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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穿越重生)——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时间:2023-12-21 09:20:16  作者: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荒谬!我怎么可能和此事背后之人有什么瓜葛!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完成自己的命线而已,何必要做这种事情?鬼皿之事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我也不知!】
  “那便奇怪了。”顾凌宇笑道,“请问这位姐姐和我是个什么关系啊?天道都不担心我会不会瞎走,会不会偏离了命线,怎的你会这么这么着急?还特意寄生在我的识海中,事无巨细地提醒我?”
  【……】
  女人被噎得哑口无言。
  虽然大致猜出了此人不是自己的系统,但这到底也不算什么十足十的把柄,对方也仍旧还是躲在暗处,形势对顾凌宇也仍是不利。
  不过好在片刻之后,这个女人大概是觉得自己即便再继续在顾凌宇身上浪费时间,顾凌宇也决计不会再听自己的话了,便带着些许绝望道:【希望你不要后悔。】
  之后,她便再没了声音。
  突然之间摆脱了这个声音的钳制,顾凌宇一时之间竟有一丝不真实感,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不是真的离开了他的识海,而且他到最后也没搞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份。
  可不管怎么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不会被天雷劈还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的,而且这个女人在高栾镇镜中桃源的时候曾经帮过他一把,应当是当真与鬼皿之事没什么关系的。
  解决了这个女人,顾凌宇躺在床上细细盘算起来。
  这个声音,四大门派,魔界三阁,鬼皿之事的幕后黑手……这些人,这些势力,他们之间究竟都是什么关系呢?
  顾凌宇是一个颇为没心没肺的人,无论白日里遇到了多大的麻烦,都不会带到梦中。
  可今夜,他竟出奇地做了个十分真实的噩梦。
  从顾凌宇在现代有记忆的时候起,他似乎就是很怕鬼,也很怕黑的,因此晚上睡觉必然会在床头开一盏小夜灯。如今穿越到了古代这个习惯也没能改掉,入睡前一定会留一只蜡烛。
  可在这个梦中,他行走于一片黑暗之中,心中竟是一点恐惧都没有的。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入黑暗之中。
  这对顾凌宇而言倒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前方似乎有着浓烈的黑雾,甚至已经让人有些视物不清了。
  于是“顾凌宇”便掏出了一沓明火符点燃,随手捏了个决便让那些符篆全部腾空而起,悬浮在自己头顶四方,跟着他一同前进,照亮了眼前的路。
  忽地一阵疾风袭来,黑暗中窜出一只利爪直扑向顾凌宇面门,他却是一点也不慌,手中长剑一闪,便将那利爪的主人劈成了两半。
  及至鲜血喷涌而出,顾凌宇才看清了那怪物的模样——那是一个似人非人的东西,浑身漆黑,面上则是一片血肉模糊,像是被烈火焚烧过一般。而方才被他长剑斩开的地方,正流出浓稠的黑血。
  或许是被这样的场景恶心到了,顾凌宇陡然对前方的黑暗生出了一丝抗拒,不想再继续前进。只可惜这具身体并不听从他的指挥,仍是坚定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顾凌宇头痛欲裂,纷扰的画面从脑中闪过,却是什么都捕捉不到。
  不断地有似人非人的怪物从黑暗中扑向顾凌宇,都被他一一斩杀。待行至一处山洞入口处时,他的长剑上已经沾满了浓稠的黑血,衣袍也已是污浊不堪。
  顾凌宇忍不住地想要闭上眼睛。他抗拒山洞中的东西,虽然不知道自己即将看到什么,但他什么都不想看到。
  这点抗拒自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他控制不了这具身体,只能一步一步走进了山洞。
  山洞的四壁上都点着熊熊火把,将整个山洞照得透亮。有一颗巨大的,周围飘散着浓烈黑雾的石头正漂浮在山洞中央。而巨石之下,站着一个一身黑袍的人。
  像是听到了顾凌宇的脚步一般,那人缓缓地转过了身来,看向了他。
  任渠椋?!
