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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GL百合)——玉面小郎君

时间:2023-12-23 10:15:06  作者:玉面小郎君
  说完,俏皮地眨了下眼,从外边将门合上了。
  季容妗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回去,看了沈竹绾一眼示意她先将人送回去,又往门口走去。
  然而,门外只有习习的凉风吹来,小女孩早便跑没影了。
  季容妗无奈地笑了一声,想着这般短的距离也确实不用送,正欲关门,余光又瞥见坐在那边等了许久的女人。
  不知想到了什么,季容妗站在门口磨蹭了一下,转身朝女人露出一个笑:“公主,臣先去看看她。”
  沈竹绾轻轻颔首,季容妗便带着笑走出了门。
  关上门的一刹,她站在门口,脸上的笑缓缓消失。
  宁静的长廊只有她的脚步声,屋外的秋桐落叶铺了满地,季容妗想到了宁王的话,想到了安昌县遇见的影二,想到了在出发前公主与她说的那句“剩余的粮食她会想办法”。
  所有的细节似乎都在指向一件事。
  一件季容妗不想面对的事。
  她到茹茹房间时,小女孩已经乖巧的躺下睡着了,不知是不是后来又哭过的原因,眼睫上仍旧挂着泪珠。
  良久,她轻叹一声,为她擦去泪珠,低声:“对不起……”
  季容妗双手扶住脑袋,终于不能再待下去了,便穿过寂静的长廊,回到了房内。
  沈竹绾没有再坐在先前的地方,她站在窗边,看着夜色有些出神。
  见她回来,才收回心神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季容妗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又停下,解释道:“茹茹娘亲因为疫病不能照顾她,家中也没有旁的人,便拜托我照拂一二。”
  沈竹绾走至原位坐下,看向那边依旧站着的少女:“驸马准备一直将她带在身边?”
  季容妗原地踌躇片刻:“若是公主不介意,或许可以收养她。”
  良久的静默后,沈竹绾的声音缓缓响起:“驸马若是想好了,本宫不会阻止。”
  季容妗轻轻臻首:“臣想好了。”
  沈竹绾没再说什么,只垂首轻啜着茶。
  季容妗在这片静默中思绪不断翻腾,掀眸瞧那女人一眼,若无其事地坐下,道:“公主,先前失踪的粮食臣或许已经知道在哪了。”
  沈竹绾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抬眸看向她:“驸马找到了?”
  “是。”季容妗将沈竹绾的动作收入眼中,轻吸一口气:“在安昌县。”
  茶盏落在桌上,发出“嘭”地一声轻响,沈竹绾看向她:“既已知晓,为何不将其运过来?”
  “安昌县官兵并不配合,臣怀疑,是有人暗中与他们相接。”季容妗抬起头看向女子:“若真是如此,那这背后运走粮食之人着实可恨,若是叫臣遇见了……”
  她对上女子清棱棱的目光,有一刹的停顿,却并未移开目光:“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偌大的房间内,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季容妗袖中的手轻轻按压在食指上,她的心跳一声高过一声,目光却始终没有移开。
  她看着那双清冷幽深的眸子,似要从那方古潭中寻找出一个答案。
  “你是在怀疑本宫吗?”沈竹绾移开目光,不轻不重地反问了一句,又在她出声前,再度看向她:“若真是本宫,驸马会如何?”
  按在食指上的拇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季容妗移开目光,胸口起伏不定,声音晦涩:“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心中知晓,沈竹绾既然这般做,自然是有理由的,无论是为了打压削弱宁王,亦或是在何栗身上做些什么,总归是为了这天下能早日收回。
  季容妗怎么说也是现代人,知晓国家的统一与和平必然要用无数人的性命与鲜血来填,但是当那些活生生的性命不再是历史书上短短几句提笔带过的先例,而是鲜活无辜的人时,她才发觉,掌权者的残酷之处。
  他们不拿人命当人命。
  深深吸了一口气,季容妗撇开眸子,轻声道:“公主不必说了,臣都知晓。”
  纵使心中波动再大,她也不该干涉沈竹绾的决定。
  沈竹绾看了她许久,才与她道:“驸马会怪本宫吗?为那些饿死的或是患了疫病的灾民。”
  季容妗垂眸半晌,摇了摇头。
  她不会怪沈竹绾,却觉得这样的事会让她难过,难过中带着一丝自己也说不清的不安。
  沈竹绾盯着她,半晌轻声:“驸马今日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女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季容妗没有起身跟上去,只在看见那略显冷漠的身影完全消失时,心头轻轻颤了一下。
  倘若有一日,她也会被放弃吗?
