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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花瓶失忆后,渣攻!火葬场!(近代现代)——笑点酥

时间:2023-12-21 09:17:13  作者:笑点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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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的手表呢?”苏燃浑身发冷看着池海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答案。
  池海霖神色淡淡的说:“在口袋里。”
  面对苏燃摇摇欲坠的注视,池海霖轻描淡写,要求道:“我最近应该用不上这块手表,等回家的时候这手表还有今天收到的礼物,你帮我归类收起来。”
  苏燃看着他理所当然的目光,一种带着烦闷的窒息感觉压上心头,心里的那颗钉子,又被砸深了一些,把旧时的伤疤重新戳烂。
  在血淋淋的现实面前,苏燃无法自欺欺人了。
  他不由得问道:“哥,你不觉得你和尤君柏的距离太近了,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对他——”
  “怀疑什么?”池海霖的表情难以置信。
  情侣多年,默契还是有些的。看池海霖的表情,显然已经领会了他的想法。苏燃毫无闪躲,直接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池海霖的目光愠怒:“我们是兄弟,朋友,你怎么会有这么恶意的揣测!”
  苏燃眼眶微红:“哥,我觉得他要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他现在一点一点的,往我们中间入侵,不管是他隔三差五的电话,你们的合作,我的手表和他的手串,我刚给你定做没穿几次的衣服他隔几天就有同款……你难道没感觉吗,我们中间就像多了一个人。我没办法容忍这种事!”
  苏燃抓住池海霖的衣袖,情绪有些紊乱,不知道如何精准表达自己的感受。
  “哥,求你……别和他……”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都是有凭有据的。”
  “先闭嘴!”池海霖听到脚步声,看着身后要经过的人,目光冰冷略带烦闷。
  他抓住苏燃的手臂,揽着他上楼一直走,走到走廊尽头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停下。
  池海霖反手一关。
  苏燃还没回过神,就感觉肩膀一痛,被池海霖抬手按到门板上。
  池海霖回想方才苏燃的怀疑,目光含着暴躁,眼睛锐利的注视着苏燃,“你在怀疑我?”
  “你居然敢怀疑我?”
  苏燃惶恐的看着他,习惯性的想要道歉,又咬牙忍住了。
  他别过头,不去看池海霖高高在上的审视,心里兵荒马乱,面上故作镇定又说一遍。“哥,讲讲道理,你们现在这样,不管是谁都会怀疑。”
  池海霖盯着他慌乱的表情,就这么站一会,松开了按住苏燃肩膀的手。
  他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苏燃,只有你在怀疑。”
  “别人都当尤君柏是我兄弟,只有你,每天疑神疑鬼,捕风捉影,拈酸吃醋!我看你是在家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脑补多了有被害妄想症吧?”
  “我……胡思乱想?”
  苏燃眼眶微湿,眼尾赤红,理智上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根本绷不住了。
  他声音颤抖,“哥,讲讲道理。我会这么想,难道不是因为你们太没有分寸了?”
  是池海霖的行为让他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哥,你和他距离远一点行不行?”苏燃的眼睫落下去,看到池海霖手腕上的佛珠,心里一酸。
  “他是你朋友,可我是你的男朋友。难道我还不如你这个朋友重要吗?”
  “他的佛珠你戴着,我的手表就只能被抢占位置,这是什么道理?”
  池海霖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把手腕上的佛珠摘下来,在苏燃眼前晃了晃。
  “只是一串佛珠而已,你就这么耿耿于怀。”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昔日听过乖巧的恋人,眼中很是失望和不解。
  他嗓音低沉:“苏燃,你闹脾气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是我生日?”
  苏燃嘴唇颤了颤:“哥,我——”
  池海霖冷冷的看着他:“苏燃,你最近变了很多,我真的很失望。”
  苏燃撑不住情绪,大颗大颗的泪滴从眼角砸落下去。
  他怔怔的看着池海霖,“你说失望?”
