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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渣得好,天天修罗场(穿越重生)——故人旧友

时间:2023-12-23 10:07:45  作者:故人旧友
  他说话没有语调,就是最差劲的机器人也比他懂得平仄。
  主子?殊曲迎知道自己的人设没那么简单,却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如今这句话一说,反而模模糊糊的明白了自己可能是皇上派来的杀手?李公公毕竟也是给过自己毒药的人。
  只是那毒药药性实在是差得很。他都下给厉王了,人家活蹦乱跳的还会掐人,跟个没事人一样。
  殊曲迎的眼神往那小厮鼓鼓囊囊的袖子那边瞟,里面装着的,应该就是毒药了吧。希望这次的药效快一点。感受到殊曲迎的视线,小厮将手伸向袖口,拿出一个小臂长的檀木盒子来。
  他伸出一只手,将盒子递向殊曲迎。细长的盒子还有些分量,殊曲迎刚接过,手臂瞬间往下一沉,绝对不是毒药。
  难不成是弩弓?绑在小臂上的那种?可是他也只是要让厉王失去武功,不是真的要伤他性命啊。
  他将盒子掀开,躺在盒子里面那红色的毛茸茸的一层绒布上的是:
  一截惨白的小臂。
  那是女子纤细的小臂,手腕处还带着一个成色极好的玉镯子。
  这镯子他认识,几日之前,还被他妹妹藏在那红色的骑射服的袖口中。
  见殊曲迎楞在当场,小厮那毫无语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若你接着拖拖拉拉,下次就不仅是令妹的手臂了。”
  电光火石之间,沐梁溪的手直接劈向了那小厮最脆弱的喉骨处,小厮瞬间后退,却被殊曲迎瞬间拽住了手臂,狠狠地往后一拉,膝盖猛然间往上狠狠一顶,鼻梁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手掌划过空气而产生的掌风,交织在空中。
  回过神来殊曲迎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那小厮擒拿住了,紧扣着他脉搏的手一时之间卸了力气,就这么一瞬间,在他身下的人反身扣住了他的脉搏,一个过肩摔,闷响一声,殊曲迎面朝天被摔在了地上。
  “跟我动手?你还以为你有武功么?”那人只不过是来传话的,无心恋战,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裳,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那是……原主的意识?殊曲迎看着就算是在打斗中也被原主小心放到一遍的檀木盒子。他正想着,忽然像是有人用手狠狠地抓住了他的心脏一样,猛的一搅,随着喉咙一甜,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随之而来的,是所有经脉的血倒行逆施一半,每一寸血管都要爆裂开来。
  “疼。”
  那不是一般的疼痛,仿佛有人拿着锤子将你的骨头一寸寸的敲断,敲碎,在徒手将皮肉撕开将那骨头的碎屑倒进去。
  “啊!”他甚至疼的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
  恍惚间他仿佛感觉自己回到了家里,听见了系统的急促的声音【检测到宿主意识下降,开启痛觉屏蔽。痛觉屏蔽百分十三十,百分之四十,百分之八十,百分之八十五……】
  疼痛随着系统的声音,渐渐退去。殊曲迎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海浪卷着扑到沙滩上的鱼蟹,随着潮水退去,他被遗忘在沙滩上,等死一样的盯着上方的太阳。
  他的手动了动,眼睛眨了眨,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
  【为了宿主的生命安全着想,宿主可以选择退出。】
  【退出个屁。】殊曲迎撑着让自己站起来【任务老子还没做完呢,退出什么。】
  皇帝在书中并不是大boss,宋其琛再怎样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就算是再怀疑亲生儿子的眼光,他也不过是将女主指婚给了厉王。
  他不仅不是大boss,反而是宋其琛对付厉王的幕后帮手。
  这个垃圾世界,都从言情变成耽美了,关于夺皇位的剧情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
  殊曲迎将打开的盒子合上,放到了一个隐蔽之处。就在抽手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划过沐于文的那张牙医极其喜欢的笑容。
  【这个任务做完了之后,我就没有任务了吧。】
  【是这样的。介于宿主情况不同,检测到宿主将神状态波动值较大,建议宿主完成任务后进行休息。】
  【休息个屁。那会不想干的时候,就差拿个小皮鞭抽我了,现在我想干了,你tm让我休息?】
  过了一会,系统不说话了,反而是在大屏幕上滚动着一句话,是他反派教材书上的第一条【所有人物都由人扮演,宿主请不要深陷其中。】
  这句话只有他们初级的课本上才有,哪怕已经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他们这些都是角色扮演,还是有人很容易分不清现实和筑梦师构造的世界,因为他们精神力差呗。
  【差……就差呗。】殊曲迎低喃道【老子就当真了怎么着。】
  与此同时,厉王府的地牢中。
  不同于天牢会有此起彼伏的喊冤的声音,这里寂静的很,地方虽小,可刑具之怖犹如让人进入了十八层地狱。在最里面的牢房中,却发出了一声人忍到极致的惨叫。
  加了盐的热水从那人裂开的伤口从上而下浇下,瞬间将他的一身血衣稀释成了淡淡的红色。
  “我……我该说的都说了。”那人正是被姜文抓来的死士。
  就算是经过训练,可训练也不会真的将人往死里折磨,这里的刑罚他都前所未见,恐怖至极,所有的为主效忠,坚韧不拔的心性,在第三具刑罚上身之后,全都溃不成军。
  他甚至抬不起头来,只能求饶的看着离他三步远的那一双暗花纹的官靴。
  官靴的主人视线却不在他这里,他转头看向在角落里面已经抖如筛糠的人:“你是让本王问,还是要自己说?”
