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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结婚对象穿成宿敌[快穿]——拾迹

时间:2023-12-23 10:12:16  作者:拾迹
  季明达,李舒和周文砚都频频点头,见沈乐成瞪过来,他们又齐齐摇头。
  沈乐成冷哼:“你们用你们的脑袋好好想想,自入学后猫捕快让我靠近过没?而且它有多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这里,季明达他们终于回忆起了那些与猫捕快的初见画面,当初因猫捕快模样好想靠近的学生,可都惨遭猫爪袭击,喝了半个月特意加过黄连的内服伤药。
  这一点上,周文砚有很多话要说。猫捕快不仅会抓伤伸过去摸它的手,还会追着手的主人尖锐嘶叫,深得大祭酒挂在明学堂外的猛虎下山图真传。
  当初他就被猫捕快追着跑了整整一个国子监。
  他已经有阴影了,不过……猫捕快是真的好可爱。
  “而且夫子他们都没有给我定罪,你们就都怪我身上。”沈乐成对这几个损友很失望,“真的是做不了朋友了。”
  “来来,一杯茶,还是好兄弟。”李舒端起杯子,“都是我们仨不该怀疑沈哥你的。”
  四人以茶代酒,碰杯饮下茶水。
  “沈乐成,陈司业叫你。”
  噗——李舒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来,季明达与周文砚的双眼也跟着落到沈乐成身上。
  “什么眼神,我都说了不是我,陈司业叫我去肯定只是了解情况!”沈乐成给三人每人都来了一脚。
  那位被派来“请”沈乐成的学生告知了陈司业的位置后便离开了,离开前眼神中露出畏惧又厌恶的情绪来。
  沈乐成歪头,随即恍然大悟:哦,他可能不是真的不知礼,但我是真的纨绔。
  那没毛病了。
  在“三人护卫队”的护送下,沈乐成来到陈司业的小梅院。
  现在不是梅花开放的时候,院内的景致便比其他院内要稍逊色些,没有冬日里的别致与幽香,甚至在春末夏初时树下小蝇不少。
  小梅园中,除了陈司业还有沈乐成的授课博士以及曹、李两位监丞,颇有些阵势。
  沈乐成在踏入房间时都以为他们已经确定猫捕快事件中,他的幕后黑手身份。
  沈乐成一一见礼。
  陈司业看向两位监丞后才问道:“今日下午,你有没有遇到不对劲的事情?或者是看见面生的人?”
  沈乐成回答:“国子监内的好几个博士和助教我都面生。”
  授课博士差点将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胡须扯下来,瞪着眼睛盯着沈乐成。
  沈乐成收敛后摇头:“上午因为容貌有碍不敢上课,在房间闷着,下午瞧着几乎好了,想到夫子还布置了抄写的功课,就出去了。”
  “那你为何不在房间内抄写?”
  “万一有谁回来取东西,我不要面子了吗?”沈乐成一脸这还需要问的表情。
  陈司业又接着问了一些普通的问题,沈乐成也一一作答,很乖巧的没去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猫捕快是不是沈乐成放进去的,其实一点没必要去证实,因为沈乐成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为了不在意的人去解释的人。
  只有嫉妒他的人才会不相信他的人品。
  沈乐成回到学舍,白和泽正在自己整理被猫捕快“临幸”过的衣服,两人对视又将脸瞥到一边儿去。
  “沈哥,我这儿有一套干净的床单和褥子,你先拿去睡一晚?”季明达站在房外问道。
  “成,你拿进来。”
  “好家伙,沈哥你借我的东西,还让我给你送过来?”季明达一脸嫌弃面对倚门而立的沈乐成。
  季明达虽然嫌弃但还是回去拿床单,沈乐成侧头,语气矜傲又带了一丝关心:“白和泽,你有换洗的一套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帮你借。”
  “和泽兄,这床单子是家中新的,未曾用过。”
  沈乐成双手环胸靠边站立,白和泽歉意看向沈乐成,沈乐成轻哼转头。
  “多谢郑济兄。”
  白和泽同那人说话,沈乐成的头又转了过来,看向白和泽,似乎再说,我盯着你了,就看你敢不敢睡别人的床单了。
  “你不嫌弃就好。”郑济笑道。
  “未曾用过的,已经是最好不过的。”白和泽在“未曾用过”上重音,提醒沈乐成。
  沈乐成撇头,季明达与李舒也抱着床东西过来。
  “沈哥,只剩一床干净的,你将就着用吧。”
  将人都送走,房间内只剩下白和泽与沈乐成,一个坐在书桌前一个站在窗边。
