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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玄幻灵异)——漱己

时间:2023-12-17 10:48:23  作者:漱己
  嬴西洲轻抚着宁嘉徵的背脊,不发一言。
  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宁嘉徵垂目一瞧,掌心赫然伏着一道血丝。
  假使他并未吸食嬴西洲的血液,远不止这一道血丝。
  他吐了足足三年的血,业已习以为常。
  隋琼枝心疼地道:“这三年来,那奚清川不曾为阿兄治过伤吧?”
  宁嘉徵不答,而是道:“快把‘王不留行’给阿兄抱。”
  “‘王不留行’,你姑且牺牲一下下吧。”隋琼枝立即将“王不留行”塞进了宁嘉徵怀中。
  宁嘉徵笑眯眯地道:“‘王不留行’,你跑不掉啦。”
  “王不留行”抖落了一地的毛茸茸,任凭大魔王搓圆捏扁。
  良久,她终是被大魔王放过了,得以回到小主人怀中。
  宁嘉徵对上娘亲与小妹担忧的双目,唯恐俩人担心,遂轻巧地道:“我好着呢。”
  隋华卿手头并无灵丹妙药,只能对嬴西洲道:“劳烦西洲照顾好徵儿。”
  隋琼枝紧随其后:“劳烦西洲哥哥照顾好阿兄。”
  嬴西洲被委以重任,欣然应允:“你们且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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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夜深人静,宁嘉徵轻咬了一口嬴西洲的下唇:“我们去重华楼交.尾吧。”
  嬴西洲睁开双目,道:“你当真有同吾交.尾的兴致?”
  宁嘉徵探下手去,一字一顿地道:“我听闻芙蓉膏能令人忘却世间烦恼,西洲便是我的芙蓉膏。”
  嬴西洲自然清楚何为芙蓉膏,凡间多的是为吸食芙蓉膏而倾家荡产,甚至于家破人亡的蠢人。
  于宁嘉徵而言,他居然等同于芙蓉膏?
  宁嘉徵正苦恼于嬴西洲不为所动,眨眼间,整副身体已被嬴西洲打横抱着到了废墟之中。
  他遂舔.吻着嬴西洲的锁骨道:“西洲,为我解衣。”
  嬴西洲并不动手,却是开出了条件来:“从今往后,不准挼‘王不留行’。”
  宁嘉徵失笑道:“西洲又呷‘王不留行’的醋了呀,好生小气。”
  嬴西洲坚持道:“你答不答应?”
  “不答应。”宁嘉徵的手指潜入了嬴西洲的后襟,“‘王不留行’不过是一尾松狮,西洲何必同她计较。”
  嬴西洲贵为司战的上古凶兽,在宁嘉徵面前,却使不出什么雷霆手段来。
  他正拿宁嘉徵没辙,宁嘉徵猝然衔住他的耳垂,进而将甜蜜的话音送入了他的耳蜗:“西洲教我快.活起来,我或许会改变主意。”
  他无奈地道:“嘉徵上一世莫不是擅长媚术的狐妖吧?”
  “我上一世便是擅长媚术的狐妖,定要将西洲迷得神魂颠倒。”宁嘉徵抓了嬴西洲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月辉倾洒,照得宁嘉徵的肌理分毫毕现,丹田处的伤痕瞧来格外可怖。
  宁嘉徵放目四顾,倏然间,脑中满是三年前的情形。
  他清楚地记得三年前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举动。
  不单是奚清川,还有九华剑派掌门仇池以及那些他记不得名字的鼠辈。
  有朝一日,他定要逐一清算他们助纣为虐的血债,这其中当然亦包括韩玉。
  嬴西洲低下.身去,亲吻宁嘉徵的伤痕,直将这惨白的伤痕弄得发红方才罢休。
  宁嘉徵垂目凝视着嬴西洲,抬指描摹着嬴西洲的眉眼,催促道:“快些。”
  嬴西洲并不理会宁嘉徵的催促,慎之又慎。
  良久,宁嘉徵满足地喟叹道:“西洲果真是我的芙蓉膏。”
  嬴西洲将宁嘉徵压于一梁柱上头,梁柱不堪重负,轰然倒地。
  他遂变出一张毛垫子来,转而将宁嘉徵压于地上。
 
 
第四十二章 
  这废墟是宁嘉徵的家,他并不怕被磕着,不过对于嬴西洲的温柔,他很是受用,只可惜这毛垫子的质感远不如穷奇的皮毛。
  他伸手抓起一把泥土,嗅了嗅,其上满是焦味,那场熊熊大火好像近在眼前,他好像能感觉到直欲将他烧成焦尸的灼热。
  嬴西洲扣住宁嘉徵的手腕,拍去上头的泥土,道:“嘉徵,都过去了。”
  宁嘉徵粲然一笑:“嗯,过去了。”
  他在撒谎,他的周伯伯,他的三位师兄,他的爹爹被害死了,如何过得去?
