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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给了死对头(穿越重生)——清墨绘人间

时间:2023-12-15 10:17:23  作者:清墨绘人间
  这路北城的血烟分阁里若是真有这么不怕死的,估摸着也活不到现在这个时候,早就喂鱼去了。
  “来人”陆淮合清了清嗓子,不算用了太大的声音,但因为是怒音,所以也绝对不小,做戏当然还是得做全套的。
  纵然现在也没了当初的那份飞扬跋扈,可模仿起来难得也不是太大,扮个半吊子的混世魔王而已,这不就是信手拈来的事儿吗。
  要知道现在的陆淮合可是个真正的大魔头,当然也前大魔头,就算将来极有可能也会成为大魔头,但前后还是得分清楚的,这里面可牵扯到了自愿和被迫这一重要问题。
  那一嗓子喊完之后,陆淮合倒数三声之后就看见两个人走了过来,瘦的跟个竹竿似得,活脱脱就一皮包骨的正确示范,实在是有碍观感。
  陆淮合单手甩袖负在身后,另一只手指着那两个竹竿精,气的手在直发抖:“两个废物玩意儿,这都几时了,给本阁主晨起洗漱的人呢?喊着本阁主去用膳的人呢?你们是都死了,还是想饿死本阁主?”
  一声高过一声的怒音让那两个竹竿精瑟瑟发抖,还没有等陆淮合继续说下去,竹竿精就吓得跪了下去,卑微的伏在青石砖上,依旧保持着瑟瑟发抖的状态。
  那一看就是长时间压迫导致。
  “阁,阁主”竹竿精一号抖着声音开口“属下不是有意的,是,是江总……”说到一半就放弃了的一号直接改了口“是属下的失误,还请阁主责罚”
  这一改口倒是底气足多了,就像是迫不及待想当个替死鬼,但陆淮合不觉得自己是个瞎子,自然是能看见旁边的那个人以小臂撞了下,因此才让这句说到一半的话突然改了口。
  江总……这断了的后面自然是管字。连起来的江总管可就只能是江森了,这座血烟分阁之中的总管早些年间是个叫阮初訾的人,此人却突然被袁豪革职当了普通弟子,后来顶替的人就是江森。
  陆淮合细细的想了想这个阮初訾,却发现记忆也就停留在对方被革职的时候了,再往后这个人就像是被抹除了一样,就此在他的记忆之中消失个无影无踪。
  “叫什么名字”陆淮合收起思绪时,记起来还有个人正跪着呢,便压了个阴测测的声音说道,缓步走向了那个人。
  “回阁主的话,属下叫曲流云”把自己从竹竿精变成替罪羊的曲流云就那样跪着。
  得了名字的陆淮合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抬起一脚就把曲流云踹翻在地,黑绸为面,以银丝在底部绣了一圈简单纹路的靴子就在再次抬脚间,被陆淮合施以了七分力道踩在了曲流云的胸口上。
  当即曲流云的面色就变得惨白,表情也是想要隐忍,却疼痛感太强而出现的狰狞。陆淮合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张还算是底子不错的脸。
  思来想去还是想起了这个人是个谁,他就是江森日后的心腹大患。其实曲流云原本是江森的心腹,却在后来因为江森侮占了他的妻女,最终心腹就变成了心腹大患。
  心腹大患啊,江森的心腹大患不正是他方友人吗?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移脚来到曲流云的右手上,用力踩碎一根手指之后,将他踹着滚了好几圈“傻愣着干嘛?需要本阁主恭送你们滚出去吗?”
