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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被pua的主角受[快穿]——雪上川

时间:2023-12-11 09:59:44  作者:雪上川
  他对着有光线的地方,微微抬起手,终于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
  那是一枚一克拉左右的钻戒,这枚戒指没有过多的装饰,看起来格外素雅简单。
  ……那是他和谢景的订婚戒指。
  他忽然想到,当时为了表达自己的抗拒,他故意报错了订婚戒指的尺码,还恶意要求谢景戴女款。原本谢景只想买两个男款的素圈,但是许母说服了他,说是男人戴钻戒也没什么奇怪的,更何况,最常戴的还是婚戒,没必要为这点小事闹得两个人不愉快。
  于是订婚典礼上,就出现了谢景戴着女款,帮他戴戒指时却戴不上去的尴尬局面。
  谢景大概是猜到了自己在故意羞辱他,此后再没见到他戴那枚戒指,许少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但现在它忽然出现在这里,难道……
  “是、是谢景让你给我的?”他紧紧攥住了戒指,嗓子微哑,“他现在人在哪里?”
  那人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许公说,你愿意回来就回来,不愿意的话他不会勉强你。”
  说罢,男人便要收回他手里的戒指,许少粱心里一慌,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动作。
  男人抬眼:“?”
  “……我知道了。”他深吸一口气,把那枚戒指放进了口袋里,“我跟你回去。”
  不管他父亲是什么用意,但费了这么大劲,托人把这枚戒指当作信物带给他,就说明他父亲很有可能知道谢景的下落。
  他和谢景开始得匆匆忙忙,结束不应该也这样草草收场,他还有话想要对谢景说。
  男人看了眼时间,“走吧。”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帝都,一只通讯器里忽然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嘀嘀的消息提示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惹眼,所有参与会议的人员都不约而同地投来了目光。穆山显视若无睹,打开看了一眼。
  一旁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许瀚海冷冷道:“看来,穆上将是常年镇守金海太辛苦了,被风沙迷了眼睛,才会忘记宫廷里的规矩。”
  会议里不把通讯器开静音就算了,穆远川都没发话呢,他就已经自顾自地处理起了自己的事情。要说是公事,穆山显刚回帝都,身上并无要职,能让他处理的只有金海的事务,在这种郑重地场合下处理他管辖领域的小事,也太没规矩了些;要说是私事,那可以问责的名头就更多了,想必穆远川也不会容忍他这般行径。
  然而许瀚海没想到,穆山显根本不接话茬。
  他回完刚才那条新消息,又点开另一个人的,谁也不知道他发送了些什么。
  许瀚海神经紧绷,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预料到这次凶多吉少,所以打算以“勤王救驾”的名义,把帝都的势力打散、重新洗牌。
  只可惜,通讯器的屏幕都有防偷窥模式,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穆远川咳嗽了一声,示意他别太过分。
  “许公说的是哪里的话?”等到回完信息后,穆山显端起一旁温热的茶盏,“助人为乐、忧国忧民是件好事,不过要说不守规矩……”
  他淡淡一笑,“谁还能比得过令郎呢?”
  许瀚海脸色顿时铁青。
  其他人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帝都就这么大,大家虽然看着是一个阵营的,但也不过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罢了。嘴上说着安慰、背后又奚落的人不在少数。
  穆山显这一句,可谓是把心窝子都戳烂了。
  “行了,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穆远川冷冷道,“是给你们用来话家常的么?”
  他正经严肃装样子的时候还是很能唬人的,完全看不出前一天亲自把哥嫂护送进城的模样。
  这话一出,许瀚海就闭嘴了。
  毕竟要说起来,他干的事不仅从道德层面上被人唾弃,法律层面也是不能深究的,被人抓着小辫子,许瀚海只能重新恢复了沉默。
  “宿主,”另一边,017提醒道,“许少粱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你知道怎么处理。”他淡淡道,“做干净点。”
  同样的错误,不应该犯第二次。
  “明白。”
  光屏上浮现出一个OK的手势,很快就淡了下去。
  彼时,一切都按照穆山显的计划推进,这场局他筹谋许久,穆远川的势力也早就搜集了不少白塔的情报,这次回帝都,一方面是陪谢景,另一方面,也是他们堂兄弟联手瓮中捉鳖。
  至于谢家,他已经派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今早上他出现的消息也是故意透露给许瀚海的,再加上有黑狮在,不会出什么意外。
  在他的计算中,到周末就能解决这一切,再好好约个时间,和谢景、谢家人见一面。但是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那天离别时他回头看了一眼,从没想过那是和谢医生的最后一面。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8-11 01:51:19~2023-08-13 17:54: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i_zi、文荒到疯魔谁救我一命 5瓶;无人区日落 3瓶;你好,明天 2瓶;Kiwiruit、不思量、夏蟲不語冰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6章 上将哨兵攻x医生向导受
  (二更)可如果到了那样的境地,宿主又会怎么选呢?
