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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C穿毛衣我不热(GL百合)——何仙咕

时间:2023-12-16 08:56:18  作者:何仙咕
  “不用感激,我喜欢你,愿意对你好。”
  如果非要感激,就甩了周凌跟我在一起吧。周醒心说。
  偏过脸,转而去看窗边小桌上一朵插瓶的粉色郁金香,孟新竹弱弱出声,“快要,洗好了吧。”
  “那你今晚要跟我睡吗?”周醒抬头,话语直白。
  对上她绯红的眼尾,又慌忙解释,“说错了,是跟我一个房间,睡觉。”
  不说是,也不说不是,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那双幼鹿般棕亮的眸子躲起来了,孟新竹嗫嚅:“这次你不用睡在床底。”
  “好。”周醒装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把她擦干的一只脚抱在怀里,去擦另一只,狡猾道:“像小时候那样。”
  【📢作者有话说】
  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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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小心’抱住她
  临睡前,把手表解下搁在床头,借台灯光亮看了眼表盘,孟新竹讶异,竟然还不到十一点。
  原以为时间已经很晚。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啊,心情几次过山车,忽高忽低,实在受尽折磨。
  所幸这兵荒马乱的一天,因为暴暴在身边,收尾还不算狼狈。
  搁下手表,孟新竹扭头,看向另一边背对她坐在床沿的周醒,“还不睡吗?”
  “啊?”两根手指拧麻花,周醒回头,“就睡了。”
  一米八的大床房,纵是大,也只有一床被子,同床共枕耶,晚上翻身的时候,竹子姐会不会“不小心”抱住她呢?周醒小激动小紧张。
  台灯开关很轻的的一声“嗒”,黑暗骤临,视觉受限,耳朵和身体的感觉便被无限放大。
  周醒听见对方整理被褥时发出的细小动静,浑身僵硬,心咚咚狂跳。
  她下达指令,说心啊心,你不要再跳了,被人听见很丢脸欸。
  可那是竹子姐姐欸!难道跟竹子姐姐一张床睡觉不值得激动吗?我就要跳,我偏要跳。心说。
  周醒正自己跟自己玩得开心,睡衣袖子被扯了下。孟新竹在被子里找到她的手,往里拽拽,“过来些,别掉地上了。”
  心里有鬼,周醒故意贴着床边睡,也像是专程等人来劝,这时乖乖听话往里挪,感觉差不多了,两手攥着被子边说:“还是得避嫌。”
  话出口,等待几秒,没有等来对方的回答,周醒正纳闷是不是说错话,孟新竹很轻的一声笑漾开,“你怎么不问我,深更半夜,为什么突然跑来找你。”
  这还用问,当然是跟周凌吵架了呗。
  周醒其实一早就想问了,但这个话题最好还是先等竹子姐起头。
  她不管不问,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尽心尽力照顾她,提供安慰,比刨根问底揭人伤疤要来得强。
  果然还是等到了。周醒故作小心,“不会是因为我,堂姐才跟竹子姐吵架吧。”
  是因为周醒吗?当然不是。
  是周凌的自以为是和狭隘,是她的软弱无能、犹豫不决,是她们之间一层又一层化不开的霜冻,像小时候家里那台嗡嗡作响的旧冰箱。
  冷冻层里的冰越来越厚了,敲碎它,日子长了,还是会重新凝集成块,若任其发展,很快连冰箱门都打不来。
  换新又不舍,用了这许多年,纵然是死物,也有了些感情。
  “不关你的事,是我和她之间产生了一些小问题。如果非要跟你扯上关系,是你点醒我了,我要感谢你。”
  孟新竹语调平直,是大悲之后的大彻。
  “堂姐知道你来找我,她难道就不生气,没出来追你、哄你。”周醒实在好奇,周凌就那么有恃无恐?
  “所以我说,问题不在你。”孟新竹回答。
  况且周凌也不是会甘于伏低做小,道歉认输的那一个。这么多年,两人每次发生争执,不论是哪方的错,都是她自己找台阶下,想通主动去求去哄。
  周醒明白了,合着周凌是完全没把她当一回事!
