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昀应当已经回去了,发现自己不在,便使出如此手段。此刻,腹部纹路亮起,没想到这奴印手段如此精妙,隔着一界也能被引动,他不禁担忧,徐天昀会不会已经知道自己在哪了?
元丹虽能维持灵力,可因为道心损伤,玉尘无法运转任何功法,只能苦苦捱着,恨不得拿剑把此处剜了去。可这东西是作用于灵魂层面,除非自己魂飞魄散,否则哪怕换了身体,还是要受人操纵。
玉尘昏沉之中,生出一丝惧怕。对此人,他是真的无法反抗,身不由己的滋味,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了。
迦罗进得殿门,便看到自己离去时还正襟危坐的玉尘,此刻面色潮红,领口大开,被汗水濡湿的长发随意披散,粘连在额角……整个人都透出不正常的凌乱。
迦罗看到腹部光亮,瞬间明白了原委,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轻轻触碰他半露的肩膀。
“玉尘……你……”
当那对美目看过来的时候,世界都黯然失色。远山似的眉头微蹙,眼下犹带泪痕,好一幅梨花春雨落白。只一眼,迦罗就脸颊发热,口干舌燥,血液直奔下腹而去。
“迦罗,你找到办法了吗……”
玉尘理智尚在,只是问句里带上了平时不会表露出的委屈情绪。迦罗瞬间觉得惭愧,他还没去找魔尊复命,这不是干活到一半又回来……不过还好自己回来了,否则真不知道玉尘会如何。
迦罗眼底紫色深沉,顺势坐下,伸手抚去他额上粘连的发丝。
“还没有,眼下,只有一种方法可解。”
爱恋了上百年的仙君如此姿态,作为气血方刚的青年男子,迦罗已是忍了又忍。终究难耐心底瘙动,意识到或许眼下,就是他们变得亲近的机会。
在玉尘略显迷蒙的眼神中,迦罗一手扣住他后颈,将他带近自己面前,灼热气息越来越近……直至终于触及那两片柔嫩唇瓣,他感到身下温热躯体僵硬了一瞬,又颓然放松下来。
“唔嗯……”
另一具强壮肉体的贴近,让激活烙印状态下的玉尘终是放弃最后一丝抵抗,只把自己交给对方,放任自流。潜意识里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可面对陌生的怀抱,依然心下忐忑。
他不知道,业火绮梦中自己精神力都被此人肏透了,连敏感点的位置都记得。
迦罗唇舌如饥似渴地搅动,汲取半仙口中清香涎液,渐渐深入,又带着勾引目的挑逗敏感上颚。玉尘又是轻哼出声,半边身子都被吻得发软,股间酥麻发烫,就连先前被玩弄太久,已经有几分肿大的乳头,也生出想要再度被亵玩的欲望。
玉尘难以启齿,身子却不由自主挺着,主动迎合对方。
迦罗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喉结滚动之间,猝然起身,身上衣服被自己化为飞灰。这火焰离玉尘极近,却全无攻击性,只将他脸颊烘托地更加滚烫,大脑更加地混沌。
玉尘呆呆看着面前这一具结实的肉体。深色肌肤下,大块的肌肉整齐排列,腹部坚实无比,一看便明白,这具身体中蕴藏着多大的能量。而在这之下……是一根又长又翘,形如弯钩的成熟阳物,黑中透红,表面无数血管纵横交错,只看着便令玉尘穴口一紧,完全无法想象被这根凶器肏进去会变成什么样。
“喜欢吗?”迦罗自信展示自己的身体,勾起唇角,笑得有几分邪恶。
玉尘……能忍住不去主动够那根阳物,已经是极其克制了。沦为他人炉鼎,习惯承欢的肉体几乎一刻不能等,可他说不出口,只微不可查地轻点下颌,又立即逃避似的捂住双眼,不敢再看。
迦罗欲火燃得更旺,终是得到首肯,朝圣一般掰开富有肉感的双腿,便看到,股间秘处早就湿透,亮晶晶地涂在媚红的四周,甚至流到后穴,一时不知道先肏哪里。不过想到这是第一次,还是俯身,将上翘头部抵在花唇上。
“玉尘……我真怕这是一场梦。”
迦罗轻叹,胯下阳物突破穴口禁锢。堆叠的穴肉被大力撑开,玉尘感到最为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也是舒服地轻叹。
痛感近乎没有,印记放大他的情欲。因此当迦罗抵上靠近膀胱的一处粗糙穴肉时,玉尘瞬间有如被闪电击中,难以置信般低头,却并不能看到体内发生了什么。
“原来在这儿……阿尘跟我真是天造地设啊。”迦罗笑着,上翘阳具不用刻意调整角度,便能顶到那处,如此契合。
