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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时笙回来之时只想救尘迟影,以至于他无暇顾及其他,但现在想来,这件事情,着实蹊跷。
  云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恶毒又愚蠢,只会仗着皇子身份作恶,流连声色场所,无所事事,他不应该知道冀月的事情。
  冀月国君把这件事情捂的很严,所有国家的前朝后宫都是分开的,冀月后宫之事,除非有勾结,仔细留意过,不然不可能知晓。
  云山没有那个脑子和能力勾结敌国的,他再扶不起,也是星凌的皇子,更不会做这种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告诉他。
  而那个告诉云山的人,才是和冀月有着勾结的人。
  而那个人,要对付的是尘迟影。
  讨厌尘迟影,又身份尊贵的云山,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云山告诉尘迟影,势必会激怒他,殴打皇子,其罪当诛。
  而云山蠢的发现不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让云山暴露一件皇帝都不知道的事情,那个人显然也并不在乎云山死活,或者说,他有足够的自信,不会被人抓到。
  变动……
  又出现了变动……
  文景阻拦,暗中还有人想要尘迟影死。
  这些都是原来的世界中没有的。
  时笙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变动,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
  时笙皱着眉,丝丝缕缕的不安在心口蔓延开来,他起身下床,拿过衣服穿好。
  木木跟着他飞,“去哪里?”
  “找皇帝。”
  木木飞到了时笙的手腕上,“先别去,尘迟影来了。”
  时笙系腰带的手顿了下,下一秒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但却久久没有听到敲门声。
  木木已经钻进了看不见的玉镯里。
  时笙整理好腰带,站在原处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尘迟影进来,只好自己先打开了门。
  尘迟影正欲敲门的手顿住,看到时笙嘴唇动了动,还没说出来话,眼睛就先红了。
  时笙不明所以,但看着他身上已经妥帖的衣服,看不到不久之前斑驳的血痕后松了口气。
  他发现了,只要看不到尘迟影满身伤痕的样子,或者是痛苦不安的样子,他就生不出那种难以自控的情绪。
  “人多眼杂,进来。”时笙拉过尘迟影,把跟过来的常德关在了门外。
  尘迟影腿伤未好,被时笙拉的一个踉跄,迎面倒在了他怀里。
  时笙下意识的去扶,却被尘迟影抱了个满怀,紧接着耳畔有温热的呼吸喷洒而出。
  “对不起,常德都跟我说了。”
  时笙看不到尘迟影的表情,闻言有些错愕,“什么?”
  “我不知道你昏迷,我只知道你回来,也不知道你是因为要救我所以骑了许久的马,我以为你是疏远我,所以不来看我,方才的事情也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混账话,不该猪油蒙了心怨你心狠,我不知道你的苦衷,更不知道你对我这样好,阿珏,对不起。”
  尘迟影嗓音低沉沙哑,把头埋在时笙的脖颈处一声一声的道歉,像是难过到了极点。
  “你那么好,我刚才却说那样的话让你难过。”
  云珏对他这么好,处处为他着想,事事都为他扛,可他却害的时笙那样难过,甚至产生了那些卑劣阴暗的想法。
  那些想法,他竟然想要在云珏的身上做。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有那样可怕的想法!
  时笙被尘迟影勒的发痛,神色有片刻的茫然,紧接着面色有些复杂。
  原来尘迟影不知道他昏迷……
  所以他刚才回去,常德跟他说了他为何回来,为何昏迷。
  原来这件事情会让尘迟影变得这么软吗?
  时笙眨巴着眼睛,这样好机会,他怎么能错过。时笙回抱住尘迟影,温柔的开口,“你我之间,不用说对不起。”
  尘迟影松开时笙,视线落在了他唇瓣上细微的伤口处。
  这是他方才咬出来的。
  “疼吗?”尘迟影抚上时笙的唇。
  时笙顿了下,摇了摇头,“比起你的痛苦,不值一提。”
  尘迟影眼眶红的厉害,他的腿还没好,不能久站,现在已经感觉到了刺痛,可心口处的欢喜,让这丝痛不值一提。
  再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尘迟影在这一刻不能更确定云珏爱他了。
  云珏爱他,毋庸置疑。
  他怎么能怀疑,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尘迟影凝着时笙,漆黑的瞳眸里倒映出他的脸颊,“阿珏,我只有你了,幸好……”
  幸好我还有你,我不是什么都没有。
  时笙哄着尘迟影,让他坐在了凳子上上,温柔小意的说了会儿情话,才跟他说了云山知道这件事有些蹊跷。
  “有人要对付你,我不知道是谁,”时笙坐在尘迟影对面,面色有些凝重,“敌在暗,我们在明。”
  尘迟影把玩着时笙的指尖,“阿珏可有猜测?”
