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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标记(近代现代)——桃白百

时间:2023-12-11 09:58:47  作者:桃白百
  这世上再也没有别人知道这个秘密,他才好理所当然地自欺欺人。
  若贺行舟是单身,他或许会有一些狡猾的念头,以此为条件要求贺行舟给予补偿。
  比如为他创作歌曲,为他引荐些圈内大人物,或者公开地赞美他的进步,那都能给他带来巨大的收益。
  但偏偏贺行舟是有对象的。
  萧璨对覃真的印象非常好,哪怕之前发生关系不是出自本意,也会克制不住感到心虚和歉疚。
  在此时同贺行舟说这些,对他而言全无好处,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毫无必要。
  但话已经脱口而出,无法挽回了。
  贺行舟凝视着他的面孔,片刻后开口道:“覃真告诉你的。”
  他的语调中不带任何疑问,十分确定。
  显然,方才的半分钟里,他思考了萧璨会知道这条信息的所有可能性,只得出了这唯一一个结论。
  萧璨否认:“和他没有关系。”
  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根本没必要告诉贺行舟自己是怎么知道的。贺行舟大可以胡乱猜,得出正确结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自己只需要不断否认他的猜测,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甚至可以适当地进行嘲讽和羞辱。
  贺行舟一定会陷入困惑与无助,自己则无形中捏住了他的命脉。
  先不说有没有用,反正肯定会很爽。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他是那种会随便跟人分享这种私事的人吗?”他问贺行舟,“你的判断对自己的爱人太失礼了吧。”
  “没有别的可能性,”贺行舟说,“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
  萧璨心想,那看来他平日里是真的很老实。
  “不见得吧,”萧璨低头逗弄查理,“你的父母肯定也知道。”
  贺行舟摇了摇头:“不。”
  萧璨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笑容变得勉强:“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覃真告诉你的,那仅剩的另一个可能性就是……”贺行舟说着拿起了自己的手机,“那天在酒店,你进过我的房间。”
  “开什么玩笑,”萧璨慌了,但表面上却并不露怯,非常刻意地笑了两声,“这世界上可能看见过你胎记的人太多了。除了你的家人,你幼稚园时期的老师、体检过的医生、甚至是偷窥者,都有可能。而我只是恰好认识其中之一。”
  贺行舟唇角逐渐浮现笑意:“前提是,那真的是胎记。”
  “不是吗?”
  “那是个包,当天早上被咬的,”贺行舟说,“第二天就退了。”
  “……”
  “所以,只有覃真一个人看到过。”贺行舟说。
  萧璨在震惊和尴尬无措的同时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也就是说,覃真也只在那一天里看到过这个部位?
  感觉怪怪的。
  “又或者……”贺行舟说,“你来过我的房间。”
  “我没有!”萧璨说。
  贺行舟脸上的笑意此刻已经彻底消失,眼神变得凌厉:“花是不是你放的?”
  萧璨飞快摇头:“不是!”
  “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贺行舟举起了手机,“如果你在我面前解释不了,那我只能选择报警,让你向警察解释。”
  萧璨后悔万分,心中叫苦不迭。
  “你对我态度那么不友善,却特地来看望我,到了以后立刻询问我投毒犯的情况,”贺行舟微微扬起下巴,“之前在电梯里的事我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是你先释放信息素的,却拒不承认还表现出一副惊惶不安的样子。”
  “我没有!”萧璨试图澄清。
  “你有,那天我是被你的信息素刺激才会失控,”贺行舟缓缓地摇了摇头,“综合这一切,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
  “你想跟我发生关系。”贺行舟说。
  萧璨气得差点背过去,一时间恶向胆边生。
  他双手拢住了正在享受抚摸的查理,手指扣在了查理的小脖子上。
  “你儿子在我手上,”他咬牙切齿,“注意你的言辞。”
  贺行舟大惊:“你还是人吗!”
