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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室友他不对劲(近代现代)——樱野

时间:2023-12-23 09:52:42  作者:樱野
  白岌顿了一下,问:“爸,他知道了”
  何书挽自然知道白岌说的是什么事,无非就是出柜的事儿呗,她点了点头,“反正你爸他气的够呛,本来在开会听到这个消息突然高血压犯了当场晕过去了。”
  白岌担心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何书挽:“现在已经恢复了,你要真不想把你爸气死,过年就老实回去。”
  白岌踌躇了一下,“那爸他反对吗?”
  何书挽:“刚开始是很反对的,但是后面好像态度软了下来。”
  白岌闻言心里乐开了花。
  何书挽见状:“你乐呵个什么劲这个家是我说了算,同不同意你跟那个狐媚子在一起,话语权在我这里,懂”
  白岌没有说话。他那刚爬上心里的快乐感顿时烟消云散了。
  何书挽转头左右看了一圈房子:“那个狐媚子呢?他不是跟你住一块儿吗?”
  白岌:“妈,人家有名字,你别太过分了。”
  何书挽:“行行行,你继续拿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以后可别哭着求我。”
  白岌:“你放心,我不会求你的——”
  江危一直站在楼梯角的地方,听着白岌跟何书挽的对话。
  结束对话后,白岌送走了何书挽,刚想上楼继续跟江危看烟花,却碰巧看到江危下楼。
  白岌:“哥哥这就看完了”
  江危淡道:“嗯。”
  白岌感觉对话有些压抑,他突然脑子灵光一现,笑着说:“我跟你说,我爸可能同意我们两个的事儿了。”
  江危用力脸上带着笑:“是吗?真好。”
  白岌:“感觉哥哥有些累了。”
  江危笑了笑:“是吗?我也觉得,可能看烟花累到眼睛了。”
  白岌:“哥哥累了就去休息,剩下的烟花我替哥哥看。”
  江危这一次心里是真的被白岌逗开心了,他嗓音清澈地笑了笑:“好。”
 
 
第六十一章 入虎穴
  把江危扶去睡好之后,白岌独自上天台去了。
  有些寒冷的风刮掠过每一寸肌肤,白岌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哥哥不开心了,可能也怪自己没有给足他安全感。他该怎么开口跟江危说自己过年要回家不能陪他这件事呢?
  也不知道哥哥过年回不回家,不过他记得江危跟他说过,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家了,这是过年也不回去的意思是吗?
  白岌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改天问问江危好了。
  时间过的飞速,很快A大就放寒假了。
  知道了他放寒假了,何书挽每天打过来的电话就没有断过,无非就是希望他放假了就赶紧去m国。
  被催急了,白岌只能无可奈何地跟江危坦白这件事儿了。
  江危在把洗衣机里面的衣服取出来晾。
  白岌走了过去,“哥哥,我帮你吧?”
  江危把衣架子递给他。
  看着白岌晾衣服的间隙,江危问:“白岌,你我问你个问题哈。”
  白岌:“哥哥你问。”
  江危:“我是说如果,如果哈,就是如果你家里人不逼着你回去过年,你愿意留下来陪我过年吗?”
  白岌满口答应:“我愿意,我肯定愿意呀!毕竟你是我老婆嘛。”
  江危叹了口气:“就是可惜你必须要陪你家人一起过年。”
  白岌闻言呆住了,“哥哥你——”
  江危:“其实元旦你跟你妈妈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白岌:“哥哥,对不起,我这实在是没有办法,毕竟我爸他高血压很严重,我——”
  江危点了点头:“没事儿,我理解。你就回去嘛,反正这么多年我都是自己一个人过了,也不差这几年了。”
  白岌眼里满是愧疚:“对不起。哥哥你放心,这次回去我一定说服我爸我妈,让他们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而且我才不回去那么早,我要多花点时间陪着哥哥。”
  江危笑了笑:“嗯嗯。”
  时间本该继续如此细水长流地过下去,可某天中午,江危看书看累了,靠在沙发上小憩,他的头枕在白岌的大腿上。
  忽然,放在桌面上的电话响了。
  白岌轻轻拍了拍江危:“哥哥,你电话。”
  江危从迷糊的睡梦中醒过来,随意接通了电话。
  对面传来了一道女声:“江危,你过年回来吗?”
  听声音,是陈佩!
