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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花笼鹤(古代架空)——晚来烟

时间:2023-12-22 08:59:22  作者:晚来烟

   《槛花笼鹤》

  作者:晚来烟
  简介:
  [架空+先婚后爱+破镜重圆+疯批+狗血+HE]
  小奴才鹤青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能翻身一跃成为侯府公子,被许配给当朝王爷!
  婚前两人互相厌恶,彼此嫌弃。不料日久生情,成婚之后的靖王桓襄惨遭打脸,深陷情爱难以自拔。
  可就在桓襄最爱鹤青的时候,鹤青却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直球王爷攻x钓系美人受
  Tip:故事背景架空,很多地方是私设,无考究
  卷一 嫁娶
 
 
第1章 春日百花讨欢心
  “今日天气尚好,鹤青你陪哀家出去走走吧。”说话间,一个中年妇女拍打着鹤青钦的手,望着窗外的美景。
  正是春光乍泄时,玉树琼花蔚上林,琼楼玉宇缀芳芬,窗外繁花嫩叶,春日暖阳洒在上头,显得光彩夺目。
  “娘娘,太医说了,乍暖还寒的时候最容易生病。您本就身体孱弱,感染了风寒可又要大病一场。”
  说话的年轻人名唤鹤青,是郑太后身边的内侍官。虽说是个九品小官,地位也就比普通的小太监高一点。
  “罢了。”郑姣没了兴致,蓦然起身,对鹤青道:“扶我回去歇着吧。”
  见太后不高兴了,鹤青赶紧跪下,“娘娘若真想赏花,奴才自有法子。”
  郑姣一听来了兴致,重新坐回檀木椅子上,伸出染了豆蔻的手指,抬起鹤青垂下的头。
  鹤青虽为男儿身,但生的是眉清目秀、环伟倜傥,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
  见太后眼神迷离,鹤青乖巧地抓住太后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边蹭边道:“奴才保证不会让娘娘失望。”
  “那你去准备吧。”太后心满意足地恰了一下鹤青洁白无瑕的脸蛋,接着便让鹤青下去了。
  出了禧康殿,鹤青钦带着几个太监往御花园赶去。
  早些年南洋小国进贡几个大花瓶,鹤青特地扣了下来。等着花开之时,在花瓶中插满鲜花,倒别有一番观赏风味。
  鹤青坐在花坛边,拿着鸾剪剪下一支支花朵,耐心地按照顺序插在瓶中。
  正是日中时,御花园里安静如水,唯听春风吹拂着鹤青的衣衫发出猎猎的声音,一切是那么的祥和。
  忽地树林中传来脚步声,鹤青闻声看去,只见林间小道走出一个燕颔虎颈的男人。
  鹤青看清楚来人赶紧跪下,毕恭毕敬道:“奴才见过靖王。”
  靖王桓襄乃郑太后所生,先帝的幺子。比起现任的东宫太子,桓襄大不了他多少。
  “你不是母后身边伺候吗,来御花园做甚?”靖王语气威严,带着质问的意味。
  “回王爷的话,奴才给娘娘寻个乐子,过会儿再回去伺候。”
  桓襄看了眼地上的几个花瓶,冷哼道:“你这花花肠子倒多的很!”
  “能让太后开心,奴才做什么都值得。”鹤青回复道。
  鹤青见靖王别无交代,默默起身继续干活。
  桓襄也懒得再搭理鹤青。他向来不喜欢鹤青,总感觉鹤青在他母后身边,就是在勾引他母后。
  这种攀龙附凤的心思,他桓襄最是看不上!
  鹤青沉浸在插花中,丝毫没注意到林中还有一双眼盯着他看。
  原是桓襄与太子桓煜结伴而行。身为太子,桓煜循规蹈矩,走路自然不能像桓襄那般风风火火,因而被桓襄落在身后。
  初次见到鹤青,桓煜的眼睛便黏在他身上挪不开了。
  请了这么多年的安,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太后宫中有这么一个妙人:明目皓齿,肤若凝脂,一袭官袍更是将人衬托得板正。
  桓煜确信,定是太后金屋藏娇,这妙人说不定是太后身边的面首。
  心里虽嫌弃,但桓煜眼睛倒诚实的很。盯着鹤青挪不开眼,心里直叹鹤青是个小妖精。
  干完活,鹤青将鸾剪收进袖中,命身边的太监抱起花瓶回宫复命。
  刚一进禧康殿,就与桓襄打了个照面。
  “娘娘此时在午休,辛苦王爷再等一会了。”鹤青边行礼边道。
  即便桓襄看鹤青不顺眼,但鹤青礼数周全,桓襄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
  “王爷到偏殿休息一会儿吧。”鹤青做出“请”的手势,示意桓襄跟着他前去偏殿。
  日上中天,即便是春日,被太阳一直晒着桓襄心里也是烦躁。
  鹤青玲珑心思,一早就让人在偏殿备下了凉茶与擦脸的手巾,伺候的宫女也乖巧懂事,这让桓襄很是满意。
  本想召鹤青进来赏他几两银子,宫女却来回禀,说是鹤青在忙事,无空来领赏。