  查理浑然不觉,眯着眼睛十分惬意,身体变成一坨。
  萧璨当然不可能真的拿这小东西泄愤,只是实在气恼,想要挫一挫贺行舟的锐气。
  羽毛的手感比想象中更柔软一些。有这么个热乎乎的小东西靠在身上,对稳定情绪有巨大帮助。
  萧璨揉搓了它两下,稍稍平复了心情,说道:“那你就不要说那么恶心的话。”
  因为他方才的发言,贺行舟高度紧绷,对他大力抚摸查理的动作表现得很不放心。
  “别摸了,”贺行舟皱着眉说道,“你先把它给我。”
  萧璨摊开手,示意它来去自如。
  “查理,”贺行舟唤道,“过来。”
  查理歪着头看他。
  贺行舟无奈,起身走到萧璨跟前,试图单手把它抄起来。
  可查理却不配合,扑棱着挣扎,贺行舟不得不伸出另一只肩膀负伤的手臂,以扭曲的姿态用双手把它拢了起来,强行带走。
  谁知才刚入座,查理立刻起飞,扑棱着飞向了萧璨。
  它被剪过羽,飞得乱七八糟,一点儿也不轻巧,最后一头撞在了萧璨怀里。
  “查理!”贺行舟悲痛地喊。
  查理调整了一下姿态,脖子一伸一缩冲着萧璨谄媚地喊:“你好漂亮!”
  这也太可爱了,方才还气不打一处来的萧璨瞬间心花怒放。
  他抬起头来笑着对贺行舟说:“它很喜欢我嘛!”
  贺行舟同他对视了几秒,转头移开了视线,接着似乎是咽了一口唾液,说道:“回到刚才的话题。如果你想否认我得出的结论,那就给我更合理的解释。”
  “谁主张谁举证,”萧璨沉下脸来,“你根本没有证据,我没必要反驳。”
  “那不如报警,让警察来找证据。”贺行舟说。
  以萧璨对贺行舟的了解,这个Alpha是完全不会介意把这种私事闹大让人随意围观评判的。
  但萧璨做不到那么自我中心,他一点儿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可要怎么自证呢?
  萧璨低头看向查理,大拇指轻柔地摸着查理的小红嘴,很快灵光一闪。
  他抬起头来,又一次露出笑容:“你好奇怪啊贺先生。”
  “怎么?”贺行舟问。
  “你到底在用什么眼光看我?明明有男朋友,还整天脑补跟我什么……性关系,你是不是觊觎我的身体?”
  贺行舟一愣。
  “你也是有对象的人了……查理会对我说这种话,是不是你教的?想对我献殷勤吗?”
  “我没有。”贺行舟说得很果断,“不是我教的。”
  “我不信,”萧璨低下头,试着对查理说道,“小查理,是不是他教的?”
  最后三个字他刻意放缓加重,果然起到了效果。
  查理伸长脖子:“他教的!他教的!”
  萧璨抬起头来眼神一凛:“你真龌龊,对我有企图还倒打一耙。今天故意把我骗来,还威胁我,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他说着夸张地向后仰着用手臂护住了身体,“你是不是打算逼奸我?”
  贺行舟的表情变得前所有为的精彩,半张着嘴单手来回无助地比划,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第16章 BQ了!BQ了!
  萧璨心中得意,演得愈发投入。
  “你太卑鄙了,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想的全是龌龊玩意儿!”他说着眼眶也红了起来,一脸悲愤交加,“谁释放信息素这种事现在口说无凭,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那天在电梯里是不是对着我boqi了?!”
  “……”
  贺行舟被会心一击,停下手部动作陷入了彻底的沉默中,眼神逐渐失去光彩。
  萧璨气势高涨,强行抑制心中的羞耻,脸涨得红扑扑的,拔高调子:“回答啊,你是不是对着我BQ了?”
  他前后重复了两次,聪明的小查理学习速度飞快,当即跟着喊道:“BQ了!BQ了!”
  贺行舟手掌握成了拳,低声冲着自己的鹦鹉喊了一句:“……查理!”
  “你到底凭什么觉得是我主动想和你发生关系?”萧璨站起身来指着他,“臭不要脸!”
  查理跳到了萧璨的肩膀上,高昂起头:“臭不要脸!臭不要脸!”
