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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A和影后O先婚后爱了(GL百合)——朝行

时间:2023-12-21 09:44:53  作者:朝行
  生日应援则是姜凌与一些粉丝沟通安排,她不喜欢太铺张,但圈子是名利场,有时候太过低调,反而是一种错。
  公司对她也有表示,知道她挣钱了舍不得花,所以年年都有高定的礼服和配套饰品。陆雪吟不介意过时与否,都这几套来回穿。
  少量品牌方提供的服饰,作为替换。
  再则是为她服务的小团队,以姜凌为首的工作人员会聚餐。
  然后才是她的私人时间,她会去疗养院陪妈妈。
  今年是新婚第一年,盛岚的家人变成了她的家人。
  还有将近一个月,盛岚都在准备礼物了。
  这次以生日为名,陆雪吟没法说拒绝,诚恳感谢。
  “我很期待。”
  盛岚敢提前预告,就没打算留惊喜,“我记得你说过会更喜欢小提琴一点?回家拉给你听。”
  陆雪吟会表现得不跟盛岚客气,说服自己接受,也享受盛岚对她的好,可骨子里的好强,还是给她了压力,让她不自觉就开始计算价值,用什么回礼才不失礼。
  她不喜欢欠人什么,更害怕这些都标注好了价格。
  思绪神游着应付盛岚数句之后,她又找回了敢于开口沟通的嘴巴,跟盛岚聊起了糖球。
  是比隔着网线更加详细的叙述,从她有想法,到领回家的辗转心情,还有她最初想将糖球作为礼物的打算,以及后来的顾虑。
  盛岚在不经意里释放了些微信息素,在Alpha与Omega有标记关系的前提下,这既能是勾引诱惑,又能是安抚镇定。
  陆雪吟没有抗拒盛岚的信息素,任由它将自己包裹,甚至有吸鼻子的小动作,嗅闻时,微蹙着眉尖,岔开话,说了一句:“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信息素香水的味道已经足够好闻。但你在,那香水就像是劣质的驱蚊水。”
  陆雪吟不敢喷龙舌兰信息素香水出门,都是在枕巾上喷少许,起个安眠作用。
  盛岚勾勾唇,“正品跟A货的区别。”
  陆雪吟想了想,“按字母排序,最少也F货了。”
  她身体彻底松弛下来,靠着椅背略微下滑,嗓音都慵懒起来,跟盛岚继续说糖球,“我跟糖球玩的时候,总会想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建议我养猫。”
  盛岚好奇陆雪吟会不会当局者迷,想不到她跟猫的共同点。
  陆雪吟感受到了她的好奇,笑了声,再开口嗓音很温柔,她特有的冷感都被浸润得沙哑,“它性格确实温顺黏人,但老板隐瞒了前提条件——养熟了才行。刚接回酒店时,它胆子很小,身子也小小一团,会一下蹿跑好几米,也会原地炸毛弓着背脊与我对视。我刚开始会着急靠近它,因为怕它渴了饿了,想抓它吃东西喝水。但我也怕伤到它……”
  “它很聪明,也很警惕,我在观察它的时候,它也在观察我。像比耐心,有时候是我忍不住朝它靠近,有时候是它忍不住朝我靠近。但很明显,我一动,它就吓跑了。”
  陆雪吟歪着头,眼含笑意的看着坐在正驾驶座上开车的盛岚,低声问:“你养过猫?”
  “没有,”盛岚说:“但我喂过流浪猫。”
  流浪猫的警惕心更强,又更加自由,喂熟的时间就更加久。
  陆雪吟沉默了会儿,识趣的没问盛岚对待她的方式是不是像对猫一样,而是问盛岚对糖球的看法。
  “你会喜欢这份礼物吗?”
  盛岚在等红绿灯时,偏头看她,道:“在你养过糖球之前,说实话,我不特别喜欢,它长得太潦草了,我会想你是不是有点敷衍。但你倾注了情感去养它陪伴它,它的价值就远远超过宠物、礼物,但这样我也不会收下。我们一起养它吧?”
