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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前女友总撩我(GL百合)——衔月

时间:2023-12-13 11:14:41  作者:衔月
  已经这么晚了,按照往常来说,薄时月肯定是要和她一起住的,可是刚刚流泪那一幕又让她不确定,谁知道会不会心血来潮去见那个让她流泪的人。
  说着不在意,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在意。
  薄时月反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南熙笑着,“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多,住一晚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隔阂的种子已经种下,说话的时候便有了三分刻意的疏离与客套,吹散在冷风里,淬着冰。
  薄时月敏锐地察觉到了,又担心是自己想多了,造成不必要的误解,只好选择沉默。
  都没再说话,并行一段路,安静地坐上车。
  系上安全带,南熙的指尖在触摸屏上划了半天,选了一首看起来很欢快的粤语歌。
  薄时月瞟了一眼,《今夜烟花灿烂》,歌名应景,歌词却相反。
  南熙不常听粤语歌,当然没听过这首,只觉得前奏略长,整整半分钟没人唱歌,曲调还略显忧伤。
  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点错了,正想确认一下,终于开始唱了。
  “我和你/或者陌路/可以就趁夜里尚有烛光/跳多一支舞……”
  她注视着歌词,立刻换了一首。
  “怎么了?”薄时月投来疑惑的目光。
  南熙在欢快的前奏里诚恳出声:“听不懂。”
  谁知道这么明亮的歌名下藏着这么emo的歌词,万一薄时月又哭了,她就不能装作视而不见了。
  很快便到了花店。
  南熙困得不行,想马上就躺床上睡觉,但是一想到还要收拾楼下的烂摊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开灯之后,花店窗明几净,地上和桌子上也没有修剪之后留下的花枝与花瓣,比早上还要整洁。
  她喃喃道:“难道田螺姑娘来我家了?”
  “田螺姑娘没来,月亮姑娘来了。”
  南熙扬眉问:“什么时候收拾的?”她们一直在一起,薄时月哪有时间弄这些。
  薄时月解释:“你睡觉的时候,我以为这么大的动静你会醒的,没想到睡得很香。”
  南熙赧然,那时候她确实很累,不过也听到了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影响睡觉就没理,醒了之后直接往外面走,也没来得及看一眼花店。
  南熙不知该说什么好,薄大小姐屈尊整理花店,让她受宠若惊,暗暗发誓下次的花束盲盒一定不用卖不出去的花。
  关灯上楼,南熙先洗漱,洗完脸之后也不想用瓶瓶罐罐了,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薄时月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便见她睡得四仰八叉的,连被子也没盖,闭着眼睛蜷缩在一起,可怜又好笑。
  她无奈地摇摇头,把南熙塞进被子里,弯腰时平缓的呼吸轻轻吹拂在脸上,她微微一笑,偏头亲了一下。
  “别闹,睡觉呢。”南熙嘤咛一声,皱着眉头翻了个身。
  薄时月便没再闹她,简单护肤之后躺进被窝,将南熙抱进怀里。
  “你洗完了啊?”南熙迷迷糊糊地出声,下意识搂住她的腰,顺手摸了几下。
  “嗯,睡吧。”
  一夜无梦。
  天光吞噬黑夜,薄雾慢悠悠地笼罩大地,春光街像是蒙在美颜滤镜里,岁月静好。褪去滤镜,春光街渐渐喧嚣,闹钟也不甘示弱地扬起最大声量。
  南熙极不情愿地动了动,摸索手机,睁开一只眼睛关掉闹钟。
  “怎么这么早?”薄时月也被闹钟吵醒,睡意朦胧地出声。
  “今天元旦节,我得做生意。”
  南熙强迫自己坐起来,花店就靠着各种节日多赚点钱了,平常可以晚点起床,节假日绝对不行。
  薄时月也起来了,没骨头似的靠在她肩上,“我陪你。”
  吻也跟着落在唇边,伴随着慵懒又勾人的声线,“你过来一点,我亲不到。”
  话音未落,南熙便偏头亲了上去,唇舌交缠,呼吸渐沉。沉迷的瞬间,她蓦然清醒,主动退开,哑声道:“你继续睡吧,应该不会太忙。”
  南熙转身掀开被子。
  薄时月没说话,看着南熙飞快地穿好衣服下楼,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像在为花店着急,反而像是在逃离她。
  她睡不着了,默默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来自己犯了什么错,索性不去想了,洗漱之后正要下楼,忽然有电话,她看眼备注,随意接起。
  “薄时月,你又去哪了!”隔着手机,傅云潋的声音依然中气十足,颇有压迫感。
  她蹙眉调小音量,压低声音问:“有事吗?”
