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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咸鱼日常(古代架空)——卜喵

时间:2023-12-16 09:03:10  作者:卜喵
  “不会不会,我换笔名了,我有好多马甲。对了师兄,我还同时刊印了一部自己之前写的话本,你要不要一起看看?”谢亭眼巴巴的瞅着萧卿知,写同人的舞到正主面前,怎么有种微妙的快感?
  萧卿知着实是没心情看什么话本,手中的这本隐喻叶飞白的还有点兴趣,其他的就算了,“我还是先看手里这本吧!以后有时间了再看其他的。”
  “哦,也行啊!”谢亭到底不敢舞的太厉害,心虚的笑了起来。
  聂若目前对谢亭的另一本故事也没兴趣,道:“这本书我已让人继续刊印,价格低廉,数目众多,甚至还白送给一些书馆茶楼,要不了多久,便会江湖皆知。”
  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响一本书的名气,让这本书人尽皆知,这些年来,聂若手下人早已有一套完善的方法。原本只是为了做生意磨练出的本事,如今,竟也能用来搅动江湖风云。
  “此书一出,不知道有多少所谓聪明人猜出其中隐喻,稍稍一联想,就能猜到叶飞白头上,嘿嘿嘿……”谢亭笑了起来,“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有笔如刀,比刀剑更有用处,灵感爆棚啊!”
  谢亭猛地站起来,“两位师兄我先告辞了,我继续回去写东西了,感觉还想写点其他的,白大侠那些年不为人知的往事,就是个不错的题材嘛!”
  “咳咳。”聂若意味深长的看着谢亭。
  “明白,一定加入一些武艺高强的神仙眷侣。”谢亭知晓聂若的心思,笑嘻嘻的道,说完就告辞离去。
  萧卿知望着谢亭离开的方向,陷入疑惑,“为什么要写侠侣?”平时里,谢亭也没这个习惯。
  “谁知道呢?这几天一直絮絮叨叨的说要写,可能是年纪大了,终于情窦初开了,所以对这方面感兴趣了。”聂若推卸责任,反正不是他要求的。
  萧卿知随口一问也就抛开,聂若却有其他的心思了,追问道:“师兄年纪也大了,可情窦初开,有喜欢的人了吗?”
  萧卿知脸微微一红,平日里可没人问过他这个问题,“没有。”
  “是没有情窦初开还是没有心上人啊?”聂若不放过,继续追问。
  “都没有。”萧卿知有些羞恼,“聂若!”
  难得大师兄竟叫他名字,聂若笑眯眯的坐好,“怎么可能?大师兄也这么大了,肯定想过成家立业的事情吧?大师兄,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我帮你以后想着些。”
  萧卿知皱眉,“大仇未报,没有心思想这些。”
  “若报了仇呢?那师兄会喜欢什么样的人?”聂若难得找到机会开口,哪里舍得不问个清楚明白。
  聂若竟如此坚持,萧卿知无奈又羞恼,也只能认真回答,“无需多美貌,有才华,只要温柔娴雅,能贤惠持家便好。”
  聂若心里泛起一丝酸意,师兄所描述的,不正是形容女子的吗?但他依旧若无其事,嘟囔道:“那就是我这样的人了?我性格温柔和善,不爱练武,也不爱动,勉强算是娴雅端庄吧!至于贤惠持家,这些年来,师兄的衣食住行,样样都是我打理的,而且我还能赚钱,很是持家有道吧?”
  萧卿知被聂若的话震了一下,眉头皱起,“哪有男子这么形容自己的。”
  “怎么不能形容了,若是师兄今日问我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夫人,我肯定说,想找个师兄这样的,什么男的女的,我才不在意,只要自己喜欢便好。_脚c a r a m e l 烫_”聂若忍不住露出一丝委屈。
  萧卿知哑然,叹息,“别胡闹了。”他没心情开玩笑。
  聂若压下心中酸涩,笑了起来,“不开玩笑。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聂若望着萧卿知,目光里似带着点细碎的光亮,萧卿知久久不能言语,虽不知为什么,但依旧忍不住躲开聂若的目光,起身道:“我去问问今日去凤鸣山的弟子回来没。”
  “好。”换做以往,聂若定然来一句‘我也同去。’但,他此刻有些难过,并不想跟去了。
  萧卿知有些慌乱的快步离开。
  又过几日,依旧一无所获,围着凤鸣山打转的江湖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在山洞中迷路,再也走不出来。
  而谢亭的新书大都被送到有江湖门派的地方广为传扬,不过数日,江湖便暗流涌动,越来越多的江湖人朝着凤鸣山和顺义盟而来。
  “这是今晚的第几波了?”聂若下楼询问守卫糜兴发的师兄们。
  “第三波了,这些日子,试图来截糜兴发的人越来越多。”师兄擦了把汗,将脚下的黑衣人踹到一边。
  凤鸣山难进,魔玉难寻,这个认知已经渐渐在江湖人心里扎根,而糜兴发是唯一知道魔玉所在的人,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打他的注意了。
  聂若伸了个懒腰继续回去睡觉,这一晚上,闹腾腾的让人没法休息。
  这些日子,聂若有个疑惑越发的加深了。
  若这么多江湖人,连带凤鸣山老猎手,这么些日子都没有找到魔玉所在,那么,当年初来此地,同样对凤鸣山不熟的糜兴发是如何将魔玉藏在山中,并且记熟路线的?
