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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花瓶失忆后,渣攻!火葬场!(近代现代)——笑点酥

时间:2023-12-21 09:17:13  作者:笑点酥
  为了戚一舟送的不值钱的破项链,苏燃随手换下他花了很多心思送的名贵的吊坠。池海霖为苏燃对自己礼物的轻慢态度感到微妙的愤怒,心意被践踏的感觉油然而出。
  见到苏燃终于目光看过来,池海霖走过去站在苏燃身边,质问他:“你为什么要把我送的项链取下来。”
  苏燃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把手中的半瓶果汁收纳到一边的空纸箱里面。
  乌九明在不远处帮着自家的员工帮忙把没吃完的瓜子花生糖块收起来。这时候,看到池海霖找苏燃说话,也有点奇怪的看过来。
  苏燃一边忙碌,一边对着池海霖说:“因为要试试戚一舟送的项链呀,总不能同时带两条风格差异太多的项链吧。我感觉不合适就取下来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朋友送的礼物都是一番心意,苏燃没有想做对比的打算,有时候送出来的珍贵的不是那一份礼物,是那一份心意,每一份带着祝福送出来的礼物苏燃都想要珍藏。
  所以此刻看到池海霖有些愤懑的眼神,他不太理解。
  “是吗。”池海霖勉强的笑了笑,笑容中透着一股虚假。
  苏燃指了出来,他看着池海霖有些委屈的神色问道:“你为什么看着有点不高兴?”
  一听到他这么问,池海霖脸上的虚假笑容是再也挂不住了,他低声说:“你看出来了。”
  苏燃点头,随着他的动作,脖子上的项链也跟着晃了一下。
  池海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苏燃脖子上的那一串项链,就像是看到染黑白纸的脏污,非常想给他清理干净。
  沉默片刻,池海霖对着苏燃试探着说:“你可以选择不戴他送的项链吗?只是一串玛瑙而已,我送的那一块玉吊坠价值可是更珍贵。”
  苏燃皱着眉看他,欲言又止。
  几秒钟之后,苏燃实在忍不住斥责池先生:“你这样未免有点没礼貌了,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池海霖一时间语塞:“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什么不重要,”苏燃又补充一句:“池先生,我选择怎么做是我的事情,说不不好听的,项链我想怎么戴就怎么戴,你管不着。再说,您是以什么身份教我做事的,我跟你特别亲近吗?”
  “当然亲近,我是你的——”池海霖犹豫一下,意识到已经不是原来的身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定义,片刻后,他不甘心的说出来新的定义,于是干巴巴说道:“是朋友。”
  他说完这话,感觉就有些不对,眼神没有一开始坚定了,脸上略有些底气不足之感。
  苏燃语气不赞成的看着他,说:“既然只是朋友,就不要有超出朋友的占有欲,池先生,我觉得那样太可笑了,您觉得呢?”
  可笑,是可笑。
  池海霖眼眶微红,但目光毫无躲闪,直直的看着苏燃。他的声音有些愠怒:“你当我只是朋友,那戚一舟呢?你把他当做什么。”
  苏燃说:“我也当他是朋友。”
  池海霖冷笑,情绪难以自持:“你当他是朋友,当我也是朋友,那为什么同样的要求,你满足他而轻慢我?苏燃,你真的很双标。你说实话,是不是对他有非同寻常的感情。”
  苏燃的眉头越皱越紧。
  乌九明听到争吵声也往这边走,“发生了什么事。”
  苏燃认真的盯着池海霖如刀削一般冷峻的脸,再看他脸上压着的郁气就感觉有些烦闷。
  “池先生,不如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已经有很多人在看我们了。”
  池海霖回过头去,环视一圈。
  原本现场停下来搬东西吃瓜的群众冷不丁和他的目光对视上纷纷打了一个机灵,赶紧低下头搬东西溜了。
  乌九明有点着急,看着苏燃:“燃哥,这事儿……”
  “没事,你忙你的,我简单和池先生说说话而已。”苏燃面色非常淡定,他对着池海霖抬了抬下巴,说:“走吧,跟我来。”
  池海霖跟了上去,其实两个人也没有走很远,就穿过大厅和走廊到了酒店的后花园比较安静的地方停下来。
  酒店的灯光颜色绚烂多彩,让这块地方也没此刻的天色那么阴暗,花影深深,映衬着苏燃眉目如画的脸。