  够拽的。
  这也太瞧不起人了,周醒心中忿忿。可转念一想,也不错,就让那老娘们儿尝尝扮猪吃老虎的厉害。
  当然,周醒不会再傻逼兮兮劝和。
  “我之前说,不希望竹子姐和堂姐分手,担心你们分开后,我就不能再跟竹子姐一块玩。但我忽然想通,我已经是大人了呀,我想跟竹子姐玩,不需要通过堂姐了。跳开她,我们也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周醒叹服自己的机智,“所以不管竹子姐如何抉择,我都会支持你,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然后等我们分手,你就可以大胆追求她,向她表白了。”孟新竹坏心眼说回前话。
  “哎呀!”周醒在床上扭起来,“姐姐你真是的,就会拿人家寻开心。”
  “睡吧,暴暴。”孟新竹伸手,隔着被子拍拍她,随后背过身去,“晚安。”
  “晚安。”周醒手掌抚向心口。
  她翻个身面对她,脸颊触碰到她散了满枕的长发,鼻尖凑近嗅闻香气,唇瓣克制擦过凉凉的发丝。
  安心睡了。
  很重视这次旅行,孟新竹定了闹钟,但还是赶在闹钟响起之前醒来,连梦里都是在跟周醒爬山。
  心里始终揣着事,走在山路上,好怕周凌追来同她吵架,期间不住地回头。
  噩梦惊醒,她满心悲凉哀痛,不懂两人关系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意识回笼,绒绒的触感抵在肩窝,感觉有点喘不过气,孟新竹伸出手,摸到小腹位置一片光滑的皮肤,判断出是周醒的膝盖,才缓缓定下心来。
  有暴暴在呢。
  假若周凌真逼得她跳崖,暴暴肯定会保护她,为她出头的。
  只是她腿好重啊,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睡觉不乖,喜欢往人身上靠。
  闹钟响了,孟新竹从枕头底下摸出来,按停,扯扯搭在肩膀的手臂,哑声唤:“暴暴,起床了。”
  耳朵边叽叽咕咕,是周醒不满被吵醒,又往人身上拱了拱。
  “你压到我肚子了。”孟新竹小声说:“可以再赖床五分钟,但先把腿放下去好吗,怪沉的。”
  周醒瞬间清醒,睁开眼弹出半米远。
  天还没亮,孟新竹坐起来打开台灯,靠在床头似笑非笑看着她。
  她睡衣都卷到肚子,一条裤腿也搓到膝盖,头发乱蓬蓬,像网上说的潦草小狗。
  瞌睡全跑了,周醒扯正衣摆,朝人憨笑。
  “好像有一股口水味。”孟新竹揪了衣领凑到鼻尖闻,皱起眉头。
  周醒赶忙拿手抹嘴,到处干干净净,没有哇。
  “逗你呢。”孟新竹掀被下床,“再躺一会儿吧,我先去洗漱。”
  周醒倒回床上,把被子搂进怀里,脑袋垫着竹子姐的枕头,埋进去吸了一口,后知后觉感到害羞。
  睡前还说盼着竹子姐滚过来抱住她呢,结果是她先犯花痴,把人家搂得死死。
  可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太拿她当回事啊,一张床上睡觉都对她不设防。
  难道是我演得太好?周醒嘟嘟嘴巴,郁闷。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9-18 11:09:39~2023-09-19 09:55: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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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如果你愿意,来我怀里
  雨停了有一阵,庭院的石板路上水渍斑驳,空气潮湿清润,充满辛辣的植物气息。
  天空泛起鱼肚白,四下里还是朦朦一片黑,迎春花嫩黄的花瓣落了满地,远山传来清脆鸟儿啾鸣。
  这真是个宁静的、绝妙的所在,山风雨露荡涤了都市浮尘铅华,落叶残花安卧,湿润的黑土也散发芳香。
  内心少有的安宁,孟新竹转身之际,瞥见廊下那片纤薄身影,无喜无悲,只短短惊愕半秒。
  “早。”周凌若无其事打招呼,好像昨晚那场争执根本不曾发生。
  她拾了孟新竹的披肩拢了半边身子,斜倚廊柱,右手一点猩红明明灭灭。
  “你不是已经戒烟。”孟新竹侧过脸,鼻尖飞快皱了下。
  烟,无论如何美化,塞什么样的爆珠,陈皮、薄荷还是茶甜,都无法掩盖其肮脏邪恶的本质。
  孟新竹讨厌燃烧的烟,也不懂周凌为什么会喜欢抽烟,她明明答应了戒烟的。
  “睡得怎么样。”周凌不抽了,却也不灭,任细烟在指尖静静燃烧。
  “你为什么要答非所问。”孟新竹正色:“我在问你抽烟的事。”
  大概是没睡好,周凌看起来不是很有精神,但满身锋锐不减,“我也在关心你,关心你睡得好不好。”
  生怕人听不懂,又补一句,“跟周醒。”
  原以为过了一夜,都该各自消气,可她还是不依不饶,明明制造和挑起矛盾的是她。
  孟新竹叹息摇头,“现在好,你觉得我目的达到了,对吧?通过暴暴来让你拈酸吃醋。”
  周凌并不否认,“细节呢?可以说来听听。”
  “她给我烧热水,为我洗脚,不会跟我吵架,什么都听我的,张开闭口都是姐姐,我就是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够了吗?”