  聂若仔细让人查过糜兴发的过往,在藏在此地之前,他从未在凤鸣山附近生活过,甚至藏在此地之后,也是常年龟缩于陈府,躲避外人,他是如何做到对凤鸣山的山洞十分熟悉的?
  聂若已经写信给他娘,要他娘帮忙查阅一下聂家庄的书库,看看到底有多少种办法,可以让做到这一点。
  聂若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只是不确定,他幼年时曾听闻,江湖上有一种情蛊,十里之内便能互相感应,甚至雄蛊还会在嗅到雌蛊味道后在沿途留下气味,待追到雌蛊交欢后才沿着气味返回。当然,聂若只是隐约记得这回事,所以才有此联想,他对这些偏门之术不熟,只能让他母亲帮忙查阅资料确认。
  又过几日,聂若收到的不是聂夫人的来信,而是迎来了聂夫人本尊,与其同来的还有萧子瑜,而夏侯安不屑于参与这种事,已经离开了。
  “好久不见啊聂兄。”萧子瑜笑眯眯的走过来,拍了拍聂若的肩膀。
  “呵呵,好久不见。”聂若干笑,所以说,为什么夏侯安都告辞离开了,萧子瑜不跟着离去,反而留下来干嘛?
  聂夫人道:“萧子瑜出身林龙坡萧氏,他母亲便是苗疆族人,他对蛊虫很是懂一些,所以便请他来帮忙了。”
  “姨母客气了。”
  “姨母?”聂若不解。
  “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我与萧子瑜的母亲曾结拜金兰,没想到,一转眼,她的第七个儿子都这么大了。”聂夫人满是慈爱的看着萧子瑜。
  “第七个?!”
  “对,我排行第七,上面还有六个哥哥。”萧子瑜笑着道。
 
 
第60章 
  谢亭在知道萧子瑜的身世之后很是感慨了一番, 还拍着聂若的肩膀道:“同样是姐妹,人都生出一串葫芦娃了,师娘却只有你一个, 可见你是养起来太费心了, 师娘都不愿再要第二个了。”
  聂若习惯了谢亭偶然的奇怪用词和话语,很自然的无视了, 淡定的甩开谢亭的手,瞟了一眼, “新故事写完了?”
  “嗷!杨白劳也不能这么干活啊!我就不能歇歇了?!”谢亭哀嚎, “看我这手, 抖成什么样了?”
  为了从各个角度内涵叶飞白,顺便写聂若要的男男小情侣,他脑细胞都死了一大片了好不好。
  谢亭还要再喊累,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位师兄冲了进来, “萧公子发现糜兴发体内的蛊了。”
  “太好了!”聂若起身。
  谢亭也高兴道:“七娃名不虚传啊!”说着也跟了上去。
  关押糜兴发的房内, 糜兴发被堵了嘴,身上染了不少血, 萧子瑜站在一旁,手里捏着一个水晶瓶,里面是一只红背蛊虫, 萧子瑜拿了桌面上的白纱布擦了擦水晶瓶上沾染到的血迹, 笑着转头递给聂夫人, “姨娘, 就是它了。”
  “好。”聂夫人纤手捏着水晶瓶, 丝毫不惧瓶中硕大的蛊虫, “准备一下, 一同进山。”
  “娘。”聂若突然想到什么,阻止了,“我有话要说。”说完,就拉着聂夫人出门,到僻静处才停下。
  “做什么?”聂夫人拧眉,“事情赶早不宜迟,被人知道了,你这蛊虫可保不住。”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要来偷了。
  “就是要保不住!”聂若郑重道:“若是聂家庄的人拿着这蛊进山,他日,谁能信聂家庄真的毁了魔玉?旁人只会以己度人,以为聂家庄私藏了。”
  聂夫人怔忪,显然想到了这一点,“那你们来不是为了得到魔玉吗?”
