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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GL百合)——玉面小郎君

时间:2023-12-23 10:15:06  作者:玉面小郎君
  金喜眨了眨圆眼,半晌没说话。
  季容妗了然,从怀中摸出一袋银子放在桌上:“一点心意,你知道的,公主殿下对我非常重要。”
  金喜被季容妗的动作吓得瞪大了眼,连忙后退:“这这这,驸马我不能拿。”
  季容妗还没来得及说话,金喜便如兔子般一溜烟跑了出去,只留下她一人满脸蒙圈。
  不是,你们公主府的人都溜得这么快的吗?
  季容妗没法,只好郁闷地坐回原地开始干饭。
  另一边,金喜回去时,沈竹绾正在看密信。见人回来,她原本是没有多注意的,只是在不经意地瞥见金喜通红的脸色后,她将密信折好丢入火盆,问道:“与驸马说什么了?”
  金喜结巴道:“说,说了公主您今夜不与驸,驸马一起用膳。”
  “只有这些?”沈竹绾声音淡淡,看着火舌将密信吞没。
  “还有就是,驸马问我,问我……”金喜一咬牙,道:“驸马她问我,您与她平日里是怎么相处的,还说,说想知道您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金喜越说脸越红,公主与驸马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哪里知晓,更何况,这是她能知道的吗?
  沈竹绾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你怎么与她说的?”
  金喜慌忙道:“奴婢什么都没与驸马说,驸马拿出了一袋银子,我,我便被吓跑了。”
  沈竹绾:“……”
  “若是日后她再问起你这个问题”沈竹绾看着脸色通红的丫鬟,绝美的面容上无甚波澜地道:“你便同她说我与她之间相处的很好。”
  金喜愣了一下,随后呐呐应声道:“好。”
  她怎么记着,从前驸马与公主平日里都没甚交流,偶尔一起用膳,整个用膳期间也不说一句话,有一次她还看见驸马看公主的眼神十分厌恶。
  不过既然公主这么说了,那便说明应当是很好才是,或许是她看错了。
  毕竟公主府里,可是夜夜点灯啊。
  想到这,金喜的脸便又红了。
  是的,外面传言公主与驸马琴瑟和鸣不是空穴来风,历代以来,公主与驸马都是分居两府,可沈竹绾与季容妗却是一齐住在公主府,不仅如此,公主殿下的居室还夜夜点灯。
  点灯,意味着召幸,夜夜点灯,其中的旖旎暧昧自是难说。
  季容妗自然也知道点灯的意思,所以当她听见冬梅与她说公主居所点灯时,她是惶恐的。
  “冬梅”季容妗捂着脑袋:“我感觉我的脑袋好痛,我今夜怕是不能沐浴了,但不沐浴又怕冲撞了公主,唉,这可怎么办?”
  “为何不能沐浴?今夜不洗头发便是。”
  季容妗一顿,忽然想起这是在古代,没有淋浴的。
  而此时,冬梅已经拿了一套她的换洗衣物,催促道:“驸马快些,浴池在前面的房间里。”
  季容妗:“……”
  她被赶鸭子上架,进入了浴池,氤氲的热气上涌,眼前一片白茫茫,在浴池泡了一会后,季容妗反倒想开了。她与公主毕竟是夫妻,总不可能一直不同房,总归她现在头上有伤,公主也不可能要与她做些什么。
  退一万步说,即便公主真的想与她那啥,她到时候就直接说因为林长存打了她一顿,她不行了。
  季容妗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最后利落地穿好了衣裳,随着冬梅一起去了公主的屋前。
  两人到时,屋前看守的人中正好有金喜,金喜见到两人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在看见季容妗时又莫名有些心虚。
  只是这抹心虚在看见季容妗手中的被子时,消散了,金喜看看她:“驸马这是?”
  季容妗扬了扬自己的被子:“哈哈,怕夜间冷,特地多带一床被子。”
  金喜:“……”
  季容妗心虚地要命,自然没心情管金喜作何想法。离房门分明只有两三步的距离,她却迟迟走不到,最后冬梅都看困了,委婉道:“驸马,公主殿下快要歇息了。”
  季容妗这才把心一横,哆嗦着推开了房门。
  纷杂的光线扑面而来,季容妗抬眼,看见屏风后的人影动作似是顿了顿,随后沈竹绾的声音传出:“驸马?”
  空气中飘荡着白日里她闻见的那股冷香,季容妗咽了咽口水,关上门应声道:“诶,是我,公主。”
  “驸马”屏风后的剪影似是脱下了一件衣裳,说道:“你过来一下。”
  季容妗深吸一口气:“这不好吧,公主,我头上的伤还没好,而且我……”
  就在季容妗念念有词时,屏风后的人也意识到了什么,声音冷了些,打断道:“驸马在说什么?”
