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芳惊呼一声,害怕地挣扎着。
男人抱紧了她的腰,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不满道:“怎么这么久?”
张雅芳:“都叫你搬出去跟我住了, 这种鬼地方, 我每次来都找不着路。”
木屋里只有一张大床, 灯光昏暗。
没过一会,就传来男女暧昧的痴缠声。
……
完事后, 男人坐在床上抽着烟,小小的木屋烟雾缭绕。
张雅芳咳了一声,男人把烟掐掉了。
“别抽了, 我正烦着呢。”
男人:“怎么?还能有谁惹你不高兴了。”
张雅芳娇嗔道:“你不是知道嘛。”
“要我去帮你?”
男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张雅芳心情很好地搂着他的脖子, 严肃地说道:“你可不能轻举妄动,这件事涉及的东西太多了,他这一时半会的也不能出事。”
男人:“知道。”
张雅芳:“也不知道小荀去哪里了。”
男人:“管他呢, 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不成?”
也不知道戳中了男人那根神经,握着她的手腕,翻身压着她。
破旧的小木屋又传出男人亢奋的粗喘和女人娇媚的嘤咛声。
……
舆论的风波渐渐平息。
容琛的口碑完全逆转了,如今网上多了一大批支持他的粉丝。
现在他们俩在网上的人设是:矜贵少爷受×保镖忠犬攻。
莫名有了一大批粉丝的夏溧:“。”
幸好他不玩互联网。
他没有大眼仔账号,也不玩什么社交平台软件。
只要看不见就等于无事发生。
社死始终慢他一步。
夏溧逮住了陈叔,问他要看相机里面的照片。
陈叔坚决不给, 那里面都是他拍的粮, 万一少爷恼羞成怒起来删了怎么办, 不行, 不能给。
夏溧:“你没有拍什么奇怪的照片吧?”
陈叔果断地摇了摇头。
有也不会告诉少爷的!
他有几张珍藏的,尺度有点大, 但是很糊。
主要是被容少爷看到了,他不敢拍,只能隔得很远拍了几张赶紧撤退了。
容琛:“这次的事情多亏了陈叔。”
陈叔笑着说:“我也没想到这些照片还会派上用场,原本是想要留着给少爷一个惊喜的。”
惊、惊喜?
陈叔这惊喜怪吓人的。
吃饭的时候,陈叔特意端来两盅安神汤,心疼地说道:“这几天事情多,好好休息。”
夏溧忽然开口:“张雅芳最近回来过吗?”
陈叔摇摇头:“有一阵子没见过张小姐了。”
夏溧:“夏荀有给家里打过电话吗?”
陈叔再次摇了摇头:“没有。”
容琛夹了一块鱼块,挑好鱼刺才放在他的碗里,说:“今晚就有消息了。”
夏溧讽刺道:“毫无悬念不是吗?”
容琛低声笑了笑:“先吃饭吧。”
陈叔依旧是找好角度拍照,只是这次夏溧敏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刚好目光撞进镜头里面,陈叔赶紧拍了下来。
夏溧微微僵硬,他开始思考,刚才被陈叔拍到的样子会不会很丑,表情是不是没做好管理,他的吃相是不是很难看等等,陷入一种奇怪的思维。
容琛见状,打趣道:“老婆,你好像忽然在意自己的形象了,难道是有了偶像包袱?”
夏溧闻言更加僵硬了。
但是再僵硬也没有他的嘴硬:“你在说什么屁话,我怎么可能会有偶像包袱这种东西。”
容琛点点头,肯定地赞道:“老婆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优雅漂亮,不需要给自己太大压力,现在这样就很好。”
夏溧:“……我觉得你也可以不说话的。”
吃完饭后,夏溧坐在容琛的怀里,看着平板上传来的消息。
1.整件事由张雅芳主导,她是为了夏荀整的这一出戏,她觉得夏溧和容琛私底下都有出手,才会导致夏荀项目失败,再加上事发之后夏荀就不见了,张雅芳着急上火,想要报复一二,同时把事情闹大了,希望夏荀看见后能回来;
2.张雅芳联系了私家侦探,容琛的身世很好查,难得是今后俱乐部这件事,有当年的老员工为了钱卖了不少消息;
3.容姮娥收了五十万来闹事,后来她带着丈夫去了一趟夏氏集团的大楼后,看不上这五十万了,觉得把事情闹大了可以勒索容琛拿到更多的钱;
4.营销号下场是有人砸钱了,幕后推手有好几拨人;
5.张雅芳如今和她的旧情人在一起翻云覆雨。
这就是夏溧说的毫无悬念,在一开始时,他就知道,这件事离不开张雅芳的手笔。
就是这最后一条……
容琛嫌恶地皱了皱眉:“看来儿子丢了也没这么着急。”
夏溧嗤笑一声:“到底还是旧情人重要。”
容琛眉心微微一动,“老婆,夏荀该不会是张雅芳和她旧情人的儿子吧?”
