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燕回宫院子的那那株银杏枝繁叶茂,金黄的叶子随风摇曳。
他躺在树下,身旁放着一壶酿好的银杏酒。
凉爽的秋风拂过,惬意得他昏昏欲睡。
珰珮结环的声音传来,三十多岁的燕闻竹缓步走来,身后跟着李芳古。
两人在他身边坐下,去尝那壶,最后尝到他的嘴唇。
他们在银杏叶下幕天席地的胡闹,殿内窗边坐了个穿白衣的男人。
他随意束着发,正捧着一卷书在读。
被他的目光盯着,露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微笑。
梦里太过幸福,醒来后很久他才意识到那个男人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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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应该都发完了
特别冷 多和我说说话吧
第7章 07
朝臣因为温纵无诏入都的行为吵成一团。
御史李彦出列执笏:“陛下,温纵胆大包天,身为罪臣之后不思反省,无诏入都,意图谋逆。”
另一大臣也出列附和:“臣以为李御史所言甚是,陛下应当赐其死罪,以儆效尤。”
燕闻竹透过冠冕观察朝堂上的百态,露出一点不太真心的笑来,把话题递给了姜沥。
“姜卿,你以为呢?”
姜沥向前迈出一步,想起上次燕闻竹这么问他,是要了他的嫡子做皇后。
他有些惶惑,执笏的手紧了紧。
“臣以为死罪太过严苛,不若换种刑罚,戴罪立功。”
燕闻竹闻言大笑。
“姜卿所言甚是。”
“朕想想。”
“就罚他做朕的贵妃吧。”
姜沥的身形晃了晃,猛然抬头,堪称大不敬的看了燕闻竹一眼,就要站立不住。
满朝文武咚得一声皆俯首跪下。
“陛下,这不合规矩。”
“嗯?”
燕闻竹挑挑眉,语气讥诮。
“这不是诸位想看到的结果吗?”
“朕迎娶中宫不到半年,请求纳妃的折子如雪花般。”
“你们要朕纳妃,朕不是在纳了吗?”
“这又是在唱哪出啊?”
他笑着站起身,拂袖而去。
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此事无需再议。”
臣子们噤若寒蝉,一时间大殿静若寒潭。
姜沥失魂落魄地走在官道上,身形佝偻了不少。他越发看不懂燕帝,也许他真的老了,合该告老还乡了。
“姜大人请留步。”
他回首去看,李芳古站在他身后三步的位置。
“姜大人,皇后殿下想要见您。”
姜沥疑惑地看着这个燕帝身边的红人大太监,不懂为什么是他来宣自己。
他沉默地跟着李芳古沿着宫道走进深宫。
“皇后可好?”
他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自然。”大太监的语气很轻,姜沥甚至疑惑自己年老耳背没太听清。
等看到宫殿上的题匾时,他才意识到不对。
这不是皇后的栖凤阁,而是燕闻竹的燕回宫。
他压下心中的疑虑走进去,看见自己的嫡子坐在院中的小几旁,腿上还枕了个人。
“臣参见皇后殿下,殿下千岁……”
姜沥照着礼仪向姜雪重行礼,被姜雪重挥挥手打断了。
“父亲不必多礼,过来坐吧。”
待姜沥走近,才认出姜雪重怀里那人,曾经的平乐侯世子,燕帝新封的贵妃——温纵。
温纵躺在姜雪重腿上,闭着眼睛,看上去是睡着了。
姜沥心中动荡,欲要开口被姜雪重打断了。
“父亲,朝堂上的事我已听说。”
“陛下行事虽跳脱但也无碍,父亲无须介怀。”
“做好分内的事他自然是明君。”
短短几句话让姜沥的后背被冷汗浸湿。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可能确实逾矩太多。老树枝桠繁杂,想要明哲保身,自应当断则断。
“重儿,过得可好?”
