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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觉醒(玄幻灵异)——贫僧信道

时间:2023-12-23 10:13:52  作者:贫僧信道
 
 
第67章 
  “……人出来了。”
  铁皮墙边,已经提前肃清并控制住了工地周围人员的宋城元他们埋伏在大门口,小刘一边手拿着连接着监控的手机切换着画面,一边对宋城元:“离开板房那边了……在往外走……真的到面包树那了!还提了桶水!”
  “……真的是他干的!”接着,他抬起头,把手机递到宋城元面前,激动:“被他浇了的树在发光!”
  “我看看。”宋城元皱着眉,接过手机看了眼,见果然,画面里的树苗在吸饱了水后,散发出了若不是细看,还真可能被忽略过去的微光;并且,好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树就蹭的又长了一大截,从比例估量来看,大约高了六七厘米、也粗了一两厘米的样子,是非常明显的变化了。
  “……师父,你说,有这一手异能,那要是上报到我们这儿来,肯定会受到上面重视的。他干嘛还非要来做这种事啊?”
  小刘盯着手机,抬头,对着宋城元,不解:“刚二十岁,双一流学校,重点专业,还是个男孩儿。老师培养,同学友爱,也不受什么歧视……这前途无量啊!干嘛非要来工地惹出这种乱子呢?”
  “……谁知道。”宋城元看着监控画面里,那个清空了保温桶里的水,直起了身的瘦弱男生,抿紧了唇,将手机递还给了他,提醒他:“收起来,做好抓人的准备就行了。”
  “其余的,不关你我的事。”
  *
  姚平倒空了保温桶里的水,直起身后,警惕地扫了一圈周围:看到大太阳底下没几个人、也似乎根本没人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后,才松下了一口气——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种行为其实也没什么好警惕的。
  只是用涮碗的水顺便浇了棵树而已。又不是自己的异能物作怪,怎么能怪到自己身上?姚平洗净保温桶,看着洗手池边几息之间,就蹿高了好几厘米的树,心情放松:而且,这本身也的确和他无关。就是树木自己觉醒了而已。
  ……虽说他看不到“神树”的异能物。但,迄今为止,世界上数以万计的人,不是都看不到别人的异能物吗?人都看不到,况且树木了。这是很正常的事。
  姚平将保温桶放到旁边的洗手台上,在“神树”面前闭上眼,默然而虔诚地站了两秒钟,照旧许下今天的愿望——‘明早施工段继续下大雨,下一早上,直到12点为止。’
  他睁开眼,看到“神树”本已平息下来了的光芒重闪了下,就知道自己的许愿成功了,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笑:看来,明天也还会是风调雨顺的一天。
  许完愿,姚平又往两边看了看,还是没发现往自己这边看的人;但实际他也不能确定,这棵树生长速度这么异常,是真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种异象吗?还是其他人并不知道他的行为的特殊性,没有专门留意到他呢?
  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后者更可能一些:毕竟这棵树每天都在长,长得很惊人;但可能很少人知道,这棵树可能是一棵“觉醒了”、能够实现人愿望的“神树”。更不知道,关于这棵树具体的许愿方法了。
  尽管,这棵“神树”的许愿方法,和能够实现的愿望都非常单一。姚平提起保温桶,一边往外走,一边想:永远只能每天一桶水,长高,然后许出“局部下雨”的愿望;其余的方式和愿望,都是完全没有办法奏效的。
  因此事实上,如果真要别人知道了的话,这对其他人来说,究竟会不会是一棵“神树”,大概率会是很有争议的。
  它的灵验和神奇,都只对姚平有意义;而对他人近乎是毫无帮助的。
  作为看过“觉醒”新闻的大学生,他当然也有猜测过,这种单一定制的“许愿树”,会不会和自己的那种看不见的“异能物”有关系;可新闻上也说了,“异能物”是“器官”,通常都是不会离开自己的觉醒者的。但“神树”长在工地,每天都和他离了有好几公里,除了中午,他们俩几乎都没有见一面的机会。要说这是他的“异能物”,那也未免太扯了点。
  因此,姚平倾向于相信,这棵“神树”可能是工地里某一个工人的异能物;也可能是它自己觉醒了异能物,有了自我意识,但自我意识非常薄弱,所以才会为了一桶水,甘愿帮一个人类做那么大的事——显然,比起前面,后面这个说法,更容易让人信服一些。
  也让他自己信服。
  是以,虽然自己也忘记了自己除开在老爸口中,从多少老爸的工友那里“无意”间得知到,最近工地已经请了特殊部门的警察来清查这件事,但是姚平都并不是特别害怕:他不觉得,一个人发现了一棵树很神奇,能不能实现愿望另说,可去浇浇水、培培土、拜一拜,能够被指责成为什么大错。因为如果这也算错的话,那天底下的所有好的不好的信仰,全部都该被砍掉了。
  而那完全是不可能、也是很荒谬的。
  虽则,这也的确是一件挺荒谬的事。姚平流着汗,提着保温桶,走在要穿破头皮的大太阳底下,踩在水深极深的烂泥里,看着水面自己的倒影,又抬头,看着前方敞开的大门,笑,自嘲:一个从小被教导科学唯物主义的大学生,学了十几二十年,只需要长大几天、几个小时,竟然就可以开始改信玄学。
  真是“不问苍生问鬼神*”啊……
  他提起脚,想: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
  “……人过来了,都准备好。”
  看到里面从一个黑点变得越来越近的人影,宋城元按下耳返键,通知了门两边埋伏的所有警员,伏低了身形,目光重而隐蔽地盯紧了道路中央的目标;身后的小刘早准备好了执法记录仪,也一起伏低着身体,紧紧盯着蔽在墙后的记录仪画面。
  “啪嗒、啪嗒、啪嗒……”沾着雨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场所有警察包括其异能物的心都提了起来,用耳朵、用眼睛、用嗅觉去判断对方与大门的距离:十米、九米、八米、七米……四米、三米、二米……
  一米!
