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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娇气包(古代架空)——岛里天下

时间:2023-12-22 09:01:26  作者:岛里天下
  桃榆攥了攥自己的衣角:“嗯。”
  “那说来说去的也没全然恰当的。”
  说着,黄蔓菁忽而看向桃榆:“咱家和尤家是彻底断了,周家也是不堪托付的,事情尚未分辨清楚听到点风声就吓跑得老远,这朝你的婚事算是搁置了。要不然,也考虑考虑霍戍?”
  桃榆闻言脸乍然红了起来,眸子上挑慌乱的不敢看黄蔓菁:“娘,娘说什么呢!我、我怎么可以!”
  “怎么就不行了?霍戍人品不错,你也比旁人还了解他一些。”
  黄蔓菁追问道:“你觉着他年纪比你相差太多了?”
  “我没有。”
  桃榆立马否认,旋即又道:“爹、爹肯定不会同意的。”
  “你怎晓得你爹不答应?”
  桃榆小声道:“娘又不是不晓得爹的,提及谁家男子开口闭口都是山林田地几亩,产业存蓄几何;又是宗族姓氏,手艺营生……”
  “甭管你爹说什么,那你可介怀这些?”
  “我自是不介意这些!”
  桃榆说完,见他娘直直看着他,自知答复的太快了些,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若是品性不端,无经世本领,即便有这些,颠覆也不过是时间罢了。”
  “那说来说去,你可中意霍戍?”
  桃榆被这么一问,双颊滚烫。
  他从未去想过中不中意,喜不喜欢谁这样的问题,自他知些事起家里就同他说尤凌霄是他未来夫婿。
  更也没有谁问过他究竟喜不喜欢尤凌霄,而下骤然面临这样的问题,桃榆无从答复。
  “你可得早些想清楚,不然霍戍被人说走了可就晚了。”
  桃榆正欲开口,外头先行传来了一声轻快的呼喊。
  “小桃子!”
  桃榆扬起眉:“爹回来了?”
  话音刚落,纪扬宗便风尘仆仆的进了屋。
  “哎呀,咋还在床上,都这个时辰了!”
  瞧着娘俩儿都在,桃榆还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纪扬宗径直过去:“整日在屋里待着怎么能行,虽说别往村子外头去晃荡,但也要在村里走走嘛。”
  “来来,快起来,把衣裳穿上,山脚石那边早茬的梅花都开了。”
  桃榆被纪扬宗拉到了妆台前,他将信将疑的问道:
  “真的假的?”
  “你去瞧瞧不就晓得了。”
  纪扬宗拿起梳子在桃榆头上刮了两下:“看你头发乱的,这么大的人了,随时也自梳理着嘛。”
  黄蔓菁看着回来便神神叨叨的丈夫,被打断了要紧谈话,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么冷的天儿,你叫他出去着了凉得了。”
  “外头都起了太阳了,不冷。”
  桃榆问道:“今儿送粮还顺利么?”
  “顺利,一口气就送州府衙门了,手续过得也快。”
  纪扬宗道:“这朝可以安稳过个年了。”
  桃榆听他爹的话也安了心,他把厚外衣套上,见着窗台前跳跃的冬阳,道:“那我去山脚石那边摘些头茬的梅花回来。”
  “对了嘛,出去走走。”
  纪扬宗赞许的道了一句,又打量了一眼一身素色的哥儿,旋即拉开桃榆妆台前的抽屉,从里头翻了一阵,寻出了根青玉簪。
  “买一堆这些东西,平素里也不见着戴。来,把这个给插上。”
  “没事戴这做什么。”
  桃榆叠着眉头,不肯。
  “哎呀,不是说拾腾的妥帖好看心情也更好些么,你整日要是垮着脸那身子哪里能好。”
  纪扬宗站起身:“爹来给你戴。”
  “我来,我自己来就成。”
  桃榆见此,连忙自接过了簪子。
  瞧着拾掇好的小哥儿,纪扬宗笑眯眯道:“这就对了嘛。”
  “都快中午了,还出去做什么。”
  黄蔓菁皱着眉头道:“饭吃了再说吧。”
  纪扬宗却道:“头茬儿的花儿开得最好,去晚了可不就叫人摘走了么。你去便是,我们等你回来吃饭。”
  桃榆应了一声:“那我出去了。”
  “你又发什么神经。”
  见桃榆走了,黄蔓菁瞪了纪扬宗一眼,依她对丈夫的了解,准没有什么好事儿。
  “我可告诉你,平白又给小桃子相谈些不成样的人家,我可是再不会在爹面前替你说好话了。”
  “我这是给小桃子谋划。”
  “谋划?!”
