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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杨得易(近代现代)——金吼吼

时间:2023-12-28 09:11:13  作者:金吼吼
  叶向杨等了片刻,平静地继续。
  “所以,只是因为这段日子,我讨好你,装装样子哄着,你就喜欢上一个男生?”他哼笑着,眉心轻轻拧住,反问和质疑的语气很是伤人。
  “那如果是别人呢,你是不是也一样?”
  “还是说因为残了,所以缺爱?”
  “那这病,得治啊。”
  冰冷冷又刺耳的话语,让易乐彻底懵了,他无法置信,他们不是已经说明白了,为什么叶向杨又再次这样说话。
  “哥,你......”易乐脾气再好,也禁不住反复。
  况且呆在车里,他很难冷静。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他红了眼睛。
  叶向杨看着他,笑了,伸手掐住了易乐的下巴,“哪样?我只是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所以,是,对不对?”
  他倾身过去,温热的气息逼过来,很明显地要亲人。
  但易乐挣脱了他的手,躲开了,肩膀都气得在微微耸动。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我要回去。”他居然用了命令的语气。
  叶向杨挑了下眉,低头还是在笑,“我爸老说你乖、聪明,要我说,你要是真的聪明,就不应该自顾自地给我开脱,更不应该跟我出来。”
  “你看不出来吗,我就是在欺负你,试探你的底线,我觉得新鲜、好玩儿。”
  叶向杨外貌本就帅气,此刻在逼仄的空间里,口吐着恶劣话语,透出一股邪气。
  易乐不看他,但不时抖动的唇,昭示着他的气愤。
  他远不如第一次那么淡定。
  或许是因为迟迟无法回答叶向杨那个关于喜欢的问题。
  叶向杨松了易乐的安全带,勾着易乐的脖子,将人转过来,倾身咬在他耳边,“没错,我是要劝你,叶松远让我劝你。”
  “你不知道他把你看得多重要,他为了陪你治疗,跟我妈离婚,要去国外。”
  “他不要我和我妈。”
  “他今天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骂我。”
  “他一点也不意外我没劝动你。”
  “反正从小到大,我做什么他都是失望。”
  “但是我不甘心啊,易乐。”他压着易乐的挣扎,嗅在他颈间,问他,“你能不能帮帮我呢?易乐?你挺喜欢我的吧,不是吗?”
  “我伺候了你那么久,你不能帮我一回?”
  “叶松远说了,只要你答应了,他就净身出户,告诉所有人,是他对不起这个家。”
  “我得为我、为我妈的后半生图谋啊......”
  他强硬地抵着易乐,两人鼻尖挨着,唇有意无意地擦着,易乐眼眸中的怒意跟着他的话语还在摇摆,后退不能。
  胸膛上抵着的力道让叶向杨很不满意。
  轻而易举就能压制。
  “你知道的,叶松远不好过,我最舒坦。”
  “所以哪怕你治不治,死不死其实跟我都没太大关系,我还得逼着你治!”
  他几乎搂死了易乐上半身,轻佻冷漠的笑眼里,是令人胆寒的坚定。
  他毫不掩饰内心的卑劣,说:“易乐,做个交易吧,如果你喜欢我,我在这里,跟你真正做一回。”
  “让你比上次还舒服。”
  “作为回报,你答应治疗。”
  “这对我们俩,都不算坏事,对不对?”
  雨声不断,急切错杂,催促着恶意的滋生。叶向杨的话犹如在易乐耳边炸开了一个个闷雷。他明明用着请求的口吻,压制的力道却透着威胁。
  易乐知道变故,能改变一个人的脾性。
  就像他最初的阴郁和沉闷。
  但叶向杨都替他治好了。
  可如今,叶向杨随意地判定他的感情、评价他们的关系,将那些尚未戳破的秘密和不堪放到了明面上来交易,眼中明晃晃的恨意和不甘,吞噬了以往的顾惜。
  他好像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困着自己,也硬要捆着他。
  他不在乎代价了。
  “不说话?那算你答应了,来吧。”
  不待易乐反应,叶向杨揽着他的脖子,速战速决一样,低头吻住了唇。
  在他张口想要说话的时候,缠住他的舌头,舔舐着,吮咬着,扫过牙关,顶过舌底,封死了易乐每一个角度的逃离。
  唇舌间碰撞出动人的呻吟,津液从唇边溢出。
  不同之前还余着温情,叶向杨从一开始就热烈、强势。
  口鼻热息间挑弄着直白的色情。
  他按着易乐的后背,从衣服下摆伸手进去,大胆地揉搓着早就出了一身热汗的肌肤。
  易乐反抗剧烈。
  原本眼中游移的复杂情绪被逼得只剩怒意和恐惧。
  他死死按着叶向杨拨弄他裤子的手,在那只手突破防线伸进去的时候,屈辱感急剧爆发,他使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推开了叶向杨,打了他一个巴掌。
 
 
第24章 崩溃
  【放过我吧】
  雨幕淹得看不清车内的情形。
  脸上火辣辣地发痛,叶向杨却放声笑了起来。
  像终于得到了什么想要的。
  “不愿意用这种方式?”
