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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上臣(GL百合)——龚喜我发财

时间:2023-12-22 09:07:26  作者:龚喜我发财
  萧长宁的手指在无知无觉间捏紧了并蒂花开的被面,口中止不住溢出轻吟来。
  谢凤仪见她意乱情迷,满目眷恋情深的抚过她的脸颊,才低头含上她的唇,将她的喘息止于唇齿间。
  喜烛燃了一夜,幔帐中的云雨倾覆也未曾停歇,直到天光破晓。
  身体累极了的谢凤仪揽着萧长宁的肩头,心下却布满了愉悦与宁静。
  “阿宁,我很欢喜。”
  萧长宁侧过头,亲了一下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臂,“我也是。”
  谢凤仪听罢便笑了起来,一开始还是低低的笑,后来就越发的大声,还夹杂着几分猖狂。
  萧长宁当即觉出不好,“你暂时先不要……”
  ‘说话’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谢凤仪已然狞笑一声,“他娘的,老子终于是有名分的人了,以后出去谁再敢说我们无媒苟合,我必定脱下的鞋来当场抽肿他的脸。”
  “奶奶的,这段时间可憋屈死我了,我必须要都找补回来!”
  萧长宁:“……”
  她就知道。
  “我没和青黛要来哑药把你毒哑,真是因为我心中爱极了你。”
  萧长宁幽幽叹息着,拜谢凤仪的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的毛病所赐,她们不管哪次的好气氛,都无法维持多久。
  比如眼下,她满心的温馨,都被她的狞笑和一鞋底子给抽飞了。
  “我们该起身了。”好氛围都没了,躺着也没意思了。
  “喜烛不急着吹的,再躺会,再躺会。”谢凤仪为了证明自己是很可以的,硬生生没有让萧长宁来反客为主,始终坚持自己在上。
  现在她累的很,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并且准备今天就躺在床上,能不下就不下了。
  “不是为了吹喜烛,而是该起床练体了。”萧长宁下了床,将幔帐给掀开挂了起来。
  “……”
  谢凤仪如遭雷劈,震惊的无以复加。
  她们新婚第一日,还要练体?
  朝中的臣官们成婚还有婚假呢,她们闲人两个更该多闲散几日不是吗?
  “阿宁,我觉得咱们刚成婚,应该歇上几日吧。”
  萧长宁闻言对她回眸一笑,“起不来了?没力气练体了?”
  “当然不是!”谢凤仪斩钉截铁的否认了自己此时的体虚。
  “那就起身吧。”萧长宁对她的外强中干恍若未见,下地新拿了两身里衣过来,“练体非一日之功,重在坚持不懈。”
  谢凤仪挤出了一个笑来,将无声的血泪咽下去,爪子从被子里带着点颤抖的探出去拿里衣,“你说的对,我得坚持,不能懈怠。”
  “你能如此想就对了,若是还能做到,就更是最最好了。”
  萧长宁手脚利落的将自己的里衣穿好,又给强撑着表现出自己可以,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谢凤仪穿上,而后又去拿了练体所穿的短褐来。
  一看到那两套大红色绣并蒂花的短褐,谢凤仪捂了捂脸,“青黛还真是细致入微呢。”
  萧长宁仿佛没听出她话中隐隐的咬牙切齿之意,笑吟吟的附和,“是呢,青黛最是贴心了。”
  谢凤仪咬着后槽牙穿上了短褐,心中也下了一个决定。
  今年过年时的封红,青黛一文都别想有!
