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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钓系宿主撩翻神灵/快穿钓系宿主被盯上后(穿越重生)——梧人酒

时间:2023-12-25 14:43:27  作者:梧人酒
  钟序嘴唇发灰,浑身突然颤抖起来,眼神更是露出几分惊恐。
  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事到如今,只有提前解决掉这个花魁,才能避免南行转移对他的注意力。
  钟序手指紧绷,眼中杀意迸现,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南行拦住了他。
  “钟序,你在做什么。”
  南行扣住他的手腕,不自觉用了极大的力气。
  钟序也能感受到男人急切,他暗暗恨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少年,慢慢放松了手,有些委屈地说道:“南秀才,我这是为你好,你为何要站在他那边?”
  南行欲言又止,他不知道从何解释,准备先去把坐在地上的少年扶起来。
  而钟序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真的看上这花魁了,立刻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南行,你说过你只喜欢我一个人的,你忘了吗?”
  南行皱了皱眉,他自然不可能喜欢这只鬼,从始至终,他只喜欢过钟序一人。
  “没有,他只是我的朋友。”
  钟序听出南行话里的敷衍,明明昨日还好好的,自从遇到这个花魁后,南行就变了一个人,有些刻意的远离他。
  南行说完,没再管那个假钟序,扶着纪宁栎起来。
  只见少年唇畔带着血,嘴角还有青色的淤痕,像是被人打了。
  纪宁栎趁机倒进他怀里,闭着眼睛,虚弱地小声道:“好疼。”
  南行心底猝然一软,把人抱回床上。
  钟序走过来,一反刚才的样子,模仿真正的钟序的语气道:“南秀才,方才是我的错,我不该动手打人,要不我去叫个大夫来给这位公子看看?”
  南行抬头看了眼他,只觉得这个傀儡学了个四不像,摇了摇头说:“不用,你先回去吧。”
  钟序还想说什么,被南行摆手阻止,为了不过多暴露,假钟序还是先离开了。
  南行确认外面没有人,手扳着少年的肩膀,轻轻晃了晃,说,“好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
  纪宁栎先是睁开一只眼睛,随后闭上,又睁开另外一只,左看右看,没看到人,最后才完全睁开。
  他咳了几声,才从床上坐起,郑重其是地说道:“南行,你应该知道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吧?”
  南行眸光冷冷落在少年身上,过后说道:“是,我知道。”
  纪宁栎继续说,“那你知道流熙为什么要把我们送来这里吗?”
  南行:“不清楚。”
  纪宁栎突然认真地看着他说:“南行,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你要找的钟序。”
  南行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双浅淡的眸子,又亮又大,和钟序很像,可他并不会就这么认为少年是钟序。
  冷淡道:“如果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没必要装成他来骗我。”
  纪宁栎就知道,要他相信很难,毕竟自己没有钟序那一世的记忆,说不出一些能够让他信服的东西。
  少年噗嗤一笑,“没错,我是骗你的,不过刚刚那个也是假的,你可别认错。”
  南行转过头,“不用你提醒。”
 
 
第148章 我家夫君是鬼(7)
  南行推门出去,纪宁栎拢好衣服紧随其后。
  却被进来收拾房间的婢子拦了下来,女人语气不善道:“宁栎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纪宁栎脚步一顿,紧紧蹙起眉。
  那婢子生的一般,衣衫粗糙,膀大腰圆,声音却是小孩一般尖细,脸上带着鄙夷的神色。
  干这一行的,多的是春风一度后,想同自己恩客走的人,有些得不到赎身,就偷偷逃跑,最后无一例外,被抓回来严加管教。
  想来,这婢女以为他要逃跑,故意过来看着他。
  纪宁栎只觉得讽刺,同是苦难人,偏偏要各自为难,这就是人性。
  南行听见身后的动静,并未停下脚步。
  花船内歌舞升平,酒色怡人,从昨夜起就不曾停止。
  南行在门口停下,望着楼梯的方向,等了片刻,还是不见人来,他皱起眉,负手于身后,重新回到楼上。
  走道上并没有人,南行快步至门口,只见少年正绑了那婢子的手脚,用臭鞋堵上她的嘴,还不忘骂两句解气。
  女人憋的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被自己的臭鞋堵在喉咙里。
  纪宁栎做完这一切,浑身舒畅,直起身正要伸个懒腰,就和门口的南行目光相对。
  少年朝他张开一只手掌,用指尖挠了挠自己的下巴,轻飘飘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打包技术一流?”
