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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被pua的主角受[快穿]——雪上川

时间:2023-12-11 09:59:44  作者:雪上川
  景国亏空了许多年,还好宸王在外镇守边关,懿帝在朝政中精打细算,一内一外,日子才好过一些,但也管不住银子大把大把地往外流。
  “景国这……这也太穷了吧?那种快穿者从零开始经商升级成商业大佬的副本都没这么难,”017看得都心梗,“咱们不能友情赞助一下吗?就当是老天爷撒钱了。”
  “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穆山显散漫地回复,“如果景国没有自救的能力,那老天爷撒一万次也是枉然。有句话叫气数已尽,万物皆有命数,不必强求。”
  “啊?”017呆了,“那……不救了?”
  “谁说的,不是在救么?”
  穆山显在奏折上写下“从之”两个字,放到一旁,拿到下一本时,忽然顿住。
  那份和普通的奏折大不相同,质感不一样,即便不看,一摸手感也感觉出来了。穆山显拿起,发现那是一本厚厚的信封,棕黄色的封皮混在一众奏折里,乍一看看不出痕迹。
  封皮上写得很简洁,只有四个字:
  清远亲启。
  清远是谢景的小字。
  穆山显看着这三字默了片刻,面无表情地拆封,信封里厚厚的一叠,每一页都写得很满。
  “……在前线打仗还有这么多时间写信啊?”
  017忍不住吐槽。
  孟千舟知道谢景忙,所以不常寄信,但每次寄来都会写一大堆。信的内容也很细碎,比有些大臣的请安折还像小学生作文,流水线地介绍自己在边关的一天,发生了什么事,吃了什么菜,雪关风景如何,心里又是如何惦念陛下。
  最后再小小地抱怨一下,陛下最近给他回信的内容越来越短了,他每日睡前都会把信件翻出来,一字一字地温习揣摩一遍
  ЙàΝ
  ,才能睡着。
  穆山显看到一半,重新放回信封里。
  “你知道怎么写。”他说。
  “好嘞。”系统回答得也干脆。
  随后唰唰唰,就在后台生成了十几份模拟回信,再生成谢景的笔迹,印在回信的信纸上。为了更加真实,还会添加几个小小的墨点,或者是笔画弯折间不小心地一“顿”。
  哎,无他,唯手熟尔。
  谢景酒醉醒来时,新烛已燃了一半。
  他打了个哈欠,有些口渴,下意识地床头摸去,掌心触到一杯温热的茶。
  大概是蜀桐备下的。
  他饮了半杯润润嗓子,顺口喊了一声,保宁赶紧走了进来。
  “保宁,什么时辰了?”
  “刚过寅时,陛下再睡一会儿吧?”
  谢景摇摇头,下意识看向外间,有屏风挡着看不清晰。但他总觉得,奏折应该已经批完了。
  “宸王什么时候走的?”
  保宁回:“申时,宫门下钥前离开的。”
  谢景微微皱了皱眉。
  申时……那也就是下午。
  可他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说起来,这两天总是会发生怪事,他明明不记得批过奏折,但上面却留下了朱批,关键是那确确实实是他的笔迹。
  再比如,他最近总是睡得很沉,醒来就跟失魂症一样,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他睡眠一向不好,浅且多梦,最近也不曾更换药物,怎么会睡得这么熟,一点事都不记?
  更何况,他下午一觉睡到上朝,哪里有时间批改奏折,这也不对。
  “陛下?陛下?”
  保宁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谢景脸色却没有好转,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保宁,你说……我是不是没时间了?”
  作者有话说:
  把小谢吓坏了,以为自己命不久矣。
  ps:没上车,只是开通了正规的□□服务,主要是小谢陪穆哥睡觉(。)
  [1] 萨都剌《赓覆字韵》
  [2] 白居易《问刘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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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权倾朝野攻x隐忍皇帝受(8)
  (二更)
  他这突来的一句把保宁吓了一跳, 要换其他人,保宁都不会多想,只会觉得是字面意思。唯有从谢景口中说出来,他心脏连着手都抖了抖, 渗出几分酸涩苦痛的味道。
  “陛下, 您好好的,何出此言?”保宁小心翼翼地宽慰他, “上回太医来切平安脉, 还说陛下最近休养得很好,精神都足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 脸上都红润润的,眼睛也有光, 怎么就没时间了呢?