  话末,孟新竹声调渐高,却担心吵到民宿其他客人,强压抑着,咬牙低吼扯破了嗓子,无法控制自己变成一只坏掉的小提琴。
  侧过身,面对一树半开半谢的迎春花,猛吸气压下胸腔酸涩,孟新竹哽咽着:“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对我,误解我,让我难堪。”
  “是我在让你难堪,还是你自找的。”周凌一如既往冷漠刻薄,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是我让你跟她出来的吗?”
  孟新竹迅速转过脸,质问:“那你为什么非要跟来,非要在我出门的时候堵我,就为了让我难受?我已经躲着你了,为什么还要不依不饶!”
  周凌笑了,“上次你跟她去喝酒,回来的时候,她追着我说,我不应该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那好,我不限制,你可以跟她出来,你可以去任何地方。我也一样。”
  “那你就别管我!”孟新竹吼叫出声。
  周凌摊手,“我用绳捆了你吗?”
  “你没有用绳,你只是用尖酸的话语,丑陋的表情,苛刻的态度,方方面面来打压我,让我难受,在我最开心最得意的时候。”
  她大口地吸气,用力地睁圆眼睛,不让泪落,让悲伤转化为愤怒,像周醒随时准备好可以对抗世界,与人叫骂、撕打。
  终于,怒火登顶,一触即燃,周凌摇头耸肩,“随你怎么想。”
  孟新竹伤心欲绝又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周凌沉静回望,目光审度,情绪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庭院里静了好一会儿。
  房门响,周醒提个塑料袋窸窸窣窣走出来,边走边反手整理卫衣帽子。
  瞥见廊下站的周凌,她瞬间挺直了背,眼睛亮起,浑身抖落狗仗人势的耀武扬威。
  “哟,堂姐啊!起这么早呢,爬山去呀。”
  “没兴趣。”上下眼皮懒洋洋一掀一合,周凌转身去垃圾桶灭了烟。
  “那你起这么早。”周醒低头对准外套拉链,刷地一拉到底,“你还抽烟,会得肺癌的,你不怕死呐。”
  “不劳你操心。”周凌口气淡淡。
  洗漱时,周醒隐隐约约听到她们吵架,趴窗边皱着眉头听完,想竹子姐大概是不愿意让人见到她的狼狈,强忍着没冲出门去。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吵架当然好,吵得越凶越好,否则哪儿有她可趁之机呢。
  周醒装作不晓得,反客为主道:“既然来了就跟我们一道爬山去呗,你平时工作忙,估计也没啥时间出来玩,我多给你买张门票,请你玩。”
  好话不说二遍,周凌并不理睬,翻个白眼把头转开。
  “那你一大早候这儿干嘛,不就等我们邀请你。”周醒贱嗖嗖的,“难道是想开车送我们?”
  “不用了,我们坐小巴。”孟新竹出声制止,“昨天不是商量好,坐小巴。”
  周醒顺势摸出手机看时间,“那我们得出发了。”
  她一路走还一路回头交待,“民宿可以点餐,堂姐你记得吃饭,别饿si……”
  “暴暴!”孟新竹无奈看向她。
  周醒从台阶上跳下来,途中惊动了一束低垂的花藤,水滴落进衣领里,她张开手哇哇大叫着跑出门。
  庭院再次静下来。
  一个站在树下,一个立在回廊,彼此沉默对望,不过三五步远,却如隔山海。
  孟新竹说:“我走了。”
  此前她从未想过,这三个字,竟也可以代表解脱。
  她转身迫不及待奔出门去。
  周醒站在马路对面等她,手里攥一枝不晓得哪里偷来的白色玉兰花。
  “你闻闻,早上刚开的,没淋过雨,可香了。”
  孟新竹接过,听话去嗅,猝不及防,眼泪大颗滚落。
  沥青路湿漉干净,空气清新宜人,这样一个凉爽的早晨,本该是愉悦美妙的。
  眼泪顺着她素白的面颊流淌,滴落在花瓣,分不清是谁更娇更怜。
  她痛苦,哀泣,毫无防备向人袒露伤口,柔软的腮泛起疼痛的红,嘶哑的喉挤出破碎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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