
目光扫到跟在李芳古身后的托兰。
攥紧裙裾,性器还插在姜雪重的穴里,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陛下,你怎么来了?”
燕闻竹抿着嘴唇,简直要发笑。
“朕听说有人惑乱后宫。”
“朕来看看,是谁让朕的妃子能怀上孩子?”
李芳古已经扶额在笑了,他们三个谁能孕育子嗣那应该是祖宗显灵了。
托兰已经被眼前的场景震懵了,为什么燕帝还能笑出来。
是他疯了还是自己疯,这个世界太荒诞了。
燕闻竹顺着李芳古的腰把他捞过来,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笑什么。”
言语间的亲昵感打破了托兰的想象,不等她想明白。
幽灵般的的暗卫就出现带走了她。
第11章 11
“你们怎么自己玩不叫上我们?”
“小云穿裙子真好看。”
燕闻竹睁着眼睛说瞎话,温纵五官本身比较俊朗,在军中又磨砺了七年,穿上粉色的襦裙配上他蜜色的肌肤,还是一眼能看出来是个身量很高的男子。
但是无所谓啦,情人眼里出西施的。
温纵不理他,骑在姜雪重身上做着没做完的事。
被人围观的羞耻让姜雪重的穴口比平时更加热情,绞紧着粗大的性器,两人一齐发出舒服的喂叹。
“哥哥,你好棒。”
温纵俯身把自己的躯体压在他身上,坠着乳环的胸乳互相摩擦着,翡翠叮咚得碰上金器,冰冷的器具蹭上火热的躯体。
从五脏六腑传来的麻痒汇聚在胸前一点,像过电般两人具是一激灵。
“好奇怪。”姜雪重用指尖戳戳穿孔地地方,已经愈合的小口丝毫看不出当初的红肿,但仿佛被调教过载了一样,胸口燃起的快感丝毫没有愈合。
在日复一日中,跗骨生髓。
温纵的身体有很多疤,有的颜色已经浅淡,有的却依旧艳红。
姜雪重撑起酸涩的腰肢,用艳红的舌头一寸一寸地勾勒那些被称为荣誉的疤痕。
他舔得专注,在他身上作乱的人高高仰着脖颈,喉结滚动,脖颈上青筋暴起。身下愈发努力的研磨上他那一点,直到他的腰肢再也承受不住。
姜雪重的手向下探去,花穴里阴蒂挤开包皮,探出点头,在毫无所觉中喷出一股水流。
纤长的手指戳上阴蒂,把它在手里玩弄,敏感的地方抽搐着。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后穴里夹着的性器猛然嘭大跳动,热液在他体内激荡。
温纵竟是直接射精了。
处在不应期的性器软下来从后穴里滑出,带着白浊一点点滴落在地。
温纵啃咬上姜雪重的胸前,在洁白的肌肤上种下点点红梅。
“都怪你。”他委屈的控诉着,他本来不至于这么快就射的。
姜雪重笑着掰过他的头,和他亲昵的吻做一团。
“那再来一次。”
他翻过身去,给温纵留下洁白而光滑的背脊,好看的蝴蝶骨凸起,温纵忍不住俯身下去,顺着凸起的脊骨,一路舔吻,留下点点痕迹。
最后来到他刚被肏过的松软后穴,灵巧的舌头探进去,笨拙而仔细的舔弄着。
姜雪重像被过电了一般,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却什么都看不见。
下体黏腻的湿感让他挣动起来,被狠狠拍了两下臀部,他发出难耐的泣音。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小腹处突突得抽搐,两条修长的大腿夹住温纵的脑袋,无意识的把穴口往温纵的嘴边送,眼白上翻,居然在前端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精了。
站在外围的两人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李芳古俯身把燕闻竹打横抱起来。
燕闻竹吓了一跳,这在他们性爱的步骤里并不常见。
但对上李芳古那双被情欲染上的眼睛,他又放松了下来,虚虚地环着眼前人的脖颈,把头依偎上去。
“陛下,把你交给我。”
把他扔到床榻时,李芳古这么说。
燕闻竹就这么随意得躺着,任凭小太监褪掉他身上显示身份的龙袍。
把他的双手用布帛绑在床头,双腿拉开,臀部垫高,一副风光无限的模样。
“芳古,你疼疼我。”被束缚的人毫无所觉,还在笑着撩动着站在床侧的人。
