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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小宦官又在以己度人(穿越重生)——爱吃瓜的小絮/小絮

时间:2023-12-19 10:11:01  作者:爱吃瓜的小絮/小絮
  退红心中一片湿润,难怪孙望月一直对太子殿下忠心耿耿,这么好的殿下,谁不想一路扶持呢?
  自己居然还怀疑孙望月喜欢公子,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赵润物安排好孙望月后又在樊楼和郭济一起吃了顿午饭,尝了尝自己在郭宅里复刻出来、又经过樊楼里的师傅改进后的菜,有几道甚至比自己在家里吃过的还要好吃,就像那道博山菜——酥锅,汤汁更加甘甜、猪蹄甚是软烂,真是太美味了。
  吃过午饭后郭济就要回府去准备前往幽州的事了。
  “我打算先去游地看看能不找到丹朱人的痕迹,即使不能确定身份,能掌握他们谋害先皇后的证据也是好的。然后我就去幽州那边找你们,咱们再商量对策。”
  赵润物同郭济说了自己的想法,郭济很是赞同,随后不放心的说道:“既然不带孙望月,此去游地,还是要有一位武艺高强的人陪着,最好还能懂些医术。”
  赵润物略微思考片刻,想起了一位,“你还记得文元吗?就是那位曾经到你府里给我治伤,然后又给你治过伤的大夫吗?”赵润物幸福的对郭济说“我觉得他就不错,武艺高、懂医术,还会易容。”
  赵润物越想越合适,还没等郭济回答:“就一锤定音,我一会先去问他愿不愿意跟着我去,然后再去南风馆。”
  郭济为他的行动力惊讶了一秒钟,想了想,那位大夫也确实合适,便没有出言反对,默默的把那一句“我会派人跟随公子”的话咽了下去,不准备告诉赵润物,其实这一路上自己都已经安排了人。
  赵润物和郭济在樊楼门口匆匆分别,郭济回了府里,赵润物去了对面的医馆,找到正在读医术的文元,同他把此事一说,文元很愉快的就答应了,起身就要去收拾东西。
  赵润物解决完这件事后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南风馆。
  这已经是赵润物第三次来南风馆了,一下车进了院子,一群莺莺燕燕就围了上来,赵润物扫了一圈发现没有碧轻的那抹影子,有些疑惑但也不慌张,迅速从人群里抽身走开,沿着碧轻经常带自己走的那条小路,驾轻就熟找到了应如许的房间。
  赵润物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敲了敲门,说道:“应老板,赵某有事相商,冒昧来访,还望见谅。”
  里面很快传来应如许的模糊的声音,要赵润物多等一会,不知道是不是赵润物的错觉,怎么觉得应如许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慵懒与无力。
  赵润物没有多想,以为应如许在忙,便在屋外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里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应如许终于开门了。
  宁如许还是老样子,依旧是一身红衣,凌乱的头发用一根红丝竖起,可能是刚刚睡醒,有一种疲惫的感觉,难怪开门这么晚,赵润物一想到自己扰了别人的美梦,一阵自责,不好意思随着应如许走了进去。
  一进门赵润物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估计是什么花香,很是好闻。
  就在这满屋的花香里,应如许坐在老位置开始煮茶。
  赵润物看着应如许娴熟的动作,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地方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了,具体的赵润物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太热了,以至于应如许的脸上敷了一层薄薄的汗,衬得她的脸更加滑腻,可这已经是快入秋了呀,赵润物都穿上大氅了。
  赵润物心里觉得奇怪,也没有多问。
  二人喝过茶后赵润物并没有先和应如许说明此次来的目的,而是专程为应如许安排退红可以和和其他人通信的事情,郑重的表达感谢。
  “我在樊楼的时候听退红说了,没想到应老板如此体贴人,真是感谢呀!”
  应如许淡淡的说“公子不必客气,他们之间姊妹情深,我也不好阻断。更何况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我教出来的,我也不会做的太绝。只是他们信件的内容和他们谈话的时候,我也是有派人盯着的。”
  应如许大大方方的把这话说出来,倒弄得赵润物不太好意思了。
  “不知公子今日要来,方才有事,开门稍慢了些,还望公子见谅。公子此次来南风馆有何要事?”应如许放下茶碗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想去游地查一些事情,是太子殿下之前就想查的,听闻应老板最擅探查消息,想请应老板一起前往,不知应老板意下如何?”赵润物赶紧说明来意。
  “太子殿下想查的事情定然是密辛,公子就这么放心带应某前去勘察吗?”应如许笑着问。
  “这有什么放不放心的,应老板的为人恩怨分明的,此事只是想了结太子殿下一个心愿,当然应老板若是有事,赵某不会强求的。”赵润物来这里就是想问应如许的意见。
  “应某倒是没什么事不过,只是赵公子怎么会找到应某这里?”
