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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有点甜(穿越重生)——旧酿

时间:2023-12-22 08:49:07  作者:旧酿
  “干嘛呀.....”
  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呢,戳就算了,怎么还带偷亲占便宜的!
  “可爱。”宋楚云笑眯眯,变戏法一般从后腰取出两只竹筒罐。“刚等籼米糕蒸熟的时候我去买了两份荸荠茶,放衣裳里保着温,这会儿喝正好。”
  这种荸荠茶制作方法简单,把采摘来的果实清洗干净,削去外面的粗皮,再捣碎成泥。要想口感好些,可以往里头加点梨或橙皮之类的配料,拿水煮开就能喝了。
  只是这茶性寒,冬日喝点热的降降肝火可以,凉的喝多了必然会脾虚胃疼。
  唐恬以前没喝过这种茶,此刻尝了一口,只觉入口清香,回味微甜,和寡淡的籼米糕混在一起,反而生出种别样的滋味来。
  宋楚云一见他的神情变化心里就有了数:“我这几天都在琢磨甜品店里的水单,要是能把这荸荠茶和籼米糕经过改良,说不准能成为咱们云甜记的头号招牌。”
  要说老宋头这心思的确精巧,这籼米糕向来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爱吃的,常往糕点铺子里逛的姑娘、哥儿哪
  会瞧得上这些。
  荸荠柳丰村虽产,也正因为产得太多反倒不值钱了。应季当个鲜果卖卖还能有点生意,农户人家舍不得花钱上街买茶喝,镇里的小姐少爷则嫌作坊制品不干净。
  这漏子细想起来捡的当真不错。
  “做菜还行,制糕点,你会么?”小夫郎笑吟吟揶揄,满脸促狭笑容比老狐狸还像小狐狸。
  “会不会有什么打紧,我有钱,还不兴我请个能做糕点的师傅来,咱们把配方和水单研究好不就成了?”
  宋楚云仰头哼笑,心里暗忖前几天研究用麦芽糖做果子干,结果把糖烧糊粘在锅底导致废了一口好锅这茬儿在小夫郎这里是彻底过不去了。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甜甜,你应当对我努力学习的积极进取表示鼓励,怎么能因为偶尔一次的失误就百般嘲笑呢?这样不好,我得批评你。”
  “我不接受批评,一次算偶尔,那你半个月前把香梨酥烤成香梨砖了又是怎么回事?宋初八一颗刚换的牙都给啃缺了,它现在一见你就想拿脑袋拱,你还不当心点?”
  唐恬要不说宋楚云都没发觉,怪不得近来家里的骡子总不给他好脸色看,吃着饭都能从一旁晃悠过来拱翻他的饭碗。宋楚云只以为是即将开春宋初八在为求偶使小性儿,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出恩怨。
  “好好好......从我零用钱里拨出一部分来,给宋初八买点掺谷的精饲料当补偿。话说它偷我土豆干去哄媳妇儿的事我还没找它算账呢,既这样,那一笼顶一屉,多余的账目我去找亲家要。”
  宋楚云之前想让孟吟秋帮忙做几个杯盏碗碟,闲着没事在店铺里逛,看上了一对刚做成泥胚的爱心形碗。那釉下彩画的栩栩如生,可惜孟老板要价高,刚好过两天要给孟十五送两袋胡萝卜干当彩礼,这买碗的价目就全从宋初八那个不孝子头上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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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拿籼米糕和荸荠茶简单垫了下肚子,可该吃的晚饭还是要吃的。
  有这样热闹的节目看,唐恬就不愿意随他夫君下馆子,关起门来尝美味佳肴了。
  二十五岁高龄的宋楚云老来得妻,自然什么都依着他夫郎的,唐恬说闻见了薄皮馄饨的香味,没过多久小两口就肩并肩坐在了街边的篷布摊子上。
  卖馄饨的小贩也是一对夫妻,男人围着粗布麻裙,在冒热气的锅前舀汤配料,等馄饨煮好,一勺一碗装均匀,再洒上芝麻小葱,淋上一羹红油就给主顾端上了桌。女人挽起衣袖,一边与来照顾生意的熟人笑谈闲聊,一边拿皮取馅捏成小团,动作麻利得让人晃花眼。
  三张临时支起来的老旧桌边还有个五六岁的小崽崽,脸颊被风吹得发红,却蹦蹦跳跳拿着抹布帮家大人收拾碗筷、整理桌面。
  唐恬本来就很喜欢孩子,付账时不由多放了几枚铜板,想给崽崽拿去买糖吃。小家伙也乖觉,点点数目不对,忙跑到他阿爹跟前去询问,在得到同意后方又蹦跳回来,送上一碟炒得香脆的黄豆当谢礼。
  “谢谢两位哥哥,这豆子是我阿娘炒的,请你们尝尝味道。还有这是找回的铜板,我家馄饨八文钱一碗,阿爹说不可以拿你们这么多。”
  “八文钱一碗?”唐恬不觉疑惑。
  街边卖的馄饨是比茶馆里便宜,他这儿的味道比茶馆好,价格却还少了两文。
  年节刚过,家户里都杀了猪,肉价降些也是有的。只是到底碗大份量足,才卖八文岂不是要亏?