  池海霖情绪有些紊乱的看着他,压低唇角,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苏燃目光冰冷的看着池海霖,过了半晌,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说:“池先生,坦白讲我现在和戚一舟还没有什么,只当做他是个朋友,没有厚此薄彼的想法。”
  池海霖一听,下意识松了口气,悬在崖边跳动的心放回平处一半。
  接着,苏燃一边审视着池海霖面色的变换,一边口中毫不留情:“您自己疑神疑鬼也就罢了,有醋麻烦放在心里自己吃,不要拿出来说些让人困扰的话,这只会让人觉得您是脑袋有问题。”
  池海霖听他说的这么狠,心脏猛然收紧,脸色有些发白。
  但他沉默几瞬,还是精准的抓住了自己想要抓住的重点,试探的确认一遍:“你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可如果什么都没有,他为什么会用那种非常亲近的表情看着你,你不觉得太暧昧了。”
  在池海霖看来,戚一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燃笑了笑,对着池海霖继续说:“即使我真的和戚一舟有什么,您也不必耿耿于怀。因为这很正常,谁爱慕我,我选择谁,那其实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根本没必要和您解释什么。您这种超出寻常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建议您清醒清醒。如果实在不行,就去三甲医院找心理医生看看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办法医治。”
  池海霖被这话刺痛了,他一把拉住苏燃的手腕,走近点低着头看苏燃脸上淡漠的表情,心如刀割。
  池海霖声音发涩,感觉微苦:“苏燃,你说清楚。你说什么心理医生,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苏燃用力,粗暴的扯开池海霖的手,把他推到一边。
  池海霖身形那么高大挺拔的一个人,竟然被他一把就推开了,像是失去了挡在他面前的力气,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苏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池先生,我希望您心理正常一点,如果您想不明白,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那我们暂时就不要见面了。”
  “不,你不能。”听到苏燃说暂时不要见面了,池海霖一时间慌了神。
  他现在想和苏燃正常见一面,已经很难,几乎是用了许多手段才能和苏燃碰面一次。
  想到今后见不到苏燃,只是出现这么一个想法,池海霖胸口都闷得生疼。
  苏燃并不管这些,他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发现太晚了,于是准备回去继续帮乌九明收拾现场早点离开这里回住处。
  池海霖抓住苏燃的手臂还要说些什么,苏燃压根没心思听,他回头有点恼火的看着对方:“我时间很紧张,很多事要忙,没工夫陪您胡闹,希望你早点离开。”
  这话说完之后,苏燃挥开他的手,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池海霖站在原地,看着苏燃自顾自远去的背影,在夜晚的风中,身形略显得萧瑟了些。
  苏燃的存在对于池海霖来说,是清风,是水,是空气,是长年陪伴的树,是无处不在存在于时光中细微的美丽。苏燃在时他毫不在意,以为永远都有拥有,不会失去。
  但是在今天,池海霖却感觉自己第二次失去了苏燃。
  仅仅是因为意见相左,就满盘皆输。不,或许,或许真的是他要求太多了,惹得苏燃厌烦?
  池海霖想不通,他有些迷惘的看着茫茫夜色,感觉像是遇到走近死角的数学迷题,想要探索寻求一个有用的解法。
  可上下求索,已知条件不足以得出正确的结果。
  想起苏燃提到了心理医生,池海霖面色阴沉。
  心理医生,会有用吗?
  池海霖意识到自己真的对这个提议动了心,心底冰凉。他池海霖从来骄傲,怎么会为苏燃想到这一步。居然,居然真的动摇了。
  池海霖表情僵硬的走出了酒店后花园,穿过大厅,最后对着忙碌着不欢迎他的苏燃看了一眼。
  此刻,苏燃和乌九明在统计清单,“我买了六箱子果汁,还剩26瓶没喝完,零食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怎么统计,苏燃我看看你那边……”
  池海霖不知道这短短几步,他是怎么走到苏燃身边的,他在苏燃身边呆愣着站了一会。
  苏燃受不了,他捏着手中的纸张,冷冷的对着池海霖看过去:“池先生,还有什么事不清楚?”