  这人却不是秋猎时候抓来的,而是在他厉王府内发现的探子,在三日之前靠近沐执笔的房间时,被发现的。
  看了一遍楚郢泽是如何“发问”的人,连忙将自己所知道的倾囊而出,生怕面前那人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将可怕的刑具用到自己身上。
  他在组织里面,身份比面前受刑的死士低多了,最多就是个传话的人,人家都招了他为什么不招?
  “我负责传话!沐梁溪是主子派来杀您的。我就是给他传个话……”
  “主子说沐梁溪他拖得太久了,让奴才把药给他,问他什么时候动手。”
  他有千千万万的机会动手的。
  空气中的气息忽然又开始流动,那双穿着暗纹官靴的脚在地上走了两步,又停住。
  他就说自己怎么会看错人?
  小执笔又如何舍得杀他?
  他毕竟对自己如此有情。
  那紧闭的唇抿了抿,盖住了即将扯开的笑容,他看着姜文,甚至有些得意:“你说他那日在猎场,是来救本王?还是来破坏本王的布置?”
  姜文只是跪地,没有说话。
  他就是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也不会选择在厉王明显相信那人的情况下劝阻。
  楚郢泽却像是要乘胜追击一样。
  那人身上的枷锁被解开,只见楚郢泽说道:“你去将药交给他。”
  他十分的自信:“你就是给他又如何?他根本不会对本王动手。”
  ——
  一炷香之后,地牢里的人收拾齐整的站在沐执笔的房门前。哆哆嗦嗦的看了站在不远处的厉王一样,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有什么事?”殊曲迎毫无感情,甚至冷漠的声音在夜色中出现。
  就连楚郢泽也是第一次听到殊曲迎的这种声音,那温泉一样的嗓子下埋着的是无法窥得的寒冰。
  不过很快的,楚郢泽编不觉得这有什了,慢慢的挖掘面前人的真面目,不失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主子问你为什么还没有动手。”殊曲迎看见穿厉王府服饰的小厮就觉得打根上厌烦。谁知他进来,竟然和几个时辰前的人说了同一番话。
  更让还在全身不适的殊曲迎,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他伸出手:“药。”
  手心中多了一个黑色药丸,颜色色泽和当初李公公给他的极其相似。
  呵,希望这次的药效能好点。
  楚郢泽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殊曲迎,丝毫不犹豫的将那药丸拿到手,随手投到了一旁的茶壶里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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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9章 
  殊曲迎所住的客房,是离楚郢泽寝房最近的一间,殊曲迎找了个托盘,将茶壶放了上去,又去别处寻了点热水灌进去,看着药在他面前缓缓化开化为无形,才将壶盖盖上。
  端着走到了厉王寝房的门口,楚郢泽不差钱,厉王府晚上也是灯火通明的,他的寝室掌着灯,殊曲迎敲了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正欲推门进去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楚郢泽的声音:
  “你在这里干什么?”声音卷着夜风而来,带着不明意味的凉意。
  或许是心虚,在平常不过的话语吓得殊曲迎一阵发抖,托盘一个没拿稳,险些掉了下来。
  楚郢泽看着茶壶在托盘上一歪,滑到了边缘,又被救了回来。起身上了一个台阶,径直推开门和他擦肩而过。
  殊曲迎赶在门关上的时候,紧紧的跟了上去:“从绵城带来的茶叶就剩下这么一点了,我想着挺有意义的,泡来和你喝完这最后一壶。”
  楚郢泽双手还胸看着殊曲迎又是放茶壶又是倒茶又是将热腾腾的茶水端到自己手边的一通动作,只说了两个字:“不喝。”
  殊曲迎皱了皱眉头,像是在忍住什么不适一样:“绵城虽然盛产茶叶,但又怎么比得上你天天入口的贡茶呢?”
  “是我自作多情了。”他说着,将茶杯重新放回了桌上。
  那副样子,装的和真的似的。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楚郢泽心中所想转了个圈,说道嘴边的却是:“本王喝这杯茶?”