  惋惜不能即刻招揽曲流云的陆淮合更显阴沉,本就锐利的视线盯着那两个人犹如死境来临,在陆淮合放话之后忙说几声告退就走了,连滚带爬的就像是后面有凶恶的猛兽正在追赶一般。
  陆淮合踏过青石砖面,走到了院子里面的绒花树下,绒花树的花具有安神的效果,所以有段日子陆淮合就种了几株在院子里面,等花期一到就收花制干,树还可以用来夏季纳凉,也算是一材多用了。
  为了方便纳凉,陆淮合还在树下专门打造了一套石桌石凳,上刻的图案就是绒花树,细小的边纹则是绒花树的花。
  伸手拂过带着寒意的石桌,陆淮合就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点寒意还算不上什么。他也无需多做吩咐,反正江森很快就会来了,曲流云和那个人又不是个哑巴。
  而他现在也还是个手掌实权的阁主,自然他们都是不敢怠慢的,所以只需坐在这里侯着一时半刻,让江总管自己送上门来即可。
 
 
第八章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陆淮合正撑头闭目养神,耳边就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听着此人的脚步声大致可以判断出这个人就是江森。
  内力不行,脚步声太重,虽然较之于大部分普通弟子已经不错了,但还是不行。陆淮合在脚步声立定在他面前的时候睁开眼睛,与此同时那个监视的感觉也出现了。
  就像是赶巧了似得,当然也是验证了袁豪并不信任江森的猜测,陆淮合微微上扬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随即江森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后退一步的行礼。
  还算是恭敬的道:“师父,弟子江森特来给您请晨安。婢子就在外院侯着,师父若是同意,那弟子便亲手侍奉师父洗漱”
  陆淮合听着这话就觉得哪里有点好笑似得,便就伸手招了招,这江森站的有点远,他想动手都是不方便的。
  可江森却迟迟未动,就像是微低着头什么都没有发现,此时的陆淮合惯不得他这个毛病,按照以往的状态来说,江森本就在昨夜犯了错,现在他又怒气未消,就这样的状态连袁豪都管不了他,就别说是个江森了。
  “离那么远倒是有些自知之明,只是我的森儿想违抗师命吗?”陆淮合风轻云淡的说着,可阴测测的语调却已经混在了其中,别说是江森,就连陆淮合也觉得汗毛已经竖起了。
  古人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前世他是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的,如今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再去饰演的话,这种感觉就很不好了,且全数也反馈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若是以后一直如此的话,可真是遭了大罪了。
  “弟子不敢”江森几步上前,但仍留一小余地。
  看着三步的距离,陆淮合站了起来,带着低低的笑声抬手就是一巴掌,用力之大让江森的脸瞬间红肿,带着内力的一掌也让江森的嘴角显出星点的血色。
  很好,陆淮合对于这点还是很满意的,神明只说不能杀了江森,又没说在余怒未消的情况下不能打他,故此这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昨天晚上私自外出就已经改变了过去,剩下的就全看神明会怎么编了,他只需要完成任务,并且保证自己绝对不泄露状态就可以了。
  对于为时已晚的醒悟,总该需要补救的,而补救需要走多少弯路可就不知道了。
  但这一巴掌是真的很爽。内心仿佛得到极大宽慰的陆淮合十分开心,还差点将心中的宽慰笑出了声,慢悠悠的调整了心理状态之后,陆淮合很快的进入了魔头的定位。
  “森儿,为师待你不薄吧”陆淮合说出了算账时的专用开场白。
  捂着脸的江森低了头,表情看不清楚倒是什么样的,但语气还是恭敬的,甚至于还多了些许诚惶诚恐:“师父对待徒儿已经非常之好了,如果不是师父的话,就不会有徒儿的如今。徒儿的这条命都是师父救回来的,师父有何吩咐就直说吧,徒儿必定会赴汤蹈火的”
  江森的一番话让陆淮合笑了,无声的嘲讽这个表面上滴水不漏的人,这一套话看似忠心耿耿,实际上却堵住了他的嘴,这要是真的说什么太过于严重的话语,从而就是伤了徒弟的心。
  但江森的这招还是错了,用爱去感化的六亲不认的疯子?这件事情还是笑笑就算了,这种理想确实很重要,可也不够现实。
  “为师倒是不想让你赴汤蹈火,森儿可是为师最中意的弟子了,只是为师……”上一秒还在和风细雨的陆淮合瞬间翻脸,抬腿一脚踹着江森后退数步。
  当江森狼狈站稳之后,天上就飞来了几只雀鸟,几声鸟鸣过后江森的头发和脸就沾上了鸟粪。这是纯属意外,但陆淮合差点绷不住幸灾乐祸的神色。
  负手而立的陆淮合背对着江森,以免自己真的笑出了幸灾乐祸,那就又得被神明警告了“只是为师想想都觉得今日你这总管太过失职,传出去你日后也是难以服众。不如回去之后先抄个一百遍道德经,三月之内日常的练功时间再增加一倍,经文需得你自己亲自抄写,错一字再多罚十遍,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若是三天时间之内耽误了总管的职责就以此累加”
  这个惩罚真的不重,至少比喂鱼轻多了。索性陆淮合还是展现了他对于江森的无限宽容,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最在意的弟子,为了将这弟子培养成真正的有能之人,这点算得了什么?
  他对于江森是心软的,不管江森做了什么事情都是会心软的,故此这种惩罚看起来有些严重,却非常符合他对于江森的那种心软,算不上崩塌了过去的形象问题。
  就算是那个监视的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袁豪,估摸着对方也只会说那个是小题大做的,因为袁豪心知肚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当然也是自以为是的心知肚明。
  “是,弟子谨遵师父的安排”江森语气依旧如此。
  陆淮合向后挥了挥手,他现在真的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的幸灾乐祸,所以就想让江森早点走“退下吧,外院的那盆水留着给你自己洗脸区别,为师自行动手即可”
  “弟子告退”话音一落,江森的脚步声就此远去。
  直到声音彻底消失的时候,陆淮合才转过身坐在石凳上,看着江森刚刚站的地方发了一会儿呆,他等会儿应该去哪儿?
