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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GL百合)——玉面小郎君

时间:2023-12-23 10:15:06  作者:玉面小郎君
  而此时,他们正围在府门口,焦躁不安地嚷嚷着什么。
  直到有人高声喊了一句:“上天已经降下灾祸了,季大人是驸马,让她出来给我们解释解释!”
  一时之间,众人情绪激愤。
  季容妗骑在马上缓缓走近,她今日本就穿了一身大红袍子,骑在马上又比旁人高出一截,如今一走近,便显眼地很。
  有人眼尖看见了她,惊叫着:“季大人在这!”
  于是一瞬间,方才还围在常父门口的人一窝蜂往她的方向涌,周边的护卫用长剑将他们拦在外边,人是拦住了,可声音却愈发吵闹。
  “季大人,上天已经降下责罚了!公主何时才能将权力交给陛下!牝鸡司晨从古以来都会遭神罚的。”
  “她一个已经成婚的妇道人家本就不应该涉政!”
  “先帝二子是什么意思?先帝不是只有一个……”
  季容妗看着那一张张激愤的面孔,分明前两日他们还大肆夸赞公主,转眼便因为一张不知真假的牌匾翻脸不认人。
  她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众人,道:“首先,公主殿下只是代为执政,权力依旧在陛下手中,所谓的牝鸡司晨并不存在……”
  “何况公主从未做过对不起大家的事。”季容妗顿了顿,让出身后的粮食给众人看:“那批本该运来的粮草,中途被旁人劫走,是公主找到的……”
  话还未说完,众人议论的声音又大了些,此时又有人出声:“谁不知道你和公主是夫妻,此事真的假的谁又知道!”
  这话说出后,众人情绪更加激烈,仿佛认定了季容妗是与公主一伙的,激动期间,一块不知哪来的石头狠狠砸向了她。
  “嘭”地一声,鲜血顺着季容妗额头处缓缓滴落,穿过眉毛,划过眼睫,将她半边脸染成血色。
  人群终于安静了下来。
  护在她身边的影二下意识要拔刀,季容妗制止了她。
  她没有触碰伤口,只是静静看着这些人,道:“本官原本想待事情查明再与大家说此事,但如今看来……”
  季容妗扬了扬首,鲜血很快流至她下巴,在地上溅出一朵血花。
  她身边很快走出一人,高声盖过所有人的声音:“此次洪涝,经查探是人故意而为之,并非天灾!”
  高昂的声音在空中惊起一片涟漪,季容妗看着底下交头接耳的人,又挥了挥手。
  那块牌匾很快被抬上来。
  季容妗看着那牌匾,沾着血色的面孔在光下隐隐有几分可怖:“这块牌匾所用木料乃是北烨之木,为我大乾朝特有,若神赐牌匾,又怎会用这些凡人间的木料。”
  季容妗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静静注视着众人,轻飘飘道:“有人假借上天之名污蔑公主,危言耸听,漏洞极多,若再有谣传者,格杀勿论。”
  有些事,只要适当引导再给予些好处,风向很快便会转变。无需自证,百姓都是看落到实处的东西,粮食运来便比什么都有用。
  .
  季容妗满脸冷漠地在众人的目送下进了常府,门一关,她捂着脑袋快步往里走,口中还小声叫嚷着:“江楠语,快来给我包扎一下,痛死了痛死了。”
  入夜,季容妗顶着包扎过的头靠在床上,不多时,沈竹绾推门而入。
  季容妗偏开头不去看她。
  沈竹绾便慢悠悠往她的方向走,口中道:“既知道本宫会来,如今来了,又不看我是什么意思?”
  余光逐渐闯入一道身影。
  沈竹绾看向她额间的纱布,轻声:“季大人不是说,不会轻易放过那可恨的背后之人?”
  前些日子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季容妗不愿看她,只放冷了声音:“殿下,臣希望您知道,臣这么说只是为了大乾考虑。”并不是认可她的做法。
  沈竹绾目光微顿:“本宫知晓了。”
  “额头还痛吗?”沈竹绾轻轻揭过那个话题,细白的指节按在她裹着白纱布的脑袋上,问道。
  季容妗没有躲开,只道:“不痛。”
  “为什么不躲开?”
  “泄了愤,他们才愿意听我的话。”
  “你不该为我说那些话的。”沈竹绾轻声,指尖缓缓收回。
  季容妗盯着她,似有几分赌气般,道:“但我就是说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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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但我就是说了, 你能拿我如何?
