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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娇气包(古代架空)——岛里天下

时间:2023-12-22 09:01:26  作者:岛里天下
  他未置可否,却俯身压了上去。
  桃榆脑子昏沉,这朝还叫人堵住了侵占,很快就不知道怎么换气呼吸了。
  他有点焦急的拍了拍身上的人。
  “太甜了。”
  霍戍松开了些桃榆。
  桃榆有些呆呆的:“嗯?我是甜的么?”
  “我说酒。”
  霍戍道了一声。
  言罢,见桃榆气喘的差不多了,复又想贴上去。
  桃榆却不大配合的轻轻偏了偏脑袋。
  “你刚刚好。”
  霍戍见此眸子微和,反倒是被桃榆的小脾气取悦到了一样,温声哄了一句。
  这朝才又肯再是配合。
  十月底,尤家新宅子修的敞亮,一跃成了村里最大最轩敞的宅子,半点瞧不出昔时泥瓦舍的模样。
  孙鸢娘体面请了城里的四司六局来主宴,遍邀了客去参加乔迁宴。
  村里的人为着赋税的事情发愁,尤家反倒是锣鼓喧天的热闹,听闻尤凌霄现在在州府任职,还请了不少同僚前来,甚是气派。
  同乡人未曾觉得半分喜庆,反而心中更是反感起尤家来。
  他们的日子水深火热,这些官吏乡绅反倒是高楼起,宴宾客,谁人能舒坦。
  宴席办在二十二一日,纪家也在受邀范围中,桃榆不想前去吃席,正好红梨村那头有人也同天办宴,他们小两口便预备去红梨村吃席面儿,恰好避开尤家。
  然则却不想尤家热闹准备的乔迁宴未曾办得漂亮。
  宴席前一日,城里的四司六局前来简单的做了摆宴的准备,返还了城里。
  夜里,人定以后,村中人大都歇的早,这时辰别说在外头晃了,在家都已经进了被窝。
  村里头节俭的人家都早早的熄灭了烛火。
  尤家大门后院儿上却突然发出砰哐几声罐子撞击墙面破碎的刺耳声,在寂静的夜色之中格外响亮。
  方才歇下准备明日宴席的孙鸢娘和尤凌霄惊起,匆匆点上了灯跑出院子,只见着两道人影一晃而过消失在了浓浓夜色之中。
  夜风有些大,一下子就把端着的烛火给吹灭了。
  追着到门外的尤凌霄半个人没看清楚。
  院子里随之而来传出一股浓烈的臭味,像是腐烂寡了的鸡蛋,又像是屎尿混杂的粪水。
  尤凌霄一个连地都不曾下过的读书人,不似农户一般手抓粪土施过肥,嗅着这味道当即五脏六腑都在搅动。
  他连忙捂住口鼻,去墙角吐了起来。
  到底还是孙鸢娘,烧了个大火把出来照亮,一下子便见着了崭新的门墙上竟然全是屎尿,此时还在往下滑流。
  摸黑瞧不见也就罢了,这么一瞧饶是个不怕脏的农人也忍不住泛起恶心来。
  “哪个天杀的!”
  孙鸢娘气的跳起来,夜色之中又骂又喊,村里附近的听到声音,灭了的烛火又再度亮起来。
  安寂下来的村子被吵嚷声唤醒。
  桃榆缩在被窝里头,被霍戍抱着正有些睡意。
  家里的门突然被敲响,两人都听见了纪扬宗往外走的声音:“谁啊?”