  江危那本来粘糊在身上的睡意顿时荡然无存了。
  江危趿拉着棉拖就往阳台走。
  江危:“不回。”
  陈佩:“今年你还是回来一下吧,你爸他可能挨不过今年了。”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
  江危听了这话急道:“爸他怎么了”
  陈佩:“吸烟酗酒,得了肺癌和肝癌,发现的晚,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你过年回来一下,跟你爸见最后一面吧。”
  江危声音呆愣地回了一句:“好。那爸现在是在医院吗?”
  陈佩声音颤抖:“没有,已经放弃治疗了,现在在家里。”
  江危:“好。我马上回去,下午就到家了。”
  虽然老爸从小就对他不好,可是真听到他要永远消失在自己的世界时,自己还是会忍不住伤心,可能是因为血脉相连的关系吧。
  江危挂了电话,马上收拾行李。
  白岌不解:“哥哥,你这是收拾东西去哪里”
  江危把衣服塞进行李箱:“回家,我爸快不行了。”
  白岌急道:“什么?哥哥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江危:“对。”
  白岌:“我要陪哥哥一起回去。”
  江危却一口否决:“不用,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你看看日子差不多就回家跟家里人团聚吧。”
  江危买了高铁票,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再转了两趟公交车,终于回到了家。
  他拖着行李箱飞快往家里奔,生怕错过跟父亲的最后一面。
  江危有些气喘吁吁地站在家门口,他还没有缓过来,就急着抬手敲了敲门。
  很快,家里的门开了。
  江危笑着抬眸,可是看到的不是陈佩,也不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更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七八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男人。
  江危愣了一下,偏头看了看门牌号,他没有走错。
  江危目光冷冽:“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对面的歹徒慢慢紧逼上前,领头的那个人留了一个大光头,长的又矮又胖,前面顶着一个大肚腩,脖子上挂着一串金项链,脚底穿着双人字拖,就像一个行走的矮冬瓜。
  江危认识这个人,他是当地的地痞流氓,开赌坊,眼里全是金钱,性格更是欺软怕硬,父亲江国福赌博因为欠钱不还,矮冬瓜可没少带人上门来砸他们家。
  以往情形历历在目,江危心里闪过一股不详的预感,“你们把我爸他们怎么了我爸他都病重了,你们怎么下得去手。”
  矮冬瓜慢慢踱步上前,“你还担心你那个演戏出卖你的老爸啊?真是父子情深啊!哈哈哈哈哈!”
  江危不解:“你这话什么意思”
  矮冬瓜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噢,当事人还不了解情况,那我就跟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
  江危静静的听着他说话,可是内心却不平静。
  矮冬瓜:“要怪就怪你爸太好堵了,欠了我一堆钱,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我肯定得努力去教他做人了。”
  江危:“怎么教砸人家房子”
  矮冬瓜:“噢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么做,你想知道为什么嘛?因为你父亲他跟我说他的儿子,你,榜上了一个大款,说什么大学四年的学费和吃穿用度都是那个金/主出的,最主要是他觉得你作为他的儿子这么有钱,替他还点钱是应该的。他说知道你骨子硬,如果不说他自己得了绝症快死了你是不会回来的,于是他跟你后妈演了这出戏。他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哎呀妈呀,没想到,还真把你等来了,真是知子莫若父啊!”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江危声音颤抖:“什么?”他这么着急地回家就为了赶上跟江国福的最后一面,可是没想到,江国福不过是利用他,把他引入虎穴好让他替他还债罢了。
 
 
第六十二章 要挟
  矮冬瓜粗鄙地朝地上吐了口痰,仰头望着江危:“好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经跟你说明白了,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给钱吧!”