  时笙摇了摇头,“起初是有的。”
  他怀疑过文景,但文景要对付尘迟影实在没有必要借云山的手,皇帝非常信任国师,他只要随意的说几句莫须有的话,都会给尘迟影造成很大的麻烦。
  而且文景既然跟他坦言过,不许接近尘迟影,他也按着文景说的疏离了尘迟影,文景实在没必要做这种事。
  他忌惮文景,文景未必就不忌惮他。
  文景喜欢云珏,他占了这副身子,又知道他对尘迟影存了心思,若是尘迟影说了事,文景也会担心他对这具身体做什么。
  从任何角度来说,都不会是文景。
  可除了文景还会有谁这么恨尘迟影,想要把他置于死地呢。
  时笙实在想不到,尘迟影树敌并不多,他刚来星凌受了云山的欺凌没多久就被接进了东宫。
  而且尘迟影不是云山那种蠢货,除了在他这里,其他时候都滴水不漏。
  质子不入朝堂,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
  时笙越想越觉得蹊跷,“你可有得罪过谁。”
  且这个人能知晓冀月后宫之事,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尘迟影闻言摇了摇头,“从未。”
  尘迟影说完又接了句,“阿珏之前怀疑的可是国师?”
  “对,但不是他。”
  “为何?”
  时笙叹了口气,“父皇很信任文景,他想整你不必用这种手段。”
  尘迟影没再说话,事实上他并在意是谁想害他。
  “嗯,我被人盯上了,随时都会有危险,”尘迟影捏着时笙的指尖,“殿下会保护我吗?”
  “自然是会的。”
  尘迟影想扯出一点笑,但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是心口闷闷的痛,看着时笙低声开口,“如此便好。”
  他什么都没了,只有云珏了。
  至于母妃之死,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确定的云珏爱他,可母妃的死让他知道,人太弱了便什么都不保护不了,只是他天真以为他甘做质子,便能求得母妃万全。
  这世间,弱者,连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
  时笙去了皇帝那里,他能想到的,皇帝自然也能想到。
  云山被禁足,淑妃娘家势头正猛,没有受到牵连,但到底惹了皇帝厌弃。
  时笙派人悄悄去查,却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那个人藏的实在深。
  一直到了夏末,南方天灾大疫齐出,时笙带着尘迟影赈灾,都没查到操控云山的那只手。
  浩浩荡荡的赈灾物资和药材刚刚出皇城,时笙就开始困了,昨夜皇帝设宴为他饯行,百官齐聚,就连一些亲眷都在,他多喝了几杯酒,又被皇帝拉着聊到了深夜,今日一早又出发赈灾,他委实疲惫。
  时笙躺在马车里,身下是厚厚的床褥,尘迟影垂着眸给时笙捏腿,力道不轻不重,让他舒坦的更想睡觉。
  时笙一边困的意识朦胧,一边还机械般在想到底是谁要害尘迟影,这都快成他的习惯了,毕竟一日找不到幕后真凶,他就一日不得安宁。
  如果实在找不到,时笙只希望那个人在尘迟影回冀月之前不要再出手。
  赈灾之后,他就要抛弃尘迟影了。
  只要尘迟影回了冀月,就不会再有差错了,那是属于尘迟影一个人的路。
  时笙眼皮打着架,又觉得马车里的枕头太硬,头一歪,靠在了尘迟影的腿上。
  尘迟影熟稔的去按时笙的太阳穴,垂眸去看时笙阖上的眼皮,这个角度,他能看到时笙眼睑下方被打出了一道扇形的阴影。
  尘迟影看了两秒,蓦的开口,“臣听闻丞相嫡女是才貌双全,殿下昨日见了觉得如何?”
  时笙困的厉害,含糊的应着,“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昨日宴会有许多的世家嫡女,丞相家的尤其出色,一支折腰舞跳的连他都觉得惊艳。
  其他人时笙还真没记住,就记住了一个丞相嫡女,好像叫江雪柔。
  尘迟影听着时笙含糊不清的嗓子,停下了按摩的手,不咸不淡的开口,“殿下都困成这样,还记得美人。”
  时笙困顿,脑子转的就慢了,反应了几秒才费劲的睁开眼睛,“别乱吃醋。”
  “没乱吃,有理有据,皇上看那江雪柔的眼神已经跟看儿媳妇一样了。”
  尘迟影其实知道自己不应该提起这一茬,云珏是太子,又早已经过了成婚的年纪,之前因为征战沙场,后来回了东宫也有些羸弱,仔细调养着身体,皇帝并未提及成婚之事。
  可如今云珏身体已经好了许多,皇帝最近已经有意无意的提及东宫该有一位太子妃了。
  即便云珏不是太子,只是一位普通的皇子,他如今的年纪也要成婚的。
  云珏会穿着喜服,与旁人成婚,情意绵绵,交颈而卧。
  时笙眨巴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尘迟影,然后翻身去抱他,树懒一般的挂在他身上,“孤不成婚,就养着你,你给孤当媳妇儿怎么样?”