  南行立在房梁下,目视前方,淡淡说了句,“不怎么样”,又转头装作生气的样子问他,“到底走不走,还是说你想在这里呆一辈子?”
  纪宁栎抿着唇,识相地跑过去,拉起南行的袖子,乖乖在他身边跟着走。
  南行并未阻止,交了千两定金,当着众人的面,把少年带回南府。
  从兰湖花船上下来,还未到丞相府,新科状元给一名花魁赎身的事便传遍了都城,坊间议论纷纷。
  回到丞相府,南行将人甩给老管家安置,自己就走了。
  老管家摸了一把胡须,有些拿不定主意,还是决定带少年去客房住下。
  刚踏入内院,就遇上南行的娘,老管家赶忙拉着他跪下,声音恭敬喊了声:“夫人。”
  南夫人身边有两个丫鬟搀扶着,她才能勉强站稳身体,神情淡淡地并未回应,目光反而落在一旁的少年身上。
  南夫人用虚弱的声音问道:“他是谁?”
  老管家不敢隐瞒,也知道自己瞒不住,于是据实禀告,“夫人,他是少爷从香风阁赎回来的花……花魁。”
  南夫人胸口顿塞,张着嘴巴差点喘不上气,话里都带着气音,“哈啊……逆……逆子,竟敢做出……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
  老管家被吓了一跳,夫人若出了什么事,他定然吃不了兜着走,赶紧改口说:“夫人放心,咱们家少爷为人正直,只是见那花魁可怜,才替他赎身,绝非学那些纨绔公子沉迷酒色!”
  南夫人向来身体孱弱,时常卧病在床,好不容易才出一回门,身边都备着急救的药。
  此刻吃了丫鬟喂的药丸,呼吸通畅起来,但仍需搀扶才能勉强站立。
  南夫人眉间郁结,凝了眼地上垂着头的男花魁,摆摆手说道:“将他送去下人房,不得在少爷面前出现。”
  老管家有些为难,“少爷那边若问起……”
  南夫人轻抬眼皮,眼神威严十足,老管家见此便不在多言,领着少年往下人房走。
  纪宁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心中暗自流泪。
  南府乃都城的贵族,府邸自然气势非凡,就连下人房都比穷苦人家住的茅屋要好不少。
  十多个人住一屋,只有一个狭小的床位,上面褥子都是潮湿的,闻着有股霉味儿。
  纪宁栎被迫换下了自己的华衣绸缎,只能穿和下人们一样的粗布麻衣。
  衣服有些大,两只袖子能把指尖蒙住,裤子更是挽了好几圈,才勉强能穿。
  他想换件衣服,只是带他来的老管家早就不见人影。
  这时,屋外想起一阵说笑声。
  有人将门推开,十几个家丁鱼贯而入,看到纪宁栎时明显愣住。
  “你……你是新来的?”有人问。
  纪宁栎点头:“是。”
  他说完,有人玩味地盯着他。
  “长的这么好看,怎么会来做下人?应该去那秦楼楚馆做娼妓,不得赚个百八十两!”
  “哈哈哈!说的没错!”
  家丁们笑声顶天,纪宁栎却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正打算出去。
  一个汉子很高,脸色蜡黄的家丁拦住了他,“去哪儿啊?新来的这么不懂规矩,还想不想在这混了?”
  纪宁栎唇角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抬起头,双眼无神的凝视着他,“你想做什么?”
  那家丁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发怵,但转念一想,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有什么好怕的。
  便摸了摸鼻子,撩起两边的衣袖,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歪着嘴道:“再敢这么瞪着我,信不信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
  谁知他还没说完,眼前骤然一黑,紧接着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捂着眼睛,不停后退。
  “啊啊啊!我的眼睛……眼睛疼死了!”
  家丁疼的倒在地上打滚,少年冷眼旁观,这群欺软怕硬的家丁见遇到了硬茬,安静的像一堆鹌鹑。
  纪宁栎懒得和他们作对,他还要想办法见到南行,然后完成任务,回他的系统空间吃喝玩乐,一刻都耽误不得。
  南府很大,一座座园林建筑如同迷宫一般,将人绕的头晕。
  好不容易找到南行的住所,却又碰见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南秀才,你看我画的这副画如何?”
  南行挪开书页,在那卷画上扫过一眼,吝啬的说出两个字:“尚可。”
  钟序听见却很高兴,突然面颊红晕,眉梢浮出几分喜意:“南行,明日是踏春的好时节,可否同我出游?”
