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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花照水(古代架空)——温酒煮月亮湾

时间:2023-12-11 09:33:24  作者:温酒煮月亮湾
  晏行掀开被子,宣姣羞得满脸通红,他小声道谢:“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常言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救了郡主两次,是不是郡主里里外外要把自己许给我两次”
  调笑的声音在耳畔炸开,温热的呼吸撒在耳廓上,宣姣不自觉后退一点,他抬手打了一下晏行:“登徒子勿要孟浪!”
  轻轻的一下推拒绵软无力,如同羽毛拂过心头,拨动心湖的涟漪。
  晏行得寸进尺,宣姣退一点,他就凑近一大块,宣姣如今的眼睛能看到些许光影,自然察觉到眼前微弱的光亮被一个人影挡住,他抬手抵住那人的胸膛,就听到晏行说:
  “我可不是什么登徒子,是小郡主自己拉我上的床榻”
  “你!”
  宣姣无话可说,方才他怕青叶看到晏行,把晏行当做贼人处理,一时情急把晏行拉上床榻藏在被子里。
  他愤愤不平伸脚踩晏行,结果没踢动对方,自己却退到床榻边,只要稍微一翻身就会掉下去。
  还是晏行眼疾手快,伸手一捞将人抱回怀中,只是姿势不太正经,宣姣的小腿被晏行的大手握住,两腿中间那物正好抵在晏行的腰上。
  宣姣才发觉自己什么都没穿,或许方才洗澡被看光身子,晏行就已经发现自己的男子身份了。
  他脸色骤然白如金纸,似是不想从对方脸上看到恶心,虽然他也看不到,但他还是紧闭双眼。
  晏行察觉怀中人身子一瞬变得僵硬,以为是自己冒犯让对方感到难过,立刻松开手道歉:“娇娇对不起,都是我不对,你别气坏了身子”
  宣姣将头埋入软绵绵的被子中,根本不想听晏行说了什么。
  宣姣犹犹豫豫还是开口问道:“方才你看到了什么?”
  晏行被问得一头雾水:“我什么都没看到,娇娇若是不开心,我让娇娇看回来好不好”
  宣姣扭扭身子,晏行察觉腰间的触感愈发明显,他咳嗽一下笑着开口:“娇娇是因为这个才不愿以身相许的吗?”
  晏行的话不正经,但手轻轻捧着宣姣的小脸从被子里挪出来:“娇娇不要憋坏了,我会心疼”
  宣姣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向晏行,在他眼中,晏行的容貌并不清晰,只有脸型轮廓的亮光和周边的黑暗区分开来。
  “明明是男子却扮作女郎,难道你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吗?”
  晏行看着郡主泛红的眼尾,知晓他心中的委屈,他轻轻擦拭郡主眼尾的泪珠,动作轻柔的像对待绝世珍宝一样。
  “喜欢你的人才不会觉得你恶心,也不会在乎你是男非女,亦或是女非男,更何况像郡主这般美好的人,谁会不喜欢呢”
  经年藏在心底的秘密,一朝为旁人所知,迎来的不是嘲讽谩骂,而是温暖的怀抱和安慰的话语,许多年的委屈好似有地方发泄,宣姣不敢不相信,一直追着问:“真的嘛,真的嘛,你真的这样认为嘛?”
  被追问的人不会感到丝毫不耐烦,宣姣每问一次,他就回应一遍:“真的,是真的”
  直到宣姣问了许多遍之后,晏行仍然说道:“我不会骗郡主的”
  宣姣突然想到什么说:“你刚刚还说什么都没看见,大骗子”
  晏行立刻求饶:“郡主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其实被同为男子的晏行看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他不声张就好。
  晏行见郡主面色还不是很好,他放出诱饵,哄骗道:“那我给郡主准备个赔礼吧”
  宣姣傻傻的咬住诱饵试探:“什么赔礼?”
  “明晚带郡主去看花灯怎么样”
  太后娘娘的寿诞逼近,哥哥和父王越来越忙,府中的下人都规规矩矩,没人敢带他出去玩。
  ”好”
  晏行勾唇浅笑,鱼儿上钩了。
  “这么晚了,郡主好好睡一觉,明晚我来接郡主怎么样”
  特别渴望出去玩的郡主一想到明晚可以偷偷出去,像个得到糖的小孩一样兴奋极了,在被子里动来动去不肯睡觉。
  这可苦了晏行,他还没来得及从床榻上起来,滑溜溜的小腿蹭到他身上,腰间那物的触感越来越明显,他觉得怀中人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只好哑声道:“郡主若不好好睡觉,明晚我可就不来了”
  宣姣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乖乖躺好,晏行走的时候还从被子里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拽住他的袍角说:“你可一定要来哦”
  这一日漫长的白天对于宣姣好似度日如年,为了防止晚上没精神游玩,他下午还特地睡了大半个时辰。
  入夜后,宣姣遣散下人,没让青叶守门,吩咐青叶等人去耳房睡。
  他则是穿戴整齐,一身浅绿色的衣裳,头上也没戴珠宝,只是钗了一支簪子挽住发髻方便行事。
  左等右等,晏行仍旧不来,他有点怕晏行爽约。也担心晏行进不了王府被侍卫们抓住。
  床前的小桌上点了红烛,宣姣蒙上眼纱什么都看不到,这烛光一看就知道是为谁而留。
  晏行一来就看到他的郡主早早就在等他,趴在桌子上略显疲倦,咔哒的声响激起宣姣的动作,他心中一喜,循着发出声响的窗子处看去,脸上露出笑意,声音里是止不住的惊喜:“你来啦!”