  殊曲迎眉头皱了皱:“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与殿下从绵城相识,虽然没有多少日子,多谢殿下提携照看,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话已经是面前人靠近的极限了,楚郢泽知道面前这人是如何靠近自己的,十分的悸动只小心翼翼的露出来一分,青涩稚嫩的一勾,他便自己迎上去,将藏得严严实实的真心双手捧起。
  又哪里轮得到他将这番话说的如此露骨?
  看着他这样柔顺恭敬的身形映上了他方才接药时的自然,变得扭曲诡异,像是糖霜跌进了醋里,浸的久了,再好的东西,也发出了变质一样的诡异味道。
  殊曲迎将茶杯重新拿起,见自己都如此说了,楚郢泽还是不肯喝这杯茶水,那未曾屏蔽的痛感依旧在他的身体里面喧嚣着,他咬了咬牙,靠近了楚郢泽,将茶水含在口中,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了上去。
  反正也被亲过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湿润温柔的唇贴上了楚郢泽带着凉意的薄唇,他被小执笔忽然这样的举动惊了一下,眼神一垂,浓香的茶水进入了他的口中。
  他低下头去,将所有的茶水倒灌,他的吻一样的强硬,让人无法抵抗,沐梁溪的抵抗在他的步步逼近前面,松软的就像是一张宣纸。
  “咳咳咳咳。”确保茶水都被沐梁溪喝了之后,他冷冷的看着沐梁溪弯腰,想要将茶水咳出来,他的身形在自己身边这么小,他想要杀自己,好比蜉蝣撼树。
  是他对小执笔不好吗?为什么,一点都不犹豫。在自己全心信他的时候,给了自己如此的一个大礼。
  所有的不忍,曾经的爱意全部都凝结成了自以为是,蠢的让人唾弃。
  他一把抓住了殊曲迎的手,将他提了起来,楚郢泽清楚的看到他汪着水的眸子中出现自己平静而冷漠的倒影:“你以为本王说要杀了你,是说笑的么?”
  楚郢泽将他脱到地牢里面的时候,姜文还在审讯死士,那一手带着倒刺的鞭子正舞得虎虎生威,一下没收住劲,直接冲着殊曲迎身上挥去,只一下,鞭子上的倒钩就掀起他的皮肉带向空中。
  给他的胸前留下了一长条的血印。
  纵然是屏蔽了百分之八十五痛觉的殊曲迎,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姜文背对着他们,这全然是鞭尾扫到的,他并不是故意的,一下子楞在当场。
  他就是在不喜欢沐梁溪,也不会在厉王护着他的时候下手。可是方才的鞭子,厉王就在他的身边,挡这个简直易如反掌,又怎么会让沐梁溪受伤?
  楚郢泽却仿佛没看到似的,一把将殊曲迎拽到了刑椅上,他刚一坐上去,就感觉屁股往下一沉,椅子把把手上顿时生出两个带着倒刺的铁环,瞬间锁紧,倒刺陷入肉中,血沿着倒刺处涌了出来,从他皓白的手腕上流下。
  他还没来得及叫疼,头发就被楚郢泽抓住,强迫他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只觉得心中一冷。
  现在知道怕了?那张有恃无恐的脸哪去了?
  欲擒故纵的骗子。他缓缓张口:“耍着本王好玩么?”楚郢泽指向一旁正在受罚的死士:“你认识他吧。”那人正是刚才给殊曲迎递药的人。
  指甲什么的都被拔了个干干净净,地上汪着一滩的血,不知这一炷香的时间里面受过什么刑罚,骨头竟像是挂不住肉一样,身上的肉全都在往下垂,血洗了一样的,每个毛孔都渗着血。
  殊曲迎何时见过这等景象?连忙扭头,却被楚郢泽掐住了下巴:“这就害怕了?那你还没看那呢。”他将殊曲迎的头转向了另一边,粗长的铁链锁着一个死白的人,被烫伤的伤口就像是煮的发白的猪肉,殊曲迎下意识的想吐出来。
  “这就怕了?你要害本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他嵌着殊曲迎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看本王被你玩弄很有趣是么?”
  沐梁溪与他柔软的就像是一捅就破的宣纸一样,只可惜那宣纸就是再柔软,贴在面上,也是会死人的。
  “听说过贴加官么?”
  地牢不大的地方摆满了各种张牙舞爪的刑具。唯独在殊曲迎的身边,放了一塌子整齐的宣纸。
  楚郢泽不知道动了哪里,殊曲迎坐着的椅子啪的一声,直接放倒,他的脸离着那一沓子宣纸特别的近,宣纸旁边,还有的一只极大的毛笔,只需要一划,就能涂满一张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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