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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渣得好,天天修罗场(穿越重生)——故人旧友

时间:2023-12-23 10:07:45  作者:故人旧友
  楚郢泽努力想要镇定的扯出了一抹笑容:“你骗我,是你看着我的小执笔好,移情别恋。”他编织着有理有据的借口将即将戳破的窗户纸又蒙上了一层,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站着。
  他独一无二的小执笔,又怎么会成了别人的?
  宋其琛却是极为缓慢的,用着楚郢泽常用的语调:“你将他的骨灰给我时,我万念俱灰,他不放心我,借着给扇之名来看我,就在折扇屏风处。”宋其琛指着一扇与当初相似的屏风:“他在那里转扇子,前转三圈,后转二,拇指绕两圈……”
  他不曾说完,楚郢泽在心中默默的帮他补完:会加在食指和拇指中间,轻轻地摇晃。
  这是沐梁溪的习惯。
  “曲迎他当初就是这样转扇子的。”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楚郢泽冷冷的说道。
  “那日在城门外,我叫他“殊曲迎”他扭头回我了。”
  宋其琛一盆冷水浇下去。
  “楚郢泽,沐梁溪就是殊曲迎。”
  他当初以为殊曲迎的心在楚郢泽那里才选择放弃的,可知道了殊曲迎是为了不牵连他才住在厉王府中,他们纵使有了一两分的好感又如何?
  他可是殊曲迎啊,用尽全力爱自己的人。
  他看向似被抽了魂的楚郢泽,狠狠地说道:“你凭什么和我争?”
  作者有话说:
  亲亲,你们建议虐几章呢???
 
 
第53章 
  后面几日,楚郢泽再也不肯靠近东宫。
  殊曲迎对宋其琛的用情至深,他是从头到尾看在眼里的,甚至暗自艳羡过,谁知道艳羡的人竟会成为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宋其琛最后说的那句话,时时刻刻回响在他的耳边。
  如果沐梁溪真的是殊曲迎的话,他拿什么跟宋其琛去争?
  不知不觉中,四周挂上了红色的彩绸,已经到了十月初一,他要迎娶宋意逢的时候。
  楚郢泽从未将这个事情当成一回事,可当满府一片红色,那红的刺眼,犹如那日甩在殊曲迎身上,带起的猩红。
  “撤下来。”楚郢泽吩咐道,周围的奴仆不敢有二话,只能听从的撤下来,到了当天迎亲的时候,也不见人影,宋意逢那边倒是大肆铺张,嫁妆铺了有五里,伴随着喜庆的音乐吹吹打打的到了厉王府门口,厉王府上一点红色都没死寂的仿佛是废旧了的,只是开了一扇门,门中站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一个一个的劝说着前来贺喜的人各自回家去。
  十足的落了面子。
  “小姐,他若是不愿意娶就抗旨啊,既然答应了,谁不知道他将那个执笔拱手送到了太子府上。这番惺惺作态又是给谁看?”
  宋意逢在轿中,浑身上下除了那一身硬加上的喜气以外,那身体本来的意识,可是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呵,咱们能活着到他的府邸门口,已经就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若是那执笔不在东宫,只把我今天穿衣服的时候,就已经血溅当场了。”
  宋意逢虽然和厉王相处不多,可是每每遇见之时,都是将厉王的狠厉阴骘尽收眼底,他心底所想的,竟也是能猜测个八九不离十。
  好在她今日也不是诚心诚意的想要嫁进去,她的声音从盖着的红色盖头底下发出:“那个女子,安排好了么?”
  婢女点了点头。她依稀窥见了一点:小姐能坐上轿子,全是为了要将那名女子带入府中。
  另一边,楚郢泽穿着一身玄色暗纹广袖交领的衣服,手里面正握着他长把玩的那一串檀木珠子,在他眼前摆着的,是一些人常用的器具,有衣服、玉佩、长带、发冠,还有餐碗器具,时常摆弄的玩意。
  泾渭分明的摆在了屋内的两侧,看似是两个人的用具,可是细细看来,又在微小的事物上有着相似之处,倒像是一个人。
  楚郢泽看一件,拨弄一下手中的檀木珠子,那珠子用的是最好的檀木,有静气凝神的功效,气味本该是经久不散的,可是却不知道时间长了还是怎的,这串珠子纷纷在这几日,选择了罢工没了味道。
  独留楚郢泽在这尘世间,呼吸着浓浊的烟火气。
  身边的小厮不敢上前,就是姜文也是顿了一顿,得了连门口不敢进的管家的嘱托,上前回禀:“这几日太子肃清自己的死士,撤下了暗查在皇帝处的人手,几次三番的投诚,却还是没有从天启帝哪里得到解药。”
  楚郢泽对天启帝的了解,倒是深到了骨子里面。天家无情,越是在上位的人,越是要高人一等的脸面,宋其琛为了殊曲迎几次三番的丢尽了他的脸面,他又怎么会再让一个“活着”的殊曲迎出现呢?