  “上!”差不多是默念倒数结束的同时,宋城元通过耳返暴喝了一声,他和门两边的其他警察立即一拥而入;十几个警察在惊惶的“呜呜呜我天警察叔叔你们干嘛?!”的喊声中,迅速将只受了一击就被直接扑倒的瘦弱男大学生拷了起来,说了数声“不许动!”后,立刻就要将其快速押出工地——
  “站到!!!”
  就在一群警察马上就要全部匆匆迈出工地时,一道粗犷而愤怒的急促吼声从所有人背后传来,为首的宋城元干脆一句“不管!”就要抓着人一起跑,然而后面的声音马不停蹄地追了上来,紧跟着就是带着扩音效果的下一道怒吼:
  “你们再多走一步!我们这几十几百个人,就直接从楼上跳下来!”
  “……!!!”所有警察立马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小刘下意识地也跟着转了摄像头,就和其他全部人都震惊地看到,整个工地里,所有不管是完工还是没有完工的大楼上,都站满了形如黑点般的工人。
  密密麻麻的黄帽子站在施工前段、施工中段、施工后段,太多都看不清面孔,像荒芜高楼上开出的山花,茎是蓝的,花是黄的,没有名字,但到处都是。
 
 
第68章 
  陈禾坐在老姚他们宿舍的床边,看他们打牌。
  自刚吃过饭后,他就被老姜和大友他们半是嬉皮、半是强硬地拉进了这里,说是新人来了,总要有点娱乐活动;在他以各种理由再三拒绝过的情况下,几个人还是带着他进这边摸出了牌,并开始正儿八经地斗起了地主。
  不过有一点幸好的是,由于老姚这边的规矩,他们打牌是不赌钱的,只贴白纸条,图个娱乐;而陈禾在参与了牌局、认认真真地输了好几局之后,这些上了头的老手总算看出来,他先前说自己牌技烂,是真的没有说谎,而是确确实实的烂——报单(打牌只剩下最后一张牌时,叫数)留一张底牌3,任谁都能从他头上走。这样来回几次,大家都觉得欺负这种菜鸟实在没意思,遂不感兴趣地把他扔到了一边。
  只把老姚还圈在圈子里。
  “一对二!报单!”头顶吊扇呜呜地吹着,这一回,老姚叼着烟,扔出手里的两张大牌,喜笑颜开地捂着自己的牌面,不给其他人看。
  坐在他斜后方小板凳上的陈禾清楚地看到他手上是一个大王,是单数里最大的一张牌,只要其他人手里没有炸弹(四个相同数连在一起),他是绝对能拿下这局的;但是……他移开视线,看向从另一角也是后背对着自己的老姜手上,连续的四个3,琥珀与黑的瞳孔共同映出其花白鬓角滑下的汗水,静默。
  果然。
  下一秒,拿着仅剩的四张牌的老姜流了汗,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才被教清楚了打牌规则的新人,为前辈将要翻盘感到新奇和高兴”的诚挚眼神,露出了一个若不注意到其中抽动,还真算平和的笑;再回过头时,隔了好几秒,才用自己手里的牌将老姚先前的牌压了下去,对着老姚吃惊的语气,脸上的笑也还是僵着,但再细看时,到底还是多了几分松弛,没有最早时候那种全然的紧绷了:大概是觉得,牌局已经进行了十多分钟,陈禾没有作什么妖,老姚也好好待在屋子里,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陈禾坐在他斜背后,看到他和其他几个人洗着牌,都在热气中,差不多松散了下来的肩膀和坐姿,再看到一旁方被“欺骗”了一把,明显对什么都一无所知、正在嘟嘟囔囔要赢回来的老姚,耳朵里戴着大约有五六分钟都没一丝声响了的耳返,回头看了眼窗户外,像是正常、又像是不正常的极致空荡,知道机会来了——
  “姚哥。”他站起来,对抬头看来的老姚和立即重新绷紧了的老姜他们都笑,顶不好意思:“中午水喝多了,我想去上个厕所。你们这边厕所在哪会儿呢?”
