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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君意/圣上轻点罚,暗卫又哭了(穿越重生)——汨语九天

时间:2023-12-17 10:32:44  作者:汨语九天
  是了。
  眼前的人,是异时空那个桀骜的灵魂,也是曾经的暗卫统领。
  苏景皓时常在想,林默的灵魂与凌漠的身体融合之后,那存在在暗卫骨血里面的血性,狂傲,似乎也融入了林默的骨血。
  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那一双隐匿在真知灼见,治国大材背后的无形的雄鹰翅膀,几乎要被苏景皓忽略。
  他不该是困住林默的那一个枷锁。不该是他的束缚。
  大栾国,那是他的责任。
  苏景皓长叹一声,伸手将林默拥入了怀里,下颌埋在他的肩窝,温热的鼻息喷洒而上。
  “你去吧。”
  “让凌海和桐卓跟着你。凌海善暗器,桐卓善隐匿,眼神也好。”
  “那你身边就没人了。”林默哑着嗓子道。
  “不是还有眼卫好几人吗,放心吧,我不出宫,不会有什么危险。倒是你,沙场刀剑无眼……”
  苏景皓放开捆缚着林默的胳膊,深吸一口气,走到御案之上亲自研墨润笔,抽了纸笺出来铺展平开,眸光温润看着林默。
  “给文樱去封信吧,今晚便加急送过去。”
  ——
  大栾国,皇宫内。
  御书房彻夜燃着高烛。宽大的桌案上平摊着两幅地图。北国的,和大栾国的。
  朱红御笔,密密匝匝圈了城池出来,蝇头小楷批注其上,秀婉又不失笔力。
  已是亥时。
  文樱单手扶着后腰,右手执笔,刚好写完一份条陈。
  烛火微晃,衬得这夜色有些微凉。文樱的一对柳黛眉紧蹙。
  腹中传来不小的动静。窝在高高挺起的腹中的小太子已然九个月。眼看便要临盆。近日里尤其闹腾,白天黑夜都要拳打脚踢。
  文樱身形微晃,一手扶住桌案,稳了片刻,放下朱批的御笔,缓缓抚了抚高耸圆润的腹部,心头涌上一层紧迫的担忧。
  北国叛乱,来势汹汹俨然是冲着大栾国边境来的。
  大栾国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应对这种山野叛军,原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这个北国如今属于景朝的国土。
  与大栾国乃姻亲之国。
  一旦涉及两国邦交,就极为敏感,轻重不得。一个不小心就会落人口实,毁了林默和苏景皓的苦心。
  边境要守。叛军却不能严打。
  孩子不听话,得留给父母来打。再好的姻亲,也不适合动手。
  这中间的分寸,就极为让她头疼。
  文樱已经站了许久,腰酸到不行。长时间的精神紧张让她觉得无比费劲,太阳穴突突的跳跃着牵扯着疼。
  她闭了闭眼,纤纤玉指刚抬起来,却忽然有一双手,带着熟悉的温度覆在了她的额头。
  “夜里烛火暗,仔细伤了眼睛。”
  墨瑾的声音温温柔柔响起,带着涩然的心疼,温热的指尖从文樱的额头移到脑侧,带着点力度,在她的太阳穴缓缓揉按。
  文樱极为舒服的闭上了眼,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林默在就好了,他聪明,处事也有分寸。”
  墨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只手从她的太阳穴挪开,从身后取出一份加急密信过来。
  “本不想给你看的,你累了一天了。”
  书封上盖着景朝的国印。文樱欣喜的接过来:“是不是林默要来?”
  “我没拆,你看一下。”
  书封未拆,金漆封印犹在。墨瑾从不插手国务。文樱微微叹了一口气,自己拆开了密信,细细看去。
  随即眉梢带着轻松的笑意看向墨瑾:“果然是林默要来!看这信的日期,应该明日就能到了!我们一起去接他。”
  墨瑾的手重新放上她的太阳穴,轻轻揉按,声音温和:“我带人去接他,你身子重,就不要来回奔波了。”
  “也好,我在宫里等他。”文樱笑道。
  “回寝宫吧,太晚了,烛火都暗了,伤眼睛。剩下的事等林默来了一起商量。”
 
 
第172章 不许受伤
  深夜。
  已过丑时。苏景皓静静躺在榻上,等着林默沐浴完回来。
  这一方龙榻上,身侧林默躺过的痕迹还在。苏景皓伸手轻轻抚过去,感受床榻上残留的一点点温度。
  明天,明天林默就要走了。
  身侧这一片位置,现在即便凉了,片刻之后林默还能回来。还能再温热起来。
  明天开始,便是归期未有期了。
  再凉掉,就不会再复温了。
  苏景皓的心头有一点酸涩,随即又被自己强压下去。
  林默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从盥室缓步而来,看到的就是堂堂九五之尊,跟个要被遗弃的小猫一般,伸手在龙榻的另一侧缓缓抚摸,团龙云纹丝缎床铺在他的掌心反复摩挲。
  摩挲了一会儿又伸过脑袋,在他躺过的软枕上轻轻嗅了嗅。
  微微叹了一口气。
  那一声软软的叹息一下子淹进了林默的心坎里,在他的心底酿成一池陈醋,酸酸的直冲鼻尖。
  林默深吸一口气,掩住了心头的酸涩,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抬手搂住了他的肩膀,贴在他的耳侧轻声道:“进去一些。我躺外侧。”
  苏景皓陷在离愁别绪里,一时间竟然没听到林默的脚步声。直到林默的气息拢住了他,猝不及防吃了一惊,墨黑深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软软的羞赧。
  “还跟我害羞。”林默轻笑一声,在他的身侧躺下,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肢。
  “刚才在做什么?”