  宣姣扶着桌子站起身欲走,晏行大步迎上去,宣姣兴奋的说:“那我们快些走吧”
  晏行拉住郡主:“郡主难道穿这一身出去?”
  宣姣有些奇怪的问:“不可以吗?”
  没等到人回话,温暖厚重的披风披在背上,晏行小心给人系着领口的细绳:“入夜风渐大,郡主莫要着凉,若是郡主病了,在下这赔礼送的可是不得当,况且郡主生病,我也会心疼”
  披风很厚实,似是旁人的火热裹挟着自己,宣姣低低应了一声。
  “出门在外,郡主可不要再喊我晏公子了”
  宣姣疑惑道:“那喊什么,阿行?”
  晏行看着眼前人仰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名姓,朱唇红润,语气温软黏腻,他莫名觉得阿行二字格外的勾人。
  偏偏郡主本人一点也没察觉,还认真的等他回答,勾人而不自知。
  “郡主想叫什么都行”
  拦住宣姣的腰肢,晏行运转轻功,两人一同消失在安静的夜里。
  “阿行,慢……慢些。”
 
 
第6章 河灯许愿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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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的风在耳畔刮过,晏行把他抱在怀里,厚重得披风裹着宝藏不叫旁人发现,宣姣的小脸紧贴晏行的胸膛,暖烘烘的气息充斥着鼻腔,他不适的蹭了蹭。
  下巴处柔软的发丝搔动,胸前也传来一阵痒意,温香软玉在怀,晏行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突然一阵强烈的下坠感,宣姣双臂急忙抱紧晏行的脖子,他察觉到晏行是加快奔跑速度,从小楼上一跃而下时惊呼道:“阿行,慢……慢些吧”
  郡主这般美好,就连风也偏爱,口中溢出的惊呼仿佛被风偷听去,四散在风中。
  “娇娇,到了”
  被晏行放下后,脚一触地还有些发软,晏行扶住他的手腕给了他缓和的时间。
  在原地站了一会风声渐渐散去,耳边瞬间被叫卖声,人们交谈声,孩子玩乐声,讲价还价声充斥,身子好似沐浴在一种只有节日独有的热情中。
  “你怎么叫我这个?”
  只有父兄才称呼他作娇娇,宣姣的姣与娇同音,哥哥又说取自娇花照水,弱柳扶风,父兄才爱惜的叫他娇娇。
  怎么晏行也叫他娇娇,平日里父兄叫起来,他听着习惯也没觉得有什么,晏行一叫他倒觉得有些不自在,好像他真的很娇气一样。
  没想到晏行认真的给他解释:“娇娇我们现在是偷溜出门,我总不能还称呼你作郡主,若是被旁人听了去,怕是有些不好”
  宣姣点头。
  他看不到晏行脸上肆无忌惮的笑容,笑得像个阴谋得逞的大坏蛋。
  走在长街上,宣姣因为眼睛看不到,以往出行都是青叶和侍卫扶着指路,此刻他被晏行包裹在披风,脚尖抵着晏行的脚后跟,步趋步履的跟着向前。
  长街上有的灯火不是很亮,小贩看不清楚宣姣的相貌,但晏行长身玉立,容貌出众,一身行头可看出是为贵人公子,小贩们讨好的笑着:“这位公子看看摊上的小玩意,都是小娘子们喜欢的”
  宣姣被吸引到,下意识的从披风中露出半个脑袋,虽然他看不见,但是他更好奇了。
  扯扯晏行的腰带问道:“这是买什么的?”
  晏行低声回应:“是木刻,郡主有兴趣吗?”
  宣姣摇了摇头,完全不感兴趣,觉得手中的腰带料子不错,索性低头把玩起晏行的腰带来。
  有位妇人也呵呵笑着接话:“公子看奴家的摊子上都是着样式时兴的钗环,不若给身后的小娘子买一份吧”
  “娇娇要添置几样首饰吗?”