  “没什么事的话, 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穆山显起身,还没走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一道怒斥:“站住!穆上将, 我敬重你姓穆, 但你也太目无法纪了些!擅离职守的事我先不追究,我只问你一句, 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穆山显知道这群老头子要做什么, 也知道他们在疑虑什么。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他设计之中,但计划是计划, 也实在不必给一堆快入土的老东西什么好脸。
  “你既然知道我姓穆,那就应该知道不止是我, 我父亲也姓穆。”穆山显淡淡道, “在我军校毕业之前,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出入自己家, 为什么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阁老一顿,脸色微微发黑。
  穆山显比视频会议里的还要棘手,他们虽然早有预料, 但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姓穆,外姓人能管得了他什么。他们挨几顿刺没什么,关键是穆远川听了会怎么想。
  他们翻来覆去说了这些, 其实最重要的就只有“穆上将擅离职守”这一点, 穆远川越忌惮越提防,那么两方相争是必然结局, 不管谁败了, 另一个就只能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此时, 沉默许久的穆远川终于开口:“这里也是你家,你父亲也是我的大伯父,是从小看着我们长大的长辈。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没人会拦着你。”
  他语气不起波澜,但又隐隐夹带着几分和他的承诺并不相符的冷淡。
  许瀚海顿时打起了精神。
  “只是……”话锋一转,穆远川的语气沉了些许,“作为君臣,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你身为特级上将,金海的首席行政官,应该知道自己肩负着多么重大的责任,倘若你不姓穆,这个位置大有其他人来坐。”
  “在其位谋其政,今日你擅离职守是一罪;帝都如今关卡极严,你不申报私自渡关是二罪;风郡并非你属地,你擅自革职、包揽风郡政务是为三罪。”
  整个殿堂之中,只剩下穆远川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所有人安安静静的,目光扫量着这对堂兄弟,心中各怀鬼胎。
  穆远川放下手里的文玩核桃,他已经许久没有盘了,但核桃外层油润细腻的光泽依旧在。有重要的事情时,他总是习惯性地拿在手中,求个心安。
  一种黯淡的谁都说不清的紧张氛围默默流动,就好像是抽真空袋时,当空气被缓缓地抽走,空间必然受到挤压和压缩。其实结果大家都明白,只是那种心脏高速跳动、大脑高度集中、肾上腺素飙升的感受是难以预测的。
  “你还有可辩驳的么?”他最后问。
  穆山显反应比他还平淡,好像并不打算与他相争,只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
  穆远川反手把那对文玩核桃拍在桌上,他等级虽然不如穆山显那么高,但这一巴掌下去,核桃瞬间碾碎,化成大颗的粒状,粉末随风飘动。
  这一巴掌下去,不少人冷汗都冒了出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对核桃是穆远川父亲的遗物,他珍而重之,还派了专人每天养护打理。可现在震怒之下,竟然把这对核桃拍碎了!!
  看来这回小皇帝是真的动了气了!
  “既然你供认不讳,那就按规章处置。”穆远川冷脸道,“从现在开始,革去穆山显上将一职,撤回特级上将任命书,即刻起由贺衡担任金海的首席行政官。许瀚海,我任命你为特殊审查组组长,郑沧为特殊监察官,给我好好查查,他这些年到底在金海做了什么,跑去风郡又是为了做什么!”
  这几句下来,可谓是砍到了大动脉,和从前的“削藩夺爵”也没什么两样。
  不等穆山显和其他人反应,许瀚海立刻拱手领命:“是!臣即刻去办!”