  季容妗:“……没什么,我这就来。”
  季容妗放下自己的被子,一步三扭头,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屏风后。
  屏风后,沈竹绾穿着一身洁白的里衣正对镜而坐,乌发散在左肩,露出白皙的后颈,见她来,也只是淡淡抬眼,道:“驸马可算走来了。”
  季容妗有些讪讪,轻咳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过来。”沈竹绾偏过头看她:“本宫的头发似是缠在衣服上了,劳烦驸马帮本宫把头发解开。”
  季容妗一听,顿时松下了一口气,她先前看公主那动作还以为她要干嘛呢,真是吓人。
  她嘴上应声这“好嘞”,麻利地走到沈竹绾背后,细细去看那被缠住的部分。
  “原来是这被缠住了呀。”季容妗自顾自说了句,低下头耐心开始解。
  而在她低头时,沈竹绾却抬起眼眸,从镜子中端详着那站在她身后的人。
  女子穿着一身青绿色的衣袍,眉眼昳丽,比起从前眉宇间总是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愁云,现在看起来却是明媚太多,而此时,她神情专注正在帮她解着被她故意缠在衣裙上的发丝。
  是真失忆,还是另有所图?
  沈竹绾淡淡收回了视线,就在此时,一阵温热的触感忽然落在了她的后颈上,像被冰融化的水面,令她的后颈惊起一层涟漪。
  沈竹绾眉头微蹙,按捺住想要出手将人打飞的冲动,闭上眸子努力忽视这点异样。可她越是闭上眸子,那点间断的触碰反而更加明显,并且触碰到她的频率越来越高。
  温热的,带着女人体温的指节,像是故意的试探,不断触碰她后颈。
  沈竹绾一下子睁开眼,眸中带了些冷意,正要斥问她,女子却一下子从后捋了捋她的发丝,而后眉眼弯弯,眸中的亮光几乎要溢出来:“好了!已经解开啦!”
  沈竹绾只为试探,自然不会将发丝缠的太紧,只是她没想到,世上会有如此笨手笨脚的人,甚至叫人一度以为她是故意的。
  但此刻看着女子满脸“我真厉害”的模样,沈竹绾眸中的冷意到底散去了些,站起身瞥了她一眼,随后坐到了床边。
  季容妗:“?”
  她看着似有些恼火的女人,满脑袋问号。怎么回事,不谢她就算了,怎么还冷眼相待呢。
  季容妗自然不知道自己在沈竹绾那已经被安上了笨手笨脚的名号,她看着坐在床边的清冷女子,不由后退一步,道:“公主殿下,我脑袋有些痛,晚上睡觉肯定会翻来覆去不老实的,而且我的睡相也不是特别好,所以今夜……”
  她连忙跑到屏风外抱着自己那床小被子:“我今夜睡地上便行了。”
  说完,还像怕她不答应似的,连忙给自己铺好了地铺,躺在了上面:“公主金枝玉叶,我实在是怕睡姿不好打扰到公主殿下。”
  沈竹绾淡淡垂眸:“随你。”
  季容妗没想到这么容易便糊弄过去了,顿时喜笑颜开:“那夜安了公主殿下?”
  “嗯。”
  屋内烛火影绰,在某一刻被人吹灭,屋内陷入了静谧的黑暗。许是太过劳累的缘由,季容妗即便睡在地上,也很快睡着了。
  而床上之人,听她呼吸逐渐平稳后,翻身看向面对她,眸中闪过思索的光。
  第二日清晨,季容妗是被阳光照醒的,她眯了眯眼,发现自己的手碰到了床架。她迷迷糊糊爬起来,看了眼床上,果然没人。
  松了口气就要再度倒下时,一道声音淡淡响起:“驸马醒了?”
  季容妗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抬眼便看见穿着一身宫裙似是准备出门的沈竹绾。
  “公主早上好。”
  沈竹绾没回她,只是目光幽深地看着她:“驸马所言倒是没错。”
  季容妗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自己的睡姿,脸红了一下,季容妗站起身看看自己身边的床,正要为自己辩解,却发现似乎有些不太对。
  她看着那明显小了一圈的床,疑惑地摸了摸脑袋:“这床,睡一觉就会缩水?”
  沈竹绾:“那是昨日为驸马准备的软塌。”
  季容妗:“……那你昨日?”
  她无声地控诉着沈竹绾,那意思,你怎的不提醒我一下我有床睡?
