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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结婚对象穿成宿敌[快穿]——拾迹

时间:2023-12-23 10:12:16  作者:拾迹
  沈乐成想到最近一次遇到大皇子,是在两年前,他与周文砚好奇去了赌场,发现赌场有人出老千,最后和赌场的人打起来了,正好遇见了路过的大皇子。
  大皇子确实公正,不苟言笑,板起脸来可以吓唬六岁以下的小孩子。
  在场子里出老千的赌场被停业整顿,他与周文砚不仅挨了板子,还关了紧闭、抄了书。惩罚力度杠杠的。
  后面几年的的除夕宫宴席上,沈乐成和周文砚一直都是绕着大皇子走的。
  对了,之前的大皇子二十岁生日宴上他还见过大皇子,因为有太子在,再加上五皇子的事情,大皇子没说什么就放他走了,这次说不得还会算旧账。
  比如,来给我庆生竟然还迟到;比如,你竟然会带着五皇子去五华街;再比如,你竟然将五皇子一人放在高树上……
  只是一件事,大皇子都给他找出无数的“破绽”来;再加上皇上遇刺的事情,沈乐成可以想象一会儿他对面大皇子的场景。
  真的是太惨了。
  沈安成轻敲沈乐成额头,反问道:“面见大皇子,倒是让你受苦了?”
  沈乐成尴尬笑道:“没有,没有。大皇子对我严厉是对我好,我知道的。”
  沈安成笑了笑没有拆穿沈乐成略显低劣的谎话。
  传消息的内侍来后半个时辰后大皇子才抵达,沈乐成也恰好洗漱完毕恭敬等候在宫院大门处。
  大皇子面容冷峻,沈乐成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人的笑容,这次,他的脸板得更严重了,严肃的气质让人忽略他的年龄与年轻俊美的脸。
  沈乐成不敢偷偷打量,只是悄悄在心中想着太子与大皇子站在一起的模样,如果大皇子也笑起来的话,可能会比太子看起来更加“如沐春风”。
  沈乐成突然抖了一下,模样上确实温和,但是莫名有丝丝恐怖。
  大皇子会笑,还朝我笑,这会是晋朝百年来最大的恐怖!沈乐成在心中暗暗想着。
  “你在想些什么?”
  原本大皇子是准备开口询问沈乐成的伤势,见人突然抖了一下,熟知沈乐成秉性的他立刻就知道身前的人可能在想一些会让他恼怒的事情。
  沈乐成连忙摇头,又瞬间正经严肃恭敬回答:“禀大皇子,我没有。”
  大皇子摆手,只当这则事情没有发生,问道:“这次五弟多亏有你保护,我今日来一是关心你的伤势,代五弟感谢你;二是想知道皇上遇刺当时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乐成拱手:“我定当知无不言,不敢有所隐瞒。”
  大皇子颔首,在捧着各种草药补品的内侍退出后,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沈安成也准备出去,大皇子开口道:“长安你留下来。”
  长安是沈安成的字。
  听见大皇子的吩咐,沈安成留了下来。
  沈乐成反倒是舒了口气,他这种世家纨绔子弟是最怕与大皇子独处一室的。
  大皇子颔首示意,沈乐成会意,将他与五皇子赵睿从遇上皇上的队伍前后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述出来。
  大皇子一直沉默聆听不发一言,给人十足的压迫感,好在沈乐成早已习惯,除了稍有些忐忑外情绪还算平静。
  “没有了?”大皇子等沈乐成说完后一会儿才问道。
  沈乐成眼珠转动,刚刚的讲述中他隐藏了自己带着五皇子跳上树,差点捅了刺客埋伏老巢的事。这要是说出来,他铁定会被惩罚的。
  沈乐成道:“有关皇上的事情我全部说完了。”
  “那有关刺客的事情呢?”
  “我与刺客并无任何瓜葛。”沈乐成不明所以,并极力撇清干系。
  大皇子问道:“向你与五弟袭击来的刺客有多少?”
  沈乐成想想,不确定道:“二十几?”
