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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殿下的掌中娇(穿越重生)——赔钱喵

时间:2023-12-26 17:54:10  作者:赔钱喵
  卫澜霆邪魅一笑,指腹沿着江无虞的下颌骨勾勒摩挲着,惹得江无虞只觉得有些细微的痒。
  而后卫澜霆往江无虞的位置倾了倾身子,嘴唇贴在他的耳畔,用满是蛊惑风流的语气逗着江无虞。
  “既然惶恐,还不好好伺候伺候?孤可以许江公子数不尽的荣华富贵,金银财帛。”
  “咦。”
  江无虞感觉自己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先是颇为嫌弃地打掉卫澜霆的狗爪子,而后又一脸狐疑地盯着他追问道:
  “好端端的殿下怎么说话又这般孟浪轻浮?莫非太子殿下之前也是这样宠幸那些姬妾宫人的?”
  卫澜霆这下子是真被问懵了,他哑然失笑,连忙道:“你这可就冤枉孤了。”
  江无虞也是才发觉自己从前都没问过他这个问题的,就这么一路稀里糊涂地陪着卫澜霆走过来了。
  他之前还听下人们闲聊时说过:在离朝皇子成年之际,宫里都会安排有经验、有姿色,且略年长些的宫人前往皇子们的住处小住些时日。
  为的就是传授那方面的经验,以免日后皇子成亲时闹笑话。
  有的教导宫人被皇子看上了,直接收为姬妾或是暖床丫头,那也是司空见惯之事,很不稀奇。
  卫澜霆再不受离渊帝疼爱也好歹是个太子,年纪也摆在这儿了,有过几个女人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因而江无虞不大相信的冷哼了一声,“莫非堂堂太子殿下就没碰过女人,没闻过女人香?”
  卫澜霆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江无虞这是打翻了醋坛子呢,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哈哈!”
  他一笑,江无虞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卫澜霆也收敛了笑声,一本正经地同他解释道:“合着无虞是因为这事在跟孤吃飞醋呢?
  虽然这确实有些难以启齿,但孤此生的确没有过任何女人。孤何曾骗过你,无虞莫非是不相信孤?这种事情,孤也实在没有必要骗你。”
  江无虞努了努嘴,没说话。
  虽然卫澜霆确实从不曾骗过他,但一码事归一码事,此事江无虞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拿不准。
  卫澜霆见他不吱声,便主动往他那里靠了靠,用颇为暧昧的声音说道:
  “而且,孤是喜欢男子还是女子这件事,旁人不清楚也就罢了,可无虞你不应当是最清楚的吗?”
  江无虞直接老脸一红,恨不得找个石头缝钻进去,“……”
  江无虞被卫澜霆这话给惹害羞了,他一害羞,自然也就不愿意再正视卫澜霆了。
  于是江无虞身姿有些僵硬地转过了身,含糊不清、快速简短地说完后便率先爬上了绵软的床榻,慌乱地扯过被子盖上。
  而且还是面朝里,背对着卫澜霆的睡姿,只留了个削瘦的背影和黑黝黝的后脑勺。
  卫澜霆好笑地摇了摇头,默默宽了外袍,掀开锦被和衣躺了进去。
  江无虞只觉得他一进被窝,仿佛自带着一股暖意,就像晒太阳感受到的那种暖洋洋的温度。
  紧接着,一只挺有分量的手从背后穿了过来,搭在江无虞盈盈一握的细腰上。
  江无虞不禁绷直了身子,显而易见的紧张。
  想一想,似乎他和卫澜霆已经许久没有同床共枕过了,突然多一个人睡觉,难受还是有几分的不自在。
  卫澜霆察觉到他柔软的身子忽然变得僵硬了许多,将脑袋埋在江无虞的颈后,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磁性。
  “安心睡着,孤今日也乏得很。”说完,卫澜霆便缓缓闭上了双眼,开始酝酿起了睡意。
  卫澜霆今日也确是有些疲倦困乏的,他在回兰庭之前就在东宫浴池泡了个澡,回了兰庭本打算倒头就睡的。
  没成想碰到了江无虞,这才耽搁了一会儿。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江无虞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本来失眠的江无虞还是没睡着,特地喊来陪自己的人倒是呼呼大睡了起来。
  江无虞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儿也沉沉睡去了。
  翌日天色刚亮,卫澜霆蹑手蹑脚地掀开被褥,悄悄下床穿好外袍出了房门。
  栩摘星已经在廊下等着了,见卫澜霆出来,栩摘星下意识地就要开口行礼,被卫澜霆一个“噤声”的手势给打断。
  卫澜霆往房门的方向望了一眼,栩摘星也就明白了。
  两人出了心洲,才开始说起话来。
  栩摘星从袖间取出一卷罪状,恭敬地对着卫澜霆低首说道:“太子爷,那黑衣人已然签字画押,罪状在此。”
  卫澜霆只是瞥了一眼,并没伸手去接,足下脚步也不曾停滞。
  他神色淡淡地问道:“他的家人可有好生保护起来?”
