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累呢。”
说完眼看发小的阴郁弟弟还在偷偷打量自家老公,顿时不满:“看什么看。”
柳宇昂淡淡一笑扭头坐了回去:“清宴哥我们快到酒店了,我来之前问了朋友,顺便路上看了看这边的历年新闻,你可以放心这边绝对没有什么连环杀人魔,另外关于丢失鞋子杀人的事情,我们要顺着这个线索查的话,我这边知道有两个亲历幸存者,大概下午就能把联系方式给到。”
柳轩昂揉揉脸,心说这厮怎么这么爱表现,但还是无奈担保道:“晏哥,我弟跟我不一样,他这人还算靠谱,再说这一路你和予夺都没休息,真遇到什么危险就是送菜,先休息吧。”
他说着勾手大力一拍抱着毛毯的发小屁股,甚至都没看拍的是谁,不想那个家伙已经戒备的缩了起来:“柳轩昂你干嘛!”
“什么干嘛?不就拍拍屁股你怕什么?刚用过?”
一旁的高岳闻言也醒了,丢开发小的臭手:“滚滚滚,关你屁事。”
这下柳轩昂也发现了什么:“嘶,你俩有事?”
一直到下车都还是格外注意着俩人,在苏明明和高岳的屁股上挨个捏了一把:“说,你俩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
一看这厮捏了苏明明屁股,高岳顿时毛了:“姓柳的别找抽啊!”
柳轩昂干脆挨个拍了过去,想把几个发小的屁股对比了一下,到了沈予夺的时候也没有客气,只是在拍江清宴的时候被沈予夺暴躁的给了一脚:“我老公你也敢乱拍!”
这下他顿时明白了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对比的事情也抛到一边去:“苏明明高岳,你俩是不是有事!”
“有什么事都跟你没关系!”
在高岳打算揽住苏明明护着他的时候,苏明明猫腰躲开了去车上拿行李,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很是淡然:“我俩能有什么事情?”
高岳一听眯起了眼睛倒也没有发作,暂且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顶楼餐厅吃酒店的早餐,只是回到酒店以后却没有先回自己的,反而趁着其他人不防备去敲苏明明的门。
吱呀——
这下苏明明的房门没开,旁边柳轩昂的房门倒是开了。
第72章
【情敌那该死的魅力!】
荒岛,无人问津的小庙洞底。
意外摔落的江远帆绝望靠着墙壁,一动都不敢动。
唯一庆幸的地方就是这里似乎被人为打扫过,或是有什么人长期居住,没有外面的那股带着霉味的腐臭的。
此时的他心如死灰,并不奢望有人来救自己,一来这里距离他的生活圈子太过于遥远,二来此处晦气的恐怖传说让当地人不可能轻易涉足。
加之这里又是地下深处,就算是他正常状态用尽全力大吼都不一定能把声音传出去。
他浑身是伤,肩膀脱臼了,膝盖痛到麻木了大抵是伤痕累累。
唯一的希望就是昨晚打过电话的江清宴,可是他并不奢望那边明显正在欢宴的对方能够及时过来。
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手边没有水没有食物,能不能撑过明天都是未知数。
然而他嘴硬的不肯后悔,还不断的心想着可千万不要给前女友知道他这狼狈的样子。
就在这时,头顶却突然传来一声:“喂,下面有没有人?”
江远帆愣了几秒,甚至都没有及时回应,因为他觉得那绝对是自己的幻听。
可是很快又是一句:“你丫犯什么傻,那小子怎么可能往这树洞里钻?”
“可是到处都找过了,这岛就这么大,清宴画完图纸了吗?不是说下面可能有地宫吗?”
“地宫也不可能在树洞里吧?这玩意应该就是自然形成的!”
搞清楚情况的江远帆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找出自己的钥匙串拼命在墙上敲打,他的声音沙哑:“救...我...”
他急的扶着墙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鲜血淋漓的腿好像也没有坏死的那么完全,连忙大力的用自己还好的那只手在墙上大力拍了拍希望上面的人能够听到。
可是外面的声音的脚步声竟然就这么渐渐远去了,这下他彻底绝望了,连忙更加用力敲打墙壁希望上面的人能够听到。
就在他彻底没了力气,又要重新栽倒的时候,突然听到上面幽幽传来一句:“好了别敲了,你予夺哥哥去找绳子去了。”
头顶的这个声音很是耳熟,但是江远帆完全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不过这个什么予夺他很清楚...
该死...
看来他的情敌沈予夺也来了!
