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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居如两脚之兽[人鱼GL]——冉东驰

时间:2023-12-24 09:09:10  作者:冉东驰
  荀练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西海镇那家展览馆和招待所都接受了调查,司法部找到了确凿证据。不过背后之人处理得极好,一切调查基本就此止步于此,非法性/交易被判定为展览馆的个人行为,违法买卖人鱼肉同样被扣到了招待所老板一人的头上。”
  江名危端着粥碗:“倒也不奇怪。毕竟你们救出的那几个人鱼最多只算目睹了那家展览馆的罪行,其他的都无从求证。不过当日和我一起去工厂的李队长呢?她可有说什么?”
  荀练之叹道:“她是都说了,不过她能说出来的东西与江总所言大差不差,甚至没您知道的多。连您都被押送监牢了,她知道的那点事又哪里够用呢?”
  “也是。”江名危放下碗,“毕竟证据都没了。甚至这事看上去,我还十分可疑。陆地现在是什么情况?”
  荀练之:“对于江总的判决么,原本那工厂被烧没了,海战部控告你涉嫌人鱼违法生意的事自然也没有过多证据,但人鱼王陛下亲自前来营救的事情却人尽皆知,他们现在的新说法是,江总暗自与人鱼勾结。”
  游泾呼啦呼啦地埋头嗦着一盆海草,闻言从盆里抬眼,眼神四处转了转,似乎对这个说法很是满意。
  江名危警告了她一眼,让她现在不要乱发出声音:“陆地认出游泾身份了?”
  荀练之:“暂时没有,不过有当时协商团的成员通过录像认出来她就是你‘交好’的那一个人鱼,虽然不知其是何身份,但该人鱼在人鱼族身份显贵应不难猜到,这也是现下陆地众人就是否找游泾陛下要人一事而争论不休的原因。”
  游泾得意地抬了抬下颚,同时满眼期待地把一碟海带推过去,指了指江名危的碗,叫她不要只喝粥。
  江名危点了下头,心不在焉夹了块海带到碗里,继续交谈:“先前那案子呢?咱们那个岛上的人被带回去了,调查总该有什么新进展。”
  “有。”荀练之说,“你还记得鹿鸣那女孩么?我们之前分析,她被绑架的原因,极有可能与她出事前受到的侵犯有关。她描述了那个犯罪者的特征信息,司法部根据其描述,在西北区海岸旁的一个渔村找到了该人。”
  江名危皱眉:“这么顺利?”
  荀练之停顿了一下:“因为,她记得当时犯罪者实施犯罪的地点,是一个效似民务部办公区的地方,而且根据犯罪者当时的一些言论,她推断犯罪者见过她,所以那个民务部的设置点应该离她家较近,至少不远。”
  言下之意,鹿鸣家乡坐在的某个村镇小领导物色了鹿鸣为实施侵犯的人选,甚至在侵犯的过程中胆大包天地不掩藏自己的身份信息,仗着事后可以通过一些途径,“完美”地处置鹿鸣这个受害者,确保她再也无法活着回到陆地。
  江名危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已经“啪叽”一声捏爆了一个小金桔。
  游泾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专注地看着那个手机。
  荀练之:“这样就抓到了目前唯一一个‘借刀杀人’的买家。唯一值得一提的进展大概就是这个了。”
  江名危神色并不轻松:“仅凭这一例,恐怕也不够吧?”
  “不错。”荀练之说,“目前看来背后之人势力不小。”
  她言尽于此,江名危却敢继续说下去:“远远不够。他们仍可以抛出一小撮的人手来顶罪,但我们要的不是这个,我们要的是连根拔起。”
  江名危沉默了一阵,开口道:“高定金如何了?”
  “不太好。”荀练之大概是怕她多想,便不欲多说,“江总,有一件事您可知道?陆战部负责人的大秘书,姓唐。”
  “唐秘书,我知道。”江名危拿勺子的动作一顿,“都姓唐,他和海战部那个唐伟仪是什么关系?”