  桃榆一下子便又清醒了,他抓着霍戍的手臂:“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霍戍坐起身,迅速披了件衣服,桃榆也像条尾巴一样紧跟着他出去。
  两人便得知了尤家遭了事儿。
  乍闻此消息,一家子都有些惊讶。
  确认当真后,大伙儿都沉默了下来。
  桃榆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贴着霍戍把脸藏在了他的手腕处。
  霍戍以为人冷,掀开了衣摆将桃榆裹在自己的外衣下。
  “咋有人干这事儿啊~”
  纪扬宗悠悠道了一句,他尽量保持着里正的严肃,没把嘴里的后半句真是会干说出来。
  “臭气熏天的,孙大娘子骂咧的厉害,喊着要把人揪出来咧。”
  纪扬宗道:“这咋揪嘛,黢黑的天,自又没看清,谁干了这缺德事儿还能自己老实站出来不成。”
  村民附和:“就是这理儿嘛,闹得大家伙儿都没得睡了。”
  纪扬宗拢了拢外衫,同家里的几口人道:“我瞧瞧去,你们回屋睡吧,不用等我。”
  黄蔓菁紧着眉头:“这么晚了,你还去管什么!由着他们闹去。”
  “我不去看看,只怕是还以为咱们家干的,孙鸢娘什么德性还不晓得。你甭管,我去去就回。”
  黄蔓菁叹了口气,只能由着人去。
  纪扬宗跑了一趟,不出所料的也没能把公道断出来。
  月黑风高,没谁晓得究竟是谁干的,闻声前去的农户也不过看了尤家一场笑话。
  嘴上说着谁这么缺德,实则心里都在痛快着。
  尤凌霄铁青着一张脸,和孙鸢娘冲刷了一夜的院子门墙。
  翌日四司六局的人帮着一通熏香,勉强才把味道盖下去,村里人都避着,前来吃席的人不多,城里来的同僚都是些讲究人,总觉得尤家味道不大对劲,但也不好意思开口,吃了席面儿借故匆匆告了辞。
  大好的日子愣是弄成了这幅样子。
  没过两日,村里人便发现尤家带了两个仆人回来,估摸着是怕再被泼粪。
 
 
第79章 
  十月,骑射场完顶竣工。
  霍戍在等待工队修筑的空隙里,已经提前把场地上需要的马具,骑射用的靶子,一应需要的东西提前做了准备。
  范伯等人都是常与马匹打交道的人,骑射场上需要如何布置,用不着请旁人,自便能妥善安排。
  弓坊这头也已经囤积了足够的各色长弓箭羽,只待着骑射场开门,两厢一并宣扬。
  这日桃榆从乡里寻了几株金桂,运进了城里放在了弓箭坊的院子里头。
  十月里桂花已然开得馥郁,一朵朵小花儿缀满枝头,轻轻碰触便撒落了一地。
  桃榆扛着个小锄头刨了深坑,把两指并拢大小的花树给栽了进去。
  挖坑、填土、浇水,一系繁琐下来,不过是种了两颗桂花树,桃榆便累得有些直不起腰了,一张脸红扑扑的,背心里也起了一点汗水。
  难为还是早上,秋风柔和。
  他扶着花树叹了口气,若是夏月里叫他去锄地种菜,指不得还要中暑晕倒在地里。
  “小伯父。”
  桃榆正想着要不要歇一会儿再继续,忽而一道声音传来。
  他偏头,竟是赵盼过来了。
  不过一年的模样,这小子拔高了许多,已然是快要和桃榆齐高了。
  唤他小伯父,桃榆还有些觉着不习惯。
  不过按照辈分,理当如此,但也就是没人的时候赵盼会那么叫,平素里都是唤叔。
  桃榆见着赵盼也很是高兴,这孩子多数时间都在书院,少有过来。
  “今日休沐?”
  赵盼应了他一声。
  旋即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拿给桃榆:“才蒸熟的螃蟹,听娘说这边快要开业了,我估摸着大伯和小伯父应当都在,就带了点过来。”
  桃榆触着螃蟹还是热的,没客气的接了过来:“我正当说今天去市场上逛逛,不过忙着还没得空闲去。”
  “小伯父忙什么,我来吧。你趁热吃螃蟹。”
  “不妨事,院子里头种点桂花,你来一起吃啊。”
  桃榆转去一侧的小桌子边,把煮熟的橙红螃蟹给拆开,这时节里的蟹已然是肥了。
  “我在家里已经吃过了,这是特意给小伯父带的。”
  赵盼没提大伯,去年秋时在家里吃饭也准备了螃蟹,不过霍戍嫌肉少事多,并不怎么爱,反倒是桃榆很喜欢。
  桃榆吃得东西少,肚子很容易撑饱,对这种要花费不少精力才能吃上,味道又很好的东西很有兴趣。
  “娘晓得我休沐特地做了不少,一大早蒸在锅里就去了布行。秋里天气凉爽,出门耍乐的人最是多,布行的生意比往时都忙得厉害。”
  秋后天气舒适,城中人结伴出游,乡下人家也忙完了农收,手里头粮食一卖有了进账以后,也是不少人会扯布做衣裳。
  城里头时今热闹,桃榆今早来城里的时辰早,碰见了好多盘着粮食要进城卖粮的农户。
  外头各家粮行生意也是忙疯了,还有专门派出去的板车游街吆喝自家粮行收粮的价格的。
  桃榆笑着道:“蟹价不便宜,你娘倒是疼你,我也跟着沾光啦。”
  赵盼道:“娘平素节省,总想着把钱给我存着读书,寻常也不舍得买这些。”
  “这是布行的汪叔送的。”
  “那我更跟着沾光啦。”
  桃榆扒断蟹脚:“正好我都有点饿了。”
  螃蟹有些扎人,不过于从小就开始吃螃蟹的桃榆来说,这点子困难可抵不住蟹肉鲜美对人的吸引。
  赵盼笑着点点头,接手了桃榆的锄头,帮忙刨坑种花树。
  “阿盼你字习得如何了?”
  桃榆咬着螃蟹,抬头看见桂花树下的少年,有些书卷气,但又并不文弱。
  “待会儿我们做个指路牌,你来题字怎么样?”