  顾凌宇内心的惊讶几乎要溢出胸膛,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随着自己现在所在的这具身体一起沉默地看着任渠椋。
  眼前的任渠椋和顾凌宇记忆中那个皎皎出尘的清琼仙尊差距实在是有些大。
  平日里的清琼仙尊,一身白衣,面容清冷,任谁看都会觉得此人定是九天谪仙下凡。而眼前的任渠椋,清冷气质全然被这一身不合适的黑袍掩去,只留下满面绝望的悲壮。
  “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杀我的?”任渠椋开了口,竟是这样令人绝望的话语。
  “我不是……”
  顾凌宇听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在颤抖。
  任渠椋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你这是怎么了?你我之间,一个是魔界至尊,一个是正道楷模,不应该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么?”
  任渠椋话音刚落,便有无数的黑影从那块巨石中溢出,纷纷流向了任渠椋,将他包裹其中。
  不……
  不要!
  巨大的恐惧与悲伤瞬间将他包裹。
  顾凌宇感觉自己张大了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任渠椋被那些黑影环绕着,感受自己的眼眶一点点湿润。
  不要!
  “顾凌宇!”
  “顾凌宇!”
  是谁……
  是谁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这是在叫他?
  “不要啊!”
  一声石破天惊的叫喊终于从顾凌宇的喉头迸发而处,他猛地一个激灵坐起,紧接着只听得一声巨响,自己的脑门便装上了一个坚硬的下巴。
  身上冷汗还未褪去,顾凌宇便已经捂着脑袋重新躺回了泓兴派的床上,面前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
  “任……任渠椋!”
 
 
第29章 什么都没发生  任渠椋面上不动如山,却……
  任渠椋低头,掩饰般轻咳了一声:“我看到你房间烛火未熄,以为你还没有睡。”
  梦中的情景太过真实,连带得那种怆然的情绪也格外的清晰,顾凌宇此刻仍是有些茫然,一时半刻回不了神,只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任渠椋。
  任渠椋被他盯得有些受不住,微微错开了目光:“你既然无事,那我便先走了。”
  “别走!”
  顾凌宇此刻仍有些懵懵的,一听到任渠椋说要走,下意识便拉住了他的袖口,可拉住之后迎上那双请冷冷的眸子,却一时之间又有些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他走,未及细想,便脱口而出道:“你还是穿白衣服好看。”
  陡然被夸好看,任渠椋面上不动如山,却微微红了耳垂:“……我何曾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
  三两句话的功夫,顾凌宇总算意识回笼,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一把放开了任渠椋的袖子:“那个……你来我房间是找我有事么?”
  “我听到你在喊,以为……才进来看看的。”
  他原本只是去找林雁一,告诉她接下来的安排而已。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不知怎么,便绕到了顾凌宇的房门前,之后便听到了屋子里的声音。
  之前在高栾镇时,顾凌宇似乎也有过睡不安稳的情况。原本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这一次顾凌宇闹得动静格外大,他实在放心不下,纠结良久,最终还是决定进来看一眼。
  “我在喊?我喊什么?”看任渠椋如此支支吾吾,顾凌宇的心陡然被拎了起来,生怕自己喊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任渠椋:“一直喊不要。”
  顾凌宇:“……”
  虽然任渠椋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作为一个曾在二十一世纪阅览过无数双人动作小电影的新新青年,“不要”两个字在顾凌宇听来简直羞耻度爆棚了啊!
  他到底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才能把这两个字喊出口的!
  居然还让任渠椋听到了!
  关键是任渠椋居然还进来看!
  顾凌宇的脸红了个通透:“你到底以为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才会进来看啊!”
  任渠椋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顾凌宇这么大反应:“我以为……你做噩梦了。”
  顾凌宇:“……”
  原来是这么纯洁的以为吗?那你为什么刚才支支吾吾不直接说明啊!
