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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Omega前女友协议上娃综后(GL百合)——见绥

时间:2023-12-16 08:53:05  作者:见绥
  而她的脑袋就这样被这个名字塞挤、占据得不留空隙,想念的痛与痒游走在四肢百骸里,勾出胸口剧烈的起伏。
  再也承受不住。
  祁颂蓦地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下床。
  “姐姐......”
  她鼻尖泛酸,口中低低地呢喃着,在微促的喘息中打开衣柜,急急忙忙地把五件衣服取下来抱进怀中。
  脸埋下,使劲嗅了一口。
  心里炽热的浪潮似是因此微微消退了一点,可很快又再度更加激烈地拍打过来。
  祁颂失神地看着衣服,心里更空了。
  是洗过的衣服。上面主要是洗衣液的香味,没太多郁落的气息。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因为没有自家Omega的安抚而更加脆弱敏感的神经作祟,眼眶骤然一热,一行清泪不知不觉间从眼角滑下来。
  ......这是洗过的。
  ......都没有她的味道。
  泪水晃晃悠悠地汇聚在下巴,最后滴落在地上。
  「啪嗒」一声。
  祁颂潮湿的眸子却在这声响里倏地亮起来。
  她连拖鞋都没穿,赤着脚便开门走出客房,匆匆忙忙地踩过走廊,冲到楼下客厅。
  她的目光直直地望向那条披风,眸光更亮了。
  几步上前,如获至宝地捧进怀里,垂首嗅了嗅。
  郁落身上清幽的香味充盈鼻间,她顷刻间头脑愉悦得晕眩,脚下轻飘飘的,一时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就这样幸福地晃荡回三楼。
  直到经过主卧。
  祁颂脚步一顿,看着主卧紧闭的房门,睫毛颤了下。
  ——你最好一晚上都不碰。
  郁落睡前这样和她说。
  一点心虚悄然浮起,她将手上的宝贝披风攥紧些,匆忙钻回了客房。
  心虚在大脑胡乱作祟,以至于哪怕已经不甚清醒,祁颂竟还能想起来订个六点的闹钟——
  一定要在明天郁落起床前悄悄放回去。
  -
  窗户被关上后,细密的雨点在玻璃表面敲打得嘀嗒作响,室内的空气却陷入凝滞。
  氛围似乎也是。
  祁颂躺在床上,捏着怀里的披风,和郁落在沉默中对视。
  她的喉咙紧了紧。
  她方才蜷缩着窝在郁落的衣服里,始终没有睡意。
  筑巢本该是会给心理带来一些安慰,舒缓她的情绪。可她不知为何,却愈发想念郁落,想得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于是她又打了一针抑制剂。
  短短半天内,三针抑制剂注入体内,已经算严重的过量。
  她的信息素浓度因此低得几近于无,生理冲动亦被抑制剂规训得温驯至极。
  可情感冲动却丝毫没有消解。
  甚至于,在汹涌的想念里,她开始忍不住启唇衔了一点披风,压在齿尖,轻轻咬磨。
  祁颂以为这一晚就要这样荒诞又难捱地度过。
  可此刻,那个让她丧失所有平静,作为她夜晚全部狂想的女人,就站在不远处。
  “......你看起来很想我。”
  夜色里,女人的声音轻柔地敲打在祁颂的耳畔。
  分明是清泠如水的音色,却陡然将祁颂心头的火添得更旺。
  她凝视着夜色中女人的面容,在灼热又急促的呼吸里,用视线用力地一遍遍勾勒郁落的轮廓。
  大脑似被什么拨动,牵起混乱的痛意。
  她浑浑噩噩地察觉,今晚对郁落的想念好像不止是因为易感期,不止因为这短短几个小时的分离。
  如此疯狂地想念郁落的心情,仿佛曾经有过很久、很久。一度成为她生活全部情绪的主宰。
  而她只是短暂地忘了。
  但易感期将那份感觉重新点燃。
  「嗒」地一声,又一个雨点有力地敲击在窗上。
  祁颂感觉心里某层无形的枷锁,便伴随着那清脆的声响一同悄然破碎了——
  几个小时急切、难耐、辗转反侧的想念顷刻迸发,如燎然的烈火,将那些被揭穿秘密的心虚与惶然、那些身不由己的口是心非、那些难以理清的困惑纠结全部瞬间吞没。
  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感蓬勃,野蛮地在她的心间燃烧、跳动着。
  这一瞬间,祁颂忘记、更不再在意其他的一切,所有似是而非的背景都变得无足轻重。
  她只知道郁落。
  “你......”
