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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糙汉,他真的很乖/小狼狗又猛又乖,请疯狂宠他(玄幻灵异)——南荣辰氏

时间:2023-12-17 10:31:06  作者:南荣辰氏
  怪诞又诡异。
  季淮阳只瞟了一眼,便压抑得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这样温馨的画展,为什么要把这一幅恐怖的画放在主展位上。
  “男孩太美了,可惜画家学艺不精,无法表现出他万分之一的美,”莫秦桑轻声赞美,迷恋又贪婪,细细品着这幅画。
  他回过头来,看着季淮阳问:“你是不是在想,这样一幅奇怪的画,为什么要摆在主展位上?”
  季淮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
  莫秦桑哂笑道:“因为这是我画的。”
  季淮阳惊恐地看向他,发现他正眼神犀利地盯着自己,像极了那条毒蛇的眼睛。带着一点点绿色的异瞳。
  季淮阳莫名的心慌,他往旁边挪了挪,又瞟了一眼墙上的画,那个男孩雌雄莫辨的脸竟然有些眼熟。
  他侧脸,正好瞥见墙上一面古铜镜,里面倒映出自己的脸。
  都是大杏眼,高鼻梁,连薄唇翘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同样是惊恐的表情。
  原来,那男孩和自己很像。
  这让季淮阳越发不舒服,他拧着墨眉,转过身,背对着那幅画,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莫叔叔,晚宴差不多快开始了,我们出去吧!”
  “其实我一共画了两幅,另一幅更惊艳,也更震撼,你想看吗?”
  莫秦桑站在他背后,低沉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季淮阳头皮发麻。毕竟他,是位成年男子,怎么能被一幅画吓到。
  他挺直身板,摇了摇头说:“我没有莫叔叔这样的艺术细胞,欣赏不来。”
  “呵呵,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想要看的。”莫秦桑走上前,捏了捏他的肩膀,带着笑意的眼睛在他脸上逡巡,像一位志在必得的将军,视察着自己的领土。
  他的接触,让季淮阳排斥又厌恶,但碍于颜面,还是乖乖跟着他,走出了藏馆。
 
 
第48章 奔溃的姿势
  季淮阳离开后,邓重像离开了妈妈庇护的宝宝,毫无安全感和归宿感。拘手拘脚地缩在沙发边上,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来。
  卢芳起身坐到了莫沐旁边,默默注视着他,良久拉着他的手,心疼地问:“你每天在好好吃饭吗?怎么这样瘦。”
  她对面的季中辰,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扫了邓重一眼,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妻子,不要做得太过。
  “谢卢阿姨关心,家里有各地的名厨,我想吃哪一国的菜都有。父亲对我也很好,我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我。”莫沐徐徐道来,言行很有分寸。
  听到“父亲”两个字,季中辰脸色变得铁青。猛灌了一口茶,才恢复如常。
  “哎,”卢芳没有得到什么慰藉,继续和他聊天,“平日没事,也多到阿姨这里来玩。”
  莫沐平淡如水的双眸,有些黯淡,他沉默片刻,张了张口,还是没有答应她的话。
  他看得出,卢芳和季中辰不是父亲一般的朋友。他们是打心底里关心自己,而且见到卢芳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很亲切,就像书中提到的母亲一样,让人想靠近。
  但是,父亲是不会让他随意外出的,也不会允许他亲近别人。许诺了别人就会有希望,有希望就会有失望,有失望就会徒增痛苦。
  没有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卢芳叹了口气,放开他的手,抽出一张面巾纸来,沾着眼角溢出来的眼泪。
  邓重即使低着头,也感觉到气氛很不正常。好在这时,季淮阳和莫秦桑回来了。
  他如临大赦,“噌”地站起身,迎接季淮阳。
  季淮阳一进来就注意到,卢芳立刻收起脸上的伤感,挂上虚假的笑脸。
  他可怜的大狼狗,恨不得奔进他怀里来,求安慰求摸摸。碍于有生人在,只能站在沙发旁边,进退两难。
  墙上的古典欧式壁挂座钟,敲出咚咚的声响,晚上六点了。
  季中辰扫了眼墙上的挂钟,笑道:“莫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入宴吧!”