  “没什么。”苏景皓轻咳了一声,掩住了呼之欲出的尴尬。
  “嗯,舍不得我,在找我的味道呢。是不是。”林默哑着嗓音道。
  苏景皓脸色一红,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睡外侧了,以前不是一直喜欢睡里面。”
  林默微微叹了一口气:“因为外侧有你的温度。”
  “阿皓,我也舍不得你。一样舍不得你。”林默声音幽微。
  苏景皓忽然笑出了声。
  “阿默,你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在榻上哭哭啼啼吗?那一次你也是要去大栾国。这一次我们好像都好了很多。”
  林默也笑出了声,低低的声音在浓如墨的夜色里泛出小小的涟漪,一圈一圈激起离愁,一点点波纹打着旋,落到了二人的眼里,带出微微的细闪。
  那点笑声到了尾巴,带出一丝微不可及的叹息。
  所有人都要向前走。在一次一次撕心裂肺的离别和山水重逢之中一点一点蜕变。
  谁也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活在那些软软呼呼的回忆里,活在犹豫不决左右徘徊里。
  就像眼前这一场仗,注定逃不掉。
  那便只能接受和面对。
  林默和苏景皓深深对视过去,彼此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东西。
  那种东西,叫坚信。
  苏景皓坚信林默能平安回来。
  林默坚信苏景皓能运筹帷幄。
  彼此坚信这一场叛乱必将被平定。
  “我只有一个要求。”苏景皓眸光中涌动着深色的激流,努力压住那一点点微闪的光亮,不让眼眶的湿意浸出,“不许受伤,不许有事。给我好好的回来。”
  林默笑出了声:“我又不上战场。打仗的事有将军有士兵,交给你运筹帷幄便是。我只是作为大栾国的摄政王,和文樱墨瑾一起商量一下大栾国的应对。”
  “我还不知道你?一旦出了门,你免不了要往沙场跑,恨不得和士兵同吃同睡。你的眼里,哪有高下尊卑之分。”苏景皓声音涩然,“沙场苦寒,西北要比皇城冷很多,自己要当心。”
  “知道了。听进去了。”林默的下颌在苏景皓的脖颈上蹭了蹭,温声道,“上一次我去大栾国之前,我们俩在这榻上哭哭啼啼,以为要分开多久。结果前后不过十五日,我就回来了。这一次,也不会很久的。”
  “是。这一次,我坐镇朝野,你去大栾国大杀四方,我们前后夹击,早一日平叛,便早一日相聚。”苏景皓在月光下摊开手掌,十指分开,缓缓捏成一个拳,把那一份软弱的离愁捏死在掌心里,眸光坚定,带着杀伐之气。
  “好。一言为定。”林默定定看着他。月华铺陈在这一方龙榻上,清浅缓缓流淌,在他锦缎般柔滑的墨发上泛出一层朦胧之色。
  那一分离愁别绪渐渐被旖旎的呼吸之音所取代,眸光交缠,呼吸渐融,温热的唇瓣相触厮磨,唇齿相依,彼此的气息渐渐纠缠在一起。
  温热带着痛楚融入的那一刻,眼泪终于有足够的理由倾泻而出。
  “明日里我就不送你了。你一路平安。早去早回。”
  苏景皓的声音掩在细碎的呜咽之下,破碎难辨。
  “好,不用送。”林默声音暗哑低沉,带着低低的喘息。
  “阿默,再一次……”
  “好……”
  “阿默,再……”
  苏景皓闪着泪光再次纠缠过来的时候,窗外寅时的更声正好敲响。
  林默微不可及的松了一口气,随即赶紧揉了揉苏景皓的长发,温声哄道:“寅时了,再有一个时辰,你要早朝了。不能再……”
  “阿默——”苏景皓咬住了殷红的嘴唇,委屈看着他。
  “听话。再折腾下去,你没力气早朝。北国战事正吃紧,今天万不能缺朝。”
  苏景皓没了声音,只从喉咙生出发出软软的一声呜咽,如同一只委屈到不行的猫。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没必要把我榨干在这里。”林默极为无奈的看着他,“抱你去沐浴。”
  苏景皓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任由林默抱着他,将他缓缓浸入温热的池水,撩起水花一点一点替他清洗,清理。
  再一寸一寸擦干,换上干净清爽的寝衣。
  这一整夜,二人都是片刻未曾舍得睡过去。
  一会儿摸摸手,一会儿摸摸头发。
  似是要把彼此每一寸触感都牢牢刻在心里。
 
 
第173章 你们爱看戏吗?