他思虑清楚又把目光投向儿子,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感觉他脸色没那么苍白,整个人松快了不少。
“当然,陛下待我很好。”
“陛下乃九五之尊,三宫六院,和他们争宠难为你了。”
姜沥压低嗓音,看了温纵一眼,低声提点着姜雪重。
姜雪重闻言哈哈大笑:“父亲多虑,我不会争宠的。”
“是他的也会是我的。”
姜沥心中大骇,震惊地盯着姜雪重,又扫视了下温纵,直觉自己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
“父亲别担心,我有分寸。”
看着儿子坚定的目光,姜沥不知道怀疑了几遍人生,最后默默叹了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
姜沥走后,温纵忽得一下坐起来,朗声大笑。
“没想到姜郎还有这样的本事,丞相大人快被你吓死了。”
姜雪重从桌上捡了块红枣塞到他嘴里,啃咬他的耳垂,看那块软肉在外力的作用下变得通红。
温纵好容易咽下嘴里的红枣,掰过作恶人的脸,不满道:“我最讨厌吃红枣了。”
“太医说了,你气血亏空,要多补补。”
“还是说你想一直禁欲?”
温纵哀嚎一声,抓起小几上的红枣恶狠狠地往嘴里塞。
塞完飞身一跃,躺在银杏树上不下来了。
姜雪重观此不由失笑,这倒和燕闻竹如出一辙的品性。
待到月上黄昏,在如水的月色里温纵纵身一跃,闪到姜雪重面前。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姜雪重放下书册,笑意盈盈地看他:“温小侯爷可是睹我思谁了?”
温纵没理会他的调笑,仔细端详了一会。
封存的记忆被拉出,一个披着白狐裘的少年模样映入脑海。
温纵少年时家世显赫,父为平阳侯,母为阳羡长公主,在整个燕都,都能算得上是高门望族。这也养成了少年时代的温纵行事飞扬,想要东绝不得到西。
那天他随母亲去龙华寺上香,佛门重地,檀香味熏得温纵头晕脑胀,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寺里打转。
在曲径通幽处寻到一处清幽的禅房,推门进去,有一如冰雪白玉般的小孩坐在案几前抄经,小孩的脸色苍白,仅在初冬的室内,身上还披着件厚实的白狐裘。
小纨绔惊叹一声以为自己遇见了真菩萨,凑到他面前去看,盯得小孩有些恼怒,白净的面庞染上薄红,出言叱道。
“什么人?”
纨绔却浑不在意,往前坐坐,蹭上小孩冰冷的左手,把它捂到心口。
小孩被滚烫的体温烫了一下,面上不显却悄悄地朝纨绔身边蹭。
两人就这么静默无言地坐了一下午,直到急疯了的侯府下人寻到温纵。
温纵和小孩约定以后会常来看他的。
可惜小孩本不是龙华寺中人,温家不久后就出事了,在禅房里许下的诺言自然无人遵守。
“你是那个小孩!”温纵斩钉截铁的说,记忆中那张模糊不清的脸落到了实处,有了具象。
姜雪重呷了口茶,笑道:“侯爷总算是记起我了。”
“我还以为纨绔多忘事。”
话虽如此说,姜雪重的目光却落在温纵身上,经历家破人亡,众叛亲离,温纵离龙华寺禅房那个纨绔已经很远了,远到像过了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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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应该要炖肉了
第8章 08
时隔七年再走在巍峨的宫墙里,温纵的心境已经大不如前。
他踩着燕闻竹的脚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身后的宫人隔着一段距离远远的坠着。
在拐过一道宫墙后,燕闻竹挥手让宫人们停在原地。
转而向后拉上了温纵的手。
掌心的温暖让他有些贪恋。他紧了紧手头的力度。
“阿离,我们这是去哪?”
燕闻竹用手按在唇上,比了个缄默的手势。
锋利的眉眼浸着笑:“是惊喜!”
他就不再问,回他一个和煦的笑,两人十指交握走在宫道上,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儿。
燕闻竹带他七拐八拐,最终走进一条暗道。
暗道两侧点着昏黄的油灯,内壁打扫得很干净。
他们在暗道尽头站定,铁架上绑着一个人,身上尽是鞭痕,已不成人样。
听见响动,费力地抬头,阴鸷的眸子布满血丝,恶狠狠的,像要咬下来一块温纵的肉。
——是姚因。
燕闻竹站在他身侧,侧着头看他,凌厉的眸子里带着得意,一副小狗求夸的表情,温纵没忍住,揉了把他的脑袋。
“做得好。”小狗,他在心里默念。
他捏捏燕闻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拿起一旁的匕首,走上前去。
“姚因,又见面了。”
姚因紧盯着他,倏忽恶意地笑了。
“被人肏烂的人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托那木的肉棒好吃吗?”
温纵捏紧手中的匕首,神色一瞬间变得冰冷,又恢复了泰然自若。
“为什么背叛我?”
