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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茶还有两副面孔呢(穿越重生)——喝两桶开水

时间:2023-12-17 10:35:49  作者:喝两桶开水
  李铭又看了一会儿,拍板说:“那你就穿现在的吧。”
  喻悠点头,在等其他人换衣服的空挡里,他又熟悉了一下剧本,然后就是一起上台。
  他面上冷静,心头乱糟糟的,提着气迈上最后一个台阶。
  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在此时嗡的震动一声,吓了他一跳,喻悠连忙拿出来要调成勿扰模式,然而在看到屏幕上的消息时手就僵住了一瞬。
  “不怕,我在下面。”
 
 
第40章 
  室内灯光亮的晃眼, 因为来的人很多,又开着暖风,所以空气有些燥闷。喻悠鼻尖沁出一点点汗,捏着手机的手发紧。
  “今天很乖。”
  很乖?
  哪里乖?
  是说他的表现乖, 是穿了秦忆洲搭配的衣服的行为乖, 还是穿出来的效果乖呢?
  答案太多太多了, 喻悠不知道是哪个。
  但唯一知道的是, 不论是哪个都得是需要亲自看过后才能这样说的。
  所以秦忆洲说的,他在下面,是真的。
  想到这里, 额角也出了一层细细的汗,黏连着细细的发丝,带出了丝丝痒意。
  喻悠撩了一下,借着动作侧过头, 目光极快的往台下扫去。
  宽敞的礼堂内人群涌动, 或坐着, 或站立,一部分人在打量台上, 一部分人聚在一块热烈的讨论着, 还有一部分趴着休息。
  可就是在这么多人里, 喻悠轻而易举的就发现了秦忆洲。
  他没在前排, 也没在正中央, 只在右后方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双手交叉着放在桌上,目光专注的望着前方。
  不, 确切的说是在专注的望着喻悠。
  只看着喻悠。
  深邃而温Hela和。
  四目相对时,他的唇瓣微动说了句什么。
  距离太远了, 喻悠听不到内容,也看不清口型。但毫无缘由的,他就是听到了。
  【我在。】
  短短两个字就像颗定海神珠,喻悠呼吸一紧,然后迅速松了下来,再抬脚时,眉眼也跟着舒展开来了。
  他收回目光,心想在就在呗,有什么稀奇的,还要特意强调。
  嘴角却慢慢的,慢慢的翘起了弧度,两个小酒窝也暴露了出来。
  舞台上很暗,他坐到摆放好的椅子上,身体被笼罩在一束暖色的灯光中,扮演他朋友的女生就在旁边,甜美的嗓音中满是焦急。
  “你到底怎么想的呀?”
  男同学也说:“真的,别再借给他钱了,不仅如此,你还得尽快把钱要回来。这里面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喻悠低着头,默默地撵书角,说:“我知道了。”
  两个同学恨铁不成钢,还想劝说,但喻悠已经站起来,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他去了两个人初次见面的书店,看着收到的一条条,诉苦的,哀求的短信发呆。
  “连着五天没合眼了。”
  “很绝望,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爸妈在干什么。”
  “钱花完了,我真没办法了。”
  “我不想放弃,真的不想。”
  ……
  喻悠纠结了一会儿,唇瓣都被咬出了牙印,最终还是给人转过去了20w,备注是:“我想相信你。”
  随着短信等内容的旁白念出,他指尖也在屏幕上点着,做出相应的假动作。
  可无人知晓的是,这假动作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连屏幕都没有摁亮,而是真的打了字,发送了信息。
  就在人潮涌动的礼堂,人人瞩目的舞台上,给秦忆洲发短信:“我当然乖的。”
  秦忆洲垂目看眼手机,打字发了句话。喻悠眨眨眼,摁灭了屏幕。
  焦点移动,另一侧的杨舒身上亮起了光,他戴着耳机,俊朗的脸上没有表情,冷冰冰的,但电话中的声音嘶哑无比,像是多日没有休息:“这些不够,你能不能再多借给我一点。”
  喻悠为难的说:“可是我也没钱了,那是我最后的积蓄了。”
  “怎么可能,你家那么有钱!”杨舒提气,面上一瞬变得狰狞,又马上平静了下来,放轻声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说,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比如小额贷这种,我知道有一家很靠谱的机构……”
  “杨舒!”喻悠猛地打断了他,抬起头时面色凄惨惶恐,圆圆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在灯光下反射出了点点光芒。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确认似的问:“你说什么?”