绳子很快从上面丢了下来,只是犹豫洞口是斜的,他没有办法看清楚上面的人面目。
“绳子能到底吗?”
“能...谢谢...”江远帆连忙上前抓住绳子,嗓音沙哑,然而刚才拍墙壁用了太多力气,他唯一那只还好的手臂已经麻木到完全使不上劲,被拉到一半竟然脱了力。
“喂,你是不是受伤了?伤的很严重?”
这个声音江远帆认得出来,是沈予夺。
他迟疑别扭的嗯了一声,刚看到绳子抖动了几下,再抬头,一个人影就已经落在他身边。
“过来。”
被情敌搂紧怀里后,江远帆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里轰的炸裂!
妈的!这沈予夺的肌肉怎么练的这么恐怖!这混蛋怎么这么有力量感!
所以他因为担心已婚初恋跑来这里!啊!!!他到底是做什么来了!
第73章
【?初恋在醋我?】
江清宴跟几人拎着自家先生的外套在外面等着,看到手下的惨状不悦蹙眉:“怎么搞成这样?”
沈予夺眼看江远帆被揽着都站不稳,而自家老公这表情又明显暴躁,干脆把人一把抱起,和事佬似的:“清宴,别的先别多问,我们先离开。”
“嗯。”
几人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结束的这么快,完全没有什么连环杀人狂的影子,上了游轮面对下属的江清宴直接冷了脸怒斥道:“你这样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们没有找到你怎么办?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做事怎么一点后果都不考虑,这么远的地方,又不是你熟悉的环境!遇到危险怎么办!而且你明知道有危险!不管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不能提前说一声跟我商量!”
“江远帆你到底怎么想的!”
挨训的江远帆看起来有些可怜,连旁边看戏的苏明明都有点看不下去,觉得江清宴也太不近人情,一拍椅背跳了起来:“江清宴!”
高岳正装模作样靠在外面看风景,听到屋内这声吼径直走进来抱起苏明明就走,惹得苏明明挣扎着不停骂他。
*
几人上岸后第一时间让江远帆上了救护车,沈予夺陪着江清宴跟上去,等到急救医生剪开江远帆的牛仔裤后,江清宴顿时后悔刚才那么大声。
医生看了看江远帆的情况蹙起眉头,顿时让江清宴的心也悬了起来,生怕江远帆有什么好歹。
似乎是注意到了几人的神情瞬间变得严峻,医生笑了笑,轻松道:“看来除了左胳膊脱臼,其他倒是没大碍,你们不用太担心,他腿上都只是皮外伤只是看起来可怕。”
沈予夺摸摸自家老公的头发,看他松了口气捏着眉骨,知道他完全没有休息好,干脆勾手拉着他靠在自己肩头:“好了,别担心了。”
“小伙子把胳膊接回去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啊!!!”
杀猪般的惨叫顿时响彻整个救护车。
病房里。
江远帆躺着打点滴,他的左手关节损伤打了石膏,右手虽然还能用却有些颤颤悠悠。
一边看信息的沈予夺一抬眼就看到他正颤颤悠悠的用发颤的右手往嘴里送粥,叹了口气,干脆拉着椅子坐到床边:“勺子给我。”
江远帆没能理解沈予夺的意思:“啊?”
一直到沈予夺捏过勺子一口一口喂到他嘴边,江远帆才如梦初醒:操!该死的情敌!你何至于做到这样的程度!这样我怎么恨你的夺爱之仇!
他实在是太饿,而且看自家领导那态度,怎么也不可能这么一口一口喂他喝,索性带着愤懑,一口一口嚼着豆子,像在嚼情敌的血肉,然而又觉得刚才洞窟里发生的事情和现在进行的事情,都让他的恨意有点立不住脚!
他又气又饿,正嚼的气呼呼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就在此时,病房门突然开了。
江清宴手拎着一套运动装和简单的黑色超长羽绒服走了进来,在看到他正一口一口接受谁的投喂后,表情臭的要死,整个人也散发着一股寒意。
第74章
【有人醋坛子翻了,是谁我不说】
夜里,餐桌上。
本就话少的江清宴一言不发,死盯着面前那碟脆生生小泡菜,一口接着一口。
柳宇昂似乎看出了什么,好笑道:“虽然都说小雪腌菜,大雪腌肉,可清宴哥,你别光顾着吃泡菜啊,来尝尝这道榕城特色。”
他正要用公筷夹菜给江清宴,却被自己哥哥瞥了一眼:“柳宇昂,你打什么主意就直说吧,我们几个兄弟之间不藏私。”
“大哥,你误会了。”
“误会?呵呵,我怎么不知道你平常有这么殷勤?”