  说话间那掌勺的摊主走了过来,慈爱的摸摸自家儿子的头,示意他可以去买糖玩耍了。小崽崽一蹦三尺高,招呼隔壁同样陪家大人守摊子的玩伴嬉笑着跑远。
  “两位客官请放心,这里边包的肉是俺自家喂养的猪,保证干净新鲜。这街上摆的流动摊可有讲究,是借的店生意惨淡,租金比别家收的少,所以俺这馄饨才比别家的要便宜些哩!”
  借店这种经营模式在很早以前就有了,说是借店,实则就是传统的利益分流。
  吉庆街是怀昭镇的主街之一,衙门按店铺大小和流水收取商户一定的租金。商户为了平掉这项开支,往往会允许一些流动摊贩在店面门口摆摊,商户再收取摊贩的部分租金。
  例如要是这家固定店面专卖糕饼点心,门边支着的小摊就卖西瓜糖水。双方合作共赢,相互招揽客源带动收益。
  除开个别卖金器玉石或家具陈设的不怎么理会这些,大多固定商铺的掌柜都还是很乐意跟小摊贩们打交道的。
  要是这家固定店面生意本就红火,自带客源,那门口摊贩的租金收得就会高些。与之相反,要是店铺生意惨淡十天半个月开不了张,自带霉运,那也没几个摊贩愿意花钱去借这样的店了。
  眼前这个卖馄饨的小摊贩生得一张乐观脸,不管人多人少,都是乐呵笑着的淳朴样子。
  宋楚云朝他身后观望两眼,发觉那竟是家老旧的医馆。凡是上医馆的人不是缺胳膊断腿就是有个头疼脑热,馄饨摊子开在这门前,难怪生意要比不上其他摊贩了。
  “二位客官吃好再来啊,这一阵街上人多,俺和慧娘每天傍晚都在这出摊嘞。不过等台会结束俺俩就不在这干了,这家医馆挂了牌,下个月要改行外租,俺还回镇东头的马道边上去摆摊的。”
  男人咧牙一笑,也不管宋楚云有没有在听他说话,帕巾往肩上一搭,又去招呼起旁的客人了。
  宋楚云目光还停留在医馆萧条的门厅上,唐恬心领神会,在小桌下捏捏他的手:“不是说要在街上盘个铺子开甜品店么?有现成的在眼前,要不要进去找人问个价儿?”