  不纯洁的顾凌宇知道自己现在脑子不大好用,不太能正常地思考问题,生怕自己再出什么丑,只想赶紧把纯洁的任渠椋送走:“那个……咱们明天还要早起呢,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就做个噩梦而已,我经常这样的,你不用管我!下次再听到了你就找两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任渠椋听出顾凌宇这是送客的意思,目光微黯,拂袖便要离开,走到了门口时却又后悔了一般,踌躇片刻,折返了回来。
  “我儿时也常睡不安稳,师尊便为我创了一个咒决,叫做梦入南柯,可以让人睡得安稳一些……我可以教你。”
  顾凌宇:“……”
  分明也是一个阅片无数的人,顾凌宇自以为自己定力已经相当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任渠椋就这么语气淡淡的随便一句话,竟让他莫名地心跳加速,再次红了脸。
  于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咒决,任渠椋足足教了三遍顾凌宇才学会。
  “既然你学会了,那我走了。”
  顾凌宇抬头看向任渠椋。
  不知是不是因为烛火的原因,顾凌宇竟看到任渠椋的耳垂有些微微发红。
  顾凌宇在某些地方豁达得有些没心没肺,很多问题想不通,便不去细想,比如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大部分人拥有自我之后都会问自己的父母,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很不幸,顾凌宇从拥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没有父母,无人可让他询问,而且那个时候他也已经过了让他可以天真地问出这个问题的年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那个时候,自己的嘴里一直念叨着“顾凌宇”这三个字,大约是他自己的名字。
  既然想不明白自己的来处,他便不再去想,不拿这个问题折磨自己。看着旁人怎么活,自己也便这么活着就好,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可即便如此,他潜意识里也是知道自己大约和旁人是有些不同的。也或许是因为如此,他在现代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他一直都没心没肺地开心着,也没心没肺地孤独着。
  明明很怕黑,很怕一个人待着,但却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
  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会不会做噩梦,也从来不会有人这样关心他。
  柔和的烛光晕散了任渠椋坚硬的棱角,只剩下一个模糊而温柔的轮廓,连那双清冷的眸子也似有了暖人的温度。
  顾凌宇突然有些后悔。
  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为了能够避开原主惨死的结局,他曾经在任渠椋面前百般作妖,故意让任渠椋讨厌他。但是他现在突然觉得,如果能够和任渠椋在一起,是不是也不错。
  现在,他有些怕任渠椋会真的因为那些事情而讨厌他。
  他不是原主,决不会像原主那样,得到了任渠椋这么好的人之后还去招惹什么桂江雨或者是林雁一。这样的话,即便是和任渠椋在一起,他应当也不会走原主的老路吧?
  更何况,在泣露阁中,他们都已经……
  想到这里,顾凌宇决定把话说开。
  任渠椋这样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对他而言,两人在泣露阁中所做的事情对他的触动一定非常大。可这两天任渠椋却对此事只字不提,或许是知道他那一天是喝醉了,不想给他增添额外的心理负担,所以才装出了一幅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这个念头一起,顾凌宇愈发觉出了任渠椋待他的好,也更觉自己幸运。
  “你可是想说什么?”任渠椋看出了顾凌宇的欲言又止。
  “是……我是想说,那天晚上泣露阁的事情,对不起。”
  就算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任渠椋在一起,那天晚上终究是他强迫任渠椋的,该道的歉还是得道。他要等到任渠椋原谅了他再表白,也能省的任渠椋觉得自己是一个不顾别人心意,只图自己开心的混蛋。
  听到顾凌宇提到那夜的事,任渠椋心头猛地一紧。
  这两日顾凌宇都不曾提及此事,任渠椋还以为那夜他身中情毒意识不清,根本就不记得那一个吻。
  可是他记得,而且还道歉……
  道歉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明他很后悔么?而且还是这么一幅扭扭捏捏不情不愿的样子来道歉,像是生怕自己责怪他要他负责的样子。
  虽然连日来心头的忐忑终于落下,但也有一丝失望腾升而起。
  他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大男人,不会因为顾凌宇意识不清时所做的事情就强迫他做什么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不必道歉。”任渠椋冷冷道,“我知道你当是意识不清,算不得数。这件事情不能怪你,你不过只是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而已,你我都忘记即可。”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等等!你说我干了什么?”顾凌宇原本正想向任渠椋解释清楚自己原本的意图,听到任渠椋后半段话之后,却突然发现事情好像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什么叫只是碰了一下嘴唇而已?
  那天他们不是……他不是都已经把任渠椋这样那样了吗?
  任渠椋的耳垂更红了,为了显示自己当真不把那一个吻当作一回事,面上愈发冷冰冰面无表情,只冷哼一声:“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记得吗!”
  这样的事情难道还要他再说一遍?
  “不是……”顾凌宇有些懵了:“其实我那天的确是有些意识不清,只记得我好像……我好像轻薄了你,但是具体记不大清了,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
  虽然有些庆幸,顾凌宇既然什么都不记得,日后两人之间也不会太过尴尬,但任渠椋内心深处还是腾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失落,只淡淡道:“不记得便不用记得了,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扑了我一身的水,又碰了我的嘴唇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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