沈予夺不清楚江清宴在想什么,总感觉自家老公好像有点低气压,索性放下筷子拉着江清宴起身:“你们先吃,我跟清宴出去走走。”
一出门寒风一吹,江清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不记得自己从前这么怕冷,等到沈予夺看他这样搂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因为江远帆有点别扭?”
“嗯。”
“阿宴,你啊...”沈予夺拉着江清宴走进黑暗里叹了口气“我还没想过你还会有这样别扭的时候。”
江清宴看了看四周,太黑了,再加上距离水边太近多少让他有点恐惧。
沈予夺看他这样笑了笑,牵着他的手在陌生的小巷走着,走了不知道多久,看到前面似乎是一所学校,掏出钱包买了一块花里花哨的棒棒糖,等到再走到人少的地方以后塞进江清宴手中。
江清宴看着眼前的街心小公园,捏着手里快比自己脑袋大的棒棒糖只感觉莫名其妙:“干嘛?”
“不是有个小朋友生气了吗?哄哄他。”
“你把我当孩子啊?”
“我们不会有孩子,你可以当我的老公可以当我的老婆,自然也可以在我面前当孩子。”
小公园里有不少大爷大妈散步跳舞,很是热闹,人间烟火的气息一烘,江清宴只觉得有些古怪。
几个年轻的女孩路过他们,惊异的多看了好几眼,最终推搡着犹豫过来询问:“不好意思两个大哥哥,你们你们是不是一对啊?”
沈予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一旁的江清宴,等待着他怎么反应。
江清宴叹了口气:“是。”
女孩一听看着江清宴手里的巨型棒棒糖顿时兴奋:“哇!你们好甜啊!祝你们幸福!”
听到对方这样的反应,江清宴莫名奇妙觉得自己某处像是放松了下来,干脆大大方方把手里的巨型糖送给她:“谢谢,这个送你们吧。”
等到看起来像是中学生的小姑娘们离开以后,等到走到人少的地方沈予夺继续自然的搂住江清宴:“阿宴,你心情好点了吗?”
“嗯,我只是下午的时候有一点别扭,我知道不应该别扭,但是我就是忍不住...”
等到再走出人群的时候,江清宴感觉到沈予夺放下了手臂。
按照沈予夺这么一个没羞没臊的主,自然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
江清宴没怎么犹豫,直接抓住了沈予夺的手大步往前走:“好了,回去吧,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们不好出来这么久。”
第75章
【他是小海王吧】
“你觉得有人在针对我?”江清宴在病房里陪着江远帆输液,江远帆似乎是在洞窟里冻坏了夜里发了一场高热,虽然现在已经退烧,依旧看起来整个人有点蔫吧,更让江清宴觉得自己昨天醋吃的有点过分。
“清宴,请允许我继续这么叫你,等到回去以后,我就要把我剔除我的生命了...”江远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缓缓闭上眼睛,苍白的脸上划过两条晶莹泪痕。
直让江清宴一阵沉默。
江远帆拍了不少照片,而且整理的很清晰,江清宴大概看了看就知道这些照片虽然凌乱但是其实按照对照夹杂着。
他实在是没兴趣多理会江远帆的矫情,干脆把同一区域的照片归类随后对比。
“泥土湿润一些的是上一次航拍图对吗?”
“嗯。”
随着江远帆的回答,江清宴还真是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蹙眉盯着照片还真发现了许多有问题的地方:“小江,你恐怕想对了,是有人在针对我。”
“有人想要伪造我被谣言吓破胆子后,在悬崖边的自杀现场。”
江远帆原本其实都只是预感,到了这里说是为了找齐线索,实际上还是想要印证自己的猜想顺便为自己对江清宴单方面的感情道别。
一听江清宴这么说,他确定自家所长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江所你...”他本想询问江清宴到底是发现了什么。
江清宴却刚拨通电话,手里捏着一张照片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出了门:“喂,姑丈,对,我是清宴,我可能有点事情要麻烦您帮我查一下。”
江远帆在看着江清宴离开以后有些兴奋,没想到门再开的时候,进来的却是沈予夺。
江远帆有点没有办法面对沈予夺,毕竟他昨晚高烧浑浑噩噩的梦里这厮还是一个恶劣的混蛋,强行把手放在正在古镇画速写的少年的肩头,用一种轻蔑的眼神回头看着他,还炫耀的把手伸进了少年单薄的衬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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