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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虫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红了(穿越重生)——情书写给我吗

时间:2023-12-24 09:06:37  作者:情书写给我吗
  达伊尔上将是第四军长官,同时也是第三、四军联合研究所的总负责虫,此刻已经站起身,在会议厅内来回踱步。
  他的军衔最高、资历最长,性格又暴躁。其他虫发现卡洛斯在“开小差”,也不敢说什么,只有达伊尔一回头发现卡洛斯一副状况外的模样,当即点了名。
  卡洛斯的终端屏幕上是白果的聊天界面,小主播的消息停留在昨日凌晨时的一句“晚安”。
  卡洛斯收起终端,抬头望向达伊尔:“您说得是。不过,我担心……”
  卡洛斯上将鲜少有这种话说到一半停住的时候,“……担心他恐怕出事了。”
  此话一出,在场众虫的神色有些凝重。
  宁宁在公开平台进行直播,如同小儿持金行于市,若是被其他虫发现了助眠直播的精神力安抚作用,的确很有可能遭遇不测。
  这时,光脑上的时间跳到九点半。直播间依然一片黑暗,底下蹲守哀嚎的弹幕一条条刷得飞快,却没有像往日一样准时响起主播的问好声。
  会议室内的通讯器忽然来电,被方才那名少将接起。
  “……什么?那能否告知他的地址?……好,有消息务必转达给我们。”
  结束通讯后,他迎着众虫瞩目的视线,沉声道:“客服说暂时联系不上对方,但仍然咬定不能透露个虫信息。”
  会议室内顿时陷入短暂的寂静。
  “我或许知道宁宁的坐标。”忽然开口的卡洛斯语出惊人,吸引了一众军雌的目光。
  底下一阵躁动,卡洛斯继续道:“前些天他在木南星。”
  “木南星?”达伊尔回忆片刻,才勉强记起些许关于这个偏僻星球的信息,“你怎么知道?”
  控制投屏的光脑就放在会议桌上首。卡洛斯从空荡荡的直播间界面退出,向下拉到主播动态中的一张星空照,随后用终端上传了一张卫星画面截图。
  就在会议中途,卡洛斯联系上D453的队长,获得了木南星周边卫星的调动权限。他循着记忆中那张星空照的完整形貌,反复比对各个卫星在不同时段不同角度的拍摄画面后,终于找到了一帧与照片几乎完全重合的截图。
  宇宙有其独特的运行规律,正如同世上不可能有两篇相同的树叶,幅员辽阔的帝国疆土之下,也不存在一模一样的星空。就算是两颗紧挨着的星球,也必然存在细微的差别。
  有虫怔然喃喃:“不愧是上将,这都能找到……”
  达伊尔一锤定音:“现在派虫前往木南星。”
  “我来负责这件事。”卡洛斯听到了底下军官的低语,却无意解释、也无暇解释。
  他站起身,“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
  从中央星系内被众星拱月般环绕的帝都星,到偏远星系最南缘的木南星,需要经历近十次跃迁。哪怕乘坐军部最先进的星舰,卡洛斯抵达木南星时,也已经耗费了整整一天时间。
  木南星简陋的港口处,负责等候接待的却不是原先联络的D453分队队长,而是两名陌生亚雌。一见到卡洛斯走出舱门,立刻迎上来。
  “卡洛斯上将!”
  卡洛斯颔首示意免礼。其中一名军装亚雌一边为他引路,一边解释:“两天前,木南星雄虫保护协会发生了一起恶性枪击事件。一名A级军雌潜入办事处,攻击了多名亚雌工作虫,并劫走了一位B级雄虫。”
  “D453负责巡视多个星球,能够调动到木南星的警力有限。现在队内包括队长在内的军雌尽数调给雄保会,全力追查雄虫阁下的行踪,所以您吩咐的事暂时交给我们负责。”
  卡洛斯不由拧眉:“B级雄虫?这种等级的雄虫,木南星没有向帝国申请特殊保护吗?”
  另一名亚雌开口,卡洛斯才注意到他身着雄虫保护协会的工作服:“那名阁下的性子比较……特别,成年后一直不愿意匹配,根据帝国律第二百三十一条,无法享受B级雄虫的所有待遇。”
  然而,律法还规定保护雄虫是雌虫的基本义务,在役军雌更是有责任在雄虫遭遇危险时挺身而出。那名工作虫解释完毕,觑一眼上将,顿时被对方陡然冷下来的气场吓得一哆嗦。
  听了方才那句话,卡洛斯哪里会不明白,木南星雄保会这是惹了麻烦又解决不了,于是仗着法律规定,要他一起找雄虫。
  卡洛斯面沉如水,想到杳无音讯的小主播,心头罕见地涌起烦躁情绪。他看了一眼至今仍没有得到回应的聊天界面,关掉终端,吩咐几名手下。
  “我去处理雄保会那边的事。你们跟着D453的虫去找宁宁的位置信息,先确认他的安全,不要贸然上门。”
  雄保会工作虫听见这话,面色一喜:卡洛斯上将果然顾全大局。军部要找的亚雌就算再紧要,怎么能和雄虫阁下的安危相提并论!
