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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婚约(近代现代)——一个米饼

时间:2023-12-21 09:15:42  作者:一个米饼
  许嘉言感激地接过手套,拿着扫把,指着院子里的一处角落说道:“我看那里放了几个没用的栅栏,是准备做什么用的呀?”
  王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说道:“那个原来是要做小花园的,但是沈先生买了房子一直没住,园艺那边要调回老宅,而且不知道他想种什么花,就搁置了。”
  沈青釉的院子四四方方,院子里面现有的草坪以及园艺、喷泉估计都是交房的时候都设计好的,靠东西两边还剩下几块空地,应该是要留给业主自由发挥,所以至今还是一片黄土,连草坪都没有铺。
  许嘉言问:“沈先生知道那边要做花园吗?”
  王姨说:“知道,几个花园还有后面那座花墙的设计图纸都给他看过了。”
  许嘉言说:“那能把图纸给我看看吗?我待会扫完院子,先把栅栏装上吧。”
  王姨说:“那敢情好,老宅那园丁一时半会也来不了,你要是有时间,就给弄弄。”
  时间肯定是有,而且打扫院子本来也在他的工作范围之内。
  王姨将几片空地上的图纸都拿了过来,其中有两片空地要做成花园,另外两片做休闲区。
  花园的设计有圆形的也有异形的,许嘉言看了看图纸上面的内容,先将落满了黄色树叶的庭院打扫干净,又跟王姨一起去了一趟农贸市场,买了一些简单的农用工具。
  安装栅栏需要先在空地周围刨出一排小坑,许嘉言以前跟爷爷一起给自家的菜园子装过栅栏,所以干起来得心应手。
  他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将所有坑位刨好,又把暂存在角落的栅栏一个个搬了过来,栅栏差不多有一米多高,至少有三分之一需要埋在地下,以防各种恶劣天气将栅栏吹倒,以现有的高度来看,如果种一些体形比较矮小的花就不好看了,可以种一些植株较大的玫瑰或者月季。
  许嘉言刚想等到沈青釉不忙的时候,跟他讨论一下种花的问题,一扭头,就见沈青釉正朝着他的位置走过来。
  他赶忙冲着沈青釉挥了挥手,等他走近问道:“你忙完了?”
  沈青釉今天也不用上班,但却在书房里忙了一上午,他见许嘉言正在摆弄栅栏,说道:“可以交给园丁。”
  许嘉言说:“不用不用,我有经验。”又问:“你想好要种什么花了吗?”
  沈青釉说:“没想好。”
  花园之所以搁置,就是因为他一直没想好要种什么花,或者说是他根本就没想过,全权交给了园丁,但园丁似乎也没想好,所以在他调走之后就这样搁置了。
  许嘉言把自己的想法跟沈青釉说了说,沈青釉倒是没什么意见,问道:“你对花也很有研究?”
  许嘉言戴着一副粗布手套,扶了扶自己的防尘小帽,笑着说:“也不能算有研究,主要是我爷爷喜欢,所以耳濡目染的也就多少懂一些。”
  而且他懂得这些也上不得什么台面,没什么值得拿来说的。
  沈青釉见他正在给栅栏上螺丝,也跟着蹲了下来,帮他递一递工具。
  许嘉言接过沈青釉递来的垫片,问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沈青釉还没张嘴,许嘉言就立刻笑眯眯地说道:“我知道!又是没有,对不对?”
  沈青釉挑了挑眉,算是默认,反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许嘉言想了想,“黄色?绿色?白色?其实我也没有特别喜欢的颜色,或者说我没有讨厌的颜色,毕竟眼睛就是用来看这个缤纷多彩的世界的,为什么还要专门挑出一些讨厌的。”
  沈青釉说:“你好像在映射我。”
  许嘉言忙说:“没有没有,咱们两个人的眼睛又不一样,没准儿我看到的世界是多彩的,你看到的世界就没那么多彩呢。”
  沈青釉说:“那凭什么你的世界要比我的颜色多?”
  许嘉言说:“因为你不喜欢啊。”
  沈青釉说:“那是我的问题?”
  许嘉言沉默了一会儿,弱弱瞥他,“那肯定不是我的问题。”
  他本以为沈青釉听了会不开心,却没想到他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脑袋,把他的脑袋戳得晃了两晃,才淡淡说道:“现在不觉得我像你们教导主任了?”