  卫澜霆是想着让此人指证卫渚赟那个蠢货的,仅靠一个小小刺客当然无法将容贵妃拉下水,但让卫渚赟吃不了兜着走也够了。
  因此留住了那黑衣人的性命还不够,还得提防着他翻供的可能性,而唯一的变故便是他家人亲友的安危。
  栩摘星如实答道:“属下昨夜已打探过了,他是孤儿,在这世上已没有任何亲人。”
  “嗯。”卫澜霆满意地点了点头。
  栩摘星虽有些事上不及卫砚周全,但也不是个只知道听了命令才会去干的笨牛。
 
 
第191章 搁这儿装聋作哑呢
  这几日离渊帝都称龙体抱恙,已许久不曾上过早朝了,诸事由监国太子卫澜霆代行处置。
  所幸卫澜霆一向处事妥当,不偏不倚,前朝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离渊帝便堂而皇之的开始享起了清闲,专心与他亲近的方士聂远道论道炼丹,以求龙体回春,延年益寿。
  是日清晨宣政殿,卫澜霆立于龙骑宝座下的台阶上,神色泰然地聆听着文武百官进言上奏。
  玄色滚着赤边的朝服,色彩庄重,纹理精致。
  衬得居于龙椅之下的卫澜霆面容冷冽,不怒自威,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威严。
  这威严迫人的气势风度,别说是现在已显得外强中干的离渊帝了,便是年轻时的离渊帝,只怕也要逊色上两分的。
  眼看着离渊帝越来越不将朝政内务放在心上,又将事务悉数交由太子处置安排。
  大家伙儿便都在肚里揣摩了起来:难道皇上已有隐退之意,先是让权,下一步莫不是就要打算禅位于太子了?
  有了这一层顾虑,朝臣们面对卫澜霆自然也不敢有丝毫的轻视疏忽之意,哪怕是原来只忠于皇帝的几位老臣。
  众大臣唯恐此刻怠慢了这位监国太子,日后太子继位饶不过自己,个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早朝甫一结束,有几位大臣围着卫澜霆开始寒暄了起来,殷切而熟络。
  但卫澜霆只点头敷衍地应和了两句,很快便寻了个空档直接穿过宣政殿,大步流星地去了内宫。
  几位大臣望了望卫澜霆径直而去的背影,眉头微蹙,捋了捋胡须,心中不免浮上些许疑惑。
  几人思虑无果,只好笑了笑先行离去。
  还不忘做个“请”的手势,客套谦让上几句,“大人,您请。”
  出了宣政殿的殿门,远离了宫女太监,一位大臣悄悄地伸手指了指头顶的天,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对着与他同行关系尚可的官员,眯着眼眸笑呵呵地说道:“哎,要老夫说啊,咱们这天,怕是要变一变咯。”
  “还是您看得清楚明白。”另一官员旋即作揖应和。
  此时的离渊帝,尚在睡梦之中。
  这个时辰换做以前,他都已结束早朝开始批阅起奏折来了,而今也还赖在寝宫的软榻上。
  在离渊帝寝宫外等待通传召见的卫澜霆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他的不悦蹙眉虽不甚明显,但旁人见他时也能知晓他的脸上露出的绝不是什么高兴的好脸色。
  本来离渊帝最近的脾气就不好,稍有不顺心之事便会动怒打骂。
  除非他自个睡醒,否则大内官如今是断然不敢冒失入内打扰惊醒离渊帝的。
  只是来的人是太子殿下,就算内官生怕惹怒离渊帝招来责罚,大内官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禀报。
  离渊帝虽日上三竿还在睡着,但他却属实睡得算不上香甜,时常心悸多梦,精神头也有些虚弱。
  内官蹑手蹑脚地入内,掀开繁复层叠的纱幔,恭恭敬敬地跪在床榻边。
  也不敢大声言语,只得低声道:“陛下……”
  他才刚开口说了俩字,连半句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
  “滚出去!”那边的离渊帝已然不耐烦地随手拿了个枕头往内官方向砸去,语气恼怒。
  内官将身子俯得更低了几分,也不敢躲闪,破罐子破摔般将后半句话给说完整了。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反正就这么退出寝殿,外头的太子殿下只怕也是轻饶不了他的。
  骑虎难下是何滋味,他此刻可算是体会到了。
  离渊帝听见“太子”二字,脸上的怒意才算减退了稍许,但语气仍然带着几分不耐。
  “他来做什么?不见不见,就说朕身子抱恙,无法起身。”
  说完,离渊帝就皱着眉头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内官,拥着锦被闭上眼睛继续睡。
  内官犹豫着。
  太子殿下甚少来皇上寝宫,今日来又见他神色颇为凝重,想来是有要事,不然也不会不召自来,还等在外头了。
  而皇上这说辞,显然也是无法打发走太子殿下的。
  内官正两相为难着,只听“咚”得一声,殿门直接从外面被推开。
  内官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扭过头去看。
  果真是卫澜霆在外头等得不耐烦了,直接闯了进来。
  内管明白,今日这父子二人定是又要闹不愉快了,连忙退得远远的,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离渊帝只道是内官出门时,穿堂风一吹,关门的声响大了些。
  卫澜霆走到龙床前,冷笑着开口出声:“儿臣见过父皇,知道父皇龙体抱恙无法起身,儿臣特来探望。”
  离渊帝直接被吓了一激灵,“!!!”
