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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殿下的掌中娇(穿越重生)——赔钱喵

时间:2023-12-26 17:54:10  作者:赔钱喵
  而他则微微昂起头,露出冷白精巧的性感喉结,主动递上自己的唇瓣。
  卫砚望着宋君辞冷芙蓉色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心更是突突跳个不停,就好像胸膛里有小鹿在乱撞着。
  宋君辞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卫砚微冷的唇,蜻蜓点水,点到即止。
  卫砚惊呆了,连看向宋君辞的眼神都直了,他这是在发什么疯?
  宋君辞缓缓抬起漂亮的凤眸,嘴角勾着浅淡的笑意,侧着眸子眉目宛转地看向卫砚,低头抬头时皆是数不尽的风情撩人。
  不是故意的撩拨,而是生来魅惑,只是从前宋君辞指挥千军万马时刻意将自己的柔美收敛了起来。
  在卫砚原地懵圈的时候,宋君辞将头仰得更高了,露出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贴在卫砚的耳边低声细语。
  “我尝过了,挺软的,并不硬啊。”
  他的嗓音带着一股喑哑,却沙哑得恰到好处,叫人一听就酥了。
  说这话时,宋君辞的嘴角若有似无地擦过卫砚的耳廓,痒痒的,不一会儿就红了整只耳朵。
  宋君辞眼中笑意更甚,他喜欢看他红耳的样子,会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是被他撩红的。
  然后下一瞬,宋君辞攀在卫砚脖颈处的手不动声色地抬起,眼中的笑意也如潮水般退散,转为一股子狠劲,起手朝着卫砚的后颈处狠狠一劈。
  卫砚吃痛皱眉,不一会儿就晕了过久,无力地倒在宋君辞的身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傻瓜。”
  宋君辞将他用力推到一边,自己起身站了起来,临走还不忘落下一句嘲讽。
  卫砚虽然昏了过去,但还有一些意识,宋君辞的话自然也听见了,但他醒不过来。
  宋君辞拍了拍衣服上的花草残叶还有沾上的泥土,继续顺着之前自己看到炊烟的方向找过去。
  开玩笑,卫砚可是卫澜霆的心腹,他能告诉自己是来把江无虞和离朝的兵力布防图带回去的吗?
  只怕这个卫砚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宋君辞又最是怕麻烦。
  可是他打不过卫砚,所以只好故意诱卫砚失神,然后趁他不注意直接把人给劈晕了。
  终于,宋君辞找到了一个小山洞。
  结果没走两步,魏鹤唳就拔剑朝着他砍了过来,凌厉的剑气卷起一地残风落地,猎猎袭来。
  那阵仗,直接把宋君辞给吓蒙了。
  印象中自己跟这个傻大个没结什么仇也什么怨啊,他怎么一看到他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剽悍?
  魏鹤唳的剑可不是吃素的,宋君辞没时间多想,连滚带爬地躲了过去。
  还没喘口气呢,就见魏鹤唳的下一剑又来了。
  宋君辞脚下生风,一脚点在了大树的树干上,借力一个后空翻,再度躲了过去。
  虽然他也不是魏鹤唳的对手,但是魏鹤唳想要伤到他也不容易。
  于是一个想着法儿地砍人,一个想着法儿地躲闪,两个人愣是一下都没闲着。
  见外头吵吵嚷嚷,江无虞忍不住皱了皱眉。
  魏风声也注意到了,说:“属下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随你一起去瞧瞧。”
  江无虞用了邹回春的药膏,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如今已经可以行走自如,只是运起轻功还是不够轻盈。
  两人齐齐走出洞口,发现魏鹤唳正在追赶一位黛色锦袍的男子,吵闹声就是他们那儿传过来的。
  魏风声见弟弟追不上那人,他看着也是干着急,抬手便是三枚银镖,想击中那人的腿部。
  起初江无虞还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后来宋君辞转了个身,江无虞就认出来是他了。
  魏风声手持银镖,箭在弦上,江无虞一看连忙阻止了他想要往宋君辞腿上扔银镖的想法。
  魏风声正不解着,结果江无虞又朝着那边从地上打到树上的两人喊道:“你们别打了!”
  听到江无虞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愣,却也听话地停了手。
  江无虞和魏风声走到凌乱到甚至有些狼狈的两人面前,倒也没责怪魏鹤唳,只是淡淡地问着宋君辞:“你怎么来了?”
  魏家兄弟惊得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这男子居然跟江公子认识?