  “是,我对你很失望。”池海霖把苏燃推开,径直往前走,他拧开门把手准备出去。
  苏燃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哥,我们还没说清楚。”
  池海霖的话毫不留情:“让开路,我现在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从今天开始,我们分开住。你自己好好清醒清醒,实在不行就去看心理医生。什么时候你脑子彻底清醒了,我们再联系。”
  “哥,别这样,你别走。”
  池海霖动作粗暴的扯开苏燃的手,把他再次推到一边。
  “我没空陪你闹脾气,自己早点回去。”
  苏燃听他说的话,简直比被刀子割心还疼。
  真的没有力气继续挡在池海霖面前了,也无法再说出挽留的话。
  苏燃让开路。
  咸到发苦的泪珠滴滴哒哒顺着嘴角滑下去,听着池海霖脚步声远去,他的内心更加痛苦。
  苏燃啊苏燃,你又把事情搞砸了。
  你看看你,混成了什么样子。
  为了池海霖患得患失,要死要活,把池海霖的喜怒哀乐,当做赖以呼吸的空气和生存必须的水源,虔诚的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豪赌进去。最后怎样呢?
  池海霖说走就走,只有他困在原地半死不活,满盘皆输。
  是他苏燃,太自以为是。
  他在意的东西,在池海霖眼中不值一提。
  什么爱情,折磨人的玩意,让人犯贱的东西。
  还看心理医生,哪个心理医生能把他的痛苦医治痊愈?到底有没有药能治!
  有吗?
  他快无药可救了。
 
 
第18章 
  苏燃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反复按住门铃,无人来应。
  苏燃伸着僵硬的手臂在衣服口袋摸了摸,找出钥匙开了门。
  当他走进去的时候,整个院子里一片漆黑。
  苏燃这才想起来,今天出发前池海霖给家里的佣人放了假,现在这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
  也好。
  他现在这失魂落魄的鬼样子,没有人看得到了。
  不会看到任何面孔,也不用打起精神来应付任何人。
  苏燃已经精疲力尽。
  他走进客厅,把灯打开。
  这时一阵“啪嗒啪嗒”的轻盈脚步声响着靠近,小哈士倏然窜过来,尾巴摇成了风火轮,贴着苏燃的小腿转来转去。
  苏燃蹲下去,曲起腿蜷缩起来,背靠在玄关墙边坐下。
  他双手往前一伸,把凑过来的小哈士奇搂抱住,冰冷的手被小哈的体温烘暖。
  狗总是比人更热情,抱住也不会闪躲,反而往苏燃怀里凑的更紧密一些。
  他心里无限酸涩,脸贴在毛茸茸的脊背上,悄无声息的泪水扑簌簌滚下来,沾湿了狗毛。
  小哈不懂发生了什么,只是“嗷呜,汪呜—”的叫着,前肢搭在苏燃肩膀上,陪他拥抱良久。
  好像过去了几分钟,又好像过去了漫长的千年万年,苏燃把头抬起来。
  对着哈士奇好奇的眼睛,忽然自责自己没出息。
  好好一个大活人,还得狗来安慰。
  他擦了擦泪,刚刚嗡嗡乱想的脑子终于安静下来,努力不去想那个令他心如刀绞的名字。
  苏燃真的很乱。
  碰上池海霖就很乱。
  他站起来,迈着有些麻木的腿上楼,抱着小哈走到卧室门前,忽然想起池海霖排斥狗进卧室,低头看了老实趴在他怀里的小哈一眼,松开了手。
  哈士奇能安静一会已经是在压抑天性了,主人一松开手,它就四处撒欢狂奔。
  看着小哈跑得远了,苏燃又有些后悔。
  他自嘲的低语,“我在干嘛。”
  人都不在,还下意识为他着想,贱不贱呐。
  他进去,打开卧室的灯。
  只有一个人在的卧室,空气都透着一股落寞冷清气。
  窗帘的颜色是另一个人喜欢的颜色,桌子上的香水是另一个人常用的清香气息,花瓶里的玫瑰时常被另一个人伸手抚慰……林林总总,全都有池海霖的影子在。
  明明是两人相伴依偎的私密空间,现在却只剩下他一个人住。
  苏燃耳畔还回响着池海霖的斥责——“实在不行就去看心理医生。什么时候你脑子彻底清醒了,我们再联系”
  他眼神空洞,身上的礼服没脱,呆呆的在床边上坐着。
  霖哥说等他脑子清醒再联系。可是,到底什么才是清醒?
  难道眼睁睁看着尤君柏插到他们感情中间,装聋作哑?
  做不到,苏燃真的做不到。
  尤君柏刚冒出一点苗头,他还可以骗骗自己是想多了,可是这苗头就要烧成一把火,危及到苏燃和池海霖的感情了,他无法坐视不管。
  说他嫉妒心旺盛,连关系好的朋友都容不下也行,说他想多了,被害妄想症也罢。
  他爱池海霖,爱到快失去自我。
  不夸张的说,为了池海霖苏燃做什么都行。
  但这一切有个前提,那就是池海霖只是他一个人的池海霖。
  任何别的东西,都不能加入他们中间。在苏燃的认知里,池海霖是他的,是独属于他的光。只要在池海霖身边一天,苏燃决不允许别人染指他的位置。
  今天的事,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是苏燃也不想和池海霖闹掰。
  明明不想把事情搞砸,可为什么,又是这样?