 
 
第127章 
  小夫郎这话正说在宋楚云心坎上, 既已走到门前,又得了这个信儿,怎会不进去打听打听情况呢。
  从馄饨摊子走到医馆门厅不过十来步远, 在这期间宋楚云已经快速盘点了一下他和唐恬的资产,以便做出个简略的花销预算。
  也是上门的时机太凑巧, 小两口刚迈步进门, 就见一个夹杂风声的包裹被人从里间扔了出来。要不是宋楚云反应快, 抬手给人拦住,那包裹必然要狠狠砸到唐恬脸上的。
  “唉哟.....对不住对不住!我家先生今儿身子不适, 医馆提前打烊了, 请二位换一家去开方吧。”
  说话的小伙计以为宋楚云和唐恬是来瞧病的, 忙躬身告歉, 顺便把落在地上的纸包给踢到角落里去。
  宋楚云看他这表情就知事发突然, 对方也不是故意的, 便松了拧起来的眉,淡声道:“我与夫郎身子无恙,才将在外头听馄饨摊子的老板说这家铺子挂了牌, 想来问问你家掌柜店铺还外租不外租,每月租金又是多少?”
  “啊、二位是来看铺子的呀?那请里边坐,我去给二位沏壶茶水来。”
  小伙计正为牌子挂出去半个月都无人问津而发愁,听宋楚云这话顿时眉开眼笑, 又是招呼上座,又是去沏花茶,忙活好一阵方才来坐定相陪。
  “二位别看我这家店门脸不很大, 但内里有两层, 这在整条吉庆街的铺子里可都是少见的。而且治病医人是行善举的好事儿,要不是我家先生到了还乡养老的年纪, 断不会这么早就挂上外租的牌子了......”
  小伙计还待把这铺子好生推销一番,却蓦然听见一楼里间传出阵扒拉东西的声响。好似什么锅碗瓢盆被人摔来打去,听上去很是不满。
  “这位是....”唐恬眼尖,看到半开的镂空窗扇后头探出来张脸,头发胡子全都花白,俨然是位上了年纪的老者。
  “啧!我不是让您在里头收拾东西呢嘛,您又出来干什么?我这前边会着客呢,您老就别添乱了成不成?”
  小伙计一脸无奈,拿脑袋掩住窗扇,仿佛生怕老者从里头冲出来一样。
  “让二位见笑了,这是我师父,也是怀仁医馆坐诊的蒋葳蒋大夫。老人家在这行医问脉大半辈子,病了还舍不得回乡下去,同我闹别扭呢。”
  “我没病!”
  不是宋楚云耿,就冲这中气十足的三个字,他第一反应其实挺相信这老爷子说的话的。
  偏偏小伙计不耐烦了起来,一面应付‘是是是’、‘好好好’,一面把人往里赶。
  “这位小哥,我瞧着蒋大夫身子骨似乎还不错,有什么话不妨让他出来一起说?”
  唐恬温声相劝,横竖老爷子在里头也待不住,把人再多关一会儿没准等下一个好的锅碗瓢盆都不剩了。
  蒋大夫倒不见外,三两下就从屋里蹿了出来,愈发佐证了他身子骨没毛病的话。
  “你们是来看铺子的?”
  “是啊,咱等了大半个月都没主顾,这好容易来一个,您就别......”
  “我问你了吗?!”蒋大夫吹胡子瞪眼,力图用表情恐吓住小徒弟:“我这辈子就剩了这么一个店,你要撵我回乡下也得让我先把铺子安顿好了再说!怀仁医馆开张近三十载,从未改过他行,打我到这的第一天起做的就是行医问药的买卖,你们既说想租铺子,那我问你们,打算租去改行做什么用?”