  贺行舟皱着眉头,沉思良久,开口道:“这其中有很多误会。”他说着抬起头看向萧璨,“事实上,我那天并没有对你出手。为了离开电梯我甚至受了伤,这难道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他的解释很有说服力,事实上,萧璨早已意识到贺行舟根本不会趁人之危乱来,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敢咄咄逼人。
  他需要的只是“贺行舟试图解释”,这样一来两人的立场就彻底对调了。
  无论逻辑多么严密,总能找到可以抬杠的点。
  “别以为我忘了,你掉下来以后故意压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萧璨说,“你吃我豆腐!”
  “我肩膀都摔碎了,怎么可能还有这种心思。”贺行舟说。
  “肩膀都摔成那样了还不忘记占我便宜,”萧璨摇头,“你真是人面兽心。”
  贺行舟欲言又止,憋了会儿后也站起身来。他居高临下注视着萧璨的面孔,舔了舔嘴唇。
  两人体型有着明显的差距,萧璨本能地向后退缩。
  “你想干什么?”他紧张地问。
  “行,你说的都对,我居心叵测,不怀好意,我是强奸犯预备役,”贺行舟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怕不怕?”
  “……”
  不是吧,萧璨心想,你自我标榜的高尚道德呢?
  贺行舟继续说道:“这栋房子额外加装过隔音设备,你在这里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萧璨一时间分辨不了他这究竟是破罐破摔干脆摆烂还是已经生气了,不由得感到害怕起来:“你、你想做什么?”
  “之前那些我都不追究了,”贺行舟说,“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那个位置有印记的?”
  绕了半天,话题终于又回来了。
  萧璨心中后悔极了。刚才应该见好就收,乘势提出离开的。
  都怪自己得意忘形,这下好了,玩脱了。
  虽然贺行舟有伤在身,但他毕竟是个Alpha。忽略两人的体型差距,贺行舟只需要释放出信息素就能让他彻底瘫软失去抵抗能力。
  不安之际,鼻息间飘过了若有似无的薄荷香气。
  萧璨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大惊失色,下意识后退,狼狈地跌坐在了沙发上。
  查理扑棱着飞了起来,落在了沙发背上。
  贺行舟并没有欺上前来,表情姿态都恢复了冷静,语调也变得从容:“既然那么害怕,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萧璨并非不愿,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在焦急思考说词的同时,他恳求道:“你先停下……”
  “停下什么?”贺行舟明知故问。
  “信息素,”萧璨试着坐直了些,小口喘着气,“你这样我没办法跟你沟通。”
  贺行舟很明显地愣了愣,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信息素?你没在框我吧?”
  萧璨快哭了:“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吗!”
  贺行舟皱着眉从口袋里掏出了上一回见过的喷剂,靠近自己的颈部后却又突兀地停止了动作。
  “……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举着手问萧璨。
  萧璨在沙发上缩欺了身体,眼眶湿润,迫于无奈不得不答道:“我、我看见的。”
  “你亲眼看见的?”贺行舟惊讶。
  萧璨点头,见贺行舟依旧盯着自己,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说:“你房门没有关好,我问到奇怪的味道,靠近以后又听见里面‘嗯嗯啊啊’的,就……”
  “……”
  贺行舟居然脸红了。他扭过头,同时快速地在颈侧喷洒起了起了中和剂,之后又按下了房间里的新风系统开关。
  “然后……”
  “行了,”贺行舟打断他,“别说了。”
  萧璨闭上了嘴,不安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明白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新风系统运转后,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快速降低,萧璨终于稍稍缓了过来,思绪也变得稍微明晰。
  他试探着说道:“你当时在……”
  贺行舟不愿直视他:“我上次说过,我那时候被药物影响了。”他说完顿了顿,补充道,“覃真也是被我影响的。”
  覃真?怎么突然提起他?
  萧璨忽然想起了不久前贺行舟提到过的,覃真也只在那天见过那个红色印记。
  一个略显离谱的猜想从萧璨心头冒了出来。
  贺行舟好像完全误会了自己所看到的内容。
  “你们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在一起的吧?”萧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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