  许嘉言稳住脑袋,扶了扶头上那顶快要掉下来的防尘小帽,笑道:“不像了,你长得比他帅多了。”
  两人蹲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天,直到太阳挪到了十二点钟方向,王姨跑出来喊他们吃饭,才把他们一起喊了进去。
  问了沈青釉的意见,花园里面准备种一些植株较大的月季还有玫瑰。
  但眼下还不是栽种的季节,需要赶在严冬到来之前,先把栅栏装完,再把地上的土松一松。
  吃过午饭,许嘉言还要继续工作,沈青釉似乎也没什么事了,又无声地跟着他一起来到了院子。
  即便到了秋天,午后的太阳还是很晒,花园这个位置没有树木的遮挡,大咧咧地暴光在太阳底下。许嘉言原本给自己准备了一顶草帽,见沈青釉再次蹲在地上摆弄起那几组栅栏的配件,拿着那顶草帽走到他的跟前。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许嘉言在面对沈青釉的时候,胆子大了很多,或者说是沈青釉在面对许嘉言的时候,收敛了一些原有的气场。
  沈青釉从最开始的俯瞰视角,变成了温和的垂眸,许嘉言也从第一天来时站在楼梯下那不可及的仰视,逐渐与他拉平了距离。
  许嘉言知道这顶草帽跟沈青釉的气质不太相符,但是怕他晒到,还是主动帮他扣了上去。
  沈青釉感觉头顶上多了一样东西,顺着宽大的帽檐儿看到了一张好似太阳般灿烂的笑脸。他觉得这张笑脸异常晃眼,连平淡无奇的天空,都被他晃成了和往常不一样的颜色。
 
 
第22章 
  两人的视线在这一刻相交,对视两秒,沈青釉看到许嘉言的脸上沾了一点土,抬手帮他擦了擦。
  许嘉言等他擦完,不好意思地把视线移开,说道:“月季的品种有很多,如果对颜色没有要求的话,选择性就多了。”
  花园的四个边都已经围上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拱门,就可以大功告成。
  沈青釉说:“那你有没有推荐的品种。”
  许嘉言想了想,“推荐的话……你是喜欢复杂一些的花瓣,还是喜欢简单一些的?”
  沈青釉说:“月季的花瓣还分复杂和简单吗?”
  许嘉言说:“分呀,月季的花形分很多种的,有重瓣的、有圆瓣的,还有剑瓣的,就是那种花瓣顶端是尖尖的,还有那种圆圆的很可爱的绒球形,总之各种各样,很多的。”
  沈青釉说:“你喜欢哪个品种?”
  许嘉言又想了想,“我喜欢卡罗琳骑士、欢笑格鲁吉亚还有约克郡,不过约克郡是藤本月季,需要有花墙和高一些的栅栏才能种植。”
  许嘉言说完,明显看到沈青釉眼中闪过一丝丝疑惑,急忙帮他解释:“卡罗琳和格鲁吉亚都是花的名字,是不同的公司培育出的不同品种。”
  沈青釉了然:“我以为月季就叫做月季。”
  许嘉言笑道:“统称嘛,虽然是花,但也属于灌木,所以我就了解得多了一点。”
  沈青釉点了点头,说道:“就种你喜欢的这几个品种吧。”
  许嘉言说:“卡罗琳和格鲁吉亚都是黄色的,如果搭配一些粉红色或者白色会不会更好?”
  毕竟是花园嘛,还是颜色多一点会比较好看。
  沈青釉没有意见,种花的事情全部交给了许嘉言。
  两人将栅栏上面的门装好,又开始给空地松土。
  沈青釉很明显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拿着许嘉言上午才买回来的锄头在地里刨了十分钟,结果不仅没帮上许嘉言的忙,还差点把他特意留好了要种花苗的地方给踩平了?!
  许嘉言难得有些嫌弃沈总裁笨手笨脚,正想找个借口把他支走,就听到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青釉摘掉手套,接通电话,先是说了一声:“在家。”又朝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挂断了电话。
  许嘉言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委婉地让他先站在一边,继续给空地松土。
  大概过了五分钟,大门口传来一阵“呜呜”的车声,许嘉言扭头看去,只见一辆扎眼的红色跑车停在院子外的车位上面,车上走下一个穿着红色西装顶着银色头发的年轻男人,那男人锁车的时候摆了一个极度夸张的耍帅动作,摆完扭头往院子里走,原本走得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结果不小心瞥到花园这边有两个人,定眼一瞧,穿着锃亮皮鞋的左脚就被穿着同款皮鞋的右脚狠狠绊了一下,险些趴在地上。
  他急忙稳住身形,揉了揉眼睛,指着拿着锄头戴着草帽的沈青釉抖了抖手,“你在干什么?”
  沈青釉现在所站的位置距离他比较远,所以没有理他,红西装只好瞠目结舌地冲过来,再次不可思议道:“你,你这是什么打扮?!”
  从见到这人的那一刻开始,许嘉言就觉得他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才惊讶道:“金头发!”
  红西装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此时被他的声音吸引过去,刚想问他是谁,端详几秒之后才同样发出惊呼:“跳舞女郎!?”