  黄蔓菁道:“可别,我劝你可别再瞎折腾了,你自瞧瞧尤家,那就是你谋划的好姻缘。”
  “人哪里会两回踩进同一个坑里。”
  提起尤家纪扬宗眉头一紧,但想到自己的打算,旋即又得意道:“我叫霍戍在那头等着了。”
  黄蔓菁眉心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这好东西有人抢着买,品貌不错的男子也是人抢着要的,咱要不加紧点,到时候可就没了。现在村里的人都暗搓搓的想跟霍戍说亲呢。”
  纪扬宗道:“霍戍那个闷葫芦,半天憋不出个屁来,我看着都着急。这平素里两人碰面的机会又少,我要不出手,一年半载的准也冒不出个泡来。”
  “我这让他们俩多见见,有机会多说说话儿,不就水到渠成了么。”
  黄蔓菁吐了口浊气,倒是同她想的不谋而合,能不能成,还得自相处来看看,这么做却也不失是个法子。
  “你也别催的太紧了,小桃子什么都不晓得。”
  “我知道,这才不是想法子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谈谈么。”
  ——
  冬月里晴朗的日子不多,即便是临近午时阳光正盛,却也像是掉进雪水里才捞起来一样,照在身上也并不多暖和。
  不过有阳总比无阳好,总归是要开阔不少。
  桃榆信步朝着山脚石一片儿去,见没如何吹风,便揭开了盖在头顶的斗篷帽子。
  方才整理好帽檐,便见着前头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桃榆睁大了些眼睛,他偏过头试着唤了一声:“霍大哥?”
  见人回过头来,还真是: “你怎么在这儿。”
  霍戍并没有应答问题,只是把手里的栗子递了过去:“吃么?”
  桃榆看了一眼霍戍手心的油纸包,小心的接了下来。
  他捏了一下包身便猜出了是糖炒栗子,这节气里正是卖栗子的时候,他早就有些想吃了,只是外头闹匪乱,他又不得去城里。
  为此今年还没得栗子吃过。
  桃榆捧着栗子,步子轻快未掩喜悦的跑去一边的大石堆前坐下:“是送粮食进城的时候买的么?”
  话音刚落,桃榆脚下便咔嚓一响,他低头瞧去,发现地上竟已经堆了好些栗子壳儿。
  见状,他微眯起眼睛看向霍戍:“原来是一个人在这里偷吃。”
  霍戍也未说什么,上前坐在了桃榆身侧。
  桃榆打开油纸,瞧见纸包里一兜子金灿灿的果仁,微微一愣,不由得转头看向了身侧的霍戍。
  霍戍道:“吃吧。”
  桃榆见着头一次坐得离他那么近的霍戍,心里不知怎的竟有些紧张起来。
  他耳根微红,掏出了一颗剥好的栗子放进嘴里,糖炒的栗子粉糯很香,他却没尝出什么味道。
  霍戍安静的看着微低着脑袋咬着栗子的小哥儿:“好吃么?”
  “嗯。”
  霍戍见桃榆今天好似有些奇怪,话是格外的少。
  他不由得问道:“近来还好么?”
  桃榆本欲回答,尤凌霄自顾不暇没再来纠缠,他自然是好的。
  可要真说好,好似却又并不好,他看着自己的脚尖,未直面回答问题,而是道:“霍大哥当是好的。”
  霍戍疑惑看向小哥儿:“恩?”
  桃榆掩饰着自己的紧张,状似说闲一般道:“前儿些日子乔师傅来了家里,我听他说想你做他女婿呢。”
  “不单如此,村里人也张罗着要同你说亲,可不就是越来越好了么。”
  桃榆闷闷道: “不枉你做那么多,乡亲们都瞧在眼里的。”
  霍戍闻言道:“若是好坏以旁人欲与之张罗说亲为评判,上纪家求娶你的人当是不少,那你可是好?”