  ps: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流感还是什么,总之前一天可能刚感觉舒服了些,第二天可能更好了点,身上也不太难受了时,第三天就头疼恶心加发烧,一粒扑热息痛下去就退烧,接着第四天就浑身无力和头发昏,然后第五天觉得正在缓步恢复马上要没事时,第六第七天就又再烧一次,我已经这样循环三次了,昨天我又烧了,今天就又是熟悉的无力和头晕。唉,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吧,毕竟快被折腾死了。(手动大哭)
 
 
第735章 她是不想你为难
  谢凤仪与萧长宁成婚后第六日,王竹离开了京都,回转了陈留。
  她来时带着卢氏一同来的,走时也将卢氏带走到陈留小住去了。
  王霄华留了下来,她这会儿已经不拧巴端着和拧巴了。
  她不太想回琅琊看自家亲爹的嘴脸,感觉在京都待着没什么不好的,索性就赖在了宝沙胡同。
  谢凤仪无可无不可,左不过是添一双碗筷的事罢了。
  但黎鸢要跟着一起走了,让她颇为不舍。
  黎璟逝世,黎鸢作为亲侄女,要守孝一年。
  她为了谢曦又在京都待了一段时日,有些待不住了。
  恰好护送王竹回陈留,顺便去看看谢曦长大之地,看过了再去别的地方跑一跑去。
  王竹和黎鸢走后,宝沙胡同三个正经主子外带一个表姑娘都心情不太好。
  尤其是谢曦,母亲与心上人是一道走的,他不免比三个妹妹更添一重不舍与别离之情。
  主子们心情不佳,府中除了直眉楞眼,从不看人眼色的茶白外,隐卫暗卫和下人们都沉寂了不少,让府中越发的安静。
  低落并未保持多久,在王竹走了两日后,祁连聿上蹿下跳的来了,一个人来的。
  进府后,先是跟几天没吃饭一样,吃了两桌子菜并二十来个海碗的饭。
  而后饱嗝一打,大嘴一抹,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靠,拿过下人给准备的漱口茶水一口干了,操着一口粗犷的嗓子,附庸风雅的赞了句,“好茶。”
  谢凤仪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最后一丝低沉的心绪被祁连聿这一番表现给彻底扫没了。
  萧长宁也哑然失笑,看向祁连聿的视线里满是包容和笑意。
  “有事直说吧,扭扭捏捏不是你的性子。”谢凤仪半靠在萧长宁肩上,语声懒懒的。
  “那个啥,我要走了。”祁连聿一句话,说的并不太顺畅,声音也不高。
  谢凤仪睨了他一眼,没和他太客气,“你走就走呗,说的这么千回百转,哀怨丛生做什么?”
  “转什么?又生什么?”祁连聿显然不太能明白谢凤仪所用之语的意思。
  但他也没纠结这点,没等谢凤仪回答,挥挥手就撇开了,“我其实没想先来告诉你们。”
  “哦……”谢凤仪拉了长音儿,大有深意的看向他,“那祁连兄想要先告诉谁啊?”
  她话里别有所指意味太过于浓郁,祁连聿不太自在的改变了坐姿,人从半瘫在椅子上坐正,伸出去老长的腿也收了回来。
  “让我来猜猜,祁连兄是想先与谁辞行。”谢凤仪唇角微扬着,语声云淡风轻,“你来京都一趟,也没认识几人。”
  “因你与我们走得近,京都许多人对你客气尊敬是有的,但凑上来和你玩的几乎没有。”
  其实并不是这个原因,世家的人是眼高于顶,看不上草原还未开化的蛮夷。
  勋贵们一半是抱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心思,一半是谨慎胆小怕招了忌讳。
  不过这不需让祁连聿知晓,让他沉浸在其实大梁人对我还是很欢迎很友好的虚幻氛围里也蛮好的。
  “除了我们家宅子这些人,你能想到专门去辞行的,除了皇上,就剩下我们家八姐了。”
  “要是与皇上辞行,你入宫去说就好了,他不会不见你的。”
  “所以你把八姐怎么了,让她对你拒不见面了。”
  随着谢凤仪的话往下说,祁连聿的脸一点一点的垮。
  等到谢凤仪说完,祁连聿的锐利俊朗的脸耷拉着,眸中也没了往日难以掩饰的野性与光亮,充斥着委屈和迷茫,“我就是不知道,才来问你们的。”
  “那日你们成婚,我喝多了,回去后躺了一天。”
  “我就想着那日她也没少喝,想她身子柔弱更要多缓一缓。”
  “第三日我才往宫里递了话,想要把她像以前一样叫出来她玩。”
  “结果她说身子不适,就不出来了。”
  “我想去探病,宫人说后宫内,没有大梁皇帝允准,不许男人入内。”
  “我……我这几天,每天都去宫外给她带话,她今天让她的宫女出来和我说,让我别去找她了,她以后再也不会出来了,也不想去草原了。”
  “我听完后,也不知道该找谁,就来找你们了。”
  谢凤仪听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真好,不知道找谁。
  这种事还需要找他人?
  他是还没断奶的三岁孩童吗?