  .
  次日,季容妗在一片鸡飞狗跳的声音中醒来。
  有人在她门外大喊:“不好了,不好了,茹茹小姐不见了。”
  季容妗猛地睁开眼,打开房门:“快去找!”
  她三两下套上衣衫,连忙便往外跑,却又在半路上遇到了欣喜若狂的江楠语。
  “老季,我配出来了!”
  江楠语肉眼可见地容光焕发起来,季容妗顿了一瞬,惊喜的笑瞬间出现在脸上,她激动地抓住江楠语的双臂,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行!”
  “那是当然。”江楠语哈哈大笑,又在下一秒说哭就哭,她一下子抱住季容妗,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涌:“老季,我爹那老家伙死不成了。”
  若是旁人看她哭着说出这句话,保不齐以为她是盼着江太医早死,但季容妗知晓,她这是喜极而泣。
  轻轻拍了拍江楠语的后背,季容妗很快让人用她写的药方去临县抓药,又看向她道:“先别哭了,走,救人去!”
  季容妗是在疫病人中央找到的茹茹。
  茹茹彼时躺在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身侧,不断抹着眼泪,口中说着“不要”。
  “茹茹。”季容妗叫她,旋即将目光投在了地上的女人身上。
  这女人正是茹茹的母亲,面部已经腐烂,瞧着出气多进气少,可俨然还是活着的。
  季容妗大喜,连忙从身后人手中端过药碗给她喂了下去:“这是药,疫病药方已经配出来了,大家有救了!”
  她这话的声音并不小,周围不少得了疫病静静等死的人听到这句话后,眸中瞬间便有了希望,他们想说话,可却只能瘫着动不了。
  季容妗知晓他们的激动,她也很激动,但还尚且有理智:“只是这药尚且不知效果如何,江医师会先让病情最严重的喝下试药,若是效果好,最多后日,大家便都有救了!”
  季容妗的话是对这边所有人说的,因此,那边喂药的江楠语也能听见,不仅能听见,心中还有几分纳闷,她这药效果挺好的,不是和她说了吗?
  虽然不知道季容妗为什么这样说,但她接下来再先救那些较为严重的人时,旁边终于没有人干扰她了。
  季容妗将茹茹抱起,轻声与她说:“你娘有救了,但是现在你不能留在这里知道吗?不然你娘会担心的。”
  茹茹虽小,也知道几分事理,更何况此时她已经得到了一个最好的消息,因此便任由季容妗抱着往回走了去。
  疫病药方配置出来的消息不出一个上午便传遍了,人人都在夸赞江楠语是个好医师,似乎并没有人想起,就在前两日,还有人说她就是不行。
  季容妗回到常府,还未曾将这个消息分享给常青山,何平安身边的护卫便急匆匆赶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凉风侵袭而来,将她的眉眼吹得骤然凛冽:“牌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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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季容妗匆匆赶去, 在一处隐蔽的屋子中见到了何平安。
  房屋很暗,只有一扇窗透着光,看起来像是才搭建好的。何平安背对着门, 宽大的衣裳穿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听见声音, 何平安才好似回神,转过了身子。
  屋门大开, 光线充盈室内, 也让何平安那张憔悴麻木的脸出现在了她眼前。
  季容妗三两步走到她面前问:“牌匾在哪?”
  何平安指了一个方向。
  借着窗户外的光, 季容妗看清了上边的字。
  牝鸡司晨,天降神罚,帝有二子,长继位, 神赦之。
  季容妗的目光落在中间一句上, 黑白分明的瞳孔闪过一丝震惊。
  她扭头看向何平安, 正欲说话, 却又在瞧见她的脸时,脑海短暂地空白了一下。
  方才进门进的急, 季容妗一时竟没注意,那张不知从何时起一直卡在何平安脸上的面具不见了,那张苍白清隽的脸完完整整露了出来。
  许久之前, 季容妗看见何平安时便有种隐约的熟悉感, 当时她并未深想。
  可如今,她看着那张脸,准确来说, 是看着那双眼。
  那双与沈竹绾七分相似的眼。
  芸娘曾经与她说过, 比起沈炽, 与先帝更为相似的其实是沈竹绾,冷冽的凤眸一抬,不怒自威的气势便压得人喘不过气。
  沈竹绾有双与先帝相似的眸子,何平安亦如是。
  季容妗忽的想到芸娘曾经与她说过的那一桩事情,沈竹绾出生第三年,先帝与先后曾大吵一架,一个月没有见面。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何平安:“你今年多大?”