  杨舒焦急的解释:“我,抱歉,是我昏头了,但你能理解我一下嘛,我真的没办法了才来求你的。
  我奶奶会没命的啊……”
  “……”喻悠仰起头,怔怔的望着天空,声音空空的,“我会想办法的。”
  但是想什么办法呢?他挂断电话,抹去了眼角的湿意。
  那天,他在书店里待了很久,没有买书,只是很纯粹的坐着,直到店员和他说要关门时才恍然惊醒过来。
  第二天一早,喻悠就打了110,说自己被骗了钱,因为金额巨大,警方很快就立案调查,并在一周后给了他结果。
  杨舒不是什么学生,而是一个诈骗团伙中的一员,因为相貌好,会伪装,就利用外貌的优势去接触性格单纯的男孩或者女孩,然后确立关系后就编出各种理由进行诈骗。
  骗身骗心骗财骗色那种。
  喻悠还算走运的,只被骗了心和钱。
  杨舒却不太走运,因为是见色起意,没有上报团伙评估,喻悠又足够低调,所以他竟然一直不清楚自己招惹了背景多硬的人。
  他被抓那天,喻悠就在现场,还恰好看到了他双手被束缚着,押进警车里的样子。
  喻悠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对方动作一顿,很快就被扭着推了进去。
  路边车流如织,人们脚步未停,喻悠站在树下,面色苍白,身形单薄,看上去就像是要碎了。
  朋友拍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很久后,喻悠才慢慢松开了手里的书,收回视线时,眼角终于还是流下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它们顺着脸颊滑落,吧嗒吧嗒的落在了地上。
  落幕时,台下一片寂静,视线全都不约而同的聚焦在舞台上了,李铭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爱情固然浪漫美好,但仍需要保持一定的清醒。
  谨防诈骗,勿做恋爱脑哦。”
  …
  走下台时,喻悠的泪水还没干,睫毛上缀着水珠,眼角也红红的,看着十分可怜。
  虽然上次亲眼见过对方的恢复速度,但此时李铭还是很担忧:“弟弟,你没事吧?”
  喻悠攥着手机,摇头说没事的,“李学长,我有点急事,需要先出去一下,可以吗?”
  “啊,去……”吧去吧。
  脚步捉急,甚至都没等到他话说完,李铭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喃喃,“怎么这么着急,别是跑到外面,躲起来自己哭去了吧?”
  还真有可能。
  杨舒看了一眼对方消失的方向,扯起嘴角打了声招呼,说:“我也出去透透气。”
  …
  外面天气很好,温度不低,阳光也有了点温度,年轻的学生结伴而行,青春洋溢,无忧无虑的说笑声散在暖洋洋的空气中。
  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玻璃门前,没过多久,一道人影就出现在了视野中。
  他穿着自己亲手挑选的衣服,一路小跑着,从远变近,从小变大,从模糊变清晰。
  秦忆洲没有动,只远远地凝望着他,眼中某些情愫在翻滚着,可等人打开门后,那些情绪又如潮水般退去,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慢一点。”秦忆洲把手从兜里拿出来,下刻就被一颗小炮弹duang的撞上了胸膛。
  一颗柔软温热的炮弹。
  他把人接住,稳稳的抱在了怀里,问:“急什么?”
  剧烈运动让人心跳加速,呼吸加重,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喻悠胆子膨胀起来,他仰起头,白皙的脸颊上洇出大片的红,睫毛被半干的泪水黏着,弧度却还是卷翘的。
  “没有急的。”他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跳跃着兴奋,“哥哥你怎么来了?”