  陆雪吟抿唇点头,“好。”
  路程耗时久,陆雪吟精力不如盛岚,半路打起瞌睡,数次醒神又再睡过去,固执的想跟盛岚聊聊天说说话,又一次次的败在令她安心的环境里。
  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半多,家里客厅留了灯。盛岚妈妈江溪还没睡,听见外边车子声,就过来开了门,把两个孩子迎了进去。
  这位很标准的贵妇人卸除妆容后,也看不出来已经是两个成年孩子的妈妈,只有笑起来时,眼尾有几条细纹,皮肤状态极好。
  她居中站着,一手挽一个,捏捏盛岚的胳膊,又握握陆雪吟的手腕,领着她俩往餐厅走,眉头皱着念叨:“给你们留了饭菜,我还炖了鱼汤,现在刚好趁热喝,看你俩瘦的。”
  盛岚顺势往她肩上靠,自然撒娇,“谢谢妈妈,我真的好饿,要吃两碗。”
  江溪扭头看陆雪吟,陆雪吟久未过来,重现心头的拘束感在江溪的眼神期盼中,慢慢变成了含有攀比暗示的压力,她默了默,道:“谢谢妈妈,我也吃两碗。”
  盛岚笑出声。
  没故意为难她,盛饭盛汤都用的小碗。
  陆雪吟已经饿过头了,饭没动两口,遵从心的意愿,重点关注鱼汤。
  家里准备的鱼汤,比她们自己做的更加精细,配料、肉渣、鱼骨都已经被过滤掉,奶白色的汤里是捏得小小的鱼肉丸子,晶白的色泽十分诱人,像一粒粒的小珍珠,入口弹牙,多嚼几下,又轻易化掉,甘甜滋润,让本就喜欢喝鱼汤的陆雪吟轻轻松松喝了两碗。
  江溪看得很满意,跟陆雪吟说家里还有多做的鱼丸,明天给她再做一顿,配饭菜吃。
  陆雪吟看了盛岚一眼,决定自己坦诚点,毕竟盛岚的两位妈妈待她都相当不错。
  所以她问:“明天可以多煮一点吗?我们打算去疗养院探病。”
  江溪自然同意。
  这个点,江溪是不吃东西的,难得“不识趣”,当起了电灯泡,在她们吃饭时,坐餐桌边絮叨着家常。
  她最近去过几次疗养院,因为跟卫婉是多年不联系,从前的好友到现在变得有些陌生,联姻的关系让卫婉心亏,面对江溪总是不好意思,最近两次探病,才找到从前的感觉,能一起聊聊往事,说说孩子。
  “我看她精神不错,医生也说状态有好转了 ,不过她跟我说,今年想回家过年。我没敢点头,让她跟你们商量。”
  卫婉在医院的时间,比陆雪吟出道的年限更久。
  早年是公立医院,还因为病情变化、经济能力,在转院、出院之间不定,时不时还会中断治疗。
  等陆雪吟手里有钱了,才送到疗养院里长住。她们看过那么多医生,每一位都会说“可惜,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因此,陆雪吟格外自责内疚。
  她往年忙碌,加上没别的家人,母女俩不计较日子,一切都按照陆雪吟的日程安排来。
  今年也是陆雪吟结婚了,多了亲家,过年就想热闹点。
  这心思简单易猜。陆雪吟犹豫几秒,说:“我明天问问医生,看她身体状况决定。”
  而接妈妈出院过年,她之前舍不得买的房子,也得放进日程安排里。
  饭后碗筷不用她们收拾,家里有阿姨在,两人跟江溪说完晚安,就上楼休息。
  才吃饱,加上闲聊家常,给人平添愁思,都无心睡觉。
  盛岚拉着陆雪吟进她的小音乐室,满意笑道:“正是给你听歌的好时机。”
  陆雪吟很给面子的会以笑意,表示这个话题转移有效。
  “曲子叫什么名字?”
  盛岚从靠墙的实木架上,拿下琴包,回头道:“崖上雪。”
  作者有话说:
  or2
 
 
第75章 脸皮薄,老害臊
  《崖上雪》是盛岚写给陆雪吟的曲子, 填词七八次,她都不满意,最终放弃, 选择纯音乐。
  这是一首不定义人设的曲子。
  家里乐器请专人保养除尘,盛岚常摸乐器, 不显生疏。
  只是这间音乐室地方小,不能留出足够的观众位, 能保持适当距离, 让乐曲回声, 又能让观众将演奏者的身姿尽收眼底。
  陆雪吟看她拿着琴,这里看,那里瞄,识趣道:“我把椅子搬到门口坐着, 你去对角那块地演奏, 行吗?”
  盛岚目测了下距离, 说行。
  要开始的时候, 陆雪吟又像学生一样,举起右手发问:“我可以录像吗?”