  苏燃急促的呼吸着,瘫倒在床上,侧过脸鼻尖嗅着被子上熟悉的气息。
  那味道已经很淡很淡了,就像是落在手心里的一捧沙子,无论怎么想抓紧都在不停的流失,这让苏燃有些绝望。
  他握紧拳头,对着被子硬砸几下。
  床垫软被反弹,“砰—砰——砰——”的闷响。
  没骨气,真的没骨气。
  池海霖可以一走了之,他苏燃为什么不能走?
  说到底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喜欢,所以把他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苏燃大脑里胡乱冲击着,一会儿悲伤绝望,一会又压抑不住的后悔。
  他深吸一口气,坐起来。
  走进衣帽间,拉开衣柜看了一眼,才想起家里没有行李箱。
  自从和池海霖同居后,他总是待在他身边,很少出门,池海霖每次出差之前都去老宅收拾东西,和亲人告别,所以导致这边的别墅,连一个大的行李箱都没有。
  苏燃意识到这一点,心里自嘲的挖苦自己。
  真是荒唐!
  折断翅膀的金丝雀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
  苏燃把衣柜的门合上,走出衣帽间。
  落在桌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看样子有一会了。
  苏燃拿过来,发现是周秘书的电话。
  他划开通话键:“喂。”
  “苏少,”周秘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忐忑,他试探问着:“池先生在您身边吗?”
  苏燃沉默片刻,说:“不在。”
  “是这样,生日宴散了,池先生这些礼物有时候送到别墅,由您帮忙整理,有时候是送到老宅,那现在……”
  “你去问池先生。”
  周秘书很少听到苏燃这么冷淡的声音,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如实相告:“池先生早走了,他走的匆忙脸色不太好,现在联系不上,电话也不接。我猜想出了问题,这才给你打电话。您看现在怎么办?”
  苏燃听他说池海霖脸色不好,口中酸涩。
  原来池海霖还在生气啊。
  之前他说对我失望。
  可是现在,失望的不只他一个人。
  苏燃告诉周秘书:“把这些东西全部送到老宅吧,有什么事,给他发短信,他应该不会不理你。”
  作为枕边人,苏燃很了解池海霖的想法。在他心里亲人是第一位的,工作是第二位,为他工作的员工是第三位。
  即使一时气恼关机,但是只要开机看到员工发消息询问,池先生也会立刻回复。
  想到这里,苏燃又想起死水一眼的微信聊天框,暗自悲哀。
  想到这里,他的情绪再次低沉,哑声说:“还有别的事吗,没事先这样吧。”
  周秘书客套的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苏燃疲倦的闭上眼睛,把手机扔到一边,靠在沙发上休息。
  可只要一闭上眼睛,池海霖不久前对他疾言厉色的冷峻面容就浮现在眼前,苏燃讨厌这样的池海霖,却又忍不住思绪——周秘书说他关机了,他会去哪里?
  意识到自己又在想池海霖,苏燃睁开眼睛,放空自己的大脑,天马行空的发呆。
  他心里想告诉自己,不要想到池海霖、不要想这个名字。
  可根本没用,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他反而想到池海霖的次数越来越多,到最后,满脑子都是这个人。
  苏燃只好盯着桌子发呆,眼睛只看摆放的小物件,什么都不去想。
  过了一会儿,他的视线无意识落在桌面上的六面纸壳魔方上。
  苏燃拿起那个魔方,把颜色整齐的方块顺序随意打乱,因为是纸做的,他小心翼翼的慢慢拧转。
  他做这些的时候,什么也没想,尽量专注,但过了几十几分钟,仍然没有把魔方拼回去。
  一点长进都没有。
  十几岁的时候,不会拼魔方,二十几岁还这样。
  苏燃干脆把小的魔方拿下来,里面有磁铁组合,可以重新拼接。他把打乱的小方块依次拆开,同一个颜色对准,重新安装上去。
  磁铁紧密吸附到一起,转眼又是一个颜色整齐的六面魔方。
  做完这一些,已经过去了好大一会,苏燃嘴角无意识浮出笑容,多了一些平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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