 
 
第41章 
  因为出来的匆忙, 喻悠没顾得上外套,只穿着毛衣就跑了出来。
  衣服说薄不薄,说厚也算不上厚,秦忆洲的双手放上去时, 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下鲜活的温热。
  喻悠的腰两侧没有赘肉, 中间内敛着, 微微凹陷出两个窝, 很薄,也结实,韧性十足。
  手感相当不错。
  秦忆洲松开了一些, 左手还虚虚贴着,右手去撩喻悠的额发,擦掉上面的汗水后,又去摸那湿湿的睫毛。
  雪白漂亮的脸蛋就那么乖乖仰着, 一动不动的任由摆弄。
  秦忆洲轻轻触碰他的眼皮, 说:“都是假的, 不哭了。”
  “……”喻悠愣了愣,无意识的眨眼时泪珠就被挤出来, 在眼角处蓄成圆圆的一颗, 半掉不掉的可怜极了。
  他抿着唇, 小声跟秦忆洲说:“可是在台上代入进去的时候, 我就有点儿分不清了。
  总觉得被骗的就是自己。”
  夕阳当空, 天色还未暗,那点儿假模假样的抱怨无所遁形,一看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闹着要人心疼。
  “是吗?”秦忆洲指尖放在泪珠一侧, 看着它忽的破开,转瞬间浸入了指纹中, 笑说,“那得盯紧点,别让人把你骗了去。”
  喻悠吸吸鼻子,瓮声瓮气的说,“也不用盯太紧,我没有那么好骗,不会被三言两语牵着鼻子走的。”
  秦忆洲没说话。
  “真的。”喻悠眨眼,长长的睫毛闭合,与指腹一触即分,轻的几乎难以察觉。
  他还在讨巧卖乖:“除了哥哥的话,我谁的也不听。”
  “……”秦忆洲只用丁点儿的力道,手下的皮肤就产生了变化,红红的,一抹洇开的胭脂似的漂亮。
  喻悠觉得痛,疑惑地叫了他一声,望过来的眼神里也带了点儿不解。
  “外面冷,到门里去说。”秦忆洲松开手,若无其事的说,“不要感冒。”
  忽略他的问题和话。
  喻悠不乐意了,他不动弹,说:“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嗯?”
  “你怎么来这里了?”
  “来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秦忆洲无奈的说,“进去吧。”
  “还没说完呢,这么着急进去干嘛呀。”喻悠还是不依,不高兴的嘟囔,“是要去做那件很‘重要’的事情吗?”
  说着说着,下一刻肩膀一沉,随即周身传来一股暖气,他回不过神,呆呆的被厚重的大衣包裹了起来。
  属于秦忆洲的味道登时冲入鼻腔。
  冷冽的,好似冰山融化后,顺着山峰流下的冰泉的味道。
  很特别,很好闻,喻悠也很喜欢。
  眼前的人往后退了一步,里面的着装也随之映入眼中——是一件比严肃西装要随意的许多的,黑色半高领毛衣。
  可是……
  喻悠下意识的低头想看自己的毛衣,却被秦忆洲拖了一下下巴,“抬胳膊。”
  喻悠照做了,老老实实的被穿上大衣,心想,怎么回事,秦忆洲的衣服款式和他的好像是一样的啊。
  他的眼珠停在面前的黑色堆领,以及那颗突出的喉结上。
  但……秦忆洲穿着怎么就,就有种不同的味道呢?
  说不上来。
  嗯。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可能叫……禁欲?
  喻悠目光游离,就见那颗比他大了不是一丁半点的喉结,慢慢的滚动了一下。
  “不是要去办。”秦忆洲说,“是正在办。”
  “啊?”那张雪白的脸上不知何时,不知缘由的漫上了层晕红,表情茫然的问,“正在办?”
  他被黑色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心里忽然掠过一个念头,嘴里就不经不思考的说了出来。
  “正在办的事情不是看我演出吗?”
  秦忆洲正在为他整理领子,闻声看他一眼,说:“嗯。”
  喻悠:“……”
  所以重要的事情=正在办=看他演出。
  喻悠啊了一声,很吃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压低声音,讨论小秘密似的问:“对于哥哥来说,我是重要的吗?”
  秦忆洲呼噜一把他的头发,把那翘起的压下去,平静的说:“嗯,最重要。”
  介语气也太正经嘞,完全不像是哄人,倒像是在阐述事实一样。
  喻悠一怔,刚想再说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门里走出来一个人,轮廓熟悉,脸熟悉,手里拿的东西也熟悉。
  ……你喵的,是拿着他外套的杨舒。
  nonono,喻悠皱起眉头,心里拉响警报,叽哩哇啦的叫着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快回去快回去快回去。
  可惜人家听不到他的心声,也没接收到信号。
  “喻悠。”
  喻悠:“……”
  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戳了一下秦忆洲,打破还没搞明白的,稀里糊涂的氛围,让人转身和他一块面对着杨舒。
  杨舒的目光不留痕迹的在两人之间逡巡一遍,说:“你的外套。”
  哦,你也知道是我的外套。
  我的外套你拿着做什么?
  喻悠有些不满,他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急急忙忙的出来就是为了和秦忆洲见面,并且多待两秒的。
  现在却被人打扰了,搞不好还得被打扰好久,比当时去拿外套穿上还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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