李芳古笑了笑,从匣子里挑挑拣拣,随意拿出一个口枷,压住燕闻竹的舌头阻碍了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
揪揪戴了乳环的乳首,久经调教的乳头自然而然的在空气的注视下起立,比平时大了一圈,可怜兮兮的往来人手上蹭。
李芳古反手抽了它两巴掌,在乳环间挂上一条细链,扯动细链,两边的乳头都瑟瑟的抖着。
燕闻竹的性器早就醒了,滚烫得一根竖在那里,迫切得需要一些抚慰,前列腺液从马眼出流出,晶晶亮亮的。
李芳古却没有抚慰这根东西的意思,他上手扇了两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击打,燕闻竹发出呜呜的声音,都被口枷阻碍在喉咙里,嘴角不受控的流出涎水。
一个银色的锁精环套上根本,阻碍了出精的可爱,燕闻竹眼尾绯红,下意识得挣动一下,又被李芳古带着侮辱性得扇了一巴掌。
小巧的缅铃被推进身体的最深处,压到那一点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机巧,居然开始缓慢的震动,震得燕闻竹半边身子发麻,腰部跳动着想要被玩弄更多。
李芳古看出他已动情,手指在他后穴反复戳弄着,带出一指节的淋漓水液,顺手把液体涂在燕闻竹肿大的乳头上,显得色情非常。
抽出一根玉势抵住缅铃开始不轻不重的抽插,如隔靴搔痒般,燕闻竹扭动臀部,呜咽着想要很多。
李芳古观察着他的表情,突然腕上用力,把玉势重重一顶,配着还在震动的缅铃,燕闻竹的窄腰弹跳了几次,胯部向前伸展,囊袋急速收缩,竟是完成了一次干高潮。
喷薄的精液无处可去,全都堆叠在囊袋里,鼓鼓囊囊的,比平时大了一圈。看着手感很好。
李芳古伸手揉弄着饱满得囊袋,稍一用力就听见燕闻竹的呜咽声变大,嘴边的晶莹欲连还断,平素凌厉的眸子盈着水光,看着好不可怜。
簌簌的声音从身下传来,一块软肉代替冰冷的玉势进入后穴,燕闻竹迷蒙中寻思这是东西,却被身下汩汩的流水激得挣开了绑缚的布帛。
——李芳古把残缺的性器塞进了他身体里。
这样的认知激得他愣在原地,等他回过神来,性器上的锁精环已经解了。
许是憋得太久,精液像尿液一样,缓慢流出,流到最后,变成腥黄的颜色。
他被李芳古玩失禁了。
李芳古倾身过来,温柔的抚慰他,缓慢地吻着他的唇。
眼底的一点晶莹一闪而过,他声音涩涩的。
“闻竹,谢谢你。”
燕闻竹伸手揉揉李芳古的脑袋,回应着他逐渐变得激烈的吻。
“已经很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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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说话我会很高兴
还有点剧情今天写不完了
第12章 12
傍晚的风习习地吹着,吹得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燕闻竹站在湖边,随手丢了鱼食进去,引得湖中锦鲤争相抢食,扑通扑通,弄得水面久久不能平静。
接过暗一递来的密报,他嗤笑一声,锋锐的眸子染上杀气。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还没怎么呢?病狗就先叫了。
那张密报被紧紧攥在手里,指节用力略有些泛白,剩余的鱼食被一股脑倒进池里。
无心再观赏湖中景色,他转身大步离去。
身后,锦鲤纷纷跃出水面,搅动一池风云。
“诸卿,怎么看这件事?”
燕闻竹抛出这条信息,成功让底下吵吵嚷嚷的群臣缄默了一瞬。
——梁帝病逝,梁国三皇子梁悠在宫变中取得胜利,鸠杀了太子梁行。梁行死后,太子党并未瓦解反而拥立梁行六弟梁瑰为新君,梁国境内出现了两位帝王,梁国内乱。
——梁瑰在太子党的拥护下兵临城下,射杀了梁悠,结束了内乱,但与此同时,宫闱之变流血漂橹宗室死有十之八九,人心惶惶,梁瑰撕毁燕梁友好协议,派兵南下,妄图侵占阳城关。
兵部尚书执笏站出来:“禀陛下,臣认为应当遣兵将北上,梁国乱后贸然出兵,此战其必败。届时我军可长驱北上,直捣梁都。”
“臣附议,此战乃天赐我大梁时机,此战一成,功垂千古。”
“臣附议!”
