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兴奋啊。”手下的湿度让他笑出声来。
身上的重量变沉,他这才发现姜雪重已经睡着了,他的呼吸细细的,到底是累了。
轻轻亲了他苍白的面颊,又亲亲李芳古的,两人在旖旎的氛围中唇舌交缠。
伸手把脏污的床单推到地上,三个人就这么抱着睡过去。
翌日,姜雪重醒来时两人都已经不见了。他抬起手,身上的黏腻感已经不见了,看来是被打理过了。
他用被子蒙住头,静默了一会,忍不住笑了。
未来的日子,好像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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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喜欢所以撤销删除了
多和我说说话我会很高兴
改了点小将军的设定
第3章 03
“怎么样?”燕闻竹坐在外厅,漫不经心的问眼前的太医。
他醒来特地宣了院判过来给姜雪重诊脉,燕都里的流言他有所耳闻,但那毕竟做不得真。
院判叫赵吟,今年刚过花甲,须发皆白,端得是仙风道骨。
他一撩衣袍,跪在地上:“回陛下,依老臣愚见,皇后这脉象似是中毒。”
“中毒?”燕闻竹挑高了声音,内心却思索起来,姜雪重是姜沥嫡子但并非长子。
姜沥除却姜雪重府里还有三子二女,其中庶长子姜原高年长姜雪重一岁,生母为府里的侍妾,在他没及冠的年纪就去世了。庶次子姜见夏年岁最小,今年将将十五岁,生母为侧夫人陈月如。嫡次子姜逢秋则和姜雪重一母同胞,小他两岁余,生母为正室郑泠。两个女儿一唤清音,一唤柴齐,生母都为侧夫人李蘅,业以嫁人。
燕闻竹在脑海里回顾了一下暗卫递上来的名册,饶有趣味地摩挲着手上的扳指。
“赵卿,可有药解?”
“毒性日积月累,解毒需要时间。”院判低头答道。
燕闻竹闻言反而笑了:“既如此,赵卿,朕好奇为何燕都都言说他活不过二十五岁?”
赵吟也深感疑惑,一个清寒,整个燕都竟没一个郎中能看出来吗?这可是写在毒理第一页的毒药。
“臣不知。”
他低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错过了燕帝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燕闻竹捏紧手下的扶手,肩颈线条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李芳古站在他身后,轻轻地按了按,让他压下心中怒火。
“去看看皇后的随身物品。”
“既然能解,赵卿就配药吧。朕要他健康。”
“记住,此事莫声张。”
赵吟俯首称是,在侍从的引领下,翻看了姜雪重的随身物品。
最后目光落在一个不起眼的香囊上,他拿起来闻了闻,脸色瞬间变了。
“陛下,这个香囊里装了清寒的药粉。”
燕闻竹挥手让侍从把香囊呈上来。
——那是一个做工很粗糙的香囊,细密地针脚已经被磨损得没有样子。
姜雪重还在睡,随侍他的小侍从说,这是公子母亲给他的。
燕闻竹冷笑起来,他挥手把殿中人赶走,狠狠地把桌上的镇纸都摔在地上。
李芳古抱住这头震怒的狮子,轻轻吻着他,让他平静下来。
一时间殿内尽是燕闻竹粗重的呼吸声。
“芳古,你说这世上怎么尽是这样的母亲?”
李芳古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抱他更紧。
都言说大燕的三殿下飞扬跋扈,可谁知道在这深宫里,他的母妃对他不闻不问,就算生病了也不及给早夭的长子上香重要。
“陛下,无论怎样,奴才永远都在。”
燕闻竹突然把他拉过来,掼到小几上,凶狠地亲吻他,他放松自己,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情感。
“我想要你。”
燕闻竹撕开李芳古的靛青色衣袍,一路向下,在他身上留下星罗棋布的痕迹,最后来到他残缺的性器处。
毫无芥蒂的含上去,用嘴侍弄丑陋而残缺的地方。
李芳古的眼睛瞬间红了,急急地去推燕闻竹的脑袋。
“陛下,脏。”
带着哭腔,身体不受控制的涌出尿流,流进身下人的嘴里。
他快要疯掉了,九五之尊怎能这样被折辱。
李芳古挣扎得太过,燕闻竹按不住他,只好抬起头来无奈地看他。
“怎么这么害羞,这又没什么的。”
“夫人。”
惹得李芳古又喷出一股水流。
他捂上眼,不去看燕闻竹的表情,分开双腿,挂在对方腰上,热情得邀请对方进入。
燕闻竹也不客气,他草草扩张两下,提枪在李芳古体内横冲直撞。撞得他咿咿呀呀的呻吟。
太监本身没有快感,但李芳古在一次又一次的凶猛撞击中感觉自己不存在的器官又重新出现了。
燕闻竹在他身上不知道耕耘了多少次,到最后他坏掉的器官都流不出一滴水来。
他瘫软着躺在小几上,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叫嚣着要被修复,他的思绪不知道飘到几重,被抱他去洗澡的燕闻竹叫醒。
“抱歉。我今天又发疯了。”清醒了的燕闻竹脸上满是歉意,把头埋在自己胸前,湿漉漉得眼睛像只大狗狗。
李芳古摸摸他的脸,和他逗趣:“供陛下泄欲是奴才的本分。”
“陛下何须抱歉?”