  实话说小老头的问话语气并不算很和善,是以宋楚云听罢松开的眉头又拧了起来:“贵店挂牌外租,我与夫郎有需求应租,这样的问题我们本就没义务回答。我看蒋大夫也不像诚心要谈生意的样子,既如此那便算了,就当今日我与夫郎没上门拜访过,告辞。”
  这话本来就是,要谈生意就好好谈嘛,人没进门先挨东西砸,进了门又是这种质问态度。亏得是和唐恬在一起,要是宋楚云自个儿来从进门起就要撂脚走人了。
  他是想盘家铺子开甜品店不假,但不代表他愿意受这些无缘无故的闲气。
  宋楚云说要走,唐恬自是乖乖跟着他,然而没等两个人往外迈步,那小伙计又殷勤的迎了上来。
  “实在对不住,二位,请您稍稍留步,听我一句解释。”
  小伙计叹了口气,见宋楚云面色不善不敢强留,只能把阐述对象改为唐恬:“夫郎一看就是个极讲道理的善心人,刚刚是家师态度不好,我代他向您二位道歉,请您看在家师年纪大了的份上,多多包涵。”
  “二位别见怪,家师平日里脾气不是这样的,前一阵他受邀到云枣镇给一位员外老爷诊病,明明是按病开方,可那员外老爷的儿子信不过家师,还另请了位大夫来诊脉。两个人开出的方子截然不同,那员外老爷患的本是热病,按照家师开的方子煎药吃下去能散去热毒,哪知他那儿子又照另一个大夫给的方子熬了药。”
  “最后人没治好不说,当晚就心悸猝死了,那大夫不仅不承认自己开了方,还反咬一口说是家师是庸医,员外老爷就是被家师拿药给药死的,要拉去过堂打官司。家师行医数年从未有过失手,不想晚年凭白受辱金字招牌被砸,不得已只好告老还乡,他心里不舒坦,这才对二位有所冒犯。”
  小伙计口齿伶俐,这番话让原本黑沉着脸的蒋大夫心生起些难过来。小老头年逾七十,此刻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既愤懑又委屈,气鼓鼓的抱臂站在一旁,倒叫宋楚云望之生不起气来了。
  “我听这小哥说的确有其事,楚云,想来蒋大夫受了冤枉也不是真心针对我们,不如都消消气,坐下来再细商谈商谈吧?”
  唐恬好言一哄,宋楚云的耳根子就软得没办法了。他看看抿唇含笑的小夫郎,再看看一脸殷切和一脸委屈的师徒俩,终究还是站定了步子。
  “好吧好吧,我且先问一句,蒋大夫,您这店到底要不要外租?”
  蒋葳自小就跟随父亲学医,后来在淮昭镇上开了这么多年的医馆,对这个地方的感情有多深不用细说。
  从心底里讲,他是不愿意把赖以维生的店铺给外租出去的,可遭遇那事后他惹上了官司,砸了招牌不说,这淮昭镇也是断断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
  要外租的牌子提早半个月就挂了出去,可上门来询问的几个商户都被他想法子给轰走了。不是嫌租金价格压的低,的确是他还想再上拖一拖,哪怕是三五天,让他和这些陪伴数年的老物件们好好道个别。
  宋楚云许是看出了他眼神里的深切不舍,也收敛了些态度:“老人家,我和夫郎是诚心想来打听一下店铺的租金价码的,这家店若盘下来,我们打算重新修葺开个甜品铺。您放心,不论生意好坏与否,总之在我们手里绝不会让这家铺子败坏名声。”
  宋楚云一语中的,说的正是蒋大夫的心声。
  小老头对视上他那双眸子,似是被里面的某种坚定给触动了。
  脸上因怄恼而起的涨红逐渐褪去,半晌才涩声开口道:“.....这话当真?没想到你们夫妻俩年纪尚轻,竟还有这等心胸,看来是我这糟老头子不中用了。也罢.....清风,你带他们到里边去逛逛,可别叫主顾遗漏了细节。”
  说到底蒋大夫担心的不过是碰到挣快钱的商户,租去店面做些苟且营生。一想到他那亲手打的黄梨木大柜要拿去摆放满是铜臭味的招财摆件,心里就疼的滴血。
  既然是做食肆,而且有宋楚云的保证,他也不该总执念于心头的一点不舍。医者医病,食者医心,美味的甜食能给人带来幸福快乐,这又何尝不是他当初行医救人时的初心呢。
  清风便是那小伙计了,听他师父终于松口,脸上也露出笑来,热情招呼宋楚云和唐恬到二楼相看。
  “来来来,二位楼上请!当心脚下,这木台阶有些年头了是有点松动,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但不影响使用的,结实牢固的很。噢对了.....楼上还有个外延露台,正对着吉庆街,闲时可以喝个茶看个景儿,十分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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