  荀练之:“明面上没关系,但据消息称,似乎是远亲。”
  江名危冷笑一声:“那想必‘孝顺’的唐秘书多半是给自己认了个‘爸爸’。这么说,我大概就明白了——为什么我那用枪申请半天批不下来。既然陆战部也渗入了他们的势力,继续调查想必是难上加难,调查局面如今算是陷入瓶颈,恐怕不容乐观。”
  荀练之:“最怕的是热度过去。如今也快过了两个月,迟迟未有新证据,加上海战部刻意打压,此事很快就会销声匿迹,再难重查。江总,今日先失陪,下午我会参加一个公开发布会。”
  江名危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你要……”
  “嗯。”那边传来杯子与木桌轻碰的声音,“我会把自己的经历讲出来。虽然亦没有明确证据,不过我的身份自带关注度,又有两院出面造势,足以在公众层面引发关注度。”
  江名危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口气。
  半晌后,她才平复了语气,说:“……也好。那你注意安全。其实事到如今,一切的要点和突破口都还是在于那些罪人岛上的罪人,那些人需要尽快被带回去,配合审查。再大的势力也捂不住那么多人的嘴,更多的‘客人’被抓出来,‘借刀杀人’的网也就暴露得越完全。如今我在这边未必是坏事,正好免于受困于海战部,也方便我在人鱼这边作为照应。”
  “正是。”荀练之咳了两声,笑道,“这也是为何我私自联系游泾陛下救您出去的原因。江总若是再被关进去困个一岁半载,我们的调查可就真的寸步难行了。”
  又寒暄几句、切断通讯后,江名危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回神。
  她思考的时候,指尖又无意识地掐中了一只金桔。
  游泾瞥到了,虎口夺桔地把那倒霉金桔解救了回去。
  “你放这么多金桔做什么?”江名危回神,奇怪道。
  “吃啊!”游泾还捧着她那盆,“金桔捣烂了加海草海带里,是用来提味的!你怎么这都不知道!”
  江名危:“……”
  她招招手,游泾会意地端着盆蹭到她身边,给她夹了一团,喂到她嘴里。
  江名危吃完,又喝了一口粥。
  “荀练之要把她被侵犯乃至怀孕流产的事情说出去。”她说。
  游泾吃到了一根有些老的海带,费力地嚼了两下,喉咙一动囫囵咽了:“说起来,我这几日不是搜了很多你们两脚兽的常识么?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们陆地上有些地方挺奇特的。”
  江名危从保温桶里倒了第二碗粥:“比如?”
  游泾:“比如我搜,‘老婆第一次见我就答应和我上/床代表着什么’?”
  “……”江名危手里的粥差点泼出来。
  游泾一脸严肃:“结果你猜我搜出了什么?那些人竟然说什么当然是因为我老婆,轻浮、淫/荡,说什么,一看就‘不干净’,还说以后会出轨,让我等着被绿!放屁!我当时就给那几个蠢货喷了回去!”
  江名危不太关心某些愚蠢人类的污言秽语。相较起来,她显然更关心游泾对这个问题的理解。
  她埋头喝了口热乎的粥,又神色不变夹了条金桔汁拌的海白菜:“那你搜这个问题,本来是期待搜到什么答案?”
  游泾拍桌:“答案?当然是因为我和我老婆情投意合、一见钟情,因为我老婆对我的爱坚不可摧啊!”
  江名危:“……”
  游泾有理有据:“不然为什么睡了第一次之后,又睡第二次;睡了第三次,又睡了很多次;吵架打架,分分合合,我和我老婆都互相不离不弃,一直在一起下去!我老婆还送了我定情信物,除了爱,还有什么解释?”
  江名危夹海带的筷子莫名有些不太灵活:“……你说得都对。但是定情信物是什么?”
  “通讯器呀。”游泾滔滔不绝,“不止呢。我老婆还穿着我的衣服回家,连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要贴身穿着,据那个把衣服带回来的人鱼说,你脱下来来的时候,我的衣服都被你软乎乎的体温焐热了,还带着你身上暖烘烘的香气……”
  江名危差点呛过去。
  “你耳朵出问题了?我怎么没听到?”
  “哦,我耳朵没问题,因为她确实没说。”游泾一本正经地说,“不过我就是知道,我很容易就臆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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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江名危(疑惑):话题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游泾:每天都在脑瓜子里想象热乎乎的老婆,嘿嘿……嘿嘿……
 
 
第32章 年龄
  “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江名危说,“……我们本来是在说什么?”
  游泾:“在说你们两脚兽有些地方真的很奇异。”
  江名危与她面面相觑:“……好的,你继续。”
  游泾:“比如两脚兽总是羞于谈性,羞于裸/体,忘了你们为兽的初衷。这也就算了,为什么同样是不能裸/体,为什么女人类下海遮着胸部,可男人类下海却露着?难道你们都觉得他们干瘪瘪的胸部很好看?”