  晏行故意将娇娇二字说的极为重,手捏住宣姣的小手:“娇娇怎可玩一个男人的腰带”
  宣姣愣住,他一时没想到,只是觉得这处料子极好,就缠在手指上几圈又绕开翻来覆去又重复几次。
  晏行见郡主面上粉红,心中定然是不好意思,他没再多说,娇娇年纪小,怎么知道自己这举动有多勾人,还是他心里本来就对娇娇不纯洁。
  宣姣被晏行带着往前走,忽然一阵香味袭来,是炒栗的浓香,他晚间精神兴奋,像个明日约好出门玩耍的小孩,都没怎么认真吃饭。
  这时乍一闻到的食物的香味,自然是有些饿了。
  “好香啊”
  晏行时刻注意怀中人,自然听清楚宣姣的小声呢喃。
  “店家,来一份炒栗”
  宣姣听到晏行买了炒栗,伸手摸荷包却发现没带银钱,以往出门不是青叶付钱,就是记在王府的账上,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没钱的情况。
  “阿行,要不别买了,我没带银钱”
  晏行低头看他,怕宣姣闷着,就稍微往下拉一下披风把他的小脸露出来。
  宣姣脸上的白色眼纱在昏黄的灯火中泛着暖光,炒栗的店家看是一男一女,为图个好彩头说道:“公子和您的夫人可真是登对”
  晏行接过炒栗,浅笑吟吟的收下祝福顺道给了店家一块银子作赏钱,引得店家又说了不少如胶似漆,恩爱长情的好话。
  把宣姣说了个大红脸。
  店家每说一句,宣姣的脸色就偏红一分,他故意向前走的时候迈的步子大一些,踩了晏行的青云靴好几脚才说:“做什么占我便宜”
  晏行带着宣姣上了河岸,在商贩那里买了两盏河灯。
  “娇娇不想让人说我们二人是夫妻,那你可知依偎着一同出来逛庙会的少年少女都是在做什么”
  少年少女依偎在一起逛庙会,本就于礼不合,若不是新婚夫妻,那就只能是在偷情了。
  未嫁娶的郎君和女郎私相授受,于庙会流转灯火间眉目传情……
  宣姣现在不仅脸红,洁白的脖颈的也粉红一片,圆润小巧的耳垂更是红得滴血,比之上好的血玉还要动人三分。
  宣姣嘴硬,偏要回答:“我不知”
  晏行一眼看穿,步步紧逼:“深夜采花大盗于一户人家停留,将那户人家娇美的女郎偷带出来,二人瞒着父兄一同逛庙会,郎情妾意,好不快活,娇娇你说这是不是在偷情呢”
  晏行此时就像个贪得无厌的商人,非要哄得宣姣生气,露出一幅鲜活生动的表情才肯罢休。
  宣姣自然听出晏行的话是在指代两人,他张口欲反驳,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气得扑上去骂道:“大混蛋,我下次不和你出来玩了!”
  晏行大笑着接住扑过来的郡主,宣姣的发丝随着风飞舞,河岸边的灯笼突然被吹灭几只,只留水里的河灯还亮着。
  这边人少,宣姣此刻才发觉周围除了两人没再有其他人的说话声,安静的环境下,水流潺潺,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一道灼热到不能忽视的目光令人避无可避,因为那道目光就在宣姣的正前方,罪魁祸首即是抱着他的晏行。
  一阵风抚过,宣姣的发丝被吹起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拢头发,而晏行看着那双纤纤素手在眼前晃来晃去,好像能发出柔和的光芒。
  诱人的莹白玉润伴着灯光晃眼,晏行被迷的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想着凑上去一亲芳泽。
  还有一段距离时,眼纱随着风吹到他的唇上,好似在附和主人一同堵住他的嘴,天公偏不如人意,登徒子只好就此止了动作,轻柔的为怀中人敛好头发。
  宣姣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了登徒子的轻薄,只听见三两声轻笑,他疑惑道:“阿行,你笑什么,是看见什么趣事了吗?”
  “不,我只要一想到郡主能赏脸与我一同游玩长街,心里就美得不行”
  宣姣退后两步打开他的手,哼了一声:“你又作弄人”
  宣姣还想生会气,没想到手心被塞了一个东西,他顺着手中物件的轮廓摸了摸,没猜出是什么,张口欲问,又顾及到自己在生气不好意思问了。
  晏行只消一眼就知晓小郡主是害羞,他隔着衣裙轻轻握住宣姣的手腕,带着他顺着河灯的线条细细琢磨。
  郡主的手腕的很细,削瘦的腕骨几乎只要轻轻一折,就如同盛开后娇艳的花朵被折断。
  宣姣感触着河灯的轮廓,依稀知道是什么物件,只是猜不真切。
  “是河灯吗?”
  晏行应是后,他又问道:“如今不逢初一十五,为何要来放河灯?”
  “太后寿诞在即,普天同庆,百姓们放河灯一是用以对逝去亲人的悼念,二是顺天祈福”晏行解释完,接着试探问道:“娇娇有什么想许的愿望吗?”
  宣姣没放过河灯,自然不知晓愿望说出来就会不灵验的说法,他说:“我想父兄顺遂平安就好”
  晏行低头看眼前蒙着一层厚厚的眼纱的人儿,虽穿着富贵,容貌艳丽,却常年缠绵病榻,如今仅有的许愿机会还想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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