  额,赵润物有点儿回答不上来,直觉告诉应如许和郭济的关系好像不太好,那这到底该不该说是郭济推荐的呢?
  赵润物还在纠结,就看应如许挑了下眉毛,轻笑一声说道:“想必是郭大人推荐的吧。”
  “啊,对对对。”赵润物有些尴尬的回答:“郭大人一向仰慕应老板才华,极力我来请老板。”后半句确实是真的,但前半句赵润物自己都不信。
  很明显,应如许也不信。
  “那个疯子,倒真是会指使人。”应如许喝了口茶,冷冷的吐槽道。
  赵润物一句话也不敢说,心想你叫他疯子,他叫你疯子,我看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既然是太子殿下的事情,那应某自然愿效犬马之劳。”应如许吐槽完郭济,很爽快的答应了。
  “那赵某就先谢过应老板了。赵某没有查过消息,不知此次去游地应该带多少人呀?”赵润物虽然已经安排了文元,但这种事还是请教一下专业人才比较保险。
  “出行探查这种事情,带的人定然是越少越好的。我武功尚可,但碧轻武艺很好,我带着碧轻。公子若是不放心,也可以再带一个,但最好不要是超过两个人。”应如许建议道。
  赵润物觉得有理,很高兴自己到现在只安排了文元,“我再带一个人就好了。”赵润物朗声说道。
  “不过应某有一个不请之请。”
 
 
第44章 应如许今日有些怪
  应如许喝了口茶,顿了顿,慢慢的说道:“还请赵公子不要把孙望月带着。“应如许的声音很冷,释放出的寒气感觉瞬间就能让这间屋子进入冬天了。
  赵润物有一种自家养的猪拱了应如许养的白菜的尴尬的说:“啊,肯定的,我已经安排好了,让孙望月这几日就好好的守在樊楼。”
  应如许轻哼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赵润物沉默的抿了口茶,同应如许谈起了此行的目的,把关于丹朱毒药和太子母亲之死的事联系起来,告诉了应如许,但是没告诉他赵随风对闻氏之死的猜测。
  应如许点了点头,“难怪太子殿下一直关注仙儿的事情,原来是这样呀,既然是太子殿下的生母,那我就更应该去了。”
  如果从去游地的事情来看,两个人这次的谈话可谓是非常的顺利。
  与应如许约定好出行的时间后,赵润物本想再问问应如许到底是怎么认为是孙望月在追求了退红的,但一想好像现在两人的关系也还没有这么熟,反正接下来一路同行,有的是时间,便起身告辞。
  应如许这次非常罕见的一路把赵润物送到了门口,两个人在南风馆门外作揖分别。
  应如许看着赵润物的马车在前面拐了一个弯,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转身回了南风馆,但并没有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沿着楼梯走上三楼,一路上不住的对红衣绿衣的少年们嘘寒问暖,最后停在一个房间门口,无视他们或好奇或嫉妒的眼神,礼貌性的敲了敲门,然后也不等里面的人回应,直接推门进去了。
  碧轻正跪坐在镜子前面的席子上,右手执一支似初春嫩柳小巧般的毛笔,正在那里用石墨描眼睑上的线条,把眼线画得又深又长。
  碧轻听到有人进来了,没说话、头都没回,依旧在那里认认真真的画眉毛。知道能这么礼貌但不完全礼貌的进来,应该是应如许,毕竟刚刚两人刚刚云雨未停却被迫分开。
  应如许合上门,倚在门上看了他一会儿,知道碧轻已经从铜镜里看到了自己,却还是坐在那里无动于衷,心里觉得好笑,轻轻的走到了碧轻的身后。
  “不是让你在床上等着我吗?怎么自己翻窗出来了呀。”
  “公子与旁人的谈话,属下不敢听。”碧轻淡淡的说。
  “哦”应如许故意拖了长腔,伸手覆上了他的左肩,隔着薄薄的衣服、沿着背上光滑却又不孱弱的皮肉一路下去,环上碧清劲瘦的腰肢,大拇指隔着纱衣一上一下的蹭着,安抚着碧轻下意识颤抖的身体。
  就着弯腰的动作顺势跪坐碧轻的身后,两具温热的肉体隔着两层衣服再次贴在一起。
  应如许从后面搂着碧轻,把下巴搁在他的左肩膀上,探出滑滑的舌头舔了一下碧轻的脖颈上的一层薄汗。
  “不是说以后由我来给碧轻哥哥画眼线吗?怎么又自己画上了呀?”应如许一面抬起下巴蹭着碧轻的脖颈,一面用右手握住碧轻拿着毛笔的手,轻轻的一画。
  成功的看到了铜镜里映出碧轻无奈的笑容和画得过分长已经插入鬓角的眼线,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应如许偏了偏头,张开嘴。碧轻以为他又要伸舌头,身体下意识的绷紧,没想到应如许居然一下子含住了挂在碧青耳朵上的白玉坠子,用舌头绕了一圈,然后放在上下牙中间,轻轻咬住、磨了磨,等到原本冰凉的白玉坠子被染上体温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靠在碧轻的肩膀上,说道“那个假太子让我们去游地,你随我一起去吧,好不好。”
  碧轻很受不了应如许这种一边调情一边谈正事的风格,不住的缩着脖子,轻轻的“嗯”了一声。
  应如许笑着说:“哥哥别躲嘛,我还没说完呢。”碧轻无法只好忍住身体下意识的动作,继续听他往下说。
  没想到应如许对着碧轻的脖颈处吹了一口气,说道:“都说做这种事情最是养人了,碧轻哥哥如今可是越发好看了,肌肤吹弹可破,惹人疼爱。”