  尘迟影那日同他道过歉,如今已过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不知是不是母妃逝去对尘迟影的打击太大,他粘人的厉害,如今这样的情形他也不能疏远,只得小心哄着,还要避开让人。
  委实像偷情。
  尘迟影知道时笙在哄他,却还是把人抱了个满怀,低下头去亲他颤动的睫毛,“臣可是殿下养的外室?”
 
 
第70章 狐狸精
  时笙嫌痒,躲了下,笑道,“什么外室,合该是娇妻。”
  许是真的有了底气,尘迟影粘人之余,更有些闹腾,半夜爬床这种事情做了多次,偏时笙还不敢把人赶出去。
  这段时光是云珏和尘迟影难得的好时光。
  在最快乐的时候被抛弃,难免残忍。
  不过他比之云珏好一些,云山这件事儿,倒是让尘迟影彻底的交付了一颗心,不仅仅是喜欢,而是尘迟影现在,坚信他爱他。
  这是在原世界里没有的。
  原世界里,云珏在情药之后对尘迟影依然与往常无异,除了二人经常……
  所以尘迟影泥足深陷的身后,不安也越来越重,赈灾之时他以为自己和云珏感情有所升温,却没想到,乐极生悲。
  原世界里,云珏赈灾有功,皇帝为他赐婚丞相之女江雨柔。
  尘迟影难以接受,却被云珏告知,他是太子迟早要成婚,认不清自己身份的人,可以滚了。
  尘迟影被抛弃,知道自己如果一直是质子便永远不可能得到云珏,他恨云珏冷血,更知道,只有变得强大,才能得到想要之人。
  时笙想着原世界里云珏的话,这次回去他也要走这么一遭,但也不能全然按照云珏的话来说。
  他还得叫尘迟影认为,他心系他……
  时笙想着星凌那些人的下场,攀着尘迟影的手紧了些。
  不论尘迟影现在是什么样的小娇娇样子,都改变不了他以后血洗星凌的样子。
  时笙想着心口有些发闷,但他不能阻止这件事情。
  星凌气数已尽,不是尘迟影也会有旁的人。
  尘迟影感觉到时笙用了些力气抱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淡的笑,“那我该好好伺候殿下,让殿下多宠我才好。”
  尘迟影说完,把视线落在了时笙樱红色的唇上,喉结滚动中,他低头。
  “殿下,楚大人的马车停了。”
  时笙隔着马车薄薄的帘幔听着常德的话,阻了尘迟影还未落下的吻,“为何?”
  尘迟影的嘴被捂住,狭长的凤眸看着时笙,而后他动了动唇。
  湿热的舌尖从掌心扫过,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时笙如同被烫到一般,慌忙拿开了手,轻声说了句别闹。
  常德站在马车外,贴近帷幔嗓音压低,“马车颠簸,楚大人头晕呕吐不止。”
  常德说完等着时笙回答。
  时笙却被尘迟影压在了马车小小的窗子处,被亲的呼吸都乱了。
  时笙的脊背隔着帷幔堵住了车窗,他的手也被尘迟影束在身后,下巴被抬起,唇舌都被吮的酸麻难忍。
  尘迟影的舌尖搅弄着,鼻尖是浅淡的蔷薇花香,让他只想着尝一尝,再尝一尝。
  常德久久没有等到时笙回话,伸手去掀车帘,却只看到了一片青绿色的锦缎。
  常德有些茫然,可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慌忙的放下了帘幔,脚步都有些不稳,喃了句,“狐狸精!狐狸精!”
  天杀的尘迟影,真是狐狸精转了世,竟然在马车上就哄的殿下……
  造孽!
  造孽啊!
  时笙感觉到常德掀帘幔,尘迟影应当也是知晓常德会掀,所以才把他按在这处。
  时笙被尘迟影桎住,动弹不得,轻轻咬了咬他的唇,是要他见好就收的意思。
  尘迟影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时笙,去替他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襟。
  时笙看他如此乖巧,丝毫不复方才那副被情欲裹挟的样子,嗤笑了声,“怨不得常德近来几个月总拐着弯给你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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