  遇事就想找……不对,她想什么呢,这个便宜她可不占。
  这么个脑子不太好用,人又好骗的便宜‘儿子’她可克化不来。
  “她是不想你为难。”萧长宁如今早已不是最初冷硬刚强一根筋的清傲公主了,眼神和洞察力也今非昔比。
  成婚那日敬酒时,她能看出八公主看向祁连聿时目光里所蕴含的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个人心中喜欢着另一人时,才会有的眼神。
  八公主真的动心了。
  她也能理解八公主此时的退避。
  无情无爱时,自然可以步步为谋,精心算计。
  但当心有牵时,便无法再手段尽出,是不舍得,也是不想让自己变得不堪,更不想给对方带来一生难甩脱的困扰。
  动心的是她自身,联姻的却是大梁与元真部族。
  婚事一旦定下,依如今两国的关系,祁连聿此生正妃都只能是她。
  即便是她逝去,祁连聿也不能再改立正妃。
  毕竟元真部族势弱,无法与大梁相提并论。
  八公主原打算是嫁到草原后,看祁连聿是需要她做好正妃,还是需要她深居简挂个名,她都可以。
  她只要离开深宫离开京都,得到她想要的自由。
  为了这个达到目的,她可以耍手段,可以孤注一掷的只为得到她想要的。
  而且她也并不心虚,两国联姻这件事,谈的从来都不是感情,而是利益。
  个人的喜好意愿,并不重要。
  直到她喜欢上祁连聿,他的意愿在她眼中就变重要了。
  萧长宁望着祁连聿,以求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三王子,我八姐她也有她的骄傲。”
 
 
第736章 这话你不该来问我
  往日听大梁话总是一知半解,大多时候都要连猜带蒙,还总是猜的不太准确的元真部族三王子王子,未来的草原王,第一次在大梁地界上,能将一句话从字面到其内的意思都瞬间听的透彻明白。
  “我……”祁连聿放在膝上的手抠了抠,大抵是心中对眼前的人心思不同,现在让他有几分不太自在,话都说的不若往日利索痛快。
  “我其实是想告诉她,她……她也挺好的。”
  “我走之前,会和你们大梁皇帝说,我愿意和她联姻。”
  “等我回去准备好了,就来迎她去草原。”
  祁连聿一边说,目光一边悄悄移,直到不和萧长宁对视了,说起话来才流畅了许多。
  “她说会对我好,我也会对她好的。”
  “现在我对着她,还是没有看到你时的那种感觉。”
  “不过我也好好想了好几日的,如果是她来做我的王妃,我不会厌烦。”
  “你们大梁人有句话叫日久生情,我觉得我和她也能。”
  “永安公主,你说呢?”
  萧长宁也想翻白眼了。
  这种事,让她说什么啊?
  “三王子,这话你不该来问我。”
  你该问的人,如今在深宫里忙着和你切断关系,不想给你带来困扰呢。
  “啊?”祁连聿眼神更迷茫了,“那我该问谁?我在这里不认识别的熟人,能问的只有你们啊。”
  ‘熟人’二字,让萧长宁的心下微动。
  看向祁连聿的目光中,包容又多了两分。
  “你该去和八姐说,你想娶她,就要告诉她你心中所想。”
  萧长宁放柔了声音,似是往日教导萧洵般,耐心的循循善诱,“你们婚约一旦定下,未来是要过一辈子的。”
  “两人在一起时,坦荡无伪,赤诚无欺,才能将日子过的更好。”
  “八姐婉柔内敛,你疏阔开朗,在性情上其实很是互补。”
  “只要是不互相厌烦对方,打心眼里抗拒,日后到了一处,日子断然不会过差。”
  “但前提是,你们要有这样的心思,也要让对方明白,你们心里是想要努力将未来过好的。”
  “她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你的心思,她还不知。”
  “阿聿,你知道该如何做了吗?”
  祁连聿第一次听到她叫他‘阿聿’身子当即就是一震。
  说不上为什么,他有个莫名的感觉,这才该是大梁这位最尊贵的公主对他的称呼。
  不是什么和他人一般无二的礼貌客套的称呼他为‘三王子’而是一声亲近的‘阿聿’她待他就该与旁人待他不同。
  萧长宁因着心中对着祁连聿不同的柔软,一不小心泄露了称呼。
  她在出口时就反应了过来,但没有丝毫的停滞,还是说了下去。
  一言三顿,遮遮掩掩,反倒更惹人疑,不若大大方方的。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祁连聿不再逃避她的视线,将游离开的目光又转回来与她对上。
  “以后,你别再叫我三王子了,就叫这个名字吧。”
  他说着话,紧盯着萧长宁,心口似有无数情绪在翻滚,却是一条也捉不到手中,更是落不到实处让他细细感受分辨一番。
  他也说不上这是个什么滋味,手抬起覆于胸前,“有点奇怪。”
  谢凤仪眼皮子一跳,生怕他也整出个什么‘奇遇’来,脑子中多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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