  盛岚想了想, “你要录像的话,我这穿的就太潦草了,一点都不优雅。”
  陆雪吟就更想录了, “谁让你换衣服的。”
  她坐定门口不动, 晃晃手机,微抬下巴,摆出一副不会放盛岚出去换衣服的姿态。
  盛岚失笑:“算了, 我人优雅就行了。”
  她摆好姿势, 陆雪吟还配合关了大灯, 氛围感拉满。
  留在小灯下的演奏者,和隐于黑暗里的倾听者隔空对视。
  音符流泻而出,琴声像一股霸道苍劲的风,高高压下,席卷而来,揉着她们的心脏,控制着血液流速,操控着躯体反应,在很大程度上,使两人的心跳动作同频。
  快听见这首曲子时,陆雪吟的紧张已经攀顶。
  ——这是盛岚写给她的个人曲,是盛岚眼中的她。
  在开始前,陆雪吟只表现出来期待,连一丝丝的创作灵感、创作方向都没有问。
  她听过盛岚公开发表的所有曲目,非常信任盛岚的原创力和音乐才华,她怕她流露出忐忑不安的神情,会让盛岚有所顾忌,将这首曲子掩埋,临场给她演奏另一首迎合她心意的。
  她不想要这样的曲子。
  她想知道,她在盛岚心里最真实的样子。
  《崖上雪》的名字,贴合陆雪吟的名字,她不知道盛岚会认为她性格冷淡、为人冷淡还是常见的高岭之花评价。
  总归这个曲名其实非常容易联想到很多俗气的标签,也容易把人框死在里边。
  生动的灵魂被拥挤着、撕扯着,撞得满身伤痕,终于屈服于无形的牢笼,想想就压抑。
  但这首曲子实际表达出来的景象,却很苍茫广阔,让陆雪吟怔愣一下后,神思就不受控的被音符牵走,仿佛也化身成了一股盘旋在万米高空的风。
  天空广袤无垠,来去无形的风却在崖顶的积雪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从风的过客视角切入,急速坠落到崖顶积雪的视角。
  它不知道在这里存在了多少年,看见它的生灵寥寥无几。旧雪未融,新雪又至。它有自己的日升日落,有独特的四季交替。
  它在世界里,是一抹单调的白。可它见过最瑰丽的奇观。
  遨游天空的飞禽多次投来视线,不曾停留。
  积水的云层聚聚散散,悬浮在它的头顶,旧去新来。
  登山者们来到这里,选高远稳固的地域插上象征征服的旗帜,却不敢朝那一抹反射着极地雪芒的白色看上一眼。那是危险的信号。
  它亘古未变,可新雪年年为它换旧衣。
  它永在崖顶,但风带来各处的讯息。
  飞禽知道它在光线下多变的色泽,云朵认为它不会变色。登山者为顶峰而来,却望而却步。
  它身居高处,安享孤独。
  它从不言说,每一颗小小雪粒,都滋养万物。
  曲调再变,是顺着山峰迅猛下降的河流,是融雪的滴答声,是山泉的潺潺声。
  泉水倒映着天空的影子,云层悠然飘过,在崖顶覆上一片阴影。
  然后风卷云舒,天清气朗。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盛岚完美落幕。
  她像正式演奏那样,给唯一的观众行礼。
  陆雪吟给她迟来的掌声,眼睛水汽氤氲,一眨眼就是两行泪。
  盛岚放下琴,朝她走来,“看来演奏结果还不错。”
  陆雪吟匆忙擦擦眼睛,点头道:“是非常不错。”
  她匆忙关了手机录像,又擦擦继续往外冒的眼泪,“我没有想到是这种风格的曲子。”
  很意识流,她不知道盛岚创作时,是不是以雪山为灵感,围绕着雪山的周边一切去创作,但她听完,有种心门被叩开,很多难以言说的酸楚与孤独都随之释放了一样。
  或许这是灵魂的共鸣,她感觉心灵都被净化了。
  盛岚暂时没开大灯,倚靠在墙边,跟她说创作过程,“其实最开始不是这种风格,是很普通的‘高岭之花’反差人格,作曲总觉着差点意思。”
  而这个创作灵感,是源自她脑海里的原书剧情和现实生活的碰撞,有被虐身虐心的陆雪吟隐忍着各种苦痛的样子,也有盛岚眼中,用冷冰冰表情,掩盖自己不善交流不善表达的陆雪吟。
  一人千面。这是人格型创作时的主题。
  这个主题也贴合陆雪吟的演员职业,她的演技也足以承担“一人千面”的称号。
  只是盛岚没有接触过真的伤心欲绝的陆雪吟,仅凭多出来的一份记忆,她没办法将之与陆雪吟等同。
  所以只说差点意思。
  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差点意思。
  陆雪吟对音乐创作了解不多,能听懂这首歌已经很难得,对此接受良好。
  她顺势侧歪着身体,坐姿倾倒,将脑袋靠在了盛岚腰腹上,嗓音有哭过的沙哑。
  “我还挺怕你写那种人格型的曲子,太写实了,我就知道你心里的我是什么样子了。”
  盛岚摸摸她的头,指腹轻轻揉进发丝,按压着她的头皮,给她舒缓,道:“你在我心里当然是完美的。”
  陆雪吟不认,要盛岚说她的缺点,“最少三个。”
  盛岚没见过这样提要求的,就说她:“脸皮薄,老害臊。”
  陆雪吟:“……”这算什么缺点。
  盛岚:“刚才那是两个,我再说一个就够了。”
  不给反驳机会,盛岚立马道:“不解风情,气氛这么好都不知道过来亲亲我。”
  陆雪吟当即羞红了面皮,正应了那句“脸皮薄,老害臊。”
  盛岚止不住笑,陆雪吟再也没有继续当“忧郁文青”的想法,扒开盛岚放她头顶的手,站起来就胡乱往前亲了下。
  根据触感判断,应该是脸颊。
  盛岚把灯开了,一切都展露无余。
  她跟看不见陆雪吟愈发绯红的脸一样,指尖在自己唇上碰了碰,眸光满是挑衅式的期待:“给我看看你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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