  他现下正享用着他的芙蓉膏,不该想这些。
  爹爹在天有灵,假若知晓他委身于凶兽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勿要再胡思乱想了。
  是以,他一面抬手勾住了嬴西洲的后颈,一面抬足环住了嬴西洲的腰身,心无旁骛,全身心地感受着嬴西洲所给予他的一切。
  先前他不曾想过自己会幕天席地地做这等事,现如今他却觉得并无不可。
  人生在世,七苦多,欢愉少,理当及时行乐才是。
  万籁俱静,惟独不可为人所闻的声响与隐隐约约的虫鸣交相辉映。
  他忽而仰起首来,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嬴西洲的额头,后又覆上了嬴西洲的唇瓣。
  嬴西洲瞧来游刃有余,甚至不及其呷“王不留行”的醋时失态。
  可恶。
  “西洲既喜欢与我交.尾,何故如此冷静?”他忍不住质问道。
  嬴西洲摇首道:“吾一点都不冷静。”
  宁嘉徵捧住嬴西洲的面颊,怨怼地道:“我却觉得你冷静得很,惹人讨厌。”
  “对不住。”嬴西洲并非喜怒不形于色,但他活了上千年,鲜有过于激烈的情绪。
  宁嘉徵重重地捏着嬴西洲的面颊,直至面颊微微生红,方才满意。
  嬴西洲暗道:吾是否表现得不够好,才让嘉徵富有余力?
  少顷,不再是时轻时重,时徐时急,宁嘉徵直觉得自己这副肉身将要散架了。
  他斜了嬴西洲一眼,继而埋首于嬴西洲的颈窝。
  月辉照在嬴西洲背上,肩胛骨高高凸起,泛着晶莹的水光。
  他伸手抚上这肩胛骨,其上当即抽出了双翼来,一时间,遮天蔽日。
  双翼将他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身体似乎快被温暖得融化了,耳畔不断回荡着从自己唇齿间溢出的吟.哦。
  他与嬴西洲仿佛自成了一小世界,无人能踏足毫厘。
  所有的风霜都将被拒之其外,他毋庸再忧心任何事,只管同嬴西洲胡天胡地地寻欢作乐便好。
  稍稍回过神,他意识到周身尽是属于凶兽的气息,洁净但危险。
  他望住嬴西洲变作金黄竖瞳的双目,从其中发现了自己的倒影。
  他陡然感到害羞,却更紧地缠住了嬴西洲,更热烈地回应着嬴西洲。
  嬴西洲低首亲吻宁嘉徵的眼尾,心疼地道:“莫哭,何处难受?”
  宁嘉徵这才发觉自己哭了,见嬴西洲停顿下来,他解释道:“非但不难受,反而是太舒服了。”
  “那便好。”嬴西洲松了口气。
  时近五更天,宁嘉徵抚摸着自己高耸的肚皮,问嬴西洲:“九天玄宗内可有异样?”
  嬴西洲答道:“全无异样。”
  “望那魔尊兰猗永不会再现人世。”宁嘉徵曾盼望着魔尊兰猗快些毁天灭地,好教他不必为奚清川欺辱,而今情况截然不同。
  嬴西洲蹙眉道:“嘉徵这愿望只怕是实现不了。”
  宁嘉徵以稀松平常的口吻道:“我命不好,我的愿望实在不了实乃寻常事。”
  嬴西洲轻斥道:“休要胡言乱语。”
  “我失言啦。”宁嘉徵换了话茬,“西洲变回本相好不好?”
  “好吧。”嬴西洲旋即变成了穷奇。
  身体正被缓缓注入,换作穷奇的感觉甚是奇妙。
  他摩挲着穷奇的皮毛,好奇地道:“变回本相后,会更久些么?”
  穷奇解惑道:“不会,本相也好,人形也罢,俱是吾。”
  宁嘉徵接着问道:“倘使是你化出来的那个分.身呢?”
  穷奇眸色一沉:“嘉徵想同吾的分.身交.尾?”
  宁嘉徵不解地道:“有何不可?西洲的分.身不也是西洲么?”
  “吾的分.身确实亦是吾,吾与其共感。嘉徵若是与其交.尾,几乎等同于与吾交.尾。”穷奇的尾巴尖稍微翘起,不住抖动,口中发出低吼,“但吾不喜欢。”
  宁嘉徵肃然道:“只要西洲不与他人交.尾,我亦不会三心二意,仅与西洲以及西洲的分.身交.尾。”
  穷奇明显发怒了,假使其不通人性,定会咬住他的咽喉,将他毙命。
  他当然是故意言之,左右穷奇舍不得杀他。
  穷奇喘着粗气:“不准。”
  “适才我与西洲交.合了,分.身是否能感受到?”宁嘉徵料想是不能的,就算原本是能的,嬴西洲亦会刻意不与分.身共感。
  果不其然,穷奇回道:“不能。”
  宁嘉徵把玩着穷奇毛茸茸的耳朵,默不作声,突地一口咬住了耳朵尖,道:“如若与分.身一道,西洲会是怎样的感受?”