  “嗯?”大皇子的眼神变得凌厉,鼻中发出的声音听在沈乐成的耳中仿佛阎王爷点名。
  “当时那么乱,我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
  大皇子冷哼:“沈乐成,你迟早是要死在你自己手中的。”
  沈乐成乖巧立正站好,等待大皇子训话。
  沈安成也深以为然的点头,并对大皇子保证道:“都是臣教导不利,臣定会好好管教他的。”
  大皇子锐利目光扫视沈乐成,对这幅模样的沈乐成早就见怪不怪了,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伤,一周后上交千字检讨。”
  沈乐成开心了,只是千字检讨而已,这个他熟,在回复时他的语气带着几分雀跃:“谢大皇子教导。”
  该做的事情已经完成,大皇子动身离开,沈安成将大皇子送出院子。
  大皇子手背在身后,轻声道:“有这样的弟弟,我又为你感到高兴又为你感觉忧伤。”
  高兴他的平庸,不会威胁到你世子的位子;忧伤他的惹事能力,总得有人去为他兜底。
  沈安成避而不答,反而道:“当初父母为我们取名时便想着平安喜乐。”
  等完全不见大皇子身影后,沈安成才回到院子内。
  沈乐成小心挪到沈安成身边,用肩膀撞了撞他,小声撒娇道:“哥,你在生气吗?”
  “我也是一下子蒙了嘛,糊涂才跳到树上,而且我就只是一点小伤,五皇子一点伤都没有。所以你就别生我气了呗。”
  沈安成只当没听见这些话,任由沈乐成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说些撒娇求饶的话。
  他算好了沈乐成能够坚持的时间,在沈乐成泄气前开了口,问道:“你想问什么?”
  沈乐成连忙问道:“大皇子可有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院子吗?”
  其实他更想问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回京,受了伤,沈乐成更想快点回去见白和泽了,抱着他,躺在他怀里。那才是治疗他伤口的最好的良药。
  沈安成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只能凭自己所分析的道:“大概要肃清刺客,查清刺客背后的势力。”
  末了沈安成严肃道:“正好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在院子里反省。”
 
 
第108章 
  京城,国子监内。
  季明达、周文砚、李舒三人坐在食堂二楼的包厢里,在他们的侧壁包厢是以云夷郡王世子为首的各个郡王世子。
  自从郡王世子来了后三人的处境就不算好。倒不是说那些世子们欺负了他们,只是他们仗着身份横惯了,现在碰到比他们身份更高,而且还得供着的人后,就仿佛长手长脚的人缩在一个小箱子里,怪憋屈的。
  “要是沈哥在就好了。他大姐是嵘王妃,完全不怂那些郡王世子。”李舒小声道,有些怕自己的话会被隔壁的那些世子们听去了。
  季明达道:“我看就算有沈哥在也不顶用,嵘王怎么能够和云夷王相比。云夷王可是皇上的同胞亲弟弟呢。”
  周文砚小声叹气:“那也比现在强。”
  季明达点头:“那倒是的。”
  “也不知道沈哥什么时候回来。”李舒问道,“承德那边明显不安全,皇上应该会立刻回京吧。”
  季明达摇头:“你没看皇上将太子与大皇子都召去了,哪里像是要回来的模样。”
  周文砚倾身,季明达与李舒都闻弦知雅意凑近,周文砚小声道:“我听说,郡王们也被皇上召回京了。”
  “真的假的?”季明达瞪大双眼,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他忙捂住嘴巴。
  “过几日你们就知道了。”
  李舒虽然读书不行,但家里不少长辈都在朝为官,政治敏感还是有的,他贼兮兮笑道:“就是不知道过几日他们是该哭该笑了。”
  季明达拍了一下李舒的后背,皱眉道:“我们还不是要紧着做人。不管怎样他们都是郡王世子。”
  周文砚点头:“明达说的对。”
  国子监学舍内,白和泽为了平静自己的心烦气躁,正在练大字,手上毛笔字没停,心中思考的事也不断。
  这几日云夷王世子不断向自己示好,白和泽仔细观察,除了他之外,国子监内学好不错或是有一技之长并在国子监内崭露头角的俊才都是云夷王世子接触的对象。
  一个优秀、身份又高贵的人刚到一个新的地方,确实会更主动寻找优秀的人。
  不过……
  白和泽手中动作停顿,一张纸已经写满了。
  云夷王世子待人不像是在交朋友,而更像是在找班底找谋士。
  白和泽又摊开一张纸,这件事情不能再深想下去。
  他开始思索该如何委婉的再次拒绝云夷王世子,而且自己多次婉拒已经很显眼了,再这般下去很容易让人产生过多的联想。
  他还想考中明年的状元,就不能让他好好的学习?白和泽的眸光中闪过一缕厉色,又被他瞬间收回去。
  “和泽兄,和泽兄,在不在?”房门外是一个不算熟悉的同窗声音。
  白和泽放下笔,带着疑惑打开门:“怎么了?”