  桃榆闻言被堵了一下。
  他垂下些身子趴在了膝盖上,看着地上的枯败的草,道:“我们家和尤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虽说是尤凌霄暗害的过错,事情也公之于众,可却还是毁损了不少名声。”
  “即便是未曾和尤凌霄有逾距之处,但解除过婚约本就要受人猜忌,更何况两家还闹得那么难看。旁人难免觉着我事多麻烦,多少都得顾忌旁人议论。”
  桃榆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原先也未曾去想这些的,不知怎的这朝说起,竟还越说越觉着委屈起来。
  他长吸了一口气:“我这样子,只怕是再嫁不出去了。”
  霍戍看着垂着个脑袋,声音细弱的好似带了点哭腔,那么可怜巴巴的小哥儿,他眉心发紧。
  在这里等人的时候,他反复在脑子里预练着自己要同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问他:有些日子没有去看过赵盼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字写得怎么样了?
  他又看不懂字的好坏,自也只有拜托他帮忙。
  或者就按照纪扬宗说的:城里的悬壶堂新进了一大批的药材,要不要去逛逛看个稀奇?
  可当是看见了人时,他心里便生出一股知足,即便是一句话也不说,好似这么看着也够了。
  那些预演的话,好像过于刻意,一时间成了没有诚心的哄骗一样。
  看着桃榆这样,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话想说。
  霍戍薄唇一开一合,只道了三个字:“我娶你。”
 
 
第34章 
  “你、你说什么?”
  桃榆听到霍戍的话,人都傻了,不确信自己是否听错了,潜意识的便回问了一句。
  “我说我娶你。”
  霍戍看着桃榆的眼睛,不厌其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这朝确信了自己所听无误,桃榆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没想到霍戍会毫无征兆的同他说这个。
  桃榆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不、不必为了同情可怜我而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我想娶你,不是可怜也不是同情。”
  话至此处,霍戍直言:“自把你从水里捞起,我便想了解你,只是得知你许了人家,怕你有所困扰从未与你提起过什么。”
  “你可以不愿意,但不要觉着我是可怜你才说这些。”
  霍戍看着桃榆:“我在疆场上十年,不会可怜谁。”
  桃榆攥紧了自己的手,他知道霍戍的性子,这样的大事不会儿戏。
  可正因为晓得他是认真的,反倒是不知如何应对了,事情过于突然,他心里慌乱。
  这人、这人也真是,不去同他爹娘谈,竟直接就同他说了。
  他光答应有什么用,爹娘自小对他千依百顺,呵护有加,若是他们不同意,自己即便是再肯也不能私定终身伤二老的心。
  他可不能像吴三姐姐一样,家里只有他一个哥儿,要再让老二操心,那他当真是不孝了。
  可是,他也是不抗拒霍戍的………
  “哪、哪有提亲跟询问提亲对象愿不愿意的,而今,而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霍戍道:“即便你爹娘答应,你不愿意,也是徒劳。我要娶的是你,又不是他们。”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我!”
  面对如此直白的追问,桃榆面红耳赤,实在有些开不了那口。
  “我、我想想。”
  话毕,人招呼都没打,小跑着便离开了。
  霍戍站起身追了两步,看着人跑得急切,又顿下了步子。
  他眉头紧簇,忽而懊恼的吐了口浊气。
  先时分明也晓得循序渐进,今日怎的就气血一涌急切说了这话,而下只怕是吓到了他。
  霍戍心中恼火,懊悔的在原地杵了大半晌。
  “回来啦?怎么样,那边……”
  纪扬宗和黄蔓菁听到动静连忙从灶房里跑了出来,话还没问完,就见着桃榆侧脸发红,突突的跑进了屋里。
  纪扬宗和黄蔓菁见此面面相觑:“这是怎了?”
  “瞧便是不高兴了。”
  黄蔓菁拍了纪扬宗一巴掌:“就你干些好事。”
  纪扬宗闻言心头不免也是担忧,赶忙去了屋里,见着桃榆紧闭的房间门,他看了一眼媳妇儿。
  黄蔓菁一把将纪扬宗薅开,转而温声道:“小桃子,咋啦?”
  屋里的桃榆正背贴在门板上,他心跳得很快,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来。
  “没事,我、我就是摔了一跤。”
  “有没有伤着,娘瞧瞧看。”
  “没伤着,我换身衣服,头有些晕,睡会儿就好了。”
  桃榆匆忙把两人打发掉:“午饭就不必叫我了,我睡醒自起来吃完。”
  黄蔓菁听这话,狠狠瞪了纪扬宗一眼。
  “那娘把饭给你放锅里温着。”
  话毕,黄蔓菁扯着纪扬宗出去:“瞎安排些,你看小桃子,有你这么做爹的?”
  纪扬宗摸不准儿到底怎么了,分明出去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这咋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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