  傅云潋急急地出声:“没事就不能和你打电话?你现在整日不着家,我看你已经把这个家抛到九霄云外了!”
  薄时月耐心听完,只觉得莫名其妙,还是解释了一句:“我昨晚去看烟花了。”
  她抱着期待说完,那边压着火气问:“看什么烟花能看一整晚?”
  期待像盛放之后的烟花般黯淡下来。
  傅云潋冷笑着继续:“别找什么借口,你再和南熙厮混在一起,我不保证会不会做出点什么你不高兴的事情。”
  “……下午回去。”她挂断电话下楼。
  店里没有客人,南熙坐在落地窗前吃面包,见她下来,差点噎到。
  薄时月不动声色地递给她一杯水。
  “谢谢。”南熙咳了两声,拿了一块面包递给她,“吃吗?”
  她接过来咬了一口,明明很香,却食之无味地咀嚼着,忍了忍,还是问道:“刚刚为什么推开我?”
  南熙顿了下,迷茫地问:“什么时候?”
  “我们接吻的时候。”
  “哦……”南熙看向金鱼草,“我急着开门做生意,没时间腻歪。”
  “你看着我说。”
  看就看,谁怕谁!
  南熙抬起头,望进一双深邃的眼眸,蓦然卡了壳,到嘴边的话成了真心话:“心里有别的人,就不要拿我寻开心。”
  薄时月怔住,轻声说:“我心里只有你。”
  “还装,”南熙嗤之以鼻,索性揭穿她,“你看烟花的时候哭什么?别说是因为我才哭的鬼话,我不信。”
  原来是因为这个。
  薄时月沉默了一会儿,启唇道:“确实不是因为你。”
  南熙一脸“我就知道”的神情,呼吸却有些艰难,顷刻间便脑补出一个故事。
  这十年里,薄时月身边肯定有了别人,不过被甩了,于是想起她的好,回来找她,心里却依然放不下那个人,不过幸好因为这场烟花,她及时识破了薄时月的真面目。
  “是因为我父亲。”
  南熙愕然,她的父亲……不是已经去世很久了吗?
  薄时月闭上眼睛,面前一切漆黑,却有烟花炸开,无声的绚烂。
  从小她便对稍纵即逝的美情有独钟,烟花尤甚,每一秒的璀璨都夺人心魄,让她舍不得眨眼。
  这个特别的爱好,她从来没有刻意提起过,只有父亲和南熙知道。
  在家中时,偶尔有烟花炸开,父亲便会笑道:“下次我也亲自给你放一场,一定比这个更盛大。”
  下次无穷无尽,父亲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
  直到她去美国之后,父亲和她通电话,让她过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回国,他要为她燃放一场最盛大的烟花庆祝生日。
  她满心期待着,父亲却在她生日前两个月车祸身亡。
  那场盛大的烟花当然没有如约而至,自此看烟花不再是爱好,而是执念。
  昨晚这场烟花秀足够盛大,就当是父亲为她送来的二十岁生日礼物,虽迟但到。
  她满心欢喜地看着,却忍不住热泪盈眶地想。
  爸爸,如果您还在世的话,一直会继续支持我和南熙的,对吧?
 
 
第三十九章 牡丹菊
  下午六点,薄时月回到家。
  刚进入客厅,穿着汉服的薄时甜便花蝴蝶一般飞过来,“姐姐姐姐,我好看吗?”
  顺带还抛了个媚眼,不过她年纪太小,看起来只有可爱灵动,没有妩媚风韵。
  “好看,”薄时月捏了下她的脸,“又有舞蹈比赛?”
  “是哦,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哦。”她笑眯眯地邀请。
  “什么时候?”
  薄时甜连忙说道:“半个月之后,还在上次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
  “南湖剧院。”
  “好像是诶!”薄时甜好奇地问,“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重逢那天的每分每秒,她都记忆犹新。薄时月喝了口水,说:“大概记忆力不错。”
  “哼,你这样显得我很笨。”薄时甜委屈巴巴。
  “怎么会,”薄时月立刻想要安慰妹妹脆弱的心灵,但是思索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例子,只好转移话题,“家里别的人呢?”