  今天登门造访的不是别人,正是换了发色的钱非凡。
  许嘉言能够认出钱非凡,是因为酒会那天晚上钱非凡就跟在沈青釉的身边,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正面交流,但是他那天那颗金光闪闪的头发实在耀眼,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许嘉言的。
  但是许嘉言那天一直戴着面具,钱非凡没有见过他,又是怎么认出他的?
  许嘉言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钱非凡说:“你跟阿釉跳舞的时候我盯了你一个小时!而且你的嘴长得标致,很少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你这么好看的嘴。”
  许嘉言的嘴确实长得漂亮,算是他五官里面最出色的一个部位,他的唇形完美,薄厚适中,上唇正中间嵌着一颗圆润可爱的唇珠,使他整张嘴看起来更加立体饱满。估计沈青釉那天晚上也是通过他的嘴认出他的。
  许嘉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奇怪地问:“我那天穿了裙子,你怎么知道我是男人?”
  钱非凡说:“你没有胸啊,而且能穿瑞拉设计的衣服的人,肯定都是男人嘛。”
  “哦哦。”许嘉言差点忘了这茬,又对着他笑了笑。
  钱非凡看了看许嘉言,又看了看沈青釉,一双充满了疑惑的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游走穿行,最终还是忍不住问沈青釉:“他是......”
  沈青釉言简意赅,“许嘉言。”
  钱非凡眨了眨眼,“许嘉言是……”
  等着沈青釉这样介绍,还不如许嘉言自己介绍,他主动摘了手套跟钱非凡握手:“我叫许嘉言,现在住在这里,算是沈先生家的租客。”
  “租客?!”钱非凡听到租客两个字更吃惊了,一边跟许嘉言握手,一边指着沈青釉问:“他,他把房子租给你了?”
  许嘉言点了点头。
  钱非凡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听沈青釉问他:“今天来干什么?”
  钱非凡每次过来找沈青釉都是有事,而且这次还不是闲事,“啊,是我爸想让我跟你谈谈C区的那块地,看你有没有兴趣,约你一下。”
  沈青釉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将手里的锄头放在一边,又将头上的草帽摘下来叠在了许嘉言的防尘小帽上,“去书房谈吧。”
  钱非凡看似还有点留恋,握着许嘉言的手说:“那小许……”
  沈青釉一改方才平和的气质,甩了钱非凡一记刀眼,沉声说:“去书房。”
  “好好好,去去去。”钱非凡最怕他这个样子,急忙放开许嘉言的手,跟着沈青釉一起离开,结果走了没两步又冲着许嘉言挥手,自我介绍道:“我叫钱非凡哈,沈青釉的朋友。”
  许嘉言连忙回了一声,觉得沈青釉的这个朋友还挺好玩的。
  书房里。
  钱非凡拿着他爹的圣旨跟沈青釉谈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的工作。
  临近四点半,两人谈得差不多了,钱非凡才靠在沙发上喝了口水。
  这个时间,太阳已经快下山了,金灿灿的余晖从书房的一扇窗户外照射进来,刚好照在沈青釉的肩膀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沈青釉就已经离开了书桌,站在窗户附近。
  谈正事的时候不觉得,此时放松下来,钱非凡才发现,沈青釉始终看着外面,时不时才会跟着他的话茬回应他几句。
  他端着茶杯好奇地来到沈青釉的旁边,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刚好可以看到许嘉言的位置。
  许嘉言还在刚刚那个小花园里没动,大概是松完土了,此时正蹲在栅栏旁边不知道干些什么。
  钱非凡喝了口茶,问道:“这个小许,不会就是你那个传说中指腹为婚的对象吧?”
  沈青釉没有立刻出声,盯着许嘉言的背影看了半晌,应了一声。
  钱非凡没想到自己蒙对了,“还真是他啊?”过了一会儿又问:“你都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其实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对象吗?”
  沈青釉说:“除了我爷爷到处散播消息,你还能通过其他渠道知道吗?”
  钱非凡本来还想在他脸上看到一抹吃惊的神色,结果非但没有,还被他猜个正着,无趣地说:“那你真的准备跟这个小许结婚啊?”
  沈青釉说:“为什么不?”
  钱非凡说:“不是,你还真准备跟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结婚啊?虽然我觉得这个小许挺可爱的,但是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啊。”
  钱非凡算是比较了解沈青釉的,知道他对恋爱这种事情一直兴致缺缺,从小到大也没有遇到过喜欢的人,能够促使他主动去做某件事情的,只有关于生意上的事情。
  他可能是个天生的商人,做的每一件事都跟利益相关。
  这种人说好听一点叫精致利己,说难听一点就是冷漠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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