  惊了那么一瞬后,紧接着便觉得尴尬了起来。
  但很快,离渊帝就调整好了心绪,他不悦斥道:“放肆,不得朕亲召,你怎可擅闯朕的寝宫?!”
  离渊帝绷直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神色自若。
  他没什么好尴尬的,私闯天子寝宫,本就是太子过错。
  卫澜霆轻轻扯动了一侧嘴角,笑道:“许久不见父皇,甚是挂念父皇龙体,特来请安。
  又久候内官通传未回,唯恐父皇有什么不测,便顾不得那些繁文缛节了。”
  卫澜霆字字句句都在关心离渊帝,可离渊帝只觉得他脸上带笑,口吻轻蔑,根本没有半点真情。
  离渊帝顿时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低声怒吼道:“你是唯恐朕有不测?朕怎么瞧着,你更像是巴不得朕有不测早点死啊?!”
  卫澜霆旋即立刻露出被冤枉后的委屈神情,摇了摇头,颇为无辜地说道:“儿臣可没有这么说,也没有这么想。”
  弦外之意大抵是,这话可是你说的。
  听他这么说完,离渊帝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奈何磨嘴皮子又磨不过卫澜霆。
  从前每每同卫澜霆磨嘴皮子磨到最后都是他被气个半死,而卫澜霆却总是面不改色,一点儿事也没有。
  久而久之,离渊帝也就不跟他饶舌头了。只想着眼不见为净,快快打发走,少来气他便是。
  “既如此,朕你也见到了,还活着还有气,快滚吧。”
  离渊帝不耐烦地拧着眉头,连看都懒得看卫澜霆一眼,直接摆了摆手。
  卫澜霆一脸“想让我走,那可不行”的神情,神色慵懒地对离渊帝说道:
  “儿臣今日来除了是想向父皇请安之外,还有一件事情,希望父皇能替儿臣做个主。”
  离渊帝有些无语,“……”
  他冷笑着嗤了一声,“你生性乖戾,连朕都不曾放在眼里,居然还有要朕为你做主的一天?
  怎么,自己做主做惯了做累了,终于想起你的上头还有朕了?”
  卫澜霆早就料到是免不得要被他讥讽几句的,然他并不在意。
  从袖间取出那名黑衣人签字画押过的罪状,卫澜霆往前走了两步,伸手递向离渊帝。
  离渊帝狐疑地瞥了一眼,唇角往下压了压,不情不愿地接过。
  卫澜霆继续道:“昨夜儿臣遭刺客埋伏袭击,刺客人数逾半百。苦战之后,儿臣特意留了个活口,带回去仔细盘问。
  儿臣知道自己树敌颇多,多的是人想要儿臣的命。只是这次不同,事关您与贵妃的爱子,儿臣是不想私自报复,故特来请示父皇。
  这是他签字画押的罪状供词,人也尚在人世。父皇若是不信,大可以亲自宣他来盘问,一问便知。”
  听完这番话,离渊帝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也正经了起来,缓缓打开手中的供词,细细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离渊帝沉默了片刻,良久才开口:“你既这么说,朕便没有盘问的必要了,想来盘来盘去左右也不过是你这套说辞。”
  卫澜霆眸色微黯,嘴角也顷刻间向下沉了沉,脸上的笑意更是愈发冷冽了几分。
  “所以父皇是不相信儿臣这番说辞,觉得是儿臣在栽赃陷害,胡乱攀咬是吗?”
  从始至终,卫澜霆就不对离渊帝抱有什么希望的。
  他本就是个心长偏了的人,怎还能想着有朝一日他能公平公正一视同仁?
  虽然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得到印证的这一刻,卫澜霆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失望。
  离渊帝被卫澜霆的反问问得沉默了,没说话,只是又低着头将手头上的那份罪状又从头到尾再看了一遍。
  隔了好一会儿,离渊帝才再度开口。
  离渊帝神色难辨,只是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你觉得此事与容贵妃有没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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