眼前人立刻像炸毛了一样,“我没有那么想,你不要这么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芳古到底没忍住笑出了声:“陛下,外面的人知道你是这样的吗?”
“我好累,我想睡一会。”
“陛下可以自己去批奏折吗?”
他用唇蹭了蹭燕闻竹胸前的乳钉,端出一副摆烂的模样。
燕闻竹叹了口气,手上动作却轻了不少。
李芳古是被殿外嘈杂的声音吵醒的,他缓缓坐起来,腰部还有些酸痛。
暗暗给燕闻竹记了一笔,下次一定要让他射到射不出来。
“何事?”他打开殿门,语气生硬地问喧哗者。
来者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秋君,她倨傲地扬着头:“公公好大的威风!”
李芳古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换上点笑意:“不知姑姑找咱家什么事?”
秋君冷哼一声:“太后娘娘有请。”
李芳古无法,只能跟着秋君去见太后,在路上他心中不断盘算太后这次又作什么妖。
太后徐娘半老,在先帝一众妃子中并不出众,但她肚子争气,先后生下两位皇子。
先帝子嗣稀薄,自然龙心大悦,把她扶到了皇后的位置。
比起小儿子燕闻竹,她更钟情于大儿子燕闻时,可惜长子在围猎时坠马,抬回来时人就已经不行了。
她像疯了一样扑在长子的棺椁上痛哭,又转而去抽打跪在一旁的燕闻竹。
问他为什么不能保护好哥哥,彼时燕闻竹九岁,燕闻时十五岁。
燕闻竹身披白布,茫然地看着神色凄厉地母后,稚嫩的脸颊上写满了无措。从那以后,他就过上了生不如死的生活。
李芳古思及此,向太后行了个礼,等待太后将要说出口的话。
“李公公,你好大的胆子!”
“自小侍候皇帝,现在居然挑唆他迎娶男皇后,你居心何在?是想让我大燕从此断代不成?”
李芳古迷惑地看了太后一眼,低头道:“奴才不敢。”
“不敢?哀家看你胆大包天了。”
“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起来!”太后用戴着护甲的手接过茶杯,呷了口茶,随意安排道。
李芳古低头应是,起身跪到了殿外铺满石子路的小道上。
他刚挨完肏,腰肢酸软,膝盖被石子硌得发疼,太阳照在他脸上,不一会就汗出如浆。
他咬咬干涩地嘴唇,漫无目的地想燕闻竹现下在干嘛?姜雪重起来了吗?企图赶走身体上的不适。
突然一双明黄的靴子出现在他眼前,他眯着眼睛去看,隔着阳光,看见燕闻竹怒不可遏的脸。
他一把捞起跪在地上的李芳古,把他打横抱起。语气冷硬却又泄出担心。
“你这么聪明,不跪又不会怎么样。要是我不来你还真打算反省?”
李芳古闻言笑笑:“姿态总要做一做的。”
缺水的嗓子干哑着,说不出的狼狈。
“你闭嘴!”