  凝视着呼吸发急、神情似沦陷在热烈情感里的祁颂,郁落微微惘然,启唇想说点什么。
  却见床上的年轻女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坐起身来,滚热的手心紧紧握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
  郁落毫不设防地顺着她的力度跌坐在床上,栽进祁颂的怀里。
  拖鞋从脚上顺势滑下,砸在地面的扑通声让郁落心头一颤。
  腰间两只手迅速缠来,祁颂将她整个人摁在怀里,抱得紧密用力。
  接着,把脑袋深深埋在她的颈窝,贪恋地轻嗅她颈间的肌肤。
  像在经过长久等待后,终于得以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
  郁落的心情陷入一种无与伦比的柔软里。
  祁颂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几近于无——她此刻所为与生理欲/望无甚相关。
  那么,这迫不及待缠来的怀抱,应是全部都出于纯粹又浓烈的情感——
  她想她。
  想到这里,郁落感觉到一种深沉、又悠长的痛与甜。
  “姐姐......”颈窝处传来一声低低的呢喃。
  是过于久违的称呼。
  郁落的呼吸一滞,怔愣了几秒。
  接着,唇角慢慢勾起轻柔的笑意,有一点泪将那笑意濡湿。
  她抬手,抚摸在祁颂的发顶,动作极尽温柔。
  她启唇,想让怀里的人和她说说话。然而一句「你是不是很想我」还没说出口,便听到——
  先于问题,耳畔响起了回答。
  “......想你。”
  祁颂闭着眼,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轻轻地说:“好想你。”
  “刚刚一直一直在想你。”她坦白。
  “一直一直都很想你......”
  她去掉了「刚刚」这个限定词。
  郁落的呼吸颤抖了起来。
  祁颂已经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头脑昏涨,主观意识仿佛陷入沉睡,而最诚实的潜意识不动声色地替为主宰,让她从口是心非,短暂转变成口是心是。
  “姐姐。”
  她将这两个字念得极慢,发音分外清晰,像刚开始学汉字的小孩一般,透着一种可爱的青涩和郑重。
  “......我可以像昨晚那样亲亲你么?”
  她温顺地,又极尽坦诚地问。
  方才躺在筑好的巢里,她难以自抑地反复回味昨晚唇间的触感。
  “......嗯。”郁落过了几秒才回答。
  她的嗓音有点哽咽,透着嘶哑。
  于是年轻女人的唇瓣慢慢地贴过来。
  郁落在微沉的呼吸里闭上眼,被祁颂用两只手轻轻地捧住脸颊。
  接着,她感受到唇上和昨晚如出一辙的,珍惜又简单的触碰。
  而她没有像昨晚那样欲求不满。
  只是以一种同样赤诚的心情,专注地投入这过分纯粹,又过分让她心动的亲吻里。
  就像在和祁颂从头开始,谈一场生涩又烂漫的初恋。
  唇瓣贴合,轻轻摩挲。
  这般吻了很久很久。
  直到窗外的风雨声停,后来又渐渐有幽暗的月光拂照进来。
  祁颂被郁落伸手轻轻推开。
  她呼吸不稳,怔愣地看着郁落,满眼都是「还不够」。却也乖顺地没有再凑上来。
  郁落将她的表情收尽眼底,含雾的眸中浮起清浅笑意。
  她踌躇了一下,才开口柔声问:
  “祁颂,你是只想这样接吻,还是只会这样接吻了?”
  这句话里有深重的试探意味。
  如果是平时的祁颂,立即就会警觉,搜寻周全的应对方式。
  但现在的她不会。
  她现在只会颠颠地跌进郁落设的每一个陷阱里。
  于是她眨了眨眼,目光依依不舍地从郁落的唇上离开,真挚地说:“不然还要怎么接吻?”
  这句话音落下后,她面前的女人陷入了沉默。
  祁颂登时有些莫名地不安起来。
  她抿了抿唇,伸手覆在郁落撑在床单上的手背上,指尖试探地插/入郁落的指缝里,扣紧。
  “姐姐......?”
  郁落的睫毛在她的喊声里轻颤了一下,像是刚回过神来。
  女人抿了下唇,喉间似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没关系。”
  郁落最终轻轻地说,语气依旧是温柔的,像可以包容世间万物。
  “姐姐可以再教你一次。”
  “但是,这次你不可以再忘记了,好么?”
  她望来的眼神十分认真,带了一点怅然的请求。
  祁颂的心情好像被那份怅然攥紧。
  因此,虽然她分明处于易感期潮热的情绪里,分明不甚清醒,却做不到草率地回应。
  而是先将郁落的这句话反反复复在心里品尝了好几遍,像是一定要刻在心头,最后才分外郑重地点头。
  郁落眼里的怅然在她对待自己请求的珍重里化作春风。
  “你真是......”