  “没有了。”池海霖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对着苏燃挤出来一个笑容:“苏燃,再见。”
  苏燃随意点头:“拜拜,不送。”
  池海霖僵硬的走了出去。
  他来时天还亮着,走时候一路漆黑,只有微弱的灯光亮着。
  当车子停到熟悉的曾经他和苏燃同居用的别墅门口,池海霖突然没有勇气走进去。
  他现在这狼狈的样子,很难堪吧,可还是不想放弃。
  池海霖在冷风中站了很久,又过片刻,他突然撑不住弯着腰在门口,剧烈痛苦的喘息。
 
 
第67章 67
  月轮滚动,黑夜中冷风汹涌。池海霖沉默着把情绪收拾稍微稳定了,这才进了家门。
  别墅里灯光亮着的,池海霖看到管家走出来迎接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老管家抬脸就是一个笑,看着非常妥帖问候:“池先生,我还以为您今天回老宅了,这么晚了,您用过饭了没,需不需要准备点夜宵。”
  池海霖摇了摇头,说:“我从苏燃生日会回来,在那里吃过了。”
  管家眼尖的发现他的衣襟有点脏,还想问问别的。
  池海霖却没有精神说话了,他把车钥匙随手递给管家,说:“不用管我,歇了吧。”
  楼梯的灯光很亮,池海霖拾阶而上,穿过走廊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抽出来自己的领带,疲惫的歪了歪脖子,接着解开手腕上的一块手表,随手拉开桌子下的抽屉准备放进去。这时候,他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在了抽屉最里面的一个手串上面。
  木质的佛珠落了一层灰,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戴过。
  池海霖单手把它从抽屉最里面扯了出来。
  恍惚间,他想起这是去年过年前,似乎是他生日那天,尤君柏送给自己的物件。从和尤君柏决裂之后,这东西也就被他随手丢到抽屉里面吃灰了。
  说起来,在他生日那天,不光是尤君柏送了礼物,那时候苏燃好像也给他送了一块刻着他名字缩写的手表,看起来是花了一些心思的。
  脑海的记忆一阵阵抽疼,池海霖扶着额头,想起来自己那天对待苏燃的做法。
  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那天,他竟然把苏燃送的手表摘下来,只戴上尤君柏的手串,还对苏燃说了一些伤人感情的重话。
  那时候苏燃问他,“哥,你为什么要摘下我的手表。”
  他说什么来着……他说,“戴手串没地方,就把手表拿下来了。”
  当时的苏燃对着池海霖少有的发了一通火,表达不满,还怀疑他和尤君柏关系不干净。
  池海霖回想起来,那时候他感觉自己清白的兄弟关系被扭曲了,他觉得冤枉,所以不理解苏燃的感受,甚至觉得苏燃脑子里竟想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不可理喻。
  他说对苏燃失望,口不择言让苏燃去看心理医生。
  说他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的时间太久了。
  池海霖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僵硬了半响,最后化作浓烈的自嘲。
  报应。
  全都是报应。
  当日苏燃的感受,他现在全都懂了。
  池海霖大口的喘息。
  他呆呆的坐下来,脑子的记忆杂乱,嗡嗡作响。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全都是他活该。
  池海霖回想起方才心痛窒息的感觉,突然明白自己生日那天,他在苏燃和尤君柏礼物之间二选一,轻慢的把苏燃的礼物收起来,那件事有多过分。
  过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檀木手串,神情失落的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池海霖想到去年苏燃送给自己的那块手表,慌慌张张的去找。
  抽屉里,没有。
  衣帽间没有,首饰间置物架上没有。
  他想起当时是让苏燃把手表收起来,苏燃当时放到哪里去了?
  池海霖回想苏燃的习惯,以前每天他起床洗漱去上班,苏燃就会在他洗漱完之后,很快速的挑选出来他当天要搭配衣服的手表、胸针、领带夹。
  应该……是在这里吧,池海霖站在卧室洗漱间边旁边高大的收纳柜前面,迟疑一瞬,最后在里面一层一层的找。
  最终,他在第三层找到了。
  那块手表还安静的被封存在礼盒里面,保存的很好。
  池海霖把他拿出来,无比珍惜的一寸一寸摩挲着,眼眶微红。
  其实今天他对苏燃的质问,有什么底气呢。
  他以为苏燃过分,可笑的是,一开始过分的是他自己。
  只是无意间上天开了一个玩笑,让苏燃把自己以前对他做的事情对着池海霖再次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才明白呢,为什么到现在才明白这些事?
  池海霖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愚蠢。
  他像抱着宝贝一样珍惜的捧着那块手表,把他放在卧室桌子最显眼的地方,决定以后天天都戴着这个,再也不要更换掉。
  恍惚之间,他又开始反省,扪心自问,从前对苏燃做的事,只有这一件不妥当吗?
  池海霖坐到深夜,也没想起几件事。
  可能,他让苏燃学做饭,还总是挑剔味道,很过分。
  没有过多的关心,没有发现苏燃不喜欢吃辣,这么多年,都是苏燃迁就着他的口味,很过分。
  苏燃的时间为他让步,很多事情都围绕他打转,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有些过分。
  还有……还有什么。
  究竟还有什么?
  池海霖想不明白就睡不着,到了深夜,西装也没脱,就这么面朝天花板直愣愣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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