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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渣得好,天天修罗场(穿越重生)——故人旧友

时间:2023-12-23 10:07:45  作者:故人旧友
  机会?什么机会?
  作者有话说:
  跨服聊天的两人,我浓缩了一下大纲把厉王病好,加上回京之路浓缩成了一章,下下章应该就回京城见老宋啦。
  不要嫌弃下一章跳跃幅度大~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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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9章 
  “厉王殿下!”绵城太守一手提着厚重的官服下摆,一溜小跑进来,去卧室扑了个空,又跑到客房才看到了厉王殿下,小跑接着双膝自然落地,做了一个完美的滑行。
  “厉王殿下,下官知道知道如何治疗疫病了!!”
  比起他的激动,厉王显得冷漠的多,毕竟前脚就有一个信口开河的太医“珠玉在前”现在又来了个对医术一窍不通的绵阳太守随行在后。
  若不是殊曲迎拦着,他只怕是一剑戳在绵阳太守的脸上了。
  绵阳太守跪在地上语气激动的说了一大堆的溢美之词,最后竟将话题转到了他进来审的那两个盗墓贼身上。
  还不因为他这绵阳太守府被厉王征用了,搞得他有家回不得,但是毕竟那喜怒无常的厉王在他这地界带着,他也不好玩忽职守,只能拿出他最大的精力去搞些案子来审,结果找来找去,全是和时疫有关的案子,他可不愿意牵扯半分,好不容易找到了个盗墓案子,绵阳太守差点激动的给那两个盗墓贼跪下。
  从此干脆就将隔壁的牢房改装了一下,搬来被褥,日日夜夜的和那两个盗墓贼吃住在一起,每个时辰都不放过的审案,这一审,倒是让他审出点东西来。
  本朝尊重逝者,但凡有人去世之后,一切要按照生前的形制来下葬,常用物品,喜爱器玉,家中藏书皆要带到地下,在天启,有人为了给父亲办丧事,将万贯家产掏空了到街上讨饭去的事情也是常有。
  殊曲迎尸身那暴晒三日的酷刑,在天启朝特有的文化下,比凌迟还要令人发指。
  正是因为这样,本朝盗墓猖獗,针对盗墓的刑罚也是加之又加,抓到了本人凌迟不说,整个定要追根溯源将整个家族都罚个遍。
  那两个盗墓贼刚开始死死都不松口,绵阳太守是什么人,屈打成招是他的常用手段,各种刑罚往人家身上招呼,本来还得意自己又搞了一门冤假错案出来,谁知道这一折磨,反而搞出个大事情。
  绵城的疫病,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造成这一切源头的是一种叫做尸虫的东西。
  “尸虫天生喜爱以腐肉为食,被人盗墓贼不小心带出来了,若是食不到腐肉,便会附在活人身上,将活人的生肉变成腐肉。”
  殊曲迎回想起那日割掉的肉,那股腐烂的味道至今难忘。
  “你的意思是王爷身上有尸虫?那又该如何去除?”
  绵阳太守的慷慨激昂,被这句话问的噎了一下,他顿了一下还是接着张口,毕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尸虫的去除方法,盗墓贼已经用了几百年了,确实有用。”
  “是让得了尸虫的人,和尸体待在同一屋内一.夜,尸虫闻到腐肉的味道,就会从宿体上离开。”
  好嘛,上一个让厉王洗血澡,这个让厉王和尸体待在一起。殊曲迎不由将可怜的目光转向了厉王:
  厉王好惨一男的。
  对上殊曲迎为他担心的目光,厉王心里忽然有了些暖意。
  “殿下,下官已经把尸体准备好了,还请殿下为了天启,为了百姓,动身吧!”