  季容妗紧盯着眼前的女子,又有几分心烦地撇开头。
  沈竹绾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出那句话时, 心中天人交战了多久。更气人的是,她说都说了, 沈竹绾不领情,还觉得她不该说那话。
  季容妗暗自气愤时, 又听沈竹绾缓缓道:“好, 多谢驸马仗义执言。”
  季容妗:“……”仗义执言?怎么?妻子变兄弟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了?
  瞧着少女有口难言只能闷声憋气的模样, 沈竹绾弯弯唇,又道:“明日本宫便要离开了。”
  一口气吐出,季容妗扯扯唇角“哦”了一声,便再也没有表示。
  她没说话, 沈竹绾也未曾说话, 良久后。
  身边的白衣女子缓缓起身, 季容妗的余光随她而动, 却坚持着没有看她。
  “那本宫便走了。”
  季容妗攥了攥被角,没有动作。
  余光中的白色裙角缓缓晃动, 朝着远离床边的方向而去。
  季容妗的手比脑子更快一步,抓住了那欲离去人的手腕,沈竹绾的身形随之一顿, 掩下眸中笑意, 侧了半边脸,问她:“驸马还有事?”
  这无奈的语气,好像她在无理取闹似的。
  季容妗心中的火“腾”地一下烧了上来, 拉住人的手腕一用力, 那道要离开的白色身影便被她拽了回来, 跌入她怀中。
  一切如沈竹绾所料,只是略微出了点偏差。
  灼热的气息在口中交换,季容妗带了些怒火,亲吻的力道并不轻柔,反而有几分粗暴。
  怀中的女人只是起初挣扎了一下,被她紧紧抱住后,便任由她发泄了去。
  良久,季容妗心中的火气下去了些,又觉得不够,便在那红唇上咬了一口。
  沈竹绾吃痛闷哼一声推开了她。
  女人仍旧躺在她怀中,目光潋滟,红唇尚有几分水色细看还有些肿,她冷眼瞥着少女道:“长本事了。”都敢咬本宫了
  季容妗彼时心情稍好,闻言只哼哼一声,道:“谁让公主那般气人。”
  沈竹绾捏了捏眉心,从她怀中起来:“不是驸马自己说的?为本宫说话只是为了大乾考虑。”
  “那公主也不能……”季容妗抬眸,瞧见沈竹绾眼底的笑意,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上了套。
  季容妗气得直咬牙,沈竹绾真是把她吃的死死的,偏偏她上钩上的很乐意。
  想着,她的目光便不由往女人的红唇上瞟去,嗯,满意了。
  沈竹绾注意到她的视线,并未说什么,眼底笑意收了些,轻抬下巴道:“未先与驸马商议,也正是因为本宫知晓驸马的性子。”
  季容妗怔愣片刻,抬头看向沈竹绾。
  沈竹绾神色平和,道:“宁王养有私兵,押着粮食是为消耗宁王私兵,也为百姓防止本该落到他们手中的粮食被宁王拿走。”
  “灾民伤亡必不可少,本宫首要是保证大乾安稳。”
  沈竹绾与她解释着,末了又掀起眸子与她对视,平静道:“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有,本宫不会为此改变什么,只是希望驸马尽快适应。”
  季容妗看着沈竹绾的脸,心中有一刹闪过诸多想法,但最终她只点点头,道:“好。”
  沈竹绾便勾唇与她道:“牌匾一事,驸马做的很好,本宫期待你的成长。”
  季容妗挺了挺腰身,轻咳:“必然不负公主期待。”
  “对了,公主。”季容妗不动声色道:“那牌匾之言有些奇怪,这是否要去查探?”
  “本宫会派人查探。”沈竹绾瞥了她一眼道:“驸马先将这边的事结束,快些回京吧。”
  这话说明公主尚且不知道何平安身份一事。
  “好。”季容妗应下来,复抬眸看向沈竹绾:“公主明日便要走吗?”
  “是。”沈竹绾回她:“此番出来耗时良久,也该回去了。”
  说到这,季容妗便问道:“公主出来这么些日子,可上朝这些事……”
  沈竹绾笑了笑,红唇微启吐出两个字:“莲夏。”
  季容妗有些吃惊:“她没问题?”
  沈竹绾目露深意,起身道:“有问题也无碍。”
  在季容妗不解的目光中,沈竹绾缓缓拿出一瓶药。
  哦——懂了。
  .