  应如许故意放软了声音,手上也开始不老实得四处摸索,碧轻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拉住应如许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拽,就着应如许往自己怀里的趋势顺势搂住他的腰,就这么把应如许放倒在了自己怀里。
  扯开他的衣领,露出了红衣下面雪白的脖颈,红点如点点梅花铺在雪地里一般,像是才印上不久、还没有褪去的吻痕。
  碧轻看着应如许身上留有的自己的痕迹,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许是眼底的欲望过于强烈,让应如许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人或事。
  应如许抬起手,想要遮住碧轻的眼睛,却被碧轻一把握住。
  碧轻装作没有看见应如许蹙起的细眉,低下头朝的脖颈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终于决定了带多少人、什么时候走,赵润物又开始收拾行李,加急做几身厚衣服以防游地或幽州天气太冷,还不忘多复刻出几道菜来,作为自己离开的这些天里樊楼的新菜品。
  没想到要出一次远门居然要考虑这么多事,因此要在离开前的这几天里,赵润物一直都忙得脚不沾地。
  郭济知道赵润物最近忙,也就不再去找他,一心一意的准备自己去幽州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在樊楼周围安插人手,在游地安插人手,派人一路跟随赵润物保护在其左右,在自己和赵随风去幽州的路上安排死士,派人去幽州打探事情等等。
  出发前,郭济只从属下那里打听赵润物的近况,没有再去看过赵润物。只吩咐人在自己离开京城后去和赵润物说一声就行了。
  终于等到离开的那一日,赵随风也换了一身靛蓝色窄袖的常服,与身着墨色翻领胡服的郭济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长安城门口会和。
  二人见过礼后,马上就要走了,郭济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城墙上描金的“长安”二字格外显眼。
  秋风萧瑟,满墙锦旗飘展,却无古人来送,原本就没想让赵润物知道自己要离开,可当真的见不到那人时,郭济心里就忍不住生出几分悲凉。
  一旁的赵随风看出了不对劲,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一位正经说道:“郭大人没有让赵公子来送一送吗?万一出什么事,岂不是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
  赵随风自以为表达出来的意思是暗暗提示郭济马上要到冬天,丹朱人必会想法设法的挑起战争,此去幽州吉凶未卜、路行险阻,凡事不要留下什么遗憾的好。
  可这话传到郭济的耳朵里就自动被理解为赵随风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是在耀武扬威的向自己炫耀,他已经在赵润物前往游地的路上设下埋伏,只等取赵润物的性命。
  郭济冷哼一声,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殿下有万般手段,我也有万般对策。先前让太子殿下着了您的道是我这个做属下的疏忽,让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在赵公子身上。”
  赵随风无辜眨了眨眼睛,思考片刻才明白郭济的意思,很是无奈的说道:“郭大人,你要相信我,我也是真心想要调查母亲的事情的,绝不会背刺你们。”
  郭济什么也没说,偏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全是不相信,拉着缰绳让马头一转就走了。
  赵随风叹了一口气,加快速度跟上了郭济,一群人扬鞭策马,顶着冷冽的秋风,往前走去。直到走到了离城外十里处的一座小山前,郭济突然勒住马,把稍慢一步跟在的赵随风吓了一跳,以为有危险,立刻催马上前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吗?”
  郭济并没有答话,眼神紧紧的盯着半山腰方向上的一个点。
  赵随风顺着郭济顶的方向望了过去,发现半山腰处坐落着一座八角亭子,一位白衣公子正静静的站在那里。
  半山之上,秋风更烈,白色的大氅被强劲的往后掀去,露出了里面青玉色的袍衫。明明连风都绕起他散落在肩上的青丝,督促那人赶紧进去,可他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依旧驻足在那里。
  是赵润物。
  赵随风看到赵润物的第一眼其实有些惊讶。赵随风知道郭济没有告诉赵润物要走的事情,所以秉承着助人为乐、促进关系、降低郭济对自己杀意的想法,派人给赵润物讲了讲丹朱的近况以及边地的危机。
  据派去的那人观察,赵润物很是揪心,不住得问他关于丹朱得事情,但并没有表现出想要去看郭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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