  “也行。”
  他目光淡淡地盯着眼前一浪一浪滚落的水帘。
  从出现到消散,循环往复。
  徐徐积攒着继续做下一件事的勇气。
  易乐喘息着缩回副驾,唇边被侵犯尽湿,掌心痛得发颤,他是真被逼出了狠劲儿。
  他警惕着叶向杨动作,压着火气,再次提出:“送我回去。”
  叶向杨还是发笑,“回去?你还没答应我呢?怎么回去?”
  “我说了,你不该跟我出来。”
  “我那天警告过你的,是你不听。”
  叶向杨下了车,甩上了车门,绕过车头,仅仅一小段路,已经湿了全身。他来到副驾,头发滴水,眼睫上挂着雨珠,他隔着车窗,与易乐对视了片刻,随之伸手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易乐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
  耳鸣开始了。
  浓重的恐惧爬上眼眸,他几乎是不自知地在颤抖和摇头,小声重复着:“不,哥,你不可以这样。”
  哪怕是叶向杨真的在这里要了他,他都不至于如此害怕。
  他们的身体早就有过亲密的接触。
  只是他的自尊不允许顶着交易的触碰。
  副驾的车门被拉开,易乐本能地外扑,想要逃离,如果不是叶向杨接住,他很可能摔在地上,越野车的高度,摔下来必定擦伤。
  可易乐完全乱了,不管不顾地挣扎。
  浑身也被雨水浇得湿透。
  “放开!放开我!”
  “哥,不要,我求你!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我怕,你知道我怕!”
  易乐的失控是非常剧烈和突然的。
  叶向杨至今记得当初,在小区门口,抱易乐进后座时,那一刹那的变故——他记得易乐当时惨白的脸色,和死死勾着他脖子的力道。
  即使叶向杨肌肉结实,也不得不费力去箍紧易乐,否则他必然摔下去。
  他忍着被推搡和捶打的痛,硬要把快要崩溃的易乐往后座里放。
  只不过阴影笼罩了头顶,易乐就已经哭了出来。
  疯了一样往外攀着叶向杨的胳膊,完全失了冷静。
  “别,不要,我不要进去!!”
  “我听见了,我看见了,我会死的!”
  “哥,我求你,我求求你!你打我,骂我,你怎么发泄都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
  他像脱水的鱼一样,呼吸不上,不顾一切地要逃避、要往外扑,头磕在车门上,重重的一声,他都浑然未觉。
  可叶向杨听见了,他脸色一沉,不再拉扯。
  猛地把易乐往里一推。
  “啊——!!”
  那一声像被烫到的尖叫喊颤了叶向杨的心神!
  就这一晃神的犹豫,易乐已经反过身抓着他的手,再度不顾危险地迅速往外要爬出。
  他早就哭红了双眼。
  “哥!我答应你刚刚说的,我跟你做,我们做。”
  “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我喜欢你,我回答你,我承认,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
  “我喜欢你的......”
  叶向杨关车门的手顿住,嘴角尝到了咸湿,他以为自己没有落泪,沉重的心口因为易乐痛苦的脸庞不停地抽搐。
  又因为他这一句喜欢,失去了镇定。
  和雨声一起陷入了混乱。
  易乐以为自己看到了机会,他借着叶向杨的怔愣,拖着无法动弹的下身,搂着他的脖子,攀进他怀里。
  献祭一样吻他,奋力地讨好和求饶。
  笨拙地学着叶向杨之前的动作,用舌尖去舔他。
  味道,太苦涩了。
  即便叶向杨皱着眉,暴力地扯开他一次。
  他依然奋不顾身地抱上来,亲上来。
  就好像这是他唯一的办法。
  叶向杨按着车门的手蜷缩起来,冰冷的雨滴打在身上作痛。
  他很想回应易乐,但他还没有自恋到如此程度,尤其是做了这些事之后,易乐慌乱的表白很明显是为了逃离身后的噩梦。
  叶向杨扶住易乐的肩,大雨让两人看起来都那么狼狈。
  易乐的唇还微微肿着。
  相贴的热度唤不回一点血色。
  他领教了叶向杨的手段,学乖了,选了退路,“哥,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送我回去!求你!求你!!”