  赵盼眼睛亮了亮:“好啊。”
  街口那间盐行开了门,新街这边确实多了些人流。
  先时新街上的商贾戏称这头青天白日的鬼都能打死人,随着不断有商户定下铺面儿装整生意,倒是慢慢都有了些街市的模样。
  桃榆跟赵盼把花树种好以后,寻了块木板出来,磨平整以后赵盼在上头写了弓坊射场前走的字样。
  两人用工具沿着墨迹凿出凹槽,随后用朱砂给填涂上。
  做好这些,两人抱着指示牌去了街口上树指示牌。
  桃榆挨着点盐行安置指示牌,届时进出买盐的人许能瞧上一眼。
  “赵盼,你怎在此处!”
  两人正弓着腰把指示牌脚敲打进地里,就听见一声呼。
  桃榆抬头,见着两个打扮得挺是工整的少年,腰间佩玉,面容清俊,年纪当是和赵盼差不多大。
  “我与盛沧相伴还前去你家寻你,只可惜扣门无人应,正是诧异休沐你竟未在家中温习,不想是在此处碰见了你。”
  “一早我便出来了。”
  赵盼道:“你们俩寻我何事?”
  “今日天气好,本想邀你前去城郊赛马的,过些日子书院不是要考校骑射么。”
  赵盼应了一声:“只是我今日不得空,要在这头帮我小叔叔拾理一下铺子。”
  言罢,他同桃榆介绍了一下两人:“小叔,这是我的两位同窗好友,白枉玦,盛沧。”
  又转向两人介绍了桃榆。
  两个书生看着面若桃花的桃榆脸微微一红,很客气的同桃榆做了礼。
  随后桃榆道:“书院考课要紧,练习骑射是好的。平素里你们读书写字辛劳,休沐时骑马射箭,既是能精益骑射,又能松展一二身子,这是好事。”
  “不过这时辰再出城去郊外时间只怕紧凑。”
  桃榆同赵盼道:“射场那边还未曾全然拾整妥当,不过也只是有些凌乱,不影响骑射。你便带两位同窗前去骑马吧,顺道转转。”
  白枉玦和盛沧闻言眼前一亮:“这边有可以骑射的地方?”
  赵盼道:“叔叔家才建的。”
  “怎也没听你说起过!”
  “本欲是开业了才同你们说的。”
  桃榆看见几个少年惊喜的叽叽喳喳,道:“好啦,去射场里沏一壶茶说不好?”
  白枉玦谢过了桃榆:“只是我们还没带马出来,先回去一趟把马牵上。”
  “射场里有马,尚未开门,也没有旁的人,你们正好有的挑选。”
  赵盼跟着也道:“我的马也在这头。”
  白枉玦和盛沧闻此,一致同桃榆行礼:“那我们便却之不恭了。”
  霍戍从北域给赵盼带回来了一匹好马,他喜欢的不行,一直精细的给养在家里头。
  他和白枉玦交好,盛沧则是白枉玦从小玩儿到大的挚友,于是三人便都结识了。
  有回白枉玦过来与他谈论文章,见着了他的马。
  少年郎哪里有不爱马匹的,尤其是此般家境殷实的少年。
  得知赵盼有马以后,白枉玦除却与之谈论文章,又还邀请他一同赛马。
  三人来往的倒是更多了些。
  赵盼课业虽算不得重,但自己刻苦,能去外头骑马的机会到底并不多,家里就那么大一点,马在院子里总觉着是屈了它。
  前些日子这边的马棚建好了以后,他就把自己的那匹马牵了过来,自己休沐得空就来,倒是叫白枉玦二人几次三番的都没如何邀约上。
  桃榆领着几个少年进了骑射场,二十多亩地建下来的场子可也不是吹嘘的。
  进门穿过接客堂,入目即可见着敞大的跑马空场。
  场周建有高台,以便观赛。
  左方设了长行马棚可供选马,右置屋舍以便换衣休息等。
  “我们在书院真是闭目塞听,竟不知这边建了如此之大的马场!往后可再是不必去郊外赛马了,直接能来马场!”
  白枉玦和盛沧欢愉不已。
  桃榆把人领来射场后就没再继续讨嫌的跟着了,让赵盼带着他们去玩乐,更自在些。
  “哪里来的小孩儿。”
  桃榆在远处笑眯眯的看着跑去看马的少年,身后悠悠响起了道声音。
  “是阿盼的同窗,瞧着挺是识礼,我顺道就领过来让他们在这边转转。”
  桃榆回头见着一身灰尘的霍戍,忍不住伸手给他拍了拍。
  “这么喜欢读书人?”
  桃榆手上的动作一顿,仰头看着霍戍。
  “听听这话酸得,老陈醋啊?”
  “我今儿听着两个少年说都不晓得这边建了骑射场,咱这就快要开门生意了这样怎么能成。”
  “让他们过来乐乐,保不齐下回能带些人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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