  江危:“我没钱。”
  矮冬瓜听完眯起眼睛:“你没钱你爸不是说你去陪金/主睡吗?怎么可能没有钱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江危再次强调:“我真没钱。”
  矮冬瓜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把下巴向前扬了扬,他身后那七个身材魁梧的打手就马上凶神恶煞地走了上来。
  跟这些人一对视,江危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感,虽然他平时也挺能打的,可是在专业打手而且还这么多人之前,他觉得自己寡不敌众,他根本打不过这些人,江危感觉背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抓着行李箱的手在微微颤抖。
  看来今天要想逃出去必须得经历一场恶战了。
  江危眼神冰寒,忽然用力举起行李箱,毫无征兆地就迎面朝那些打手扔过去。
  行李箱往那些打手头上砸去,他们下意识地抬手护住头顶,趁着这个间隙,江危转身拔腿就想跑。
  可还没有跑出去几步,就感觉头部像是被什么重物击打了一样,马上传来一阵眩晕感。
  江危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他回过头看到那些人正抓着木棍对着他。
  他捏紧拳头,刚抡起想用力挥去,可是拳头还没有挥出去,自己却迎面受了重重的几脚,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内脏在翻滚。
  那些打手越打越兴奋,看到江危无力反抗的模样,最后干脆把他整个人拎起直接往远处扔去。
  江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脑子有些混沌,从嘴角和鼻子流出来的血有些难闻,鼻梁上的眼镜因为冲击力过大也甩了出去,他痛苦地皱了皱眉头。
  他缓缓把手向前探去,摸索着就想去把眼镜捡起来,可是沾着鲜血的手还没有碰到眼镜,一只粗大的脚就用力生猛地踩了下来。
  手指传来咯吱的响声,一瞬间江危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这只手下一秒就要和身体分离了。
  可是自己却无力反抗,现在这种情况,对方想对付他不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只听得头顶传来阴恻恻的一句话:“现在命都快没了,还跟我嘴硬还不愿意把钱交出来”话语间带着满满的威胁。
  江危闻言没有说话,只是轻蔑地冷笑了一声。
  矮冬瓜感觉这一声笑把自己脸面上的威风全都扫地了,他凶神恶煞地说:“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蔑视老子,你们几个,把他拎起来,给我狠狠地教训他!”
  那几个打手听到了命令,马上把江危从地上拖了起来。
  矮冬瓜看着全身上下脏兮兮,脸部青一块紫一块,嘴角冒血的江危,道:“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让你知道什么叫有钱没命花。”
  马上那些打手就对江危噼里啪啦地拳打脚踢。
  矮冬瓜看着江危一会儿嘴角喷血,一会儿面色痛苦的模样,开心的不行,站在一旁笑哈哈地看戏。
  矮冬瓜兴奋地说:“对对对,打得好!再给他肚子上来几脚,反正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可是突然他感觉脖子一阵凉飕飕的,矮冬瓜马上闭嘴了,他细长的眼睛往下瞟,看到脖子附近赫然挂着一把刀,刀很锋利,在青天白日下泛着精光,矮冬瓜心想自己这是被人胁迫了他身体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居然敢胁迫自己,矮冬瓜好奇,但是却不敢回头,因为他怕自己下一秒就嘎了。
  矮冬瓜声线颤抖:“你……你是谁要干……干什么?”
  马上身后传来一道阴寒的声音:“你不用管我是谁,赶紧让你的人放了江危,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说到后面,脖子上的刀往里侧挪了挪。
  矮冬瓜心里害怕极了,他眼睛闪烁不定,“你……你们赶紧住手!”
  听了矮冬瓜的话,那些沉溺在殴打江危的打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老板被人挟持了。
  打手们纷纷住手了,马上就想冲挟持矮冬瓜的少年打去:“敢挟持我们老板,找死啊?”
  白岌拽着矮冬瓜往后挪了挪,警惕地看着打手们,“你们敢上前一步,信不信我杀了他”
  打手们听了这话,面面相觑,眼神里写满了踌躇。
  矮冬瓜:“你们不要过来,他……他真的会杀了我的。”
  打手们纷纷往后退,不敢再上前了。
  白岌看着已经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江危,心里如同刀割一样,他冷声命令道:“叫他们给我去找辆车,然后把江危扶上去,快!”
  感觉脖子上的那把刀下一秒就要割破血管,夺了自己的命,矮冬瓜:“你们几个把我们的车开过来,把地上那个人弄车上去。”
  白岌静静地看着一个打手把车开来了,看着他们准备把地上的江危拖上车,他心疼道:“给我轻一点!”
  打手们愣了一下,随后轻手轻脚地把江危搬上了车。
  看一切准备就绪,白岌拖着矮冬瓜一起上了车,“你放心,这车开到村路口我就把这个死胖子还给你们。”
  白岌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拿着刀挂在矮冬瓜脖子上,车向前开去,到了村路口,白岌开了车门,把矮冬瓜踹了下车。
  车上了高速,白岌把车速打到最大,他不时通过后视镜看着倒在后座椅的江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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