  谢景张了张唇, 但这样离奇的事他自己都捉摸不清,又怎么清清楚楚地告知给别人听呢, 最后也只能摇摇头。
  “……没什么。”他顿了顿,还是道,“等下了朝, 传张太医过来再请一次平安脉吧。”
  希望是他多虑了。
  谢景到太和宫正殿时,议事大臣们都已经排列整齐,还在殿外他就听见一阵隐隐的骚动,等到夏广明宣完诏, 才恢复寂静。
  他抬头扫了一眼, 也明白这骚动的缘由。
  称病告假了小半个月的宸王,今天竟然来上朝了。
  他下意识瞥了眼穆山显的腿, 从过军的人站得像一树雪松、格外笔直, 昨天喝酒时也一直坐着, 也看不出腿疾好没好。
  大约只是拿腿疾当个幌子。
  以往不管他真病假病,谢景明面上都得装装兄弟和气,让太监赐座。但也不知是不是昨天的缘故,他再看见穆山显时,心里总有些不得劲。
  具体是哪儿不得劲,他又说不出来。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谢景只当没看见,反正有一层帷幕当着,他没注意到宸王也很合情合理。
  隔着这么远,对方应该看不到他的表情。
  “宿主,小谢好像躲着您呢。”017看热闹不嫌事大,“刚才那动静,可别说他没发现您,怎么回事呀,过一晚就翻脸不认人了。”
  穆山显太阳穴跳了两下:“……”
  不搭理它,还越来越来劲了。
  “哎哟哎哟,又躲了又躲了。”017啧啧地揶揄,“不是,您昨晚到底干什么了呀?您看您这一天天把人吓得,小谢都以为自己得绝——”
  他打断:“闭嘴。”
  有些话可以说,怎么瞎调侃都可以不生气,但有些话不能。017眨巴两下眼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老老实实不再出声。
  朝会上讨论的,大多是之前上奏过的问题。上报给领导是一回事,但并不是所有项目都是领导一拍砖就能决定,独断专行不是什么好事。一轮轮的小组会开下来,才能有个最终答案。
  谢景越听,心情越凝重。
  大部分议题都是熟悉的,但也有一些各州县上报过来的,奏折批复过后,底下人已经去实行了,再由上级官员在朝上简单汇报一下,这本来是一件非常非常简单的事。
  但让他心惊的是其中的内容。
  州府汇报时,他好像第一次听说,满脸的茫然。听着听着就有些不对劲了,就算他意识模糊下把奏折都批完了,也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按捺下心中纷乱的思绪,在退朝前颁布了新的元正休沐令。
  现在已是隆冬时节,昨夜结的冰都还没化,就要提着灯笼趁夜上朝,年轻的也就罢了,其中不乏一些六七十岁的老臣,一把年纪了,胡子都能拖到地面还要这么早上朝,也实在为难他们了。
  原先元正休沐只有六天,除夕前后各三天,不过考虑到今年冬季寒冷,谢景便多放了几日。今年是太后过世后的第一个春节,不宜大操大办,城里少了爆竹声,老人心里也寂寞。这几日休沐假,也算是给足了官员们阖家团圆的时间。
  下朝后,官员们各自坐着马车散去。
  宸王府坐落在长乐城王宅之中地段最好的区域,占地面积也十分辽阔。到了景武帝这一代,子孙缘已经很稀薄了,旁支也三三两两的,故而诸王府稀稀拉拉的,也并不如以前那般繁荣。
  但宸王府是其中的例外。
  这座府邸还是许多年前,景武帝特意下令修建的。那时谢景还没出生,宸王也没到能继承父亲爵位的年纪,但景武帝还是力排众议、重修了寿王府,也就是如今的宸王府前身。
  只是寿王与王妃一直不和,那一年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休妻风波闹得满城风雨,王妃也是个性格刚烈的,半夜找了根绳子吊死了,从这之后寿王府就彻底衰落了下去。
  寿王远走安州,小王爷则被带到了外公家抚育,顺理成章地改了母姓。
  那日,寿王战死的消息传到京城来,景武帝几乎是立刻下了决定,要封小王爷为宸王。
  要说宸王对这个父亲有多大感情,那倒也没有。寿王原本只是个穷苦的农家小子,只是因为祖上和老寿王的祖上沾亲带点故,所以在寿王这一脉快要断绝时,他才被皇帝选来继承了爵位,景武帝还亲自指婚,让他娶了当时集贤相的女儿,集贤相虽然是副相,但却是景武帝这一派的忠臣,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
  只可惜夫妻俩经常吵架,貌合神离,当时小王爷待在宫里的时间只怕比和生父相处的时间要多得多。以至于景武帝临终前,不少人都以为他会把皇位传给宸王,匆忙站队抱大腿,没想到遗诏一出,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虽然皇位还是留给了他亲儿子,但另一半兵符依旧牢牢地握在宸王手上,而且给的还是实权,皇位在谁手上,也没什么区别了。