“臣以为不妥,直捣梁都太过冒险,击退梁军出阳城关方乃上策。”
“臣亦然。”
燕闻竹敲敲扶手,点了姜沥出来。
“丞相以为呢?”
姜沥往前跨了一步,沧桑的眼睛中有些激动。
“陛下,这乃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梁帝昏聩,而我大燕精兵良将众多,何愁不能饮马梁河!”
燕闻竹击掌大笑,“姜卿有此气魄,朕心甚慰。”
他转而话音一转,“那诸卿以为谁能当此大任?”
群臣们把在大燕的将领都从脑海里拎出来过了一遍,突然从群臣的后方传来一个声音。
“臣以为,先车骑将军温纵可以胜任。”
说话得是个个头不高的青年,他穿着朝服站得离燕闻竹很远却不卑不亢。
仿佛刚才那句惊天言论不是出自他之口。
燕闻竹皱皱眉,李芳古在他耳边悄声解释。
“这是新任的军器监丞,叫黎信,从青城调任来的。”
——青城,就是曾经温纵驻军的地方。
“哦?何如?”燕闻竹冲他招招手,示意他走上前来。
“温将军曾经驻扎青城七年,对边境境况了如指掌,且他曾击退梁军数次,臣以为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话音刚落,御史李彦就嗤了一声,执笏反驳。
“温纵已是陛下的贵妃,在前朝并无官职,如何带兵打仗。”
“尔竟胆敢还用将军称呼他,是对陛下不满吗?”
“你——”黎信气结,正欲反驳就被燕闻竹打断。
“李卿,朕并未收回温纵官职印信。”
李彦脱口而出:“陛下,这不合规矩。”
燕闻竹轻笑一声,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李卿,朕就是规矩。”
“就这么决定了。”
温纵接到这卷圣旨的时候愣了下,对上燕闻竹满是笑意的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啊。”
“你去吧,给你亲手报仇的机会。”
“等你踏平梁都的那天,朕亲自来给你劳军。”
一番话讲得温纵热血沸腾,他凑上前来,用了他两间几乎不用的称呼。
“陛下,到时候臣有礼物要讨要。”
燕闻竹亲了口他,“先给你尝点甜头。”
温纵出征的那天是个晴天,燕闻竹三人站在七年前相同的城楼看他远去。
他骑着高头大马,身披坚执锐远去。
不同的是,这次,燕闻竹不担心他会像风筝一样远去。
梁军本就疲敝,一连三月,捷报频传。
温纵写战报写得很简短,家书却很长。长到要把边疆的琐事都记录下来讲给宫闱里的三人听。
他靠在一块怪石上,掏出信件又添了两句上去。
正思索还要写点什么,身侧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他警觉得抬头去看,手按上了身侧的长剑,却在看到来人眉眼时愣住了。
——是燕闻竹,穿着戎装褪去明黄的燕闻竹。
“阿离。”嗓子像被什么黏住了,翕动着,只叫出一声他的名字。
燕闻竹大方的抱住他,在他耳边轻笑。
“怎么?看到我呆住了?”
温纵被撩到呼吸有些错乱,他稳定心神问道。
“你怎么来了?我还没打下梁都。”
“探子来信我估摸着快了。”
“想见证你的荣耀。”
他在温纵后颈轻轻蹭着,趁他不注意一把抽走了他手中的信纸。
在温纵恼怒尴尬的眼神中饶有兴致地读了起来。
“今日梁军突袭,我挑了他们的主将,用他的血祭旗,放心,没有受伤。”
“驻军的时候,营边不知名的野花开得正盛,采摘其以问春色,等到了燕都,花也就枯萎了吧。”
“夏天来了,行军越发逼近梁都,也许在盛夏,我们又能在燕回宫把酒言欢了。”
“……”
信纸上都是不连贯的话语,通篇看下来只剩下思念二字。
悄然而来的夏风掀起两人的衣襟,在沉默与风声中,他们彼此相拥。
“再等等,马上就能回家了。”
温纵攻入梁城的那天下了点小雨,马蹄踏在泥泞的地上,带出点泥水。
他骑在马上,随意眺望着梁都里的断壁残垣,在和梁军一次次的搏杀中,他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攻下梁国的那一天。
马革裹尸,青山埋骨,是他给自己写下的结局。
在阳城不断被强奸浑浑噩噩,不知道明日几何的时候,他也会想,这就是他的余生吗?
时隔一年,再见到托那木。
飞扬跋扈的人被押着跪在地上,在他身上游走过的手臂断了一根,断口处还未愈合,正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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