  “文武兄遇到了熊,被打伤了,我来给他收拾东西。”
  白和泽稍稍让开:“文武兄的东西都放在左侧,因为刚搬来,很多东西还没放入房间内。”
  学子越过白和泽进入房间:“多谢了。”
  白和泽盯着这位同窗的动作,发现他看起来在收拾东西,更像是在不动声色的寻找什么,原本整齐的东西,被他翻找的更为凌乱。
  当他的视线隐晦扫向白和泽时,白和泽的视线就会移开,忧心忡忡、六神无主的模样。
  “熊,怎么会进入国子监内?文武究竟是怎么会遇上熊?他现在的伤势如何?哪里受了伤?”白和泽一口气问了很多的问题。
  “并不是在国子监内遇上的熊,听说是在城郊遇上的。”
  白和泽双手紧握,点头喃喃:“是了,文武兄昨日便请假说要去探亲。”
  “那他的伤势呢?”
  同窗低头回答:“我来的急,所以具体的我也不甚清楚,和泽兄不如去寻祭酒。”
  “嗯。”白和泽点头,他看向同窗然后道,“我去向司业请假,和你一同将文武兄的东西送回去。”
  同窗明显愣了一下,当然僵硬点头应下来。
  等同窗将东西收拾好,白和泽和他一起将东西递给了周府来的小厮后白和泽便向陈司业告假。
  季明达三人晃悠悠从学堂回学舍,正好看见一脸焦急的白和泽。
  季明达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他脸色怎么这么差?”
  李舒笑道:“白和泽遇上了坏事,对我们来说岂不是个好消息。”
  季明达也笑起来,不过嘴上却道:“李舒你可不能这样,要有同窗友谊。”
  李舒连连点头。
  等回到学舍后,周文砚才一脸难看找到季明达和李舒道:“周文武在城郊遇上熊了,受了重伤。”
  “熊?!”李舒瞪大眼睛。
  他与季明达知道周文武与周文砚是一个家族的人,就算平时有些小摩擦,但真正遇上事时还是连着筋的。
  “会不会是针对你们周家的?”季明达也难得严肃起来。
  周文砚摇头:“还不清楚。家里让我这几日在国子监里乖一些。”
  “与别的地方比起来国子监确实安全不少。就算真的有人在针对你们家,你在国子监待着他们也耐你不了。”李舒道。
  下午,白和泽从国子监出发来到周府。
  周家因为老太太身体硬朗,所以一直没有分家,至今分属两支的周文砚与周文武还住在同一府上。
  周文武的父亲接了白和泽入院,脸上疲惫担忧不做掩饰。
  “文武那孩子中途醒过来一次,大夫说生命已经无忧,只是伤了右手……”
  周父的话未说完,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伤了右手,只怕是对写字有碍,那就等同科举之路彻底断了。
  白和泽抿嘴:“晚辈可以看一看他吗?”
  “看看也好,请你能够好好劝劝他,这孩子脾气倔,我怕他会想不开。”没等周大人开口,迎上来的周夫人便主做应下来。
  白和泽转头看向周大人,周大人最终点头。
  白和泽推开房间门,房间昏暗,门窗都紧闭着,鲜少有光线透进来。
  白和泽一步步走到床边,床上周文武双眼紧闭,眼皮下的眼珠乱转着,面皮紧绷。
  白和泽扫了一眼轻声道:“你睡着了,我便这般说吧”
  “还记得我与沈乐成第一次遇上你的晚上吗?”没等人回答,白和泽接着道,“如果没猜错,症结在那晚。即便你什么都没做,但背后的人已经将你圈出来了。”
  “我听你父亲说,你伤了右手。所以,去军中吧。我记得沈乐成说,你其实更适合去习武,说不定你能闯出一片天地呢。”
  “最后你的母亲很担心你。”
  周文武紧闭的双眼有泪从眼角缓缓流出。
  白和泽等着周文武将消息消化完,便开始将他在国子监遇上那位陌生同窗的事情说出。
  一直带了小半个时辰,白和泽才离开周府。
  半个月后,呆在小院中已经发霉的沈乐成已经胖了好几斤,每日都被沈安成抓着锻炼。
  刺客背后的势力还未明了,皇上也没有动静,没说伤得怎样,也没下回京的命令。
  “二公子有您的信。”
  现在能送到他们手中的信都是经过大皇子仔细过了一遍,确定都是无关紧要的消息才会送来。
  沈乐成躺在塌上摇晃扇子:“谁寄的?”
  “是白家的少爷。”
  “白和泽?”
  小厮连连点头。
  正在自己跟自己对弈的沈安成惊愕抬头:“白和泽竟然会同你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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