他就保持这个姿势开始缓缓抽插,每一下深入,玉尘都会穴眼皱缩,或是从鼻腔里散出一声轻哼,显然是爽到了,连前面男根都完全硬挺起来,随着撞击在腹部晃动着,即使如此,气质也是媚而不妖,仍旧高洁如九天明月。
“哈啊……慢点……”
玉尘有些受不住了,两手向上推着,却根本无法摆脱对方的压制。迦罗见他极度动情的模样,更是欲望高涨,哪里管他求饶,偏偏对着那处更快更用力地肏去。
进出之间带上了淫靡的水声,肉棒仿佛陷进高热濡湿的面团之中,令迦罗也粗重喘息起来,一低头,犬齿咬上挺立的乳尖,辗转舔弄厮磨。
玉尘在上下都被满足的瞬间,终是禁不起再多撩拨,檀口微张,花穴从交合间隙潮喷出水,穴肉不断收绞,蠕动,逼得迦罗退出,又盯上后面被开发完全的谷口。
眼看着玉尘一幅完全被肏坏的模样,涎水泪水齐流,下体更是泥泞不堪,迦罗迫不及待地又抬高他的胯部,肏进后穴。
上翘的角度依然准确无比地顶弄起此处弱点,玉尘前端随着操弄,也流出半透明的黏液,整个人爽得失去神智,下意识自己摸着乳头,一想到原本冰清玉洁的道君是被徐天昀驯化成了这般,迦罗心头的火跟下腹的火就同时外冒,惩罚一般专门对着那处狠肏。
“早知玉尘道君像兔子一般发情,百年前我就该操了你,让你日日下不得床。”
玉尘哽咽一声,也为自己的反应羞耻,可那炉鼎印记也即奴印,再多理智在绝对力量前也无法取胜,被迦罗羞辱着,又是一股花液涌出。
交合的动静越来越大,不甚牢固的大床随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哪怕不进入此殿,也能听到室内的动静,知道他们在行何等荒淫之事。一个是魔界新晋尊者,一个是洞天最天才的道君,本分属水火不容的势力,却大逆不道地搅和在一起,行翻云覆雨之事。迦罗比玉尘几乎宽了一倍,身躯将对方完全遮挡,只一双纤细白皙的腿在两侧摇晃,如被暴雨吹打的花枝,身不由己地颤抖。
“呜……不行了……”
玉尘双目失神,后穴敏感点被重重肏干,前端精元随之汩汩流出,刚刚高潮过的女穴敏感万分,被隔着一层肉壁摩擦,也是再度翕张着去了,两腿胡乱扑腾着,整个人陷进激烈的高潮里无法思考。
迦罗眸中紫焰几乎有如实质,被他高潮的媚态激得难以自持,也飞快顶弄着。最后重重一下顶上最深处的结肠,令玉尘又是一声惊叫,前端失禁射出透明体液,彻底没了力气,被按着细腰射了满满一肚子蕴含魔气的精液。
腹部烙印似乎是终于吃饱喝足,光辉渐渐隐去,而玉尘被迦罗压着只余喘息的力气。后穴那根舍不得拔出,就一直从后面抱着,享受难得的温存。
玉尘恢复了些许神智,涣散双目含着幽冷,聚焦于迦罗的脸。
“乘虚而入,非君子所为。”
迦罗:?睡完就不认人是吗?
迦罗有些无奈,眼底却丝毫不见羞愧,只望着他的眼睛,叹道:
“情难自禁。”
第三十八章 毋需回音
【毋需回音】
迦罗从凡间起为玉尘做的一切,很少有人能不被打动。在这鱼水交欢,脉脉温存的时刻,又面对如此真切告白,玉尘也不是心无波澜。
只是这些波澜,在一个名字面前都戛然而止,像是一堵堤坝,镇住他的心海。
李峙。
最全然的心意都给了此人,此后就仿佛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也不知那人,是否再度投胎转世,于轮回之中浮沉……
忽然就恼恨起自己来,何以又跟迦罗牵扯不清?明明不能全然接受对方,又享受他理所当然的照拂。
玉尘深深吸气,面向迦罗,又觉得眼下说什么都像是用完即弃的疏离,张了张嘴,只道:
“徐天昀会不会通过印记知道我在魔界?”
“知道又如何,还能硬闯不成。”
迦罗不甚在意。没有谁比他更明白魔界之强,远超洞天——魔界的对手可是仙界。
像他这般新晋的魔尊近些年也有几十,却完全跟那些修炼多年,法力高深的魔尊无法相较,比如他隶属的紫业魔尊,深不可测,据说已经是另一个境界。
而这还不是最强,上面还有更多难以想象的层次,如魔神。当年仙界上百仙人攻来,被一尊魔神偷袭之下,死伤惨重,到现在还在舔舐伤口。
所以徐天昀未必敢来。不过也不好说,他这种层次,估计对魔界的了解还停留在蛮荒的阶段。而魔神那等层次,也不可能在意他们这些小虾米。
“别担心,这段时间,足够我们解开印记了,我这就去向魔尊复命,问询他有何良策。”
迦罗说着,也不再逗留,起身十分自然地把玉尘的衣服穿上……当然,变大了一号,变回原本的黑色。
玉尘:“……那我穿什么?”