  薄时甜更委屈了,不情不愿地回答:“大哥和朋友出去玩了,妈妈在书房。不过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呀?”
  “在朋友家。”
  她不欲多说,薄时甜也没想干涉姐姐的生活,没纠结这个,小声告密:“妈妈昨天发了好大的火。”
  “为什么发火?”
  薄时甜愣了下,“因为晚上你不在呀。”
  这个回答也在薄时月的意料之外,自嘲道:“我还以为因为别的原因,所以迁怒我了。”
  这段时间,她夜不归宿的次数没有十次也有五次了,傅云潋还是第一次打电话给她,看来气得不轻。
  她倒是没什么好愧疚的,只是好奇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薄时甜解释缘由:“昨天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嘛,妈妈本来打算一起吃团圆饭的,没想到左等右等你也没回来,所以就生气了。”
  “一起吃饭应该提前告知。”薄时月蹙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哪有那么多时间刚好凑在一起,莫名其妙。
  “夜不归宿是不是也该提前告知。”傅云潋从书房里走出来,面带薄怒。
  薄时月淡淡开口:“你确定我说了之后你不会更生气?还有,偷听是不道德的行为,也该提前告知。”
  “你!”傅云潋气得不轻。
  “好了好了,”薄时甜赶紧从中调解,“妈妈,我饿了,咱们什么时候吃饭呀?”
  说完又看向薄时月,“姐姐,你先上楼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咱们一起吃饭。”
  薄时月也不想在妹妹面前说这些,轻轻点了下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实在想不明白在外人面前八面玲珑的傅总为什么一回到家就喜怒形于色,她宁愿她用对待下属的方式对待她,反而更自在一点。
  八点,薄时甜敲门喊她吃饭。
  下楼时,薄时甜小声请求:“一会儿吃的是团圆饭哦,姐姐别刺激妈妈了,我们都和和气气的好不好?”
  “只要她不找我的茬,我就答应。”
  薄时月对所有人都可以客客气气的,不计较小事,唯独傅云潋不行。
  薄时甜挽着她的手入座,悄悄说:“不会的,我已经劝过妈妈了。”
  最好能平安无事,她也想好好吃一顿饭。
  过了几分钟,薄时年回来了,兄妹三人说了会儿话,傅云潋姗姗来迟,吩咐上菜。
  今天吃的都是一些家常菜,连碗碟也特意换成了青花瓷,数十个盘子摆了两列,格外应景。
  都开始动筷子,既然是团圆饭,薄时月也难得破例吃了次晚饭,味道甚是不错。
  “姐姐吃这个,”薄时甜欢快地给她夹了一筷子凉拌牛肉,“这个好吃。”
  薄时月应了一声,咬了一小口,香辣滑嫩。
  “甜甜对姐姐真好,”傅云潋状似漫不经心地提醒,“以后姐姐出嫁了,可别忘了妹妹。”
  口中的牛肉顿时食之无味,薄时月勉强下咽,放下筷子。
  “我没打算结婚。还有,我不喜欢出嫁这个词。”
  她说的坚定有力,换来一声冷笑,“结不结婚,由不得你做主。”
  笑话,身为薄家人,怎么可能不结婚,还喜欢女人,如果当初不是她极力拦着,传出去不得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薄家还怎么在愉宁市立足?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封建王朝……”薄时月顿了下,“算了,你根本听不懂。”
  除了浪费口舌之外毫无意义。
  啪!
  傅云潋猛的放下筷子,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忍着怒气问:“林湛春节前回来,你应该做什么?”
  见气氛不对,薄时甜吓得不敢说话,看向大哥,用气音说:“你说话呀!”
  薄时年硬着头皮劝:“妈,你好好说,会吓到小月的。”
  “吓到她?她可没这么容易被吓到,”傅云潋的目光像淬了毒,“我看她胆子大得很!”
  连女人都敢喜欢,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薄时月看着她的神色,忽的笑了笑,这样的目光真是久违了,与十年前一模一样。
  从那天开始,她不再是傅云潋引以为傲的大女儿,而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
  这样的笑容在傅云潋看来是挑衅,她震声道:“薄时月,我把话撂这了,你不见也得见,我绑也能把你绑过去!”
  她愤然离席。
  一顿饭再次吃得乱七八糟,饭桌上静了静,薄时甜小声道歉:“对不起姐姐,都怪我。”
  如果不是她夹了菜,妈妈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不是你的错,就算没有这件事,她也会借题发挥。”薄时月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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