  何平安终于从呆滞中缓过神来,回她:“十七。”
  是了,她今年十七,沈竹绾比她大三岁。
  “这牌匾除了你还有谁看见过?”
  “只我身边只有两个侍卫,但张礼大人带了许多人去,还有一些灾民。”
  季容妗吐出一口气,抬头注意到何平安有些发愣。
  “何平安。”她叫道,目光冷静,仿佛看穿她所有的想法:“你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我。”
  “我……”何平安目光闪烁,别开了头。
  “何平安。”季容妗声音冷了些:“让你告诉我,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知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又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良久的沉默后。
  何平安的脸上出现了些茫然和痛苦,她抱着头蹲在地上,哑声说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季容妗有几分恼火,伸手要将她拎起。
  她的力气很大,抓住那单薄的衣领,不过微微用了些力,那衣领子便被她扯得散开了些,露出一隅白色的缠布。
  季容妗的手僵住了,何平安也在她僵硬后回过神,看着自己露出的地方,微微一顿,抓住她的手腕道:“放开我,季大人。”
  季容妗下意识松开了手,手僵硬在半空,看着快速整理衣襟的人,脑海里放映着方才看见的一隅。
  她太清楚那是什么了。
  因为就在此时此刻,她的身上也还穿着。
  何平安整理好衣襟后,苍白的面上浮上一抹红,自嘲一笑:“季大人也看见了,我其实是女子。”
  “我与我娘生活在一个小镇,我扮作男子保护她,她每日做些豆腐生意,日子过得倒也安稳,可是突然有一天,丞相便找上了门,说要娶我娘为妾,他对我娘极好,又舍得放下身段,虽模样一般,但看起来也还可靠,所以我娘便嫁给了他……”
  在何平安的叙述中,季容妗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何栗不知从何处知晓何平安是先帝遗腹子一事,于是便娶了人家,还顺带着让何平安入了丞相府的门。
  何平安的娘亲本欲将何平安身份一事告知于他,可没想到,何栗将她娶进门后没过多久,本性便暴露了。她娘不敢让何平安冒险,于是便继续让她扮作男子。
  何平安说完,目光闪烁了片刻,似在犹豫。
  但在季容妗的目光中,她咬咬牙又继续道:“何栗用我娘做威胁,让我不得不听从于他的话。此次江南水患并非天灾,是他早便计策好的,水患也不是我治理好的,而是我先前便知晓哪里可以泄洪……”
  何平安将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最后道:“我从前都不知,原来我的身份这般敏感,难怪他们都没告诉我。”
  “现在你知道了。”季容妗瞧着她故作轻松的模样,直视着她:“你打算怎么做?”
  何栗借用此块牌匾起,便不曾在乎何平安是否知晓,总归何平安最终一定会因为她娘,而任何栗摆布。
  何平安摇摇头:“不知道。”
  顿了顿,又抬头道:“若是与公主坦白,会不会……”
  “那你活不过明天。”季容妗轻嗤一声,道:“你若是想活,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这,离开大乾,越远越好。”
  何平安眸色微湿:“季大人,你……”
  “我帮你,自然是有条件的。”季容妗打断她的感动,掀了掀眼帘,道:“你若想活,便按我说的去做……”
  .
  次日,天还未亮,季容妗便骑马赶往了安昌县。
  这次,有了沈竹绾的调令在手,那些官兵总算配合起来,将藏匿于山林中的粮食运了出来。
  季容妗骑在马背上,身后跟着运送车队。
  从清晨走至黑夜,又从黑夜再度走回清晨。
  算了算,时间应当也差不多了,流言应该发酵完了。
  果不其然,隔着一段距离,季容妗便看见常府门口已经被人群密密麻麻堵住,比之上次多了不知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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