夏溧闻言,微微一怔。
“不会,当年老头子做过亲子鉴定。”
不然张雅芳也不会进得了他夏家的门。
只是怀疑的种子落在心底,生根发芽。
夏溧打了个电话,让人去查查张雅芳的过往,还有夏荀的身世。
至于容姮娥在事情迎来反转之后,她在大眼仔上发疯卖惨装可怜也没有任何用处,网民反手将她曝了个底朝天,现在连她的孩子上学工作都受人指指点点,乡里邻居早就看不惯他们一家了,路过都往她家门口吐口水。
夏氏的律师团也没放过她,向她起诉追责,要求赔偿损失,并表示他们有大把的时间陪她耗。
坏事做尽,终将会迎来反噬。
容姮娥迫于无奈,在网上发了条信息,表示他们也只是收钱办事。
她发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退了网。
一场阴谋论正在网上扩散,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谁都想窥探一下豪门的辛秘,一时间夏溧、夏荀、张雅芳,三个人的名字悄悄爬上了热搜。
公关部第一时间控制了舆论的发展方向,清除词条、撤热搜、屏蔽关键词,但这欲盖弥彰的举动更让人生疑,挑起他们的兴趣。
夏溧还在熟睡中接到了张特助的电话。
“嗯,你说。”
他眼睛都还没睁开,无意识地开口。
张特助:“网上舆论的方向……”
“嘶——”
夏溧跪在床上,被容琛掐着腰。
他不寻常的声音打断了张特助,“夏总?”
夏溧努力咽下那些奇怪的闷哼,嗓音比刚才更沉更沙哑:“没事。”
张特助:“公关部第一时间采取了措施,但是……”
握不稳的手机掉落床上,挂断了通话。
嘟嘟嘟嘟嘟——
第51章
张特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围绕在夏溧的耳边,正在向他汇报网上的最新消息。
夏溧心不在焉地听着。
此时,他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身后作乱之人身上。
昨夜刚下过一场春雨,小玫瑰的花瓣上还沾着雨露, 湿漉漉的, 泥泞不堪。
园丁轻而易举得到了他想要的。
夏溧捂住嘴, 努力将那些羞人的呜咽声咽回去, 他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张特助给他汇报的工作内容。
可还是会忍不住溢出声来。
张特助:“夏少?您有在听吗?”
夏溧想挂断,容琛俯身贴着他的背, 在他另一只耳边低语:“不准挂断。”
夏溧努力平复着声音:“没事,你继续讲。”
容琛握着他的力道渐渐缓了下来。
“呃——”
他刚松懈下来,还没等他喘一口气。
容琛就像故意作弄他……
夏溧扬起脖子, 双眼瞪圆。
张特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夏总?”
“还好吗?”
“喂?”
夏溧捂着手机的听筒, 扭头看着容琛,眼眶湿润,紧抿着唇。
一副委屈的模样正中容琛的下怀。
容琛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耳侧, 感受到夏溧在他怀里轻轻打颤,轻笑一声:“老婆,别分心,认真听听张特助在说什么,万一是什么要紧事呢?”
夏溧不自觉地在绞紧。
他颤抖着手把通话挂断,任由手机从他掌心里摔落。
容琛顺势拉起他的手, 将他拉近自己的方向。
夏溧眼眶红了一圈, 容琛在欺负他。
“怎么把电话挂了?”
容琛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像是在惩罚他的不听话。
夏溧终于忍不住咒骂出声:
“狗、狗崽子!”
“呃──”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疯病?!”
“春天到了, 你、你随时随地发情是吧?”
容琛将他抱了起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颈窝, 笑道:“老婆,你错了。”
夏溧闷哼一声:“什么?”
容琛:“怎么会只在春天?”
容琛声音微喘,又喊了一声:“老婆。”
“我们有一年四季,也有无数个春天。”
夏溧:“……”
他忽然想起许荣轩跟他说的“你怎么偏偏捡了头狼崽子,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完全正确。
夏溧越想越生气,想要推开他的怀抱,嘴瓢地嘀咕了句:“你20年后,还有春天吗?”
容琛:?
他脸上立刻扬起一抹笑容,双手圈着他的腰,咬着字音,声音充满了危险:“老婆,你在说什么?”
“嗯?”
“你是在怀疑我吗?”
感觉到容琛不爽的口吻,夏溧忽然才意识到,他说错话了。
夏溧被反剪着手,扣住了手腕。
膝盖陷入了柔软的被褥,每次当他忍不住趴下时,背后总有双大手把他拉回来。
暴风雨急骤,小玫瑰在风雨中摇曳,绽放得越发娇艳。
夏溧脸上冒着热气,红晕迅速蔓延至耳后。
容琛为了证明自己,换着各种法子折磨他。
他眼尾湿润,泪珠滚滚从眼眶落下。
把“疯子”两个字从嘴边咽了回去,识时务者为俊杰,夏溧不得不向他求饶。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响起:“我错了。”
风雨骤歇,小玫瑰微微颤栗。
容琛轻轻拂去他的泪水,不忍心再欺负他。
将他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已经过了很久。
夏溧原本就还没睡好,中途还被人强行开机,现在意识迷迷糊糊的,听不清容琛跟他说了什么,再次睡了过去。
容琛在他红肿的嘴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安心睡吧。”
第52章
许久未露面的夏荀悄悄回国了。
在上次与林薇薇订婚的时候, 他就趁那次机会干脆搬出去住了。
他在搬走的时候还强行把张雅芳一起带走了。
家里只有保姆在打扫卫生,看见夏荀惊喜地喊:“二少爷回来啦?”
夏荀点了点头,问:“我妈呢?”
保姆:“夫人已经好些天没回过家里了。”
夏荀皱眉:“难道是回主宅去了?”
保姆摇摇头:“应该不是的,我昨天还问过主宅那边的人, 说夫人这段时间也没回去。”
没有回主宅, 也没有在家, 她还能去哪?
保姆给他做了一碗汤面, 夏荀忽然开口:“对了,最近家里还好吧?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保姆听后, 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夏荀见状,心里的不安渐渐放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保姆:“二少爷还是网上查查吧。”
夏荀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外旅游散心, 没有留意过国内的新闻,而且他把手机丢在家里了,根本没有人可以联系到他。
夏荀匆忙回房, 手机刚开机,消息多得差点卡得死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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