  沈竹绾离开后没过多久,灾后重建已然进行得热火朝天。
  江南一代的生气迅速恢复,季容妗与何平安的谋划也缓缓开始。
  张礼绘完江南一代蓝图的第二日,便被季容妗利用牌匾嫁祸,扣上了“意图谋反”的锅,且铁证如山。
  逮捕他时,他的屋内还放着另一块妖言惑众的牌匾,所用木材的材料与先前众人看见的一模一样,张礼看见那从他床下拖出的牌匾时,眼都瞪圆了,仓皇想要解释。
  然而始作俑者——常青山和江楠语并未给他这个机会,两人一唱一和,在围观众人面前,硬生生将张礼的罪名坐的更实了些。
  被带走前,张礼被压着与何平安擦肩而过,何平安往他手中塞了一张字条。
  次日,张礼自缢身亡,只留下一则指证书,被季容妗收去保管。
  那批供给江南的粮草,全数放在了常家,由常青山看管着,待房屋重建之后,将粮食发给每家每户。
  从来江南到离去前,季容妗共用了两月余。
  离去那日,常家因出门行商而完美躲过的常父常母以及常家大哥二哥全回来了。常青山气得不轻,他本是准备回家休息的,结果一回来不仅家中没人,还碰上了这等灾情。
  季容妗彼时站在马车前,看着自发而来为她送别的江南人民,点头笑了笑,正欲上马车时,一道稚嫩的童音从身后响起:“爹爹!爹爹!”
  季容妗脚步微顿,扭头看去,一个小短腿正迈着步子向她扑来。
  短暂地怔愣后,季容妗伸手接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微笑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爹娘呢?”
  茹茹的母亲好后,他的父亲也在江南重建后找到了她们母女,如今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但茹茹还总是叫她爹爹。
  小女孩听完她的问题,抬手指了一个方向,那里,一个憨厚老实的男子和女子朝她看来,在对上她的目光后,皆是感激又尴尬。
  茹茹的娘脸红了些,对季容妗道:“真是抱歉了,季大人,茹茹这孩子给您添麻烦了。”
  说完又对小女孩道:“茹茹,不能再叫季大人爹爹了,会让别人误会的。”
  前来送别的人群已然有几人目光不太对。
  但小女孩在季容妗怀中大声地道:“爹爹是好官,好官就是百姓的父母,我叫她爹爹有何不对!”
  季容妗“诶”了一声,笑眯眯地从怀中变出一块糖给她:“茹茹说的对!奖励你一块糖吃!”
  茹茹高兴地接过糖,月牙似的眸子微弯:“谢谢爹爹!”
  季容妗还没笑出来,下一秒,便听见前来送别的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声稚嫩的“爹爹”,她抬头一看,瞧见了无数双发亮的孩童眼睛。
  季容妗:“……”
  片刻后,季大人分完了自己的糖,常青山一脸认真,点头:“原来如季大人这般才是真正的父母官。”
  季容妗深深看他一眼:“等你官复原职也可以做父母官。”
  常青山:“……倒也不必。”
  远处的阳光穿过薄薄的云层缓缓上升,季容妗从窗帘中朝着这片土地最后挥了挥手。
  马车悠悠地走着,回去的路上没那般着急。令季容妗欣慰的是,江太医父女二人这一路终于难能地安静了下去,没有争吵。
  十天后,季容妗终于抵达京城,进行论功行赏。
  朝堂之上,季容妗拿出张礼的指控书,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江南水患一事是工部尚书王鸣与如今的御史何栗在背后操纵。
  其间附了几张信纸,都是王鸣与他来往的证据,而何栗那边,虽没有实际性证据,却也再次被禁足在家中。
  王鸣倒台,工部尚书之位便落在了赈灾回来的季容妗头上,何平安因治水有功被提拔为工部侍郎,江楠语于疫病一事有功,破格成为太医院唯一一名女御医,至于江太医,则赏赐了诸多财宝。
  江南水患一事至此解决。
  下了朝后,季容妗被季太傅叫回了家中。
  两个多月没见,季母很是想念她,一同用了膳后又拉着她问了许久,才放她随季太傅去了书房。
  季容妗一路跟在沉默不语的季太傅身后,直到进了书房,季太傅才轻叹一口气,给自己倒了杯茶。
  季容妗看着满脸严肃的季太傅,神色认真起来:“父亲可是有事要告诉我?”
  季太傅点点头,感叹:“你再不回来,你娘就要把我打包送过去了。”
  季容妗默默:“……您送过去也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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