  “是为了不让无关紧要的宵小得到魔玉,是为了毁了魔玉,更是为了替大师兄报仇。”聂若道。
  “可……”这些听起来跟这蛊没什么关系,聂夫人一时间也不明白聂若是怎么想的。
  “娘,我想要魔玉落在某个人手里。”
  “叶飞白?”聂夫人挑眉。
  “是,也不是,我想让魔玉落在当年从叶飞白手中偷走魔玉之人的手里,这是唯一能找出他的机会了。”聂若道。
  这十几年来,他藏匿的极深,叶飞白心机深沉,又掌握武林盟这么多年,竟都没查出当年真正偷盗他魔玉的人是谁,他们哪里可能查的到?只能想办法引此人再次出手,才能让他显出行踪。
  比起叶飞白,那个背后之人才更是萧卿知的仇人。
  再者,这么一个比叶飞白心思更深的可怕对手,更应该揪出来除掉。
  聂夫人也知道此人存在,沉默了。
  “那人出手,是为了得到魔玉,同时,他也知道魔玉是坏的,所以,他既对魔玉感兴趣,又不屑于这块坏掉的魔玉,对不对?”
  “对。”聂夫人点点头。
  “据我们审问糜兴发所知,如今这块魔玉并不能储存功力,只能由一人心甘情愿的通过魔玉传输内力给另外一人,若对方不愿,根本没法强迫他传输内力,效果十分鸡肋,是不是?”
  “是。”聂夫人回答。
  “我们做一个猜测,若对方有权有势,能用金钱权势引诱胁迫,那么,总有人会愿意把自己苦练的内力拱手相让,是不是?而这功效之所以对他鸡肋,这只能说明他没有这样的能力,他也许只是孤身一人,这也能解释了,为什么多年来,只要他不出手,叶飞白便无论如何都查不出他来,因为知情者只有他一人,他不说,就没人知道。”
  “有理。”
  “再想,能从叶飞白手中偷走魔玉,并藏匿在萧家的人,武功必然不低。若他听到,魔玉被修复了,他会不来抢吗?”
  “魔玉怎么可能修复?!”聂夫人道。
  “怎么不可能?只要有消息传播,说的多了就有人信,当年他便对魔玉垂涎不已,甚至冒险出手,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年龄渐长,他的武功定然在一点点退步,此刻,他对魔玉的垂涎,只怕比十几年前更甚,一点点希望都不肯放过的。”聂若道。
  “权利财帛动人心,那是对一般人而言,对叶飞白和那人来说,可能获得的力量,才会让他们疯狂的不顾一切。”
  “你……要怎么做?”聂夫人问道。
  “我自有办法,但是娘,目前,魔玉不能由咱们去寻,万一到手了,聂家庄便再无安宁了。这东西,还是落在叶飞白的手中最好。”聂若道。
  聂夫人点点头,“但,你真的不想要魔玉吗?”聂夫人神色复杂。
  “不想啊!”他要那东西做什么?惹事吗?
  “你的武功……”
  “娘!”聂若截断聂夫人的话,“若我需要深厚的内力,我会自己练,也绝不会要旁人苦练的,而且,拿到魔玉要做什么?跟您,或是爹,甚至是其他师兄弟们说,要大家心甘情愿的把内力分我一些吗?!”聂若生气。
  聂夫人叹息,其实,她真的这么想过,至少,她的内力她是心甘情愿给聂若的。
  “娘!咱们掺和这件事,不是为了私心,而且这私心我也不能接受!望娘明白,别再有这样的念头了。”聂若严肃。
  聂夫人沉默了下,缓缓点头,又问道:“若不为一点私心,你又何苦费这个心思?只是为了给你大师兄报仇?”就要招惹上这样可怕的敌人们?
  “自然,大师兄是咱们自家人,他的仇就是我们的仇,聂家庄报仇,有何不可?”聂若理所当然。
  但他到底不是自家人,聂夫人神色复杂,聂家庄弟子这么多,甚至谢亭也是嫡系弟子,这么多年了,有谁想着替谢亭寻觅可能存在的亲人,有人关心过其他弟子的恩怨情仇吗?为什么独独萧卿知是例外,他的事情,就得是聂家庄所有人的事情?
  说到底,聂家庄这十几年来用心的替萧卿知找仇人,除去萧卿知是聂洪的嫡传弟子之外,不正是聂若努力的结果吗?
  聂夫人原以为,聂若至少会有用魔玉来增加自身功力的私心,没想到,他竟真的没这个念头,甚至十分排斥。竟真的只是一心一意为萧卿知报仇了!
  “若儿,此事,聂家庄本可以不管,纵然捉到糜兴发,也可以将他交给顺义盟,或者直接杀了,旁人也说不出聂家庄的不是来。”
  “但师兄的仇人明显不只是糜兴发一个,他身后,至少还有个叶飞白,还有个不知名的家伙。”聂若反驳。
  “所以呢?那又如何?聂家庄为他捉到糜兴发已是恩情深厚。”聂夫人道。
  聂若哑然。
  “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娘是管不了你了,娘只是怕你最后伤心。”
  一个男子,若去追求另一个男子,并不是真心实意的付出便能打动的,她接受不了聂若喜欢男人的事实,但更接受不了聂若日后会因此受伤。
  聂若眨眨眼,“娘你说什么呢?为什么我听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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