  尸体自然用的现成的,盗墓贼的尸体。
  殊曲迎忽然感觉自己右手被轻轻的捏了一下,身侧的厉王站起身来对他说道:“我过一日就回来。”
  好在这次没让自己和他一起去和尸体待一天。
  和死人在一起待一天这件事情,若是旁人必定怕得要死,厉王这些年征战,吃住在死人堆里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相较于活人来说,和尸体在一起,更让他安心些。
  这还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呆着。
  死人是不会呼吸的,整个室内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死寂一般。
  那小执笔在身边的时候,话虽然也不多,可自己总是想要逗弄他,在癫狂的那几日,看见他在一旁低垂的眼眸,心就不由得软了一块,寂静下来,又或是涌上来一股同归于尽的暴躁情绪。
  不同于天启所有人对死亡看的如此重要,若是人死之后真的有灵魂的话,他杀了那么多的人,睡觉的每一炷香都来个鬼拜访他,他就不用睡觉了。
  现在他却是盼望着人死之后,还有灵魂。他要的东西很少,只要小执笔一个人陪他就好。
  他定也是愿意的,如同殊曲迎对那个姓宋的一样。
  厉王转头看向了一旁放着许多上好的金疮药,只等尸虫爬出来之后,他将腐烂的肉割了,涂抹伤口用,他其实已经干过这个事情,身上七个大口子还在渗着血,他刺破了新长出来的疙瘩,想了想,还是刮下了一层肉来。
  虽然身上都是皮外伤,筋骨都不曾伤到,可身上十几个渗血的窟窿看起来也吓人的很,厉王原不在乎这些的,他想到殊曲迎那张看到他渗血伤口震惊的表情之后,看自己身上这十几个窟窿瞬间不顺眼起来。
  执笔这个官位都是读书人,他从来看不惯读书人的,读书人也怕他发起狠来六情不认的戾气,他们军中文官见他上阵杀敌的模样,直直晕过去好多个,从此便躲着他走。
  读书人都胆小,若是身上这些窟窿吓到小执笔如何是好?。
  他拿起金疮药就往自己身上涂,自己炙热的伤口撒上了药之后清清凉凉的,仿佛那人的手心,探在自己额头上的感觉。
  朝阳倾斜而下,所有人站在绵城太守府那个不大的院落里,目不斜视的看着面前的房门,晨雾渐渐散开,每个人眼底的雾霭也随之化去,重新拥有了希冀。
  房门打开,一个高大的令人仰望的身影站在那里,透过重重人群看向了殊曲迎,晨光熹微中,他伸出了手,带着对未来的无限祈愿:“走,我们回家。”
  厉王殿下痊愈的消息很快通过飞鸽传书传到了上京。
  上京内城人家的烛火,通明了一.夜。
  “厉王也是命大,这场疫病竟没有要了他的命。” 宋府中,宋长远手中拿着个巴掌大的纸,上面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写了厉王在绵城的日常,不过三年,他就能将暗子安插到固若金汤的厉王身边。
  宋其琛这三年中改变许多,虽然依旧是芝兰毓秀的身体,可任谁也无法将他和三年前跪在厉王面前,毫无尊严哀求他的宋其琛联系在一起了。
  “我也从未指望一个小小的巧合能要了他的命。”宋其琛抿了抿唇,他这些年派出去多少人打探,一个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得了疫病的人,你说父皇会让他即刻进城么?”他们知道疫病是何缘故,可其他人并不知道,位置越高,人就越惜命。
  厉王来了,少不得要上朝议事,那病症可是要传染人的,谁都不想放这么个炸弹在身边吧。
  宋长远忽然明白了太子的想法:“你是说,借此机会将他赶出上京?就算是他回京了,咱们也可以用此事大做文章,歇他三个……不,歇他个半年,到时候朝廷上风起云涌,他的人还能剩几个?”
  宋其琛默不作声,倒是宋长远积极得很:“我这就给皇上写折子。”
  宋其琛好像还真的是个亲缘淡薄的命,从小遗失不说,养父母因为他还全家被灭门,好容易有个深爱之人因他不得好死,就是和皇上这个亲爹的关系,不知怎的也是差的要死,他和宋其琛在一起并排站着,天启帝对他嘘寒问暖,反而将宋其琛撇在一旁,让别人觉得他才是皇帝亲生的种。
  倒是听说他和废后的关系不错,时不时去废后宫里坐坐,可人家成为废后还不是因为他的缘故。
  掰着指头数来数去,也就他们宋府不怕他克。
  说起他们家……宋长远不免又叹了口气,他的亲生妹妹,也因为宋其琛要嫁入厉王那个变态手里。
  折子递上去没过两日就下了圣旨。
  那两个偏执的父子,在对付厉王这件事情上,倒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统一。
  一场秋雨一场凉,又是一场秋雨刚刚下完,空气中还凝结着凉意的时候,厉王的车架到了皇城底下。
  宋其琛穿着广袖盘龙罩衫,头戴着累金攒玉的发冠,玉树临风的站在城墙上。
  他身后站了一排的与羽林卫,个个手持弓箭,整装待发。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主子掩于袖中的手正在不住地发抖,三年前,殊曲迎的尸身就在此处暴晒,他发了疯一样收集殊曲迎曾用过的东西,走过的景色。
  却从不敢靠近此处。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修罗场
 
 
第30章 
  刚下了一场秋雨,马蹄踩在地上,溅起极高的泥水,空气中刮起了大风,将旗子吹得猎猎作响。
  车架上的车饰,被风狠狠地向后吹着。
  马蹄声整齐划一,震耳欲聋,所有士兵身穿玄甲,代表厉王的红底麒麟旗帜,随着大风舒展着自己的身体,猎猎作响的声音,似是那麒麟的怒吼。
  这便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玄甲军。
  所有玄甲军拥护者一辆车架,前有八匹骏马拉着的车架大到在几千人的玄甲军中极其惹眼,乌黑的车架上雕着镂空的花纹,挂着厚重的绛色绸布,庄重肃穆。
  几千人的队伍,没有一个多余的声音,伴随着城门紧闭,只听见前面带队的车架上站起来一个人,伸手换上了红色的旗帜。
  不到十息,骏马的嘶鸣声瞬间消失,城外一片寂静。
  暗色的车帘被掀开,车内仿佛是一个小型书房一样,厉王坐在其中看向了站在城墙上的宋其琛,秋风送着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到了城楼:“不知太子殿下在此,有何见教?”