  桓襄这一听就来了火:他一个小小内侍官能忙什么要紧的事,连他堂堂靖王的命令都敢不听。
  心里窝火,桓襄直接往太后寝宫走去:他倒要看看鹤青在搞什么鬼。
  “哀家这一觉醒来,就给哀家变把戏。”郑姣靠在美人榻上,眼前是鹤青让人搬来的屏风。
  “娘娘想赏花,奴才便把春日百花送给娘娘。”
  说话间,鹤青一点一点地折叠起屏风,锦花绣草一览无余,有花朵含苞吐萼,其上留有露珠,花朵的娇嫩尽显无余。
  百花争奇斗艳,再配上南洋进贡花瓶,鹤青确实是有心了。
  “妙啊!”郑姣拍着手,赞叹道:“鹤青啊,你还真把百花搬到哀家的寝宫里来了呢!”
  “不止呢娘娘。”鹤青又变戏法似的端出一碟点心。
  “喲,连点心都做成花儿的模样!”
  “奴才知道娘娘午眠之后要服药,良药苦口,奴才让厨房做了花朵状点心替娘娘解苦。”鹤青笑着道。
  “鹤青每次都能给哀家惊喜。”郑姣由衷夸赞道:“有你真是哀家的福气。”
  鹤青闻言立马跪下谢恩:“娘娘言重了,都是鹤青该做的。”
  “有鹤青伺候母后,儿臣放心的很啊!”
  门口传来桓襄说话的声音,刚刚发生的一切被他尽收眼里。
  他走到床榻前,厌恶地瞪了眼鹤青,不悦道:“你算什么东西,起开!”
  桓襄一掌把鹤青推到后面,他见不得鹤青离他母后那么近。再这么下去,他哪天改口叫鹤青爹都有可能!
  “奴才不打搅王爷请安,奴才这就退下。”鹤青也是有眼力见,知道桓襄厌恶他,连忙退下不给桓襄添烦。
  “多好的孩子啊!”郑姣数落道:“对他那么凶干嘛。”
  “儿臣就是看他不顺眼。”桓襄嘟囔道。
  “再怎么说,他也是母后身边的人,你得跟他好好相处。”郑姣摸着桓襄身上穿的铁甲,感慨道:“你每一次出征打仗,母后心里都要紧一下。”
  “儿臣若只做个闲散王爷,不去建功立业,在朝中哪有立足之地?”
  “就一定要与你皇兄相争吗?”郑姣追问道:“这天下到底是你们姓桓的,谁做皇帝不都一样?非得做犯上作乱的事?”
  “母后!”桓襄握住郑姣的手,推心置腹道:“并不是儿子推崇至高无上的权力,而是迫不得已。有朝一日陛下若是要杀我,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你兄长怎么可能会害你呢!”郑姣不理解,都是一家人,皇帝又尊她这个庶母为太后,怎么可能会害她的儿子。
  “母后,您太单纯了。”桓襄苦笑道:“整个皇宫里表面平静如水,实在暗流汹涌,人人揣着心思,又有几个真心人!”
  “……”
  郑姣一时哑口无言。她的确久居深宫不问朝政,更不知道桓襄这么多年来是如何如履薄冰,一步一步爬上高位,手握重权。
  一时间,母子二人都一言不发,气氛也僵硬起来。
  最后是鹤青敲门,才打破这寂静。
  “娘娘,到时辰该吃药了。”鹤青站在门口提高嗓音道。
  “既然母后要服药,儿臣就先告退了。”桓襄顺势接话道。
  “也好,你出征归来,回府好好休息吧。”
  桓襄起身走向门口,再次与鹤青打了个照面。
  鹤青也是知道桓襄的脾气,乖巧地退至一边,把路给桓襄让了出来。
  等桓襄走后,鹤青才走进寝宫。
  侍奉完太后服药,鹤青特地留在郑姣身边替她按摩。
  伺候太后多年,鹤青知道太后所有的喜好和生活习惯。
  “鹤青啊,哀家有你可真好。”郑姣轻抚着鹤青的脑袋,像安抚小孩那样,一摸便爱不释手。
  “娘娘喜欢奴才,是奴才的福分。”鹤青不敢面露喜色,依旧谨言慎行。
  “下个月便是春祭,是我们大梁的大日子。等到那时候,哀家给你升官可好?”
  听到“春祭”二字,鹤青身体一颤。一改往常的百依百顺,鹤青朝太后磕了个响头,接着道:“奴才斗胆,春祭之后,奴才想出宫。”
  “出宫?”郑姣一听乐了,“合着你这么巴结哀家,是想出宫啊!”
  眼下鹤青也不管太后如何想他,的确,他做这么多事讨太后欢心,就是想离开皇宫,离开这个困了他二十多年的囚笼。
  鹤青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给太后磕头,雪白的肌肤被磕出一道深深的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看鹤青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郑姣也心软了。
  郑姣从美人榻上做起,附身轻抚着鹤青红肿的额头,眼里是心疼与惋惜。
  “为了离宫就糟践自己的身体?”
  “离宫是奴才毕生的心愿。娘娘待奴才好,奴才感恩戴德。只是心愿不了,奴才死不瞑目。”
  鹤青说着又想给郑姣磕头,却被郑姣拦了下来。
  郑姣看着眼前被她拉扯大的孩子,心里一阵苦涩。孩子终归是要离开母亲,他的襄儿是这样,现在鹤青依旧如此。
  “若真想离宫,接下来的日子就好好伺候哀家吧。”
  有了郑姣这句话,鹤青喜上眉梢:“多谢娘娘成全,奴才定不辜负娘娘!”
 