  老姚下意识扬手给他口头描述:“哦,厕所就在右手边最后那间屋,你直接一直走嘛,走到最后就是……”
  “右手边……”陈禾露出犹豫神色,挠头苦笑:“向哪面右手边哦?进还是出啊?”
  “诶这个……你看我手指的噻!”老姚给他指了个方向,“那边——就是离饭堂远那边——”
  “……哎呀我带他去!”原本看到两人举动,还在拿着牌有点愣的老王被老姜狂撞手臂,终于反应过来,忙起了身,对陈禾脸上笑着:“我刚好中午也吃多了,也要去一趟!走嘛小陈!我带你!”
  “好那谢了。”陈禾也笑了,目标达成——主动表示自己需要陪同,总比被动被一群人“陪同”来得要好些。
  剩下的就是……
  【你确定撂倒一个人没问题?】他对走过来的老王笑,侧出身,让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但体型要比两个自己还壮实的中年人过来,用心音问扒着自己脖子的西装胖墩,其实有点笑不出来。
  【……你可以对你自己没自信,但你得对你之前挨过的能量爆炸有自信。】西装娃娃抱着他的脖子,黑色眼睛看着老王身上,只看得见陈禾、而看不见自己的同类鼓大的眼睛,回头提醒他:【那可是可以把你直接弄炸的能量。】
  【……】
  陈禾想到上次自己在昏倒期间,连皮肉都爆裂开的感受,再对上走到身边的,也许是老实了一辈子的壮年人抬起头,对自己展示出的、比自己还要不自然上百倍的笑,顿了顿,点头,笑了回去。
  *
  “站到!”
  “你们再多走一步!我们这几十几百个人,就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还未完工的工地上,高楼上方、棚顶之间、建材上面,戴着黄帽子的人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每一个角落;最近的几个黄帽子站在离大门不远的,被篷布盖着的钢筋堆上,脸上遮着口罩,口罩的上半部分有灰,手里还拿着一把工兵铲,手握得很紧,有的都在抖;脚下的泥都很新,应该是才赶过来的。
  “……”宋城元和小刘他们抬头,没在远处那些黄帽子里找到拿喇叭的人,就更不知道究竟是哪个中午做工的人去报的消息了。
  三方里,只有被抓的姚平本人是完全傻着、懵着的,被反手铐着又被动跟着宋城元他们一起转过身的他一眼就认出了钢筋堆里的其中一个人,直接懵逼又诧异地叫出了对那个人的称呼:“——李叔?这是啷哏回事哦?你啷哏又在这儿哦?”
  “你们在这儿干啥子哦?”
  “……”被他叫出名字的人握着工兵铲,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不高也不胖的身形绷得紧紧的,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只是用一双沾着灰的眼睛看着宋城元他们,自口罩底下传出的声音带着沉闷的嗡响:“把娃儿放了——你们要抓,就把我们这些人全部抓起来。”
  “反正,就是我们都看到做的。我们也没有阻止。你们要抓,就把我们都抓起来好了。”
  他身后的其他人没说话,但都多多少少往前走了一小步,用行动表明了态度。
  宋城元押着姚平,听出来这不是先前大喊的人,可也没轻看这几个人——数百双眼睛都在从各个方向盯着这一小撮人的动向,以他们为标杆,决定自己的行为举动。
  而周围包括小刘的记录仪在内的所有警察也在看着他的言行决定自己的动作。于是他冷着表情,对着为首的李姓工人,语气冷厉:“‘放了他、抓你们’?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
  “这件事我们查出来的主犯本来就只是他!是他利用异能恶意扰乱了工地治安和管理!你们这样说,就等于你们是同伙!是包庇、纵容违法!并且还妨碍执法、阻碍办公!我不知道你们在这儿来本来是干什么的,但只要是你们真的要妨碍公务,我们当然有权对你们进行逮捕!”
  “虽然现在异能法还不完善,但只要是干扰执法,都是要拘留的!任何刑事拘留都会在你们的档案上留下痕迹!你们确定,你们要为了这样一个恶意扰乱治安的人,毁了你们自己家人、自己孩子的前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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