  长风猎猎。春日如画。
  林默走的时候,苏景皓还未下朝。
  他背着简单的行装,着一身玄色浮光锦衣袍,长剑在手,墨发高束,一身风华隽秀,利落阔步而去。
  孑然一身的身影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的回头遥望。只管足下生风,微微浮动的内力漾开辰时的朝霞,踏碎清晨迷离的薄雾。步伐在地上摩挲出微不可及的声响。
  直到那秀岸的身形出了玄武门,掩在乳白色的薄雾中再不可探及,林默都没有回头。
  他如果回头,便会发现,那雕龙刻凤的明黄立柱之下,有人噙着泪远远相望。
  年轻的岁月因染了离别变得暗哑,恕不远送的心事随风落在枝桠上沙沙作响。立柱之后一身龙袍的身影,站成风里仅有的牵挂。
  桐卓和凌海在城外牵着马等林默。
  一身飒然的林默大步流星奔跑过去,对着树下的骏马打了个响指。
  枣红色的骏马迎着风甩开马蹄奔向了他。
  朝霞不羞,跌落日光,明朗的日头缓缓升起,三人立刻打马而去,马蹄翻飞,破开一地尘土。
  大栾朝的国境线上,墨瑾一早便带着池笛在等候。三匹骏马扬着烟尘猎猎而来,远处那一丁点几乎不可及的玄色身影,便让池笛心头狠狠一震。
  有多少日没见过林默了。自他被调回大栾国以后,甚至连梦里都不敢想那熟悉的身影。唯恐唐突了他。
  墨瑾对于身边池笛的异样毫无所觉,远远看着林默一行人策马而来,早早就挥起了手。
  烈马近前,马蹄高扬,踏起一阵烟尘。
  “见过王君!”
  三人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潇洒行礼。
  墨瑾赶紧去拦:“没有外人在,摄政王不必客气。”
  池笛在旁边定定看着林默,喉头干涩发疼,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涩着嗓子打了声招呼。
  “见过主君。”
  “桐卓,凌海,你们也来了。”
  “哟,池笛,你现在不叫他卓哥了?”林默打趣他。
  池笛极不自然的笑了笑,眸光垂在地上,低声道:“属下……现在懂了。”
  这一句打趣,倒闹得凌海红了脸,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懂了就好。早晚要懂事的。”林默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带着温厚的笑,“池笛是长大了很多,想当初从陛下和王君手里交给我的时候,还是个半大孩子呢。”
  “还不是你训导的好。”墨瑾笑道,“咱们就别在这风沙里叙旧了,先回宫歇息吧,你们几个的寝殿安排好了,文樱在宫里等着给你们接风洗尘呢。”
  “王君,我在路上走了几日,还不知道北国的战事现在如何了?距离咱们大栾国的边境还有多远?”林默一边走一边回头着急道。
  墨瑾微微一愣,随即浅笑道:“军务之事我一概不问,不如稍晚一些到了宫里,你们用饭以后再和文樱慢慢探讨。”
  林默脚步一顿,立刻就想到了苏景皓所说的。
  墨瑾他果然是无心朝政。
  他牵起唇角微微笑了一下:“不妨事,我也是随便问问,这军务还得看了地图细细说,在路上也确实不方便。”
  林默带着桐卓和凌海一边走一边说笑,池笛脚步微滞,略与他们拉开了一些距离,不远不近跟在后面。
  文樱挺着圆润的腹部在宫里守了许久,远远看到一行人谈笑风生走了过来,面上一喜,搀着侍女的手就迎了出去。
  这利索的步伐吓了林默一大跳。
  “参见陛下。”林默领人恭敬行礼,“您怎么亲自迎出来了,如今身子重,如何使得!”
  “快起来,就等着你呢,可急死我了。”文樱伸手亲自扶了林默平身,一边自前面走,“先用饭,稍后我们再谈军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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