  他说罢,带着莫秦桑和莫沐往宴会厅走去。季淮阳故意落在后头,侧脸对邓重勾唇一笑,背在身后的手,对邓重勾了勾手指。
  邓重就像听到了主人召唤的狗狗,巴巴地跟了上去,就差摇尾巴了。
  小型宴会厅,各种各样的装饰,尽显奢华,墙壁上镶嵌着金边的镜子格外精致,反射出璀璨的水晶吊灯。
  十二米的长餐桌上摆满了各色美食,琳琅满目的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华丽的餐具,整齐地摆放在桌面上,银光闪闪。
  虽然这是季家家宴,莫秦桑却被请上了首位,他左边坐着季中辰,右边坐着莫沐。
  卢芳在季中辰在眼神压制下,终于忍住要坐莫沐旁边的冲动,最终落坐在了,季中辰旁边。
  季淮阳拉着邓重最后才到场。大家都已经落座,毫不在意自己和邓重,这在自己家,自己却像个外人。
  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让季淮阳格外不满。这又让他想起卢芳的话,“保镖应该守在外面”。
  不尊重邓重,就等于不尊重他。
  季淮阳冷笑着开口:“方才忘记向大家介绍了,这是我养的变异人邓重。”
  他身姿挺拔,声音洪亮。打心底里觉得自己的变异人,比正常人还优秀。大大方方地带着邓重,坐在了莫沐旁边。
  他扫了一眼卢芳和季中辰,但是他俩好像毫不在意。无论他带变异人回家也好,带条狗回家也好,他们都漠不关心。
  邓重不知季淮阳,为何要向大家介绍自己,惊慌失措地站起身,不知如何是好,但立刻又被季淮阳愤愤地扯回了座位。
  莫秦桑看见他和季淮阳的亲密无间,似笑非笑地盯着邓重,恨不得现在就送他去见邓阿曼。
  莫沐知道季淮阳对自己有敌意,他站起身,礼貌地向季淮阳做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莫沐。”
  “我儿子。”莫秦桑对季淮阳一挑眉。
  季淮阳尴尬地笑了笑,他以前听说过,莫秦桑有个儿子,但从没有见过。刚刚回来见自己的父母对他,格外上心,以为他是私生子。
  现在想来,也是父母巴结讨好,莫秦桑的另一种方式。
  邓重第一次参加这种家宴,即使饿得头晕,也十分矜持。
  他一早上,都在和季淮阳腻歪,由于赶时间,早餐也没好好吃,现在饥肠辘辘,看到满桌子垂涎欲滴的高级美食,捏着筷子磨蹭,不敢乱动。
  这时,卢芳笑吟吟地,让大家开始吃。
  邓重立刻拿筷子,夹了一块面前的红烧肉,一口塞进嘴里。
  可是,他一抬眼,大家都是斯斯文文的,除了他,没一个人动筷子。他一口吞了肉,羞愧地埋着头。
  季淮阳听到邓重吞咽的声音,饶有兴趣地看向邓重。
  邓重抠着餐桌布上的花纹,把筷子整齐地放在筷托上,双手乖乖地放在自己腿上,古铜色的脸上,带着红晕,耳朵也红通通的。
  他觉得邓重羞赧的小模样,太可爱了,扯了扯邓重的胳膊,逼他和自己对视。
  邓重难为情地垂下眼睑,这哪里像昨晚那个,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人?他昨晚哪里来的胆子和勇气。
  季淮阳为邓重夹了一块蛋膜藕夹,小声安慰他:“没关系,想吃什么自己夹。”
  邓重看见大家都拿起了筷子,这才放下心来。
  桌上有转盘,一盘手工牛肉丸转到了他面前,他尝了一个,味道真好,又香又嫩,Q弹可口。
  季淮阳平时吃饭挺挑剔,完全看心情。看着顺眼的便尝上一两口,有时候食物看着不起眼,吃起来却很惊艳。
  邓重觉得这盘牛肉丸,就是看着朴素,实际上绝顶好吃。
  他想让季淮阳也尝尝,可是桌子在慢慢转动,马上就要转开了,他情急之下拿筷子一戳,连戳了两个,默默地放在季淮阳的碟子里,然后埋头喝汤。
  季淮阳低头一看,一根筷子戳着两个丸子,这是种什么吃法,他长这么大,从没见过。
  而且两个丸子看起来就没什么胃口。但是,一根长长的,两个圆圆的,怪色情的。
  眼前邓重骇人的铃铛,在眼前一晃,连颜色都一样。难道,他在暗示什么?
  这样一想,奇怪的思绪就涌进了他脑海里,赶都赶不走。
  邓重在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把他抵在床头,从背后跪在他腿间,下巴压着他的肩膀。
  那个姿势,无论他从哪个方位,都逃脱不了,简直是,让人崩溃得想发疯。
  那种窒息的快感,记忆犹新。季淮阳腿又开始发软,因为一直偏着身子坐,腰更酸了。
  不行,今天回去,立马就让人把抓破的床头换了,让人看见,太难为情了。
  季淮阳把丸子拉下来,幽怨地瞪了邓重一眼。
 
 
第49章 嘴都磨破
  晚宴之后,莫秦桑没有久留,带着莫沐准备回去,季氏夫妇把他们送到门口。
  莫秦桑身姿挺拔,站在车门边,和两人告别,“作品我相当满意,二位辛苦了。我日后必有重谢。”
  “我们应该的,应该的。”季中辰惶恐不安地摆着手。
  卢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在替莫秦桑拉开车门的莫沐,一咬牙往前跨了一步,急促地说:“莫先生,能不能让沐沐……”
  季中辰赶紧扯了她一把,把她扯得一踉跄,阻止她把话说出来。
  莫秦桑对他们温柔一笑,温柔尔雅地侧过身,轻声问莫沐:“要不你在这儿多住几天?”