  宋君辞扬起唇,“王后很担心你。”
  宋君辞心里很明白,如果说是江鸿想接他回去,江无虞定然是千百个不愿意。
  果然,宋君辞一说是王后,江无虞的脸色便有了些许耸动,不像方才那样镇静自如得毫无破绽。
  “此时你不是应该在战场上吗?”
  江无虞没有继续那个话题,因为宋君辞的言下之意他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你母后没几人可用,而可用之人里又没几个能把你安然带回清江国,所以就求了我。”
  宋君辞知道江无虞在怀疑自己的话,可他也是个说谎的老手了,说起谎来是脸不红心不跳,足以以假乱真。
  “你竟也同意了?”
  江无虞皱着眉头,仍然心存疑虑,宋君辞按理来说应当是江鸿那边的人才对。
  宋君辞眼角笑意加深,望向江无虞的时候眸中更是似水柔情,温柔脉脉。
  好似要将人溺毙在他的眼神里。
  江无虞选择无视他的眼神,他比谁都了解宋君辞。
  他的眼神惯会骗人,不光骗人,也许连他自己都能骗。
  自诩深情,实则凉薄。
  “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想见见你。”
  果不其然,宋君辞的嗓音更为温柔了。
  江无虞冷嗤:“迟来的深情,就像这地上的枯枝败叶,合该一把火烧了才干净。”
  宋君辞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脚下的枯枝落叶,心口泛着艰涩的钝痛,却难以再像刚才那样谈笑风生地跟江无虞说话。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是因为他曾经的冷漠而错过的,再也回不来了。
  陡然生出的无力感织就了一张大网,将宋君辞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似乎连空气,连呼吸都透着隐隐的疼痛和苦涩。
  宋君辞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努力挽起一抹浅淡的笑容。
  “没有我,你也遇上了卫澜霆,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我只是你的一位过客,本就该像这枯叶一般,叶生叶落,顺时而为。”
  江无虞冷哼了一声,“我是不会跟你回清江国的,你请回吧。”
  “你打算再也不回去了?那可是你的母国。”宋君辞不由得蹙了蹙眉。
  江无虞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宋君辞刚刚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那样的母国,有什么值得我好留恋的吗?我宁可不要。”
  宋君辞默了良久,继而追问道:“那你连王后也不要了吗?”
  “……”江无虞抿着唇,没有说话。
  宋君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江无虞的神情,见他不说话便继续说道:
  “我来之前还听说,丽珠夫人绑了你母后要将她沉入井中淹死,差点闹出了人命来。”
  “我母后怎么样?”
  江无虞急忙往前走了一步,急不及待地追问着,脸上焦急的神色骗不了人。
  宋君辞默默看在眼里,轻轻扯了扯嘴角。
  “应是无碍,但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不然也不会巴巴地求我把你带回去了,也许她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江无虞眨了眨眼睛,将湿漉漉的泪意憋了回去。
  “待卫澜霆领兵打败了清江国,我再回去也不迟。”
  “你来了离朝,不会真的还那么单纯吧?卫澜霆若是胜了,你父王母后皆是战俘你懂吗?就算他不杀他们,离渊帝呢,他可是万万不会放过你母后的。”
  宋君辞见他明明心系王后,竟然还固执得不肯回去,不禁语气重了些。
  “难道我回去,江鸿就会放过我吗?”江无虞气极反笑。
  “我当然没从前那么单纯了,你以为我还会傻乎乎的被你牵着鼻子走,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吗?”
  “无虞!我不会害你的。”
  宋君辞恍然间惊觉从前那个乖巧听话的江无虞已经变了。
  如今的江无虞就像一只刺猬,全身都是刺,稍一靠近他就会满是戒备地竖起所有的刺。
  “你连实话都不敢跟我说,我又凭什么相信你。”江无虞眼中讥笑意味甚浓。
  当年不欢而散之后,他对宋君辞仅存的好感都消耗殆尽了,从此便是见面不相识的陌路人。
  前段时间他又向卫澜霆下了毒,江无虞自然是怎么看都觉得他目的不纯了。
  “好,我实话告诉你,是江鸿和你母后想接你回国。你母后求了江鸿,江鸿勉强答应,说只要你能把离朝的兵力布防图带回去。”
  宋君辞换了一种也许江无虞更能接受的说法,伸手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信递给江无虞。
 
 
第88章 受了气的小媳妇
  江无虞狐疑地抬眸望了宋君辞一眼,才接过信封,拆开细看。
  确实是母后的笔迹,口吻语气也是母后的,这封信显然是母后所写无疑。
  可宋君辞既然有母后的书信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原来宋君辞早就料到了自己不会相信他,才会选择在自己最怀疑他的时候拿出这封信让他无话可说。
  江无虞眉眼低垂,轻轻扯了扯嘴角,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笑意浅显不达眼底。
  “离朝的兵力布防图可以给你,但我不会回清江国,而且你要帮我把我母后带出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宋君辞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你不回清江,莫非你以为国破家亡的你还能在离朝站稳脚跟?”