  只是,他如今又能做什么?终究是他们二人的事情,他不过是这段故事里面不值得谈的一笔罢了。
  “还有一件事。”姜文顿了顿说道:“管家已经让宾客都走了,只是一会皇帝的圣驾终究是拦不住的……”
  再怎样,皇帝明面上也只有他这一个弟弟,样子自然是要做尽了,况且他怕是还要吓一吓那不成器的宋其琛,让他知道他不一定能继承皇位。
  他就是个不安分的炼金石罢了。想到此处,楚郢泽拨弄着檀木珠的指尖莫名发力,圆润的珠子瞬间化为灰飞。
  宋其琛,他从头到尾就没有看得起的人,自己竟成了他上位的试金石,成了他和殊曲迎这段被人艳羡的爱情的试金石?
  姜文顿了一下,只当是没有看到,接着说道:“属下刚刚查明,宋意逢送亲的队伍中,有一个自称是她姐妹的人混在其中。”
  “那人右臂断了一截,是沐执笔的妹妹沐于文。”
  “她在府中鬼鬼祟祟的,是否抓来?”
  “沐执笔”这三个四将楚郢泽几近崩狂思绪拉了回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戴上了“沐执笔”这三个字,沐于文也就变得精贵了起来。
  楚郢泽走出了这几天一直带着的这间屋子里面,慢慢的跟在了沐于文的身后,他的思绪逐渐趋于平缓,哪怕是看着身形相似的人,却也不至于连思考都不能够了。
  就在沐于文要在他卧房放什么东西的时候,楚郢泽终于开口了,他用着极低的语气,似乎是害怕吓到面前的人:“你在做什么?”
  沐于文听到厉王的声音,身形吓的一缓,钝钝的楞在原地,好在她这么做之前所估计的最惨结果也不过如此,倒是不至于乱了动作。
  她缓缓的站起来,右手的袖子口空荡荡的,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袖口在空中荡来荡去,颇引人注意。
  “我做什么?我给厉王殿下送贺礼啊。”沐于文的双唇惨白,脸色惨白,整个人称得上颜色的,是那一双充满了浓重恨意的血红色眸子。
  “哥哥为了你生死不知,你如今却迎娶新嫁娘,好不快意!”
  “放肆……”姜文上前一步,斥责道:“你凭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楚郢泽伸手打断了。
  他将檀木珠子收回怀中,双手自然而然的垂下:“你还想做什么?”
  沐于文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自然不会再惧怕楚郢泽,心想自己已经是被他抓了一个现行,倒不如呈口舌之快。
  “哥哥从小就不在家中,长大了亦是早出晚归,好不容易绵城之行之后有了些人味,知道心疼人了,知道让我躲着了,哥哥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和爹爹都没什么想法。当时秋猎,我还想着看看未来‘姐夫’的飒爽英姿……”
  说道秋猎,楚郢泽忽然神色一凛。姜文看着楚郢泽的神色,忽然想起了那日,沐梁溪在猎场时候说的“我以为妹妹在林中,这才过来……”
  这是他们不相信殊曲迎的第一步,认为他胡乱编了一个借口,扰乱厉王的计划才是真。
  可是……他的妹妹真的到了猎场之中。
  若是说沐梁溪根本不知道这个计划,只是寻妹撞上了,看到有人射杀楚郢泽,这才用信号筒示警。
  也……说的过去。
  可是这样说来,死士叛主是何等的罪名?那日林中那么多的人,谁也无法肯定就能将所有的死士一网打尽,漏网之鱼何其多?只要有一个通风报信,沐梁溪必定死无葬身之地,纵然是这样,他也没有选择告诉主子,反而是默默的守护。
  沐梁溪从一开始就抱着拼死的决心待在自己主子身边,这样的认识让姜文都心下一惊,萌生出了深深的后悔之意。他甚至有些不敢看向楚郢泽,他都这样了,那深深的误会了沐梁溪的主子,又是怎样的如坠地狱?
  沐于文只当是自己这辈子最后能说话的时候了,也没有分心去看他们,借着自顾自的举起手中还来不及拆开的包裹:“那日哥哥让我不要闹,我问哥哥我还有什么能做的,他说‘你绣一件龙袍’就好。厉王殿下,你说着龙袍是给谁绣的?”