  卢芳眼中燃起了希望,期待地望着莫沫。
  莫沐瞄了一眼莫秦桑。
  这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但骨子里是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现在,他眼睛里就有些疯批的魔怔。
  莫沐埋着头,小声地回道:“我只想跟在父亲身边。”
  见到卢芳充满希望的脸庞,黯淡下去,莫秦桑心情很美妙,像刚刚吃了一颗蜜饯,愉悦地勾起嘴角说:“没办法,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望卢总体谅。”
  正巧这时,季淮阳提了两盒手工月饼,一走近,便察觉到气氛不对。
  卢芳紧紧攥着拳,表情悲愤,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模样。季中辰也没好到哪去,脸色白煞煞的,像刚看了恐怖片,惊魂不定。
  他们这是和莫秦桑闹翻了?
  莫沫还是那副卑躬屈膝的柔弱样,只有莫秦桑一个人,神态自若。
  往往施虐者,都会站在制高点上,俯视众人,他觉得莫秦桑身上,就有这种危险的气场。
  季淮阳把月饼塞给莫沐,“季家的手工月饼,你们尝尝,挺不错的。”
  “谢谢。”
  季淮阳趁他不注意,手伸到他头上,褥了一把。
  莫沐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他。
  “哦,你头上刚刚粘了一根蜘蛛丝。”季淮阳若无其事地,把手揣进裤子口袋里。
  他的小动作,被莫秦桑尽数收入眼底,莫秦桑勾了勾唇角,并没有拆穿他。
  随后,就带着莫沐上了车。卢芳一直站在原地,跟他们挥手道别,眼里亮晶晶的,特别感伤。
  轿车越行越远,身后的人已经看不见了。莫沐收回视线,一回头,发现莫秦桑嘴角噙笑地盯着他。
  莫秦桑的眼神如鹰般锐利,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承受的压迫感,仿佛瞬间能将人看穿,莫沐从脚底寒到心里。
  莫沐一只手捏住自己的胳膊,强装镇定。
  “想离开了?”莫秦桑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拉到自己眼前。
  “没有。”莫沐语气平淡没有任何起伏。
  “没关系,你有要求尽管提。”
  “我没有要求,只想留在您身边。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莫沐眼神空洞,看不到任何抵触,也没有一丝情感。
  “你这张小嘴,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别以为你做的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莫秦桑把他的下巴捏出两条红痕,随后狠狠甩开他的脸。
  莫沐低眉顺眼,一副乖得不能再乖的恭顺表情,默默承受着低气压,终于让莫秦桑耗完了耐性,靠回椅背上。
  莫沐侧过脸看车窗,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露出一抹寒光。
  *
  书房的窗帘紧闭着,流线型的书桌上,一盏浅黄的台灯亮着。
  季淮阳背光而立,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眼神凛冽桀骜,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一个证物袋,垂在身侧。
  他转过身把手中的证物袋,在台光下晃动,里面装着三根发质不同的头发。
  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季中辰和卢芳的个人履历。
  二十五年前,季中辰只是乡村的一个基层干部,卢芳只是一个小面馆的帮厨。
  从他出生开始,他们两夫妻就飞黄腾达,季中辰接二连三的高升,一直到今天高新市的市委书记,卢芳成为了多家上市公司的老板。
  推着他们一路飞升的幕后力量,应该就是莫秦桑。但他们给莫秦桑提供了什么筹码呢?
  季淮阳抚摸着棱角分明的下颌,光滑细腻,他记得今天早上没刮胡须来着,为什么这样光洁?
  他没有细想,伸了一个懒腰,出门找邓重。
  家里的仆人都被他放回去过节了,现在空旷的感觉格外好。
  邓重端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黄花木茶几上摆着一个丰盛诱人的果盘,看样子正在等他。
  季淮阳慢条斯理的脱将西装外套,慢慢走过去,往沙发上一倒,头枕在邓重的大腿上,脚高高地架在沙发扶手上,一副惬意的姿态,其实心里一团乱麻。
  虽然并没有拿到头发的鉴定结果,但他心中已有了答案。
  “我是谁呀?”季淮阳悠悠地开口,仿佛一声轻叹。
  他抬头望向邓重。这个仰视的角度,看不清邓重的眼神,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薄唇紧抿显得很刚毅。
  邓重听到他突然问这样抽象的问题,知道他有心事。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褐栗色头发,不发一言,默默地陪伴他,耐心地听他诉说。
  “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季淮阳抬起手,轻轻拍着邓重的脸,语气慵懒,带着七分无赖,三分撒泼。
  他被自己的行为逗笑了,邓重这样傻乎乎的人,怎么会知道希腊柏拉图的灵魂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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