  沈竹绾瞥了她一眼,旋即转身,淡淡道:“本宫以为驸马比较喜欢睡地上。”
  季容妗:“……”
  作者有话说:
  季:可恶的女人(咬被角偷偷哭泣)
  沈(无奈):好了,别哭了,本宫下次会提醒你的
 
 
第4章 一手消息
  屋外光线明媚,是晴朗暖和的天气。
  季容妗瞠目结舌,懊恼又悔恨,昨晚怎么没多等一会,这睡一晚,把她膈的浑身酸痛。偏偏对面的人还一脸理所当然,叫她说不出话。
  沈竹绾见她脸色缤纷多彩,一时也没有打断,静静欣赏了一会后才道:“驸马既已起身,那便一同用膳吧。”
  准备在沈竹绾走后继续睡下的季容妗:“……”
  她往窗户外看了看,眼里中的情绪逐渐从震惊变为生无可恋,最后欲言又止地看向沈竹绾。
  沈竹绾微微抬眉:“驸马有何话想说?”
  季容妗踌躇半晌,一脸悲愤将话憋了回去。她慢吞吞地开始穿衣,系腰带,然而古代衣服毕竟有些复杂,季容妗磨磨蹭蹭了半天,衣服倒是穿得差不多了,就是像被揉成一团的废旧纸张,乱七八糟。
  “公主殿下,那我先去洗漱了?”季容妗拽了拽衣领子,乌黑的墨发穿插在洁白的衣袍下,黑白相间,像是一副随意勾勒的山水画。
  少女乌黑的眼睛依旧带着些朦胧的睡意,许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看起来面如金纸,眼下还有两个浅青色眼圈。
  沈竹绾迟疑了一瞬,在季容妗转身前道:“等一下。”
  季容妗依言停下脚步,转身,一股熟悉的冷香扑面而来。
  愣了一瞬后,她便看见一只如葱根般细白的指节,正往她的衣领子伸去。
  下意识的,季容妗捂住自己的衣裳,连忙后退,如受惊的兔子般警惕地盯着沈竹绾:“殿下,你想做什么,这是另外的价钱,呸,我是说这乾坤朗朗,大白天的不好吧。”
  金喜腾地一下红了脸,随后溜出了门,并贴心地给二人关好了房门。
  速度之快,沈竹绾都没能出声叫住她。
  片刻后,季容妗看着沈竹绾悬在半空的手缓缓收回,脸色也逐渐冰冷时,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突然意识到,沈竹绾可能是想给她捋一捋她乱七八糟的衣裳,而不是她想的那样龌龊。
  可她竟然躲开了!
  她躲开了!
  季容妗想按自己的人中给自己紧急呼救,但她看着沈竹绾的脸色,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开口说话的好。
  屋内气压连连降低,季容妗看着神色莫辨的女人,最终顶着压力结巴道:“殿……殿下,要不您先去用膳?”
  半晌,沈竹绾终于将目光从季容妗脸上移开,转身,飘逸的衣裙划破屋内空气,连背影都透着股冰冷恼怒的气息。
  季容妗一脸生无可恋,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乱七八糟的衣襟,叫道:“冬梅,进来一下。”
  房门的吱呀声很快响起,冬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几步走到季容妗面前,焦急道:“驸马,您是不是又与殿下犯冲了?”
  季容妗有些尴尬地摸摸后脑:“没有呀,怎么了?”
  “没有吗?”冬梅狐疑:“那殿下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怎么差点被冻成伤寒?”
  季容妗:“……你是懂夸张的。”
  季容妗不欲继续那个话题,张开双臂道:“先帮我把衣服捋一下,这个破衣裳怎么穿都不整齐。”
  冬梅熟练地上前帮她捋衣裳,嘴中还在嘀咕道:“驸马,你真的没有和殿下犯冲?”
  季容妗:“……没有。”
  冬梅再次不信任地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为她捋衣裳。
  季容妗被看得心虚,但到底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想,万一只是她自作多情了呢,公主殿下万一根本没有帮她整衣服的念头呢,那她说出来岂不是很丢人。
  .
  另一边,沈竹绾用完早膳后,季容妗才姗姗来迟。
  她看着白袍少女整洁如新的衣裳,淡淡收回了视线,站起身:“金喜。”
  金喜自殿下出门后便感受到自家殿下那冻人的气息,一直在整个用膳期间,都没敢说一句话。会错主子意思,还闹出了乌龙,关键她还溜得贼快,金喜心虚不已。
  眼下殿下终于叫她,金喜立马会意,道:“公主,马车已备好。”
  沈竹绾点头,转身欲走。
  季容妗连忙出声:“公主殿下。”
  沈竹绾顿住脚,偏头瞥她。
  侧脸绷紧,半垂的眼睫划过丝丝不耐,仿佛季容妗若是说不出什么,她下一秒便会美丽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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