  穆山显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仿佛没听到穆远川说了些什么,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放肆!放肆!”穆远川脸色铁青,咬着牙怒瞪着那背影,手指都快把扶手掰碎了。
  其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许瀚海给了郑沧一个眼神,对方会意,上前一步假意劝和。
  “陛下,穆上将好歹也是您的堂兄,此举传出去,恐怕会有人觉得您对待手足太过苛刻。更何况,穆上将的性格您也是知道的,我看他未必会老老实实让我们查。”他做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为难模样,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道,“或许,穆上将这次回来也是事出有因,只是不方便对我们道明而已……”
  “既然不方便,就不必再解释了。”穆远川按了按太阳穴,呼出一口气,阴沉道,“传令下去,就说今日城郊阴雨连绵,雨水淹了大伯和大伯母的墓,叫财政部拨一笔款去修缮。”
  这几日太阳好得很,再差也只是多云天,哪里用得着修葺?小皇帝此举,明摆着是赤/裸/裸的威胁,穆山显要是敢轻举妄动,或者是折返金海,那就等着他妈的坟被掀吧。
  郑沧眼眸暗了暗,“是。”
  ·
  穆山显上了车,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就接到了穆远川的电话。
  电话里,穆远川一改刚才的阴沉,大喇喇地问:“哥,回去了么?”
  “在路上了。”穆山显懒散道,“核桃的钱记得打到我卡上。”
  那对核桃是穆山显父亲的藏品,他父亲送了一对给弟弟,之后又转送给了穆远川,说起来也确实算是遗物。
  只不过现在许瀚海和郑沧等人看到的那对是早就被替换过的,是穆山显特意从书房里挑了一对长相比较像的核桃,再由穆远川天天拿出去在众人眼前晃,甚至还有专人负责清理养护,从而制造出比较珍贵、穆远川很爱惜的假象。
  只有他越爱惜,摔的时候,那些人才会更加震惊,对两兄弟感情破裂的事实深信不疑,从而走进他们的圈套。
  “没问题。”穆远川爽快道,“别说是赔这一对了,就算是赔十对,我也照样赔。”
  虽然大伯的收藏品众多,但说起来,这也算是遗物了。堂哥未必缺这个钱,但这也是他对大伯的一番心意。
  “这可是你说的。”
  穆远川点头,“我说的。”
  “行,一颗三百万,你照着打吧,十倍。”
  “噗——!”穆远川一口茶水喷在了地上,刚才的从容喜悦全然不见,只剩下一个呛了嗓子的人发出的怪叫,“什么??三百万?!”
  “大哥,你坑弟弟也不至于这么坑吧!!那大粗筋顶了天了也才卖百来万,还是一对的价格!你这就是个南疆石,一颗就卖三百万,你……你你你这心可真够黑的!”
  “核桃是不值这么多钱,但定价我说了算。”穆山显敲了敲车窗,“记得打钱。”
  “……好好好,我打,我等会儿就打。”穆远川深呼出一口气,念头一转,嘶的一声,“等会儿,打你卡上还是打嫂子卡上?”
  穆山显顿了顿,“打他的吧。”
  “行,我马上就打。”穆远川脸上立马放出个笑脸来,那亲切的态度判若两人,“谢家好歹是名门望族,这点钱还是有的,我再给你添点零头,咱们这个面不能跌。”
  穆山显轻轻笑了笑,没反驳。
  “哦对了,大伯母的墓我叫他们去修了。”穆远川道,“哎,也是当年没买好,只顾着大伯母喜欢清净,结果放了那么远的地方……前两年乱得很,也只是简单迁了墓,但合葬的事一直没来得及办,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他俩迁到一处去,也不好叫他们地底下还分离。”
  说这些时,他格外小心翼翼。
  穆山显的母亲十几年前就去世了,父亲则是前两年进化的时候没挨过高烧,那会儿帝国人心惶惶,经济下行,只能就近下葬。现在情势好些了,也该重新捯饬下,总不好真的背个不孝的罪名。
  穆山显倒没什么感觉,他打过这么多副本,爹妈不计其数,在他眼里只是一个符号罢了。
  “这些要辛苦你找人帮我操办了。”他道,“我在帝都到底不太方便。”
  “这件事,你放心。”
  兄弟俩又聊了几句公事,这两人都不是爱腻歪的性格,说完事就挂了电话。
  适时,017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宿主,那边的事已经办好了。”它道。
  “嗯。”穆山显收起通讯器,“从今天开始,每隔两天给许瀚海寄一次包裹,让他知道,什么该查,什么不该查。也别弄得太血腥,真把他的胆子吓破,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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