  他赶紧从终端里调出一份档案,毕恭毕敬递给卡洛斯:“上将,这是那位B级雄虫阁下的资料。”
  资料左上角是雄虫的照片。稍长的黑发遮住了眉眼,不合乎规范,但这张明显是雄虫敷衍为之的照片还是被用作了证件照,贴在档案上。
  雄虫面无表情地望着镜头,精致面孔如同冰冷的雕塑,黑眸深沉如墨,照不进光亮。
  卡洛斯见过的雄虫大多被娇养长大,或是张扬或是明媚,少有这样的冷淡气质。他难得多投过去一眼,才点击接收档案。
  他的身后展开一对血红色虫翼,表面泛着冰冷而坚硬的色泽,边缘处则薄而锋利。翅翼扇动,在木南星荒凉的地面扬起一阵尘土。
  亚雌猝不及防,被灰尘迷得睁不开眼。待风声平复,上将的身影早已消失。
  **
  宁宴在轻微的颠簸中苏醒,却没有立刻睁开眼。
  耳畔是飞行器行驶中轻微的轰鸣声。不知是迷药的副作用,还是雄虫受惊后的不良反应没有消退,宁宴的后脑疼得厉害,四肢依然酸软无力。
  那名军雌几番筹划,甚至公然在雄保会办事处内将他劫走,目的自然不是要杀他。
  军雌绑架雄虫,还能为了什么。宁宴就算不是虫族土著,也清楚答案。
  “阁下,您醒了。”
  死寂中忽然插入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
  军雌的耳力绝非雄虫可以设想,或许就在宁宴醒来的一瞬间,对方就通过他呼吸节奏的变化有所觉察。
  闻言,宁宴也不再掩饰,眼睫微微一颤,随后睁开。久不见光的眼睛被忽然涌入的光线刺痛,泪意隐隐,片刻后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目之所及是一间狭小的房间,看布置应该是个车厢。他正躺在一张小床上,身上披着薄被,头顶空间狭小,目测只能供他堪堪坐起身。
  那名军雌坐在床尾的地板上,面容逆着光不甚清晰,高大身形蜷缩着,身后车窗外是飞速后退的模糊背景。
  军雌撑起身慢慢向他靠近,身形轮廓从车窗外刺目的天光中脱离。
  宁宴因而看清了他的模样。
  不同于在雄保会资料上看到的几张照片,军雌的五官显得温和,让宁宴隐隐觉得眼熟,眉目间却萦绕着一股癫狂痴态,驱散了原本的无害气质,整张脸分外诡异。
  一线白光在脑中闪过,宁宴的瞳孔因惊诧而不受控制地微张。
  是他?!
  宁宴终于捕捉到了那总是被自己忽略、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的记忆碎片。
  面前这张脸,是他穿进虫族后,睁开眼见到的第一只虫——
  那个把宁宴从医院走廊里强行抱回、又被他签署谅解书的护士虫。
  “是你?你为什么……”
  勉强挤出几个沙哑字音后,宁宴的喉咙便干涩得发不出声。
  军雌听到这句话,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粘稠的视线如有实质,牢牢附着在雄虫苍白的脸上:“阁下,您还记得我?”
 
 
第13章 
  军雌脸上的笑容进一步扩大,几乎是急切地贴到宁宴跟前:“我就知道,您果然不会忘掉我……”
  他的颈间围着一条围巾,是为了掩虫耳目,遮住扩张的虫纹。但此刻周围只有他们两虫,动作间围巾的一端滑落,隐隐露出其下的暗色纹路。
  宁宴下意识绷紧肩背,飞快移开视线。
  军雌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被您的风姿打动了。只是您一直抗拒雌虫,所以我一直不敢靠近。”
  “直到那次在医院,我忍不住抱了您,也做好了被雄保会带走的准备,但等到的却是您的谅解书……”
  说话之间,军雌渐渐从床尾挪动至床头,却始终半跪在地上,一手虚虚地搭在床沿,除此之外不敢更进一步,只能贪婪地用目光描绘雄虫的轮廓。
  “您已经不厌恶雌虫了,对吗?”
  他的话头陡然一转,追更加企鹅君羊,幺污儿二七五二吧椅哀哀地仰视着宁宴:“既然您愿意让其他雌虫听到您的声音,愿意回应他们的话,又为什么不同意接受匹配?”
  “明明只要您点头了,我就是最有可能成为您雌君的虫!”