  又该说去哪儿做什么才可以不算做私自改变过去?这个要求现在似乎变得很模糊了,因为之前神明就说过了,如果一旦改变过去的话,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很危险,而且无法衡量正确的走向。
  他现在就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至于正确的走向已经模糊不清,记忆大概也只能给他提供一些消息和参考了。
  【陆阁主,早知今日,何必昨夜呢。算了,你只需要完成我的任务就可以了,剩下的就随你去吧,但必须得小心看不见的那个人,真正的危险来源于他】神明再一次的显灵了,字里行间都是颇为无奈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恨铁不成钢一样。
  又或者应该是早已经知道了这个走向,却没想到真的实现了,总之神明也是在这一点上认栽了。要想让已经改过自新的陆淮合去扮演曾经的混世魔王,这个难度还是存在的。
  那段话很快的就消失了,在陆淮合还没有反应过来,神明的显灵还是很短暂的,但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自由之后,他还是决定尽量靠着记忆走,总不可能完全放飞自我的。
  那他一定会被头疼至极的神明给挫骨扬灰了。
  想了想还不至于如此的陆淮合站了起来,但松完紧张的心神之后,胃部的剧痛差点把他给送走了。
  天杀的,他怎么就忘了胃还在痛?!脸色微微扭曲的陆淮合强忍着疼痛朝着院外走去,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口热乎的吧……
 
 
第九章 
  这个时候的陆淮合虽然也有这胃疼的毛病,却没有五六年后那么严重,一旦发作就是寸步难行,渎衣渎裤皆会被一身的虚汗打湿。
  所以此时的他只能装作自然的单手置于腰腹处,看似闲暇时的随性之举,实则用力抵着疼痛剧烈的地方,以此来缓解些许的疼痛,面无表情的慢步走着,但也是真的走不动了。
  他现在疼痛难忍只想早点吃口热乎的,可小厨房却在北院的一处,距离他现在所走的这条路最快也是隔了三条长走廊,三处转亭,以及一个小院。
  陆淮合这院子其实并不复杂,也就分了内院和外院,在那外院之中又分了南院和北院,还有个拦人的前院。
  大是真的大,但论起复杂倒不至于,毕竟也是各有用处。这院子也并非一时一起建出来的,而是陆淮合不断的扩展分阁时,自然而然的也把他的院子给扩展大了。
  长廊之上,大红的栏杆镂空出了百花图,木柱上浮雕着祥云直升的纹路,祥云之中还刻着仙鹤腾飞的图案。院中的每条长廊皆为一十八根的大红木柱,每根顶上和底下都刷着一层两寸的明黄,图纹的式样大多区分于仙鹤腾飞,以及祥云上升的状态。
  以前只觉得是寻常之举,如今看来陆淮合却想感叹一句,这花头还是搞的太多了,若是能拿出这其中万分之一的时间,来学个辨识人心的技巧,何至于此?
  “阁主晨安,方才我去内院时不见你在,便猜你会不会自个出来寻吃的了,没想到还真叫我猜对了,这初春时节还是多穿些衣服吧”一个莫约三十多岁的男子带着一件披风从尽头走来。
  虽然有些不解那个说是从内院出来,却迎面走来的那个人脚程有多快,但就凭那个人的脸也够陆淮合一阵心中不安了。
  此人就是他前世亲手喂了鱼的心腹之一,名为易仟阳,要说忠心耿耿绝对是他当属第一。易仟阳当年曾对他说起过江森的可疑之处,还曾透露过这个分阁之中有个无形的人,但陆淮合却没有在意。
  甚至于还因为江森的谗言迁怒了易仟阳的家人,男为奴女为婢,最终也都是未能心安闭目的结局,所以再次看见这个人,陆淮合就因心神不宁而脸色苍白。
  此时的易仟阳虽然衣裳整洁,发冠端正,可陆淮合看见的却是蓬头散发的狼狈,双目之中的怨恨似要将陆淮合吞噬了干净,眼角的血泪不断的落下,糊了一脸的血色。
  伴随着现实之中易仟阳的接近,那幻觉之中也是这不断的接近,伸长的手臂试图捕捉站定的陆淮合,尖锐的指甲随时都准备着刺穿他的脖子。
  “嗯”陆淮合简单的应了声,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就站在那里。他不知道前世的心神不宁因何而起,但今生一定是因为过去杀了的人。
  易仟阳慢步走到了陆淮合的面前,将手上带了一圈白绒的青色披风给他系好,在易仟阳系带子的时候,陆淮合几乎闻见扑鼻的血腥味,甚至于还有下一息就要被勒死的感觉。
  等到系完之后,易仟阳后退几步让两个人之间出现了距离,这才让陆淮合有了活下去的感觉。
  “我听纪玉泉说的,阁主把曲流云的手指给废了?”易仟阳侧身让陆淮合走在了前面,随即就跟在了半步之后,一起慢悠悠的走着。
  对于距离半步之后的那个人,陆淮合总有种锁魂鬼差贴着他的感觉,背后的阴气源源不断的侵入身体,冻得他清明的很“纪玉泉还是那么多嘴,不过就是废了一根手指而已,敢于怠慢本阁主的罪,没要了他命已经不错了”
  若是换做还没有醒悟的时候,那曲流云确实活不下去了。作为一字不对就会处罚别人的魔头来说,怠慢这种罪,不以命偿,又能以何偿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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