  她用嘴解开了包裹的一角,灰布包裹里面掉出来一件衣服。
  明黄的刺眼。
  她指着地上的龙袍:“他从未有二心,哪怕朝不保夕,哥哥满脑子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他祝愿你心想事成。”话到此处,沐于文终于忍不住,哽咽的带了哭腔说道:“你看一眼啊,你敢看一眼么?我哥哥被你践踏的真心。”
  楚郢泽朝地上的龙袍缓缓地走去,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整个身子犹如绷紧了的弓弦,随着沐于文的每一个字,都比刚才更紧了些,身体被拉扯着,撕裂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
  明黄色的衣服躺在地上,犹如被践踏了的真心。哪怕是地上干净的很,在掉在地上的那一瞬间,也是沾染了灰尘,五爪金龙的眼睛,也平添了暗沉。
  楚郢泽的手忍不住的要去摸上那金龙的眼睛,衣服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展开,那龙头的绣工很好,威严无比,栩栩如生,看着令人萌生怖意。
  可是那龙身,却像是换了一个人绣似的,线七扭八扭,犹如初学刺绣人的拙作,简直令人无法想象这一件龙袍是出自一人之手。
  楚郢泽却知道,这是面前人用左手绣的。
  沐于文失去了右小臂,还要用左手将龙袍绣出来是为了什么?针针泣血,要说的是什么?爱屋及乌,他只想要将那砍了她小臂的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姜文连忙上前要将厉王扶起来,至少还是要去迎一迎天启帝的。
  谁知沐于文的脚步更快。
  她冲了出去,跪在驾前,声音泣血:“臣女沐于文状告厉王私藏龙袍!意图谋反!”
  作者有话说:
  所有人都在助攻,谁猜到我当初的伏笔啦!叉个腰。
  我也好心疼妹妹……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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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 30瓶;津加布雷德、依锦、匿名用户甲、花式烤鱿鱼五便士一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4章 
  “臣女沐于文状告厉王私藏龙袍!意图谋反!”
  沐于文跪在圣驾前面,甚至将天启帝吓了一跳,他私心想着朕安排的不是这一出啊。
  屋内姜文听到沐于文这样说,瞬间就要抢走楚郢泽手中的龙袍烧了毁尸灭迹。楚郢泽却没有撒手。
  天启帝就在门外,现在焚烧也不一定能焚烧干净。
  “殿下。”姜文虽然只说了两个字,但是视线放在了未曾关闭的门外面,沐于文跪着的地方。
  意图十分明显,将所有罪名都推给沐于文,说她栽赃嫁祸。
  他正想着,只看见天启帝迈步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楚郢泽手上的龙袍。
  “放肆。楚郢泽,你竟然如此大胆!竟敢私藏龙袍。”
  楚郢泽也不曾行礼,他有千百种的方法让自己远离这个困境,可若是他说了,沐于文少不了一个栽赃皇亲国戚的罪名,甚至私造龙袍也够她死罪。
  沐梁溪还昏着,他如何能让他醒来之后发现没了自己的妹妹?
  “是我做的。”这话说出,足够他几十年的基业毁于一旦,但那又如何?若是能保住他的妹妹,这也是他合该受的。
  一瞬间,楚郢泽竟有些窥得了殊曲迎当初的一丝想法,只要那人开心,纵是自己粉身碎骨亦是甘之如饴。
  夺爵下狱,抄家一条龙服务,贴心的竟在两日之内完成,一瞬间,厉王府喜事险些变成丧事。
  天启帝不会杀他,这件事太过蹊跷,不是天启帝想的一击必杀。纵然是楚郢泽承认了,有一天他想翻供,一句屈打成招栽赃嫁祸随便拿哪个都能用。
  毕竟这证物……未免太过站不住脚。
  就连和楚郢泽斗了这么多年的天启帝,心里头也是打着鼓,怎么就这么容易认罪了?怕不是有什么阴谋?
  这消息长的翅膀却没有怎么传到东宫去,东宫紧闭大门,一群医师毕恭毕敬的请进来,又垂头丧气的出去,有位德高望重的民间神医说了一句不中用了,准备后事吧。
  宋其琛差点让他横着出去。
  所有的方法都用尽了,可是殊曲迎依旧没有任何的起色,宋其琛这几日一直都在查天诛门的事,结果只是查出,若是他想要得到解药,只有当上皇帝这一条路可以走,再无他法。
  且不说当今皇上正值壮年,他这几年里面,虽然笼络了自己的势力却也是为了和楚郢泽作对,也是为了夺取殊曲迎的“遗物”从未想过继承皇位这件事情,说起造反来,倒是真的有一个要比自己专业的多。
  入夜,宋其琛就前往了大理寺的牢狱之中,大理寺的牢狱和天牢不同,关押的都是皇族之人,天启帝之下皇嗣凋零,犯错的用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如今这牢中也只关押了楚郢泽一人,因是关押皇族所建的牢狱,其中待遇自然要比天牢好的多,构造多是为了防止外人攻入而建造的,更是固若金汤,易守难攻。
  外人不好进来,是护身符,也是催命咒,宋其琛进来的时候,楚郢泽身着的那身玄衣上干涸的血液混着新流出的血,暗沉沉的昭告着他的身体状态。
  楚郢泽自从进入牢狱之中,就不曾闭过双眼,不知道躲过了多少的暗杀,尸体堆在他的脚边,一层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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