“传诏下去,母后思念雍王,愿余生青灯古佛,为雍王祈福。”
他语气冷淡的宣完这条口谕,余光却示意暗卫杀掉太后。
太久了,深宫里这样幽暗,他用尽全身力气爬到太阳光下,不会允许阴沟的老鼠再拖他下水。
既然这么喜欢大哥,就在地府再续母子情分吧。
燕书载:熹平二年,昭思太后忧思过度,悲夭子雍王闻时,自请入佛塔,不得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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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剧情随机生成
唯一可以保证的是小将军出现的时候剧情就要过半了
第4章 04
姜雪重坐在窗边发呆,听着随侍讲今早的事情,面上一片平静。
正思量着,就见燕闻竹抱了李芳古进来。
他疑惑地起身欲行礼,就被燕闻竹挥手打断了。
“没人的时候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李芳古的脸色比自己的还要难看,燕闻竹把他放在塌上,转身就宣了赵吟进来。
太后那里发生的事还没传遍整个宫闱,赵吟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他掀开李芳古的衣袍,看到那对青青紫紫的膝盖,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开了一瓶伤药。
等到人都鱼贯而出,殿内只剩下三人。
姜雪重才开口问道:“陛下,李公公这是怎么了?”
“芳古,殿下可以唤我芳古。”李芳古抓住他的指节,轻声说。
姜雪重回握住他,看燕闻竹沉默着给他上药粉。
沉默在殿内蔓延,直到有几滴透明的水渍落在李芳古膝盖上。
姜雪重才发现,燕闻竹哭了。
整个大燕最尊贵的人也会不开心吗?
他用另一只手搭在受伤的雄狮肩上。
缓了好久才听见他低低的声音。
“我没有母后了。”
虽然未曾有过,但失去了依旧会伤心,哪怕曾经被她磋磨得那么惨。
“我不强硬起来,你们就会受伤。”
“我不想看到那样。”
“我会更后悔。”
在他的低吟中姜雪重坚定的用手拭去年轻帝王脸上的泪痕。
“陛下,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清越的声音娓娓道来,那是一个遥远的故事。
人人都言道姜雪重命好,生到了丞相府里,是嫡长子更是百年难遇的天才,是府里飞出去的金凤凰。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的母亲郑泠是显国公的嫡长女,含着金汤匙出生,在江南过完了自己飞扬精彩的少女时代,和当地的一个才子相好,约定等才子考中进士就成婚。
可才子进燕都后就突发急病死了,为了不渝爱情的少女奔赴燕都见心上人最后一面,却发现才子的死另有阴谋。
才子是被人害死的,而那个人正是姜沥。
原因很可笑,是为了当年的状元之名。
郑泠嫁给姜沥是为了复仇,新婚夜她想捅死姜沥却被迷奸,她想寻死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在痛苦与绝望中她生下了姜雪重。
看着和姜沥肖似的男孩,她冷眼看着给他下了清寒。
此药的外在表现就是使人体弱多病,寿命减损。她盼着这个孩子早点去死。
孩子一天天长大,郑泠也越来越崩溃,在日复一日的搓磨中,最终跳河自杀,却没曾想被救了上来,从此记忆全失。
她和姜沥有了第二个孩子姜逢秋。
却忘记了第一个孩子。
她的潜意识里仍记得要毒害第一个孩子,故而每次郎中来都用金钱贿赂,久而久之燕都的流言早已无孔不入。
而那个被下毒的小孩,自记事起就知道这件事。
姜雪重像讲故事般讲出了自己活不过二十五岁的缘由。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力度变大。
他摸出那个香囊,微微笑着:“陛下都知道了吧。”
燕闻竹震惊的站起来,看着眼前人略有疯狂且决绝的脸,劈手夺下那个烫手山芋,眼睛红通通的。
“现在你嫁给我了,你要活下去!”
想不通的地方有了答案,誉满燕都的姜郎怎会连身边人下毒都不知道。
姜雪重蹭蹭他的眼睑,语气无奈:“好啦,陛下,没有想要死。”
“别哭了。”
“怎么是个爱哭鬼?”
许是情绪上头紧绷了神经,一天内经历了太多大起大落,燕闻竹静静趴在床沿睡着了。
李芳古靠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燕闻竹的脊背,另一只手随意捏姜雪重的手指玩。
“下次也给你打个孔吧?”
“翡翠就很好。”
他寡淡的脸上扬起一点笑意。
姜雪重强势的把手指插进他的指缝,和他十指交握。
“你要先给我肏。”
李芳古闻言轻轻笑了。
“燕都的小女儿们听到这话会心碎的吧?”
“姜郎?”
两字在他齿间碾碎,尾音勾人,他故意捏细了嗓子,就像女子在喊自己的情郎。
姜雪重小心的越过熟睡着的燕闻竹,轻轻啃咬他几乎不存在的喉结。
李芳古被刺激得仰起修长的脖颈,微微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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