  军雌的情绪激动起来,青绿色眼瞳收缩又扩大,隐隐有变成复眼的倾向。
  “不过没有关系……我会带您去一个地方,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他一把攥住了雄虫放在被子上的手。
  宁宴自清醒之初短暂的慌乱后,便强自冷静下来。他看出军雌的精神不太正常,没有轻举妄动,只是顺从地倚在墙上,一副胆小又柔弱的模样。
  伤痕累累的掌心被对方一握,传来细密的疼痛,他下意识地甩开,将手缩回身前。
  军雌顿时被这个躲避的动作刺激,喉间发出一声低吼。
  他原本半跪在床前,双肩微耸。宁宴眼睁睁看着一双青色虫翼从对方的肩胛处抽生出来,迅速展开,将本就狭小的空间挤压得更加逼仄不堪。
  翅膀花纹繁复,布满细鳞,将倾泻的阳光滤成碧色光点。
  宁宴却只觉得一阵眩晕,童年时的恐惧与此情此景重叠。他原先表现出的虚弱只有三分是真,如今猝然看到军雌虫化的迹象,雄虫的易受惊体质立刻给出反馈,手脚发冷,无力感顿时加剧。
  宁宴握紧了袖中藏着的玻璃碎片。
  在准备直播台本的时候,宁宴搜集了大量精神力相关资料,也顺带着对军雌的虫翼有所了解。
  虫翼在放松的时候是柔软的。但当军雌进入战斗状态后,他们的翅膀便成了身上最坚硬的部位,不仅能够帮助军雌在空中肆意飞行,还可以化作锋利的武器,在转瞬之间割断敌人的咽喉。
  但是,在虫翅与肩胛的连接处,是一块能够伸缩自如的软骨,比眼珠还要脆弱,其上却只有一片细麟覆盖,起着聊胜于无的保护作用。
  那是军雌的阿喀琉斯之踵。
  厢门忽地一震。
  “砰!”
  军雌被这声响动陡然惊醒,虫翼一扇又收了回去,眼珠也渐渐恢复成正常的形状。
  “里面的吵什么?这间是什么虫?”外面的虫用力一拍,车厢内地板连着床榻都跟着震动。
  另外一虫的音量不大,隔着车门听得模模糊糊:“……拼车的……一个劣等军雌,带着亚雌弟弟……裹得严实看不清脸……”
  “亚雌?”紧靠着厢门的虫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亚雌也行啊,给哥几个解解乏!”
  “哗”的一声,车厢门被拉开,外头站着一只满脸横肉的军雌,一道刀疤从他的左眼下方贯至右面颊,越发显得戾气横生。他的目光在军雌脸上扫过,随后落在宁宴身上。
  看清脸后,刀疤脸雌虫浑浊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伸手就想要扳着肩膀将虫拉过来。
  宁宴原本靠在床头,距离他只有一臂之距,意识到对方的动作后想要避开,身体却如同生锈的铁器一般僵硬,躲闪不及被揪住了后领。
  “呲啦——”
  刀疤脸手中攥着一小块布料,而“亚雌”的衣领被拉扯开,干净白皙的后颈一晃而过。
  刀疤脸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蓦地瞪大,失声道:“雄虫?!”
  话音未落,他险之又险地向后一仰,躲过军雌直击门面的一拳,脚下却不察,被一记横扫绊倒,跌落时又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下军雌。两虫重重倒地,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随后迅速扭打在一处。
  刀疤脸招架着军雌一招接着一招的狠厉攻势,双臂格挡,用力将对方撞得后退两步,在难得的间隙向着车头的方向嘶吼。
  “这里有雄虫!”
  军雌又是一拳正中下颌。在刀疤脸喊出这句话之后,他的瞳孔又扩散成虫化的复眼,眼球微凸,显得狰狞可怖。
  虫纹瞬间爬满军雌的面颊。
  他陷入了精神力暴动。
  刀疤脸“呸”的偏头,吐出一口和着碎牙的血沫,语调咬牙切齿,又带着森寒笑意,“一个精神力暴动的军雌带着一只雄虫?”
  军雌出手皆是快而标准的格斗动作,又经过无数战场厮杀的淬炼,一招一式无不狠辣。而刀疤脸同样身手了得,自有一股野路子搏出来的拼命劲头,躲闪时身形灵活,出拳攻击时又凶狠无比、阴招频出。
  两只雌虫杀红了眼,不遗余力地直击对手要害,闪身交锋之间,虫翼边缘相互角力,迸发出令虫牙酸的尖锐摩擦声。
  刀疤脸终究还是不敌陷入精神力暴动、理智全无的军雌,数招过后逐渐落于下风,被一个过肩摔狠狠掼在地上,呕出一口血。
  从两虫开始交手到现在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黑车上听到刀疤脸呼喊的雌虫这才赶到。他们一眼就发现了被挤至角落的雄虫,当即顾不及在地上扭打的老大,两眼发绿地涌过去。
  “砰!”
  “砰!”
  “砰!”
  三道几乎没有停顿的枪声,最前面的两只雌虫眼看着就要碰到雄虫,动作却戛然而止,一前一后地倒在车厢内的窄床上,身后涌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被单。
  第三枚光能弹擦着刀疤脸的颧骨飞过,燎出一道血痕,鲜血沿着面颊汩汩流下,雌虫本就匪气的脸更是如同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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