  “不准。”穷奇猛地用一双爪子按住了宁嘉徵的心口,由于他的爪子太大,而宁嘉徵太孱弱,一双爪子显得有些局促。
  宁嘉徵含笑道:“我受得住,西洲不必为我操心。”
  “即便你受得住亦不准。”穷奇叹了口气,“嘉徵上一世果真是擅长媚术的狐妖。”
  宁嘉徵松开穷奇的耳朵尖,转而直视着穷奇道:“西洲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了么?”
  穷奇坦白地道:“吾不知算不算是神魂颠倒,吾只知自己喜欢同嘉徵交.尾,且不愿嘉徵同其他人交.尾,包括吾的分.身。”
  “好,我答应西洲不同其他人交.尾,包括西洲的分.身。”宁嘉徵磨蹭着穷奇下颌的皮毛,“西洲,多为我神魂颠倒些吧。”
  穷奇明白宁嘉徵并不是在向自己表达爱意,而是在向自己表达不安。
  于是他探出舌尖来,舔.舐宁嘉徵的面颊,以示安慰。
  初见之时,宁嘉徵浓妆艳抹,眼下宁嘉徵不施粉黛。
  相较而言,还是不施粉黛的宁嘉徵更合他的心意。
  带着倒刺的舌头轻轻地滑过宁嘉徵的面颊,教他心动神摇,他喜欢被毛茸茸舔.舐。
  忽有打更声乍然响起,宁嘉徵下意识地往穷奇怀里缩了缩。
  穷奇低声道:“莫怕。”
  不远处,更夫瞥了眼重华楼的废墟,一无所觉,径直向前走去。
  “五更了。”宁嘉徵揉着穷奇肚子上头的软毛道,“从二更至五更,西洲好生勇猛,我听说凡人男子大多撑不过一刻。”
  穷奇不由自主地摇起了尾巴来:“吾的确勇猛。”
  宁嘉徵伸手去探自己的肚皮:“还需多久?”
  “快好了。”穷奇不好意思地道,“嘉徵要是累了,尽管睡吧。”
  “不累。”宁嘉徵吻上穷奇。
  穷奇的体型较人形大,舌头亦然,与穷奇接吻不如与人形接吻契合。
  一吻过后,片晌,穷奇终是出尽了。
  宁嘉徵玩笑道:“委实太多了,我都要被西洲腌制入味了。”
  穷奇坦言道:“嘉徵浑身上下俱是吾的气息,凡人的嗅觉并不灵敏,待嘉徵沐浴过后,便闻不出来了,但旁的凶兽一闻便知嘉徵为吾所有。”
  “换言之,旁的凶兽一闻便知我同西洲交.尾了?”宁嘉徵见穷奇颔首,话锋一转,“旁的凶兽可挼否?”
  “……”虽然宁嘉徵带着自己的气味,旁的凶兽不敢动其分毫,可是这并不代表宁嘉徵可以随便挼他们,况且有他这般威武雄壮的上古凶兽在侧,宁嘉徵何故垂涎旁的凶兽,实乃贪得无厌的凡人。
  “不可挼。”穷奇抓了宁嘉徵的手,放于自己的脑袋上,“挼吾吧。”
  宁嘉徵盛情难却,遂挼了挼穷奇的脑袋。
  穷奇小心翼翼地退出,而后四脚朝天,做任由宁嘉徵处置状。
  此刻宁嘉徵身.无.寸.缕,略略一动,便流淌不休。
  但他并不客气,将穷奇从毛耳朵挼到了尾巴尖。
  末了,他一把扣住穷奇的尾巴根,迤迤然地揉捏了起来。
  穷奇再度说了那句话——“尾巴根不可以”。
  他倏然松了手,接着坐在了穷奇的身上,一边按自己的肚子,一边摩擦穷奇的皮毛。
  未多久,穷奇的皮毛便变得黏黏糊糊了。
  然后,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道:“可干净了?”
  未等穷奇作答,他捏起委地的亵衣,将自己擦拭了一番,又松松垮垮地穿上中衣、外衣,露出了大半的锁骨。
  穷奇站立起来,下意识地抖了抖皮毛,不慎溅了宁嘉徵一身。
  宁嘉徵瞪了穷奇一眼后,低.下身去,平视穷奇,进而在穷奇的注视之下,以舌尖将唇角所溅之物卷入了口中。
  穷奇情不自禁地扑倒了宁嘉徵,左爪按着宁嘉徵的小腹,右爪则捧着宁嘉徵的侧颊。
  宁嘉徵眨了眨双目,无辜地道:“西洲意欲何为?”
  “吾……”穷奇按照着兽类的习惯,嗅了嗅宁嘉徵的屁股。
  宁嘉徵忍俊不禁:“西洲眼下只能嗅到自己的气味吧。”
  穷奇实话实说:“不止是自己的气味,吾亦能嗅到你的气味,你很香。”
  宁嘉徵反驳道:“我出了一身的汗,岂会是香的?”
  “你当真很香。”穷奇坦诚地道,“香得吾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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