  “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不会了!”
  叶向杨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易乐眼里的恐惧快要溢出来,浑身都在颤抖,额头上的纱布也被扯掉了,露出了前几日的伤口。
  他才十七,他在那些人面前,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叶向杨庆幸雨水滂沱,能掩盖许多的不忍。
  他掐着易乐的下巴,看穿了他的言下之意。
  “你答应我什么?你始终不提。”
  他的那些小别扭,叶向杨太清楚了。
  "你只是打算骗我,假装答应我治疗。”
  “等我送你回去,就火速联系你那边的人,然后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离我远远的.......”
  叶向杨冷漠的话语犹如绝情的宣判。
  易乐哭了,害怕得哭了,委屈得哭了。
  他还在试图往外挪动,姿势难堪,往日小少爷一般的骄矜全部破碎,碎在这一场大雨里。
  他哭道:“哥,放过我吧......”
  “.......放过我。”
  “放过、”
  “是你自找的。”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迅速和决绝,叶向杨蛮力扯下易乐的攀连,抓住他的双手,在他绝望的视线里,狠狠将人推回了座垫。
  他眼看着易乐从座位滚落下去。
  依然毫不眨眼地关上了车门。
  车门上锁,车窗全部合上。
  隔绝了雨幕和所有哭喊。
  叶向杨背过身,心口滞涩,脚步无法动弹,手臂在微微颤抖。他把易乐推进了他最恐惧的地方......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张口无声,却呼出一口痛气,雨水似乎滞连了呼吸,近乎窒息的闷痛快要压弯他的脊背。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震动,是易乐爬了起来,在拍打车窗,在呼喊,在求救。
  他看见叶向杨站在门边,他还抱着希望。
  一声比一声急。
  一下比一下不要命。
  从掌心到握拳,一定出血了。
  叶向杨没有回头,他向丛林深处走过去,消失在易乐的视线范围里。
  雨还在下,却没有刚刚那么大了。
  他颓然地坐在一颗树后,掏出口袋里的烟盒。
  烟盒和打火机都是之前路峰塞他车里的,烟盒他妈居然还是防水的。
  他点了一根,虚虚地叼在嘴里,吐出烟雾。
  样子很像那天,在咖啡馆跟他吐露婚姻挫败的叶松远。
  手机里放着的是车内的监控画面,他视线不移,留意画面里人的一举一动,几次蛮力自残式的撞击,都让他嘴角的烟快要掉落。
  车里的东西他都清理过,确认过没有什么能造成太大伤害。
  可人在自救时的疯狂本就是一种利刃。
  他挂上耳机,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从崩溃到绝望,从愤恨到虚弱。
  从不停地喊着“哥,救救我!”
  到无意识混乱重复的“叶向杨!”和“不要!”
  最后奄奄一息地呢喃着“爸”和“妈妈”。
  他试图爬到前座,但早就筋疲力尽。
  封闭的车内,没有叶向杨的陪伴,于他而言,处处都是折磨的牢笼。
  最后他摔进后座下的缝隙里,匍匐着,不动了。
  苍白的手腕还搭在车把上。
  手机屏幕落了几滴水珠,流淌着,交汇,模糊了画面。
  烟蒂落了一地,雨也快要停了。叶向杨抹了眼睛,起来时,一阵眩晕和头痛差点没让他当场栽下去,不得不扶住下树。
  隐忍的喘息平复后,他毫无预兆地往树上砸了一拳。
  老树皮糙肉厚,刮下了他手背一层血肉。
  他踩灭烟蒂,摘了耳机。
  慢慢地往回走。
  他靠近那个车门,他知道易乐就在门后,叶向杨没有停留,仿佛不愿给自己的情绪做任何反应的机会,解锁,手落在门把上。
  但他没来得及开,车门被从内向外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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