他和姚因是在军营里认识的,初识时,姚因只有十五岁,个子小小的,但在战场上却不要命,他欣赏姚因,提拔他做副手,他自认对姚因不薄,所以背叛更难接受。
姚因偏头啐了他一口,神色中满是癫狂。
“背叛?如果没有你,我就能坐到主将的位置,你现在居然来问我背叛。”
温纵厌恶的瞥了他一眼,膨胀的欲望不加以遏制就会生出恶劣之花。
意兴阑珊地把匕首抛回去,他懒得再和曾经的他认为的好友言语。
燕闻竹跟在他身后,示意暗卫处理掉姚因。
走出暗道时,阳光正好,一明一暗的刺激中,更让人觉得黑暗处是什么阴沟里的老鼠。
温纵用手挡住刺目的光线,偏头去看燕闻竹,他神色如常的站在阳光下,好像一个小神仙。
“我以为你会问为什么不杀掉他?”
“不想做就不做,我会让暗卫处理掉。”
燕闻竹偏头过来,两人目光相对,他恶劣地开了句玩笑。
“总不能是你看他太过俊朗心软了吧?”
回想起姚因那张血呼啦差的脸。
温纵被逗得乐不可支,伸手双手,示弱般地和燕闻竹要一个抱抱。
“我已经拥有了全天下最好的,可不能这么贪心。”
两人在明暗交界处拥抱,影子交缠。
燕回宫。
姜雪重和李芳古依在榻上帮燕闻竹看那堆狗屁不通的奏折。
看到最后,饶是温文儒雅的姜郎也想撂挑子不干了。
李芳古蹭蹭他的侧脸,在他脖颈处缓慢地吐息。
手顺着单薄的寝衣下滑,在胸前的珠樱处流连忘返。
他如海妖般蛊惑着,“给你穿孔好不好?”
经过今年累日的调教,姜雪重的身体早就变得敏感,胸前的红缨站立起来,嘴里泄出难耐的喘息。
修长的脖颈扬起,露出好看的颈部线条。
“给我肏。”
李芳古啃咬着红色的小豆,把它咬得如石子般坚硬。
“成交。”
他骑在姜雪重的小腹上,残缺的性器顶上他的肚脐,把肚腹处弄得水光潋滟。
伸手去够暗格里的箱子,从里面捞出穿孔要用的道具。
顺手拿过床头的花烛,把银针在上面炙烤到发烫。
“有点疼。”
一边用性器去蹭他的小腹,一边快狠准的把银针穿过硬挺的乳粒。
骤然而来的疼痛让姜雪重高高扬起头颅。
下腹的水流感变得更强,等他低头时,胸前已经挂上两枚漂亮的翡翠环。
他缓过痛感去看自己的小腹,李芳古已经失禁得不成样子,弄得他整片小腹都水淋淋的。
抬手拍了把他丰腴的臀部。
“怎么这么骚?”
李芳古被眼前的事物刺激得不清,红肿的乳头上坠着他找能工巧匠打造的乳环,就像他真正拥有了姜雪重。
太监缺失了那块东西,只能靠这种手段找到归属。
姜雪重把他的腿挂在肩上,手指向后探着按压翕动的小口,他沾了些脂膏温柔得给他扩张。
还没扩张几下,李芳古就喘息着让他进来。
腿间笔挺的性器被身后的小穴吞没,没扩张完全带来的撑裂感让李芳古喜欢的要死。
身下的敏感带被狠狠撞击,前端却没有任何感觉,只能在一阵酸麻中又吐出一段腥黄的尿水。
他放浪的喘息着,和姜雪重唇齿相接,拉出一串银丝。
姜雪重在他的喘息中变得更硬,眼前人有些寡淡的面容都变得如此生动。
李芳古把自己折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去舔吻刚打过乳环的乳首,粗粝地舌头在娇嫩的肌肤上滑动,在双重刺激下,姜雪重射满了李芳古的后穴。
后穴的滚烫烧得李芳古神志几近全无,但前端已经吐不出来什么水珠,他站起身,任凭身后的精液顺着腿留下,拎起小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再来。”
燕闻竹和温纵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副淫靡的景象,两个人明显是事后,依偎在一起睡着了,身上尽是点点红痕,奏折被扔得满地都是,有的上面还溅上了点点尿水。
燕闻竹走上前去,姜雪重的乳头晾在被子外面,红肿着挂着漂亮的翡翠环,看上去像他这个人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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