  “等我床铺好了,你和我一起睡新的。”显然床单问题对白和泽而言更重要。
  沈乐成摇头拒绝:“我今儿晚上不睡。”
  白和泽正要开口,屋外舍管在外来回通知:“猫捕快预报:所有学子在睡前检查自己的随身物品,若有遗失的请迅速上报;白日在宿舍范围看见陌生面孔的,也请上报。”
  舍管重复三遍后才去往下个地点。
  白和泽看向沈乐成,见沈乐成点头,他道:“那你注意安全。”
  还是与昨日相同的时间,沈乐成提着灯笼与纸笔去原地点抄书,这次他比昨日还要明目张胆不少,路上遇见了舍管与巡逻人,他也不避,问了便说房间被猫捕快光顾了,一点也不提抄书的事情,甚至还威胁舍管与巡逻人不准将他提了纸笔的事情说出去。
  到了亭子,沈乐成摆好东西,抄了三遍后国子监规后抬头,白和泽正在亭外等着他。
  他提着灯笼,仿佛在等人一起回家。
  “等我收拾一下。”之前的笔墨已经干透,沈乐成直接塞入了怀中,伸手扇了扇刚写好的几张。
  “你的武功真的可以吗?”白和泽面色犹豫。
  沈乐成将最后几张纸塞进怀中:“提着你飞还是绰绰有余的。”
  “灯提好了。”沈乐成环住白和泽的腰带着他运气跳到树枝上。
  他接连在树枝与屋顶上来回飞跃,白和泽的心宛如坐过山车一样,或者说这比坐过山车还要恐怖。
  “这几日有宫里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吗?”沈乐成回忆白日见的黑衣人前进的方向,发现那个方向是向着皇宫的。
  白和泽用衣袖挡住灯笼,回忆片刻道:“宫中没听说什么大事情,不过朝上倒是有件大事情。”
  “云夷王地来奏折称未曾见到分厘粮食。”
  云夷王的封地夷郡极其周边闹饥荒,皇上派人运送救灾粮,这事沈乐成也是知道的。
  那段时间他老爹正好在府上,他还猜测皇上说不定会让老爹去运送救灾粮食。
  “周大人也上报说粮食在路上被难民抢光了。”
  “这也太扯了吧。”沈乐成轻笑。
  他停下,白和泽问:“到了吗?”
  沈乐成环顾四周:“我只知道到了这里,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白和泽扫视一眼周围默默比心中的国子监地图相互照应,他指着一个被繁茂树木遮蔽的地方道:“那边有一道小渠,可以直接通入皇宫。”
  “过去吗?”沈乐成询问。
  白和泽:“如果有危险的话就不去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沈乐成再次揽住白和泽的腰飞跃到另一棵大树上,越过两棵树,他突然停下来。
  “怎么了?”白和泽突然紧张。
  沈乐成低头仔细端详后道:“那边的土似乎刚被翻过。”
  “我们下去。”
  沈乐成听话将白和泽带到新翻过的泥土前。
  白和泽捏住土放在鼻下闻了闻,接着又换了好几个地方的土面,同样闻了闻,面色凝重:“下面埋了一具尸体。”
  沈乐成没有表情:“电视剧里面不都是这样演的?”
  “我怀疑有人将尸体从皇宫中通过水道运出来。”
 
 
第98章 
  沈乐成不怀疑白和泽的专业性,熟知他性格,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说出事关任命的事。
  这事情完全超出了预料。
  沈乐成手搭上白和泽的腰:“我们走吧。”
  白和泽看着与之前不太一样的路,转头对上沈乐成清晰的侧颜,不得不说,沈乐成每次穿越的皮囊都是极品,上一个世界是容颜最完美的人,这个世界也是不差,只是性格太差了,容貌上的完美被所有人忽视。
  “怎么,看我太帅看呆了?”沈乐成低头,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里仿佛会说话。
  “对。”都是老夫老妻了,白和泽直白道,“幸好你出生在镇北侯府,身份显赫。”
  “投胎是个运气活,别羡慕。”
  白和泽轻声嗯了一声,老婆说的要顺从,这点他熟记于心。
  “为什么从这里走?”白和泽看着偏离回去的道路,思索沈乐成迷路的概率究竟有多高。
  “我听到那边有些动静。”
  白和泽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却没什么都听不见,他寻思着是自己太弱了,还是沈乐成不是人。
  沈乐成仔细分辨小声道:“我好像听见论语里的句子了。”
  “感觉有人在背书……”沈乐成提出不太肯定的猜想,“大晚上在书院里听到这样的背书声,挺恐怖的。”
  离得越来越近,白和泽也听清楚了空中传来的声音。
  “是周文武的声音,在背冯大儒版本的论语注解。”
  仗着视力好,沈乐成已经看清了正在背书的人,正是周文武:“你是不是看见了?”