  宋琪琛站在城楼上,可以轻易的俯视成楼底下的车架,厉王的坐在车里,似乎是看小孩把戏一样的看着自己。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哪怕是自己这一次,险些要了他的性命,他也是依然端坐着,用看猴戏的轻蔑眼神看着自己。
  “父皇有令,皇叔您身患疫病,进城后需到疫病馆医病,玄甲军遣回封地,无圣令不得出。”
  “若是我不呢”
  宋琪琛抬手,身后的御林卫手中的箭矢出弓,一瞬间羽箭遮盖了皇城外面的一片天空,黑压压的一片,破空声在寂静中更加刺耳。
  齐刷刷的射在车架之前,给原本平坦的地面加上了荆棘。
  城楼上的声音冷漠的下令“向前一步者,除皇叔外,死。”
  玄甲军的士兵皆面不改色,连战马都不曾慌乱半分。
  车架上的厉王似乎就是在等他这一句话一样,他拍了拍手,从他身后的车上走下来十二名身着官服之人。
  执笔的官服与本朝惯用朱红色的官服不同,用了淡青的颜色。
  狂风卷着湿气袭来,周围玄甲军一片墨色,连战马的马具也是玄色,连脚下踩的地都浓墨一样的,仿佛作画的画师忘记了其他颜色,只用笔蘸着浓墨绘制而成这紧张肃穆的景象。
  而这十二位执笔犹如一抹江南的阴雨天,无意闯进这双方局势之中。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这些柔弱的颜色所占据。
  他们缓缓走来,手中都捧着一个半人高的白底青花的罐子。
  站成一排,一步一步,踩过地上的箭矢,缓慢的,不退缩的朝着城门口走去。
  宋琪琛还不曾说什么,宋长远倒先发了怒:“他这是威胁我们。”
  这些人是并不是厉王的兵,他自然可以推他们来送死,但是这些人官再没用也是朝廷官员,就这样诛杀了,又如何能交待。
  宋长远看向城楼底下最悠闲的那个人,习武之人看的比旁人更清楚些,他斜靠在一旁的扶手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用膝盖去支撑起左手,左手手中盘着一串檀木珠子。
  他的目光直直的望着站在他面前的那十二执笔的其中一人,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容。
  似乎是感受到了宋长远的视线,他收回视线,微微抬头朝城墙上一眯。
  明明是他们在上,厉王在下。他却觉得厉王如端坐在朝堂上的龙椅之上,睥睨的看着他。
  只这一眼,就将宋长远愤怒的红了眼眶。
  这一幕和三年前的景象重合在一起,那时宋其琛遭受了接连的崩溃,身体刚刚能下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他问询殊曲迎的尸身在何处。
  他这些日子光给他平复流言去了,哪里能想到去给殊曲迎收尸?
  “他不过是个外人……”宋长远的话刚说了一半,宋其琛那双幽潭转向了他,只一眼就让宋长远接下来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他连忙去查,这世间能给殊曲迎收尸的无非三个人,问了其他两个人之后,殊曲迎拖着病体到了厉王府的大门外。
  他奉命去敲门,谁知门房都敢给他挂落,接连等了两个时辰后,那日亦是狂风阵阵,风雨欲来。
  宋其琛竟然下车去等,宋其琛是谁?真正的皇子皇孙,天启朝未来的皇帝,他誓死效忠的主人。大雨倾盆而来,打了伞也不曾管用,主子不肯上车,也不听他的劝阻,只看着厉王府那朱红色大门。
  厉王有心折磨他们,又如何会在大雨中出现呢?
  “长远。”宋其琛的声音在大雨中小的几乎听不见,是不堪一击的柔弱:“厉王当初说,那晚曲迎驾车将我放在宋府门前时,曾路过这边。”
  他看向了狗仗人势的门房,心中忽然感叹:“若是他那日,他将这里错认成宋府就好了。”他若是死在这里就好了。
  他淋了两个时辰的雨,厉王的车架才从外面回来,车帘掀开,厉王就是那样的坐姿,看蝼蚁一样的眼神:“不知太子殿下在此,有何贵干?”
  “请您将他的尸身归还与我。”
  厉王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在嗤笑宋其琛这样的假仁假义,后知后觉。
  在厉王的注视中,宋长远看着他主子挺如松竹的身姿一矮,不染尘世的下摆被泥水侵蚀,片刻便肮脏不堪,声音在雨后的空寂中传出:“求您,我从此往后伴着‘他’归隐山林,绝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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