  关于宸王和懿帝父母之间波谲云诡的关系,017脑海里幻想出了无数个版本,只可惜这点剧情里并没有交代,可能属于隐藏线,用来丰富世界和增加攻略趣味性的。
  宸王府里人不多,不过穆山显从不觉得冷清,他喜欢安静,不喜欢折腾和热闹。
  等他换了衣服出来,府里的下人已经盛好了提前炖的山药三米粥,温热地在桌上搁着。
  臣子上早朝前是来不及吃饭的,大多都是在马车上应付两口,等到下朝了再与家人一起共进早餐。穆山显看了一眼,端着碗几口一饮而尽。
  以前他自己一个人,吃饭多少都不觉得有什么,谢景说过他好几次,想着花样的改善,都没多大的疗效。等到了这里,谢景劳累消瘦、食不下咽,他换位思考,才感受到了是什么滋味。
  ·
  谢景回到永安宫时,太医已经在外殿等候了。
  张太医如今也有五十九,再过几年就该是告老还乡的年纪了,原本还能在太医院多撑几年,但没办法,他是皇帝的主治太医,每回来诊平安脉都格外劳心劳神,生怕出个意外。
  医者,本就是个操心的活计,给皇帝当专职太医,那更是要了老命。
  这次并不是正常请平安脉的时候,张太医也是秘密过来的,搭脉时心情格外沉重。
  然而诊着诊着,就变成了疑惑。
  “陛下身体并无大恙,”太医拱手道,“敢问陛下今日可还有多梦心悸的症状?”
  谢景摇摇头。
  张太医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并没有完全松到底,下一刻,谢景缓缓道:“其他的倒无碍,只是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
  张太医是他母后一手提拔上来的,一直负责着他的身体和饮食,谢景很放心,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摘摘捡捡地挑着说了出来。
  “张老,”谢景很客气,“您见多识广,可知我这种病症是何缘由?”
  张太医听着也微微皱了皱眉。
  过了好半晌,他才斟酌地说:“陛下的这种症状,医案中虽有相符的情况,但又不完全相同。”
  “你是说,离魂症?”
  “不错,《洄溪医案》中有一例,说是病人惊后不寐,诊视之际,亦能寒暄,医者以安神之药抚之,却不见其效。医者便认为此属失魂,概因‘问前所为,俱不知也’。陛下不也是‘俱不知也’么?”
  谢景点点头,“那不完全相同是……?”
  “失魂症,古人认为是肝虚所致。《黄帝内经》中有言,肝藏血,血舍魂。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肝血不旺就会神魂不稳,导致神情恍惚、梦语或者是出现幻觉,严重的甚至有损神智。”
  张太医前面各种引经据典,说得怪吓人,转头又道:“但陛下并未出现失眠多梦的病症,这段时间反而饭足睡饱,并无噩梦,可见并不完全对症。”
  保宁在一旁听得心七上八下的,实在不耐烦,很想让着老头别再卖关子了,但是又不能太放肆,只能小心问:“那陛下‘俱不知也’是为何呢?”
  “既然医案无可追询,恐怕要往别处查。”
  张太医说得很委婉,其实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这事我管不了,我只能治病,不能驱鬼。
  但这话也不能明着说,不然陛下一个大怒,治他一个危言耸听的掉脑袋之罪,那就不好了。
  于是他换了种说法。
  “陛下说,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可纸上的笔迹却都是陛下亲笔所书。或许那是陛下未知的时间里留下的讯息,既然如此,陛下何不试试,也留一封书信、试探试探究竟呢?”
  张太医说这番话是有缘由的。
  要说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鬼,张太医不敢打包票说是或不是,但他知道,如果真的有鬼,写下的笔迹也不会和陛下的一模一样,这太诡异了。与其说陛下被鬼附身了,倒不如说,写下字迹的是陛下丢掉的那半边魂。
  但具体是怎么丢的,又发生了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送走张太医后,谢景沉默良久。
  ·
  当夜,穆山显从屏风后走出来,坐到书桌边照常“写作业”,打开最上面的那本奏折,目光和手忽然顿住。
  那本奏折上字迹很眼熟,写得也简略,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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