  南行听到他说踏春,才想起钟序出征前,说的一段话:“秀才,我听说瑶山的桃花开的正好,等我出征回来,我们一同去看看如何?”
  南行当时答应了,却一直未履行。
  他看着傀儡点了点头:“好,明日我们去瑶山看桃花。”
  “报告宿主,气运窃取度已达到85,即将完成。”
  “知道了,废话真多。”
  钟序关上门,走在廊道上,神情和屋内面对南行时孑然不同。
 
 
第149章 我家夫君是鬼(8)
  待钟序离开,纪宁栎从半开的窗户偷偷溜进屋内。
  南行的目光一直放在手里拿着的书卷上,并未有所察觉。
  少年偷偷绕到他身后,手里拿了根腰带,找准时机,把腰带举过男人头顶,准备直接连着他的两只手把人绑住。
  但南行早已察觉,故意等纪宁栎出手,再一个反手抓住他的肩膀,抢过他手里的腰带,把少年绑住。
  手被反绑到背后,纪宁栎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向后倒,好在地上垫着软毯,倒下去没有受伤。
  南行掐着他的脖子,看他身上穿的下人衣服,顿时猜到了几分。
  “或许是府里的管家会错了意,我让他给你找身新的衣服,就不准闹了。”
  纪宁栎抓住他掐自己脖子的那只手,使劲揪了一下,瞪着他说:“你和那个假的倒是亲密的很?”
  南行因疼痛,手麻痹了一瞬,纪宁栎趁机从他的魔掌下救出自己脆弱的脖颈。
  南行莫名地看着他:“你从哪里看出我们很亲密?”
  纪宁栎坐直身子,唇角弯了弯,露出一个颇为滑稽的笑,但他自认为学的很像道:“刚才你这样对他笑了。”
  南行良久都没反应过来,他有这么笑过吗?自己怎么不记得?
  南行收回目光,把头转向一边,颇为冷淡道:“这事与你无关。”
  纪宁栎用自己的双手不停挣扎,想把腰带弄松,南行叹了口气,还是帮他把腰带解开。
  少年手上多了两道红印子,像雪地里落下的红梅。
  纪宁栎起身时,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南行看过的那本书卷上,上面写着几行诗:瑶山无月卿似月,桃花无情人有情。
  少年读了出来,忽而脑海里浮现出诗的后两句,他直接念了出来:“若有君心照我心,百岁安宁天下宁。”
  南行右手触电般颤动,书卷从案上滑落,落在少年的脚尖。
  纪宁栎正要替他捡起,就被人死死拉进怀里。
  男人抱着他,手重新掐上他的喉咙,力气用的极大,纪宁栎两只手都被禁锢的死死的,根本不能挣开。
  南行薄唇紧挨着他的耳廓,声音中带着极大的悲戚,“你!究竟……如何知道这首诗的后两句?”
  纪宁栎脖颈有一圈发紫,他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反而时不时轻啊两声。
  南行这才发现自己力气用的太大,差点将人掐死,顿时他心底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
  少年被他一把甩开,伏在案上,就开始不停咳嗽,咳的胆汁都要出来了。
  南行有些愧疚,轻摸着他的背,让人缓过来。
  “不……不要你!”
  纪宁栎即使难受,也要躲开南行的手,他垂着头,眼中不知不觉蓄满泪水,几缕黑发被泪水浸湿贴在脸颊上,瞬间失去血色的嘴唇,慢慢恢复正常。
  南行不想再刺激他,放低声音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这首诗的后面两句你是从哪里知晓的?”
  纪宁栎泪眼婆娑地凝着他,南行勾起自己的袖子帮他擦眼泪,“别哭了,我让你掐回来。”
  话音刚落,他的脖子上多了一只手,少年手指又细又长,皮肤细腻,像一根又一根的羊脂玉。
  手握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掐,南行虽然觉得像在给他挠痒痒,却也做出一副要死的模样。
  纪宁栎松开手,看人脖子上面多了一圈红痕,别提有多开心,“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对我!”
  南行配合地说道:“不敢。”
  纪宁栎把书卷甩在他身上,声音高高地说:“这诗我也没见过,只是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不信就算了,反正你掐死我也没用!”
  南行被砸了并不生气,他把书卷用手掌捋平,再卷好放在案上,看少年气冲冲的样子,忽然想起了钟序同他发火时的样子,也爱皱着眉,瘪起嘴。
  这首诗本该是他和钟序互相表明心意时,二人一起所作,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如果说,少年真的是钟序,那为何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么多年,期间到底发生过什么?鬼王流熙为何要将他们送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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