  “已经到了吗?”白和泽问道,没给沈乐成一言难尽的机会,他道,“下去,把他捎着。”
  沈乐成点头,落到不远处的小石道上。
  “这谁啊,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背书?”沈乐成接过白和泽手中的灯笼,打着呵欠语气不善。
  夜晚中的背书声瞬间消失,周文武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哆嗦起来,手中的超小书没拿稳掉在地上,顾不上寻找,他努力缩成一团屏住呼吸。
  周文武自觉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他的一切动静都被清晰落入沈乐成的耳朵中。
  沈乐成扒开一丛杜鹃花的枝叶:“看到你了,周文武。”
  周文武在沈乐成靠近的时候心跳迅速加快,耳边除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只有他心跳的声音仿佛鼓声般剧烈,他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一秒、两秒……
  一只白皙的手拉开了他身前的杜鹃花丛,他看见了一双漆黑的双眼,耳畔是双眼主人没有多少起伏的声音“看到你了,周文武”。
  周文武心脏在那瞬停止了跳动,眼睛被吓得瞳孔上翻。
  被吓的翻白眼。沈乐成还是第一次见到。
  “周兄。”白和泽提着相似的灯笼从沈乐成的身后走出,惊愕于周文武这么晚竟然还在这里背书。
  周文武看见白和泽时,剧烈跳动的心脏已经在缓慢平复,他诧异看着白和泽又望了望沈乐成,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们……”说了两个字后,周文武又闭嘴。
  “怎么?”沈乐成反问。
  “就是,为什么没有吵架?”周文武刚刚被吓掉了脑子,现在还没捡起来,说起话来比之前直接不少。
  沈乐成笑了。
  “你阴阳怪笑什么?”
  沈乐成:“以前只觉得你这个人挺讨厌的,现在看竟然是个憨憨。”
  说着,沈乐成一把揽住白和泽,将头搁在白和泽的肩膀上,笑道:“看出来了吗?”
  周文武站到白和泽身边,硬是加入了两人之间,强作镇定:“白兄,我们两个人,不用怕他。”
  沈乐成轻声笑,笑声中带了几分嘲讽。
  周文武想反驳几句,可是他没那个胆子。
  三人回去的时候碰到了巡逻的五人小组,一共碰到了两次,其中一队是沈乐成一个多时辰前刚碰到的那支。
  他们见沈乐成去时是一个人,回来时变成了三人行,多嘴问了一下。
  白和泽解释,他不放心沈乐成一个在外面,出去寻找碰上了起夜的周文武,周文武不放心他一人去便陪同一起。
  站在学舍前,三人分开时,白和泽严肃对周文武道:“今晚的事情,就是我刚刚说的,你陪我出去寻沈乐成。”
  周文武点头,又指了指沈乐成:“他会不说?”他也知道以前的自己得罪过沈乐成,现在这么好嘲讽他的机会,沈乐成会放过?
  白和泽:“不会的。”见周文武还要说些什么,白和泽在他开口前道,“已经不早了,早些休息。”
  沈乐成先走一步,白和泽跟上,周文武站了一会儿,发现唯二的灯笼都被拎走了,周围漆黑一片,他哆嗦一下朝自己的学舍跑去。
  “周文武是礼部周郎中的次子,他的母亲是安远将军的嫡女。”
  “怪不得这么莽。”沈乐成接着问道,“他大哥是庶子?”
  “周郎中的两个儿子都是周夫人所出。”白和泽在脑袋中迅速整理出自己需要的信息,补充道,“周夫人当初是低嫁,周郎中一直对周夫人敬重有加,而且两人感情深厚。”
  “那就说不通了。”
  沈乐成不懂就问:“你说周文武这么晚了还出来用功读书。”
  白和泽道:“一般长子继承家业,次子若要建功,除了参军就只剩下科举了。”
  “我觉得吧,他可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沈乐成躺倒在床,嘟囔着,“他是适合习武的。”
  白和泽低头看沈乐成的床,直接将人拉起来,沈乐成一脸问号。
  面对沈乐成的疑问,白和泽道:“我们先确定好睡那个床单和被子的问题。”
  沈乐成盘腿坐好:这节就过不去了吗?白·强迫症·逻辑怪·和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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