  “你以为我不能吗?”
  江无虞低笑出声,沉郁悦耳的笑声低低地在胸腔回荡。
  不是冷嘲热讽,却比冷嘲热讽还能感受到他的不悦。
  江无虞缓缓侧过身,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衣服上并不明显的褶皱。
  而后往宋君辞的方向迈了一步,抬头逼问道:
  “回清江国,你说你不会害我。而我留在离朝,卫澜霆一样会护我。怎么,宋丞相觉得自己比卫澜霆更可信吗?”
  江无虞的眸子依然纯粹明亮如往昔,像是最上乘的琥珀,纤尘不染,让人看了便忍不住痴愣。
  可当他目不转睛凝望着自己时候,宋君辞竟然觉得有了一种莫名的紧迫感,让原本舌灿莲花的他顿时哑口无言。
  宋君辞眼眸深邃,这一刻竟无力感油然而生。
  江无虞再也不会相信他了,他不只失去了江无虞,连对他的信任都统统收回了。
  “我有我的苦衷,欺你骗你非我所衷,可无论如何我绝不会害你,这是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无比确定的事。”
  宋君辞仍然冲着江无虞温柔一笑,笑中还带着些许细微的疼痛与苦涩。
  他努力压抑着,可伤心还是会不听话的从眼中流露出来。
  江无虞有些许的心软,语气也不再像方才那般的针锋相对,只是冷着脸徐徐说道:
  “我相信你时,一信到底,撞到南墙才会回头。可你既让我痛了,在我这儿你便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你的一个字我都不会再相信。”
  “好。”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你怎样待我都没关系。
  宋君辞只觉得喉咙艰涩难以发声,只生硬地说了一个好字。
  可是江无虞转而又将原本属于他的信任给了卫澜霆,宋君辞仍然心有不甘。
  他追问道:“若是卫澜霆让你痛了呢?若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你是否会像对我一样对他?”
  “不。”江无虞弯起红润如浅玫瑰色的唇瓣,眼角眉梢皆是彻骨迷人的妖冶。
  “我会杀了他,让他陪我一起痛。”
  宋君辞的眼神渐渐复杂了起来,他也不知江无虞究竟经历了什么,性子竟然嬗变至此。
  “行了别废话了,我的条件你到底答不答应?”
  江无虞没有耐心继续与他谈论感情之事,语气不耐地催问着。
  “我答应。”
  宋君辞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如今的江无虞不想听他多说一个字,他也没有不愿再多说。
  如今相对而立的两人,早从当初的无话不说不相疑成了现在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再也回不去了。
  “好!那张兵力布防图我藏在了东宫心洲主屋的枕头里,我用针线缝了进去。”
  江无虞狡黠的眼尾微微向上轻挑,媚态横生。
  宋君辞没有多想转身就要走,只以为他是一时高兴,才没有对他继续冷着脸。
  “兵力布防图你很快就能拿到手,我母后何时能出宫?”
  江无虞往前横了一步,拦住宋君辞的去路。
  “我会尽快筹谋,但是江鸿不会放你母后出宫,我也只能偷偷把你母后带出宫。”
  宋君辞略一思忖,颇为郑重地回答。
  “我凭什么信你?”
  江无虞双手环胸,微微抬起流畅的下颔,活像一个持色行凶的痞子,就是不肯轻易放宋君辞走。
  宋君辞真是头都大了,现在不乖乖听话的江无虞竟还有些难缠。
  “我只负责将你母后偷送出宫,至于送出宫之后的是就非我能力所能及了。”
  江无虞点点头,“到时自会有卫澜霆与你里应外合。”
  反正只要一听见江无虞如此亲切熟稔地喊卫澜霆的名字,宋君辞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宋君辞微不可察地蹙着眉,摘下腰间的一枚圆形玉佩,用力一扳,当即便被分为了两块。
  他将一半玉佩递给江无虞,“待时机成熟,这玉佩便是信物。”
  “有劳。”江无虞不客气地接过那半块玉佩握在了手中,客客气气地朝着宋君辞展颜一笑。
  宋君辞看在眼里,只觉心酸,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原路返回时,宋君辞看到卫砚还躺在那个斜坡上,花木扶疏,遮掩去了他的大半张脸,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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