虽说本身就是迦罗的衣服,但他被当炉鼎圈禁许久,手边也没有自己的道袍。
迦罗见他通体白里透红,线条优美,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想说不穿最好……又十分有自知之明,不敢触怒仙子。
“我衣柜里还有很多,若是不喜欢,我让命莲上街给你买。”
玉尘一怔,耳边仿佛忽然响起一人声音。
“今日带你去街上买几身衣物可好?昨夜我心急,把你的袍子扯坏了。”
为何,总会想起他呢……
玉尘点点头,有些倦怠地趴着,在迦罗快要走出殿门的时候,忽然道:
“我已经无法修炼了。道心受损,或许命不久矣。”
那道背影瞬间凝滞。
“我意思是,不用为了我惹怒你的魔尊。能用百年修炼成尊,你的天赋远在我之上,远在所有人之上。你的道途才是最要紧的。”
玉尘慢条斯理地说着,语气平静。而迦罗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极度复杂的笑容。
“道途……我哪有道途?身为佛门弟子却手染鲜血,每强大一分就痛苦一分。”
迦罗诉说起从未被任何人知道的内心。
曾经的信仰,与如今的使命,到底哪个是对的?他没有选择,不得不奉命行事。
迦罗走回他面前,刚刚欢好过的道君像狸奴,透着些慵懒,漂亮地不似世间人,迦罗心底便又柔软起来。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万幸,又在人间见到你。你知道,当我发现自己同你那么近的时候,有多开心吗?就好像我这样的人也可以被天意垂怜。所以那时起我就决定,只为你而活,为我愿守护的美好而活。”
迦罗握住玉尘的指尖,昭昭心意,都浮于面上,目光坚毅。
“玉尘,我不知道你的伤势多重,但你不许想着死,就算阎王要你,我也会拼尽全力把你从地狱拉回来。”
“……”
玉尘有些震惊地看着迦罗。原来在这个人的心底,自己竟如此重要?
他不知道怎么回应这份心意,脑海中乱糟糟的,但被攥着的手,仿佛能感受到这具身体中澎湃的力量。
这力量也传递给了他,先前有些颓丧的情绪,忽然就消散了几分。
是啊,他不该轻言放弃。先前那种境遇都没有放弃,眼下就更没有理由放弃了。
“抱歉,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
玉尘笑了起来,眸光坚定:“我不光想活,还想飞升。”
两百多年都只做这一件事,怎么舍得放弃呢?至少也要去看一看云上的风景。
“那我就帮你飞升。”迦罗也笑起来,有些亲昵地将下巴搭在玉尘手边,几乎不舍得离开。但为了玉尘,他必须要去做点什么。
迦罗再度起身,语气有些不自然道:
“我先走了,你那个……魔气要排解一下,不然可能会腹痛。”
玉尘在原地愣了半天,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顿时脸红一大片。
魔气跟灵气冲突,先前射进去那么多,确实有可能……玉尘下床,从衣柜里随便取了一件外袍披上,上面似乎还有迦罗的气息残留。
玉尘叹气。他是为了不欠迦罗太多才说那些,结果,反倒是欠得更多了……
也不知道,那魔尊会不会为难他?
…
奢华的殿内空无一人,寂寞的风吹开窗帷,将血红月光送来。
迦罗缓步入内,只是每走一步,都仿佛有无形的压力将他下压,离那王座越近,所受到的压力就越大,压得他骨骼都咯吱作响。
到王座前,终于被压得跪地,只是脊背却依然挺直。
“迦罗,你让本尊很失望。”
宏大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听不出情绪,只是威压又加重了几分。
迦罗艰难抵御着,知道这是对自己不作为的惩罚,默默受着。
对方又问:
“你现在,也是尊者了,甘心被我驱使吗?”
迦罗努力开口答道:
“我与尊上,如蜉蝣与树,不敢狂妄。”
紫业帝尊,是他身上这业火的起源,一身火行本领出神入化。迦罗并不能违抗,也没有这个意思。
“那为何不听本尊命令,为一灵修百般忙碌?”
没有什么瞒得过魔尊的目光。迦罗抬头看向那王座。
过去,修为不够无法直视的地方,如今看去,幽暗得与宫殿融为一体的火焰中,两颗幽幽的眼珠盯着他,像魔兽盯着待宰的羔羊。
气焰如炬,足够刺痛双眼。迦罗垂首,语气却不见恭顺。
“您虽对我有救命之恩,可入魔道非我本愿。魔道本就同我过去信仰冲突,您也知,道心不坚定有多容易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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