  心里的涩感被甜意荡尽,忍不住笑,“一点都没变。”
  郁落牵着祁颂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而后将她的指尖压在自己柔软的唇瓣上,按揉了一下。
  接着,她轻启红唇,微微前凑。
  咬住了祁颂的指尖。
  祁颂的呼吸忍不住发抖起来。
  她感觉到女人唇齿间的潮湿与温热。
  有湿软的触感在她的指尖调皮地拂过,又打绕着转圈。须臾,轻轻舔/吮了一下,溅起轻微的声响。
  祁颂的胸口一滞。
  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女人此刻四溢的风情,耳根已经通红,心潮被勾得澎湃。
  郁落点到即止,边抬眸看着祁颂,边缓缓退开。
  她眸里掀起动人的笑,“记住了么?”
  “我刚刚怎么对待你的指尖。”她慢条斯理道,“你就怎么品尝我的舌头。”
  祁颂胸口起伏深重,喉间艰涩地挤出一个「嗯」。
  她迫不及待地要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颤着手捧住郁落的脸颊,唇瓣慢慢压上去。
  伸出一点点舌头,试探地轻舔了一下郁落的唇瓣。
  几秒后,忍不住又舔了一下。
  过于甜软,她着迷地一尝再尝,已经忘记郁老师真正要验收的作业是什么。
  被这人小狗像一样舔了半天嘴唇,久没等到预想的缠/绵,郁落的唇角勾起无奈又心软的笑意。
  算了,都已经教到这里,再辛劳点也无妨。
  她主动启开唇瓣,抬手按在祁颂的后脑勺,微微用力。
  祁颂的舌尖于是碰到她的。
  郁落的呼吸因此滞了一下,另一只手忍不住抬起,揪住祁颂身前的衣料。
  祁颂似乎由此想起来了应该做什么。
  她回忆郁落方才如何对待自己的指尖,接着小心翼翼地,轻咬住了郁落的舌头。
  她感觉到怀里的女人颤了下。那颤也引起她自身的战栗。
  祁颂缓缓闭上眼。
  她不再回顾郁落的教学,而是凭着本能,极尽温柔,又按捺不住渴盼地轻轻舔舐、吮吸。
  她的手下意识缠上郁落的腰,一路从背脊抚上,覆在她的后脑勺。
  反客为主。
  起初只是生疏地探索。舌头在湿润滑软的口腔里缓缓搅/弄。
  可在香甜滋味里,她像是寻回了某种深刻的肢体记忆,逐渐如鱼得水。
  祁颂将女人抱得更紧,沉醉地品尝对方。
  唇舌交缠的声响,伴着湿热的喘息,暧昧又朦胧地溢满客房。
  郁老师逐渐被亲得浑身发软,方才手把手教导学生的从容已不复。
  她轻哼了一声,手无助地勾住祁颂的脖颈。
  眼里起了难耐又迷蒙的雾,在急促的喘息里偶尔不慎溢出几声呜咽,一点娇。
  落在祁颂心头,撩起更难以自抑的渴望。
  她不知疲倦地纠缠、吮/弄。像在品尝心爱的甜点,怎么都不愿意停。
  良久。
  分明是自己点火,郁落却率先承受不了,艰难抬手推开了祁颂。
  祁颂唇瓣湿润透红,眼巴巴地盯着她,食髓知味的模样。
  满眼都是还想亲。
  “......”郁落的睫羽颤了颤。
  惹火烧身这个词,她在祁颂这里领略过很多次。而眼下是新的一次。
  舌根已经被吮得泛酸,郁落唇瓣嗫喏一下,声音微哑:“乖,该睡觉了。”
  祁颂微怔,抱在她腰间的手顿时揪紧她的衣角,低声说:“姐姐要走了?”
  郁落凝视着她。
  “你需要我么?”她轻轻地问。
  “嗯。”祁颂毫不犹豫地点头,“一直。”
  “......你清醒后也这么诚实就好了。”郁落垂下眸,几不可闻地说。
  她留了下来。
  祁颂心满意足地抱紧郁落躺下。
  心心念念的Omega就在怀里,用来筑巢的衣物暂时失去宠幸,但还是被她珍惜地在一旁放好。
  郁落昨晚照顾发烧的祁颂,都没怎么睡觉。今天飞回B市,下午又赶着带周舟去医院检查,实在是很累很困了。
  因此她来不及想太多,几乎是转瞬就在祁颂怀里入睡。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体被轻轻摆弄、放好。而后旁边一空。
  她一时没在意,朦胧地认为祁颂去卫生间了。
  再度栽进梦里沉浮不知多久后,她下意识往身旁摸了摸。
  仍旧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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