 
第2章 翻身一跃成贵人
  春日祭祀乃桓氏延续百年的传统。今年恰逢梁朝立国的第一旬,祭祀庆典举办的格外隆重盛大。
  除了每年元旦大赦天下,还有就是春祭大赦。春祭之日,赦放牢中普通囚犯,再者就是释放宫女以及内侍官出宫。
  在皇宫当差虽待遇优越,但身家性命尽掌握在天子手中,一个不小心,只恐引来杀身之祸。只能说想进宫的人争破脑袋,已经身在皇宫的人却想着法的逃离。
  越是临近大赦,鹤青心里越是不安。
  “鹤青你怎么又来了?”内宫局总管太监扶额哭笑不得道:“你这每隔一个时辰找我一次,我还要不要干活了。”
  “公公,出宫的信息填入还没有轮到我吗?”鹤青觍着脸皮问道。
  “此次出宫人数不在少数,一个一个来嘛!”总管起身将鹤青请出去并安慰道:“既然太后许你出宫,你就耐心等着吧!”
  “那我再等等。”鹤青挤出一抹笑容,黯然离去。
  一直等到春祭前一天,鹤青依旧没能等来出宫的通知。
  那一晚鹤青破天荒的告了假,回到自己的住所,独自喝起闷酒。
  夜半陈嬷嬷端来一碗醒酒汤放到桌上,温声叫起躺在塌上的鹤青,“好孩子,起来把醒酒汤喝了,明儿不会头痛。”
  “明儿,我还要陪伴太后左右吗?”鹤青抓着陈嬷嬷的衣袖不甘心道:“内宫局那边,那边还没有我出宫的消息吗?”
  “已经夜半了,内宫局的灯都灭光了。而且名册已经下来,我看了,大多都是宫里的老人,你下次还有机会!”
  “下次又是何时?”鹤青扶着昏沉沉的脑袋坐起身,望着高悬的明月,痛心疾首道:“我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不该一辈子困在宫里做个内侍官!”
  说话间,一滴泪水从鹤青眼角划过,这滴泪水包含了太多艰辛,太多的屈辱。
  最后鹤青没有饮下那碗醒酒汤,一睡便是一整天。
  等到傍晚醒来那一刻,鹤青几乎是跳下床。衣服未穿戴整齐就直奔禧康殿。
  昨天怎么赌气喝多了呢!鹤青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鹤青脚步匆忙,不料宫道上惊扰到了太子轿辇。
  鹤青一直被太后养在深宫,自然未见过太子真颜。以为是哪位达官贵人,跪下行礼喊着“大人”。
  太子桓煜听了倒也不生气,只听他自报姓名道:“本宫乃东宫太子桓煜。”
  太子殿下!
  鹤青抬眼望着眼前温文尔雅的男子,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本来就误了太后那的差事,这下又顶撞了太子的轿辇。出不了宫不说,还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别紧张。”桓煜亲自走下轿辇,想把鹤青扶起来。
  桓煜靠近,一股淡淡的木质香直钻鹤青的鼻子。手指触碰到鹤青胳膊的时候,鹤青才反应过来,连忙退避三舍,慌乱道:“岂敢让太子殿下屈尊扶奴才。”
  “没事的。”桓煜莞尔一笑,好似那冬日暖阳,温暖人心。
  “殿下折煞奴才了。”鹤青起身,但依旧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
  即便垂直脑袋,鹤青也能感受到桓煜炙热的目光在打量着他。
  “很着急吗?”桓煜伸手替鹤青整理衣领,“衣服没穿好就出来了。”
  “奴才贪睡误了时辰,没赶上祭祀,正想去禧康殿请罪。”鹤青如实道。
  “太后不在禧康殿。”
  “啊?”
  鹤青有些意外:去年祭祀归来,太后都要回宫沐浴焚香,怎么今年变了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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