  江名危想到那个画面,仿佛被辣了眼睛,眉头都皱了起来。
  “我在吃饭。”她提醒道。
  游泾甩着尾巴:“又比如荀教授这事吧,要是换我,我就恨不得到处揭露那些罪犯的罪行,叫它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叫所有的人跟我一起声讨它!”
  江名危欣然颔首:“你的态度一点都没错。”
  “可是有些两脚兽脑子仿佛有问题——”游泾愤愤道,“竟然有人会去谴责受害者!那改天它要是被鲨鱼咬掉了脑袋,我就骂它自己脑子太臭味太冲,不然为什么勾得鲨鱼来吃它?”
  虽然江名危有些更不想吃饭了,她还是附和道:“你说得很对。”
  游泾:“小危,你是不是也担心荀练之以后到哪儿都被人议论呢?”
  “嗯。”江名危放下碗,“她这样做了,以她的影响力,人人都会知道她的那段故事。以后她的不幸会变成旁观者茶余饭后的唏嘘,投向她的目光里,会有人群中潜在施暴者的意.淫,会有某些路人的鄙夷与嘲弄,稍微好一些的——也会有无端又夸张的打量与怜悯。然而即便是这些怜悯与打量,也有可能怀着恶意。而无论是以上哪种情绪的存在,其实都不应该。”
  “我就不明白有些两脚兽。”游泾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人被/强/奸了,就好比被揍了一顿,只是揍得程度很重,因为可能会传播病菌并造成器官受伤,同时因为被揍而导致尊严被践踏。至于其他的,哪儿有太多的附加意义?两脚兽也会因为某个人打了,就斥责她没了价值、认为自尽是她最好的归宿吗?也会因为某个人无缘无故被打了,就斥责她长得讨打?”
  “你说得都对。”江名危安抚地摸了摸游泾的尾巴。
  “荀练之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吗?”游泾半撑起来,“不过她的行为可以告诉更多人,‘受害者’的含义,只是‘受到迫害的人’而已。”
  “所以我没有阻止荀练之,大家都是摸爬滚打二十几年的人,各有各的决定,旁人无法干预。”江名危望着一浪一浪的海,轻声道,“所以我只让她注意安全。”
  游泾从后面扑上去,挂在她的肩上:“你不要纠结了。”
  江名危一顿,奇怪道:“我纠结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如果你之前做得好些,现在这局面说不定就不需要她来公开了?”游泾指了指那个手机,“我刚刚都听见前因后果了。而且宝贝,你没有发现你手指都捏白了?”
  江名危面不改色地把手机放下。
  “别想了。”游泾用力地揉了两下她的脑袋,把她的头发揉成鸟窝,“看看你都多累了,唇色快白得跟脸一样,快让我抱着睡一会。”
  江名危被揉得没脾气——也可能是困得。
  “想回陆地,就得先给海战部那群混子端了。”她掰着手指,“要端了海战部,案子和西海镇的勾当至少破一个。西海镇是他们的地盘,不好办。案子唯一的转机在人鱼这里,我要做的是保障罪人岛上的人被好好关着,一有机会就把人完完整整送回去。”
  “是是是。宝贝,那些人飞不了的,我们先睡觉。”游泾两手不客气地往她身上摸了两把,“你怎么这么凉?快赶上我了!”
  “被海风吹得。”江名危揉了揉脸,觉得想咳嗽,转身想把先前那件王服穿上。
  游泾见了,忙去给她扒拉下来:“你别穿那个了。宝贝那个都旧了,不富贵。”
  游泾手一掏,从包里又掏出一件衣服。
  江名危一看——同样的衣料,但这件的绣线颜色更为鲜亮活泼,连点缀的贝壳和珍珠数量都多了不少。
  江名危新奇地接过:“这又是什么?”
  游泾认真回答:“我的另一件衣服。”
  “……这个我知道。”江名危不客气地抖了抖,发现它竟然还发出了细微的响声。以特殊丝线绣去上的贝壳珍珠比肩接踵,互相蹭出“丁零当啷”的轻响。
  江名危毫不吝惜地露出了货真价实的赞叹:“之前那个说是加冕用的,这件又是什么场合用的?”
  游泾:“海天节吧?人鱼最盛大的节日,一年有一件。”
  江名危背对她,慢腾腾地披上那件王服,边穿边问:“那为什么挑这件给我?”
  游泾看着那漂亮的肩背带着一层薄而紧实的肌肉,随着其主人穿衣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了绚丽的王服之后。
  她悄悄地咽了下,解释道:“因为这件颜色最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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