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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变异只接受做配偶(玄幻灵异)——暴躁的火兔

时间:2023-12-28 09:15:39  作者:暴躁的火兔
  那日是他第一次跟随老威尔逊来到模拟边界区,这个地方异兽横行,常被用于当做新兵的训练场。训练结束后,威尔逊在临时住宅大摆宴席,并且邀请风头正盛的掌权者们共同观赏加餐表演。
  这场表演及其隐蔽和私密,屏退了闲杂人等,只留下了同威尔逊交好的几名要员。
  亚尔维斯酒量浅,未曾料到后半场还有好戏,喝多了后歪斜在沙发上睡得人事不醒。又因着那张沙发的位置过于偏僻,竟无一人发现还有个小副官在呼呼大睡。
  当他醒来时,硕大的宴客厅里摆放着足有两人高的巨大铁笼。里头关着一头被药物刺激的狂性大发的异兽,以及一个浑身赤裸,手里只有一把短刃的孩子。
  那孩子在角落缩成小小的一团,像只白皙的糯米团子,一口就能被吞掉。亚尔维斯几乎是出于本能喝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冲上去,想把那孩子救出牢笼。
  可还没等他挨到笼子边,先听到了一声咳嗽。这声咳嗽并不响亮,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雷霆万钧。老威尔逊举起酒杯晃了晃,慈眉善目地对他说:“亚尔维斯,到我这边来。”
  于是,他跟只训练有素的狗一样,协调着四肢站到了老威尔逊的身后,没法再对笼子里的孩子施以援手。
  “林逸,你不是很喜欢这些畸形的变异种吗?解剖它,不要给父亲丢脸。”老威尔逊有条不紊地下着命令,大厅里立时响起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
  那个孩子怕得浑身哆嗦,他顾不上羞耻,双膝跪地抓着铁栏杆,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嵌在栏杆之间,像是要把整个脑袋都伸出来。他的眼里没有眼泪,只是一个劲地朝老威尔逊哀求,声音又轻又细,颤颤巍巍的,似乎快要断气。
  “爸爸,我错了……我不会再碰这些东西……”
  “爸爸,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饶了我吧……我想回家……”
  “啊呀呀,这是林家的那个小少爷吧?”开口的人一边把冒出油汁的肉块塞进嘴里大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他老子是个活在变异堆里的怪物,没想到儿子也是。”
  在座所有人都经历过末日的洗礼,对变异尤其深恶痛绝,加之林逸的生父背叛了帝国,对林逸自然也没有好脸色。老威尔逊深以为然,微微颔首,“小逸会代替他的父亲,今后必定会在变异研究领域大有成就。”
  “哈哈哈,小家伙,你再不反抗,可得被异兽活吞了!到时候再一解剖,挖出来的你就是东一条胳膊,西一条腿了!”
  “你不是喜欢变异吗?那就一次性玩个够啊!”
  林逸做出哭泣的表情,依旧没有泪水,只用绝望的眼神发出了求救。他战战兢兢地回头去看,身后的异兽炸开了满身毛发,踢踏着蹄子随时准备着给他致命一击。
  亚尔维斯微微垂首,看到老威尔逊鹰隼般的眼眸贪婪地注视着牢笼里的男孩,上唇的胡须被葡萄酒濡湿,肥厚的舌头探出嘴唇舔了一圈,又卷进嘴巴咂了咂,像是把那男孩卷进了嘴里。
  他从未把威尔逊上将和“恶心”两字联系在一起,但这一瞬间,他差点吐出来。
  笼子里的孩子握紧短刃站了起来,他的脖子、手腕和脚踝上都戴着银质饰品,看似美丽,却是用来调教最下贱的性奴的刑具。他是被逼的,若是不配合,那些银器会释放出电流,催促他完成上将的命令。
  最后,那孩子用那把还不足他小臂长的短刃,剖开了异兽的肚腹,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掏出来呈在军官们面前。他整个人都被染成了红色,那只异兽那么大,那道豁口也那么大,大到在摘取心脏时,他需得弯腰钻进腹腔里去。
  他对老威尔逊有问必答,像个小小的博士,细致地解说着每一个器官。
  这个孩子的名字叫做林逸,被家世显赫的威尔逊家族收养的天才儿童,亚尔维斯对他有所印象,只不过他不知道天才的背后付出的是如此惨烈的代价。
  他应该倍感同情,应该义愤填膺,应该帮帮那个孩子。可他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沉默地接受这个事实。他产生了疲乏的无力感,晕眩的呕吐感,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只要看到林逸,他就条件反射地反胃作呕。
  他从那时候开始憎恨上了林逸,也憎恨威尔逊,更憎恨自己。他的一腔正义、他的英雄主义、他的爱国情怀,全在那一天化成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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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狗咬狗
  从某种角度来说,林逸和亚尔维斯有着极为相像的地方——他们都有一套特定的为人处世的方法,习惯按照自己的路子去命令别人,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只不过,在面对巨大的变故之后,林逸选择打不过就加入,用同样恶劣的行径报复回去,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而亚尔维斯却选择了逃避,他既不在乎权利也不在乎地位,求的只是内心安稳,直到遇到了休斯。
  在A城遭到恐怖分子轰炸的那一刻,他目睹了无数战友的死去,身为头领,他无法不去看,不去听。四分五裂的尸体漫天飞扬,持续五个小时的战乱,驻扎在边界区的部队几乎全军覆没。亚尔维斯差点死去,身体被高高抛到空中又狠狠砸落在地面上,泥沙滚石下成了一场暴雨。热气流一浪掀过一浪,他本能地保护着头部,皮肤滚烫,头皮发麻,浑身快要燃烧起来。
  当那棵参天大树垂直下压时,他放弃了最后求生的希望。原本也是如此,找不到任何活着的意义,幼时坚持的正义和真理早在看到林逸的那一刻分崩离析。既然找不到意义,那么活着就如同行尸走肉,孤身一人的自己,就算死了,又怎么样呢?
  黑暗侵袭大脑,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也就不再苦苦求生。他面朝着被火光照成血色的天空,睁大了眼睛,看着树干在自己面前快速放大,直到眼底出现树皮上粗糙的纹路。
  而后……
  他没有死,惨叫声刹那震撼了心灵。他的眼前糊了一片浓厚的血雾,混沌的大脑一片空白,那声惨叫是他的,但他没有死。
  手下的一个小兵奋不顾身用身体为他挡下了致命一击——那是十五岁的休斯。他背对着亚尔维斯,半个肩膀垮下去,挺拔修长的一个人被压成了弯脖子树。
  没有死去的茫然转化成了绝望的愤怒,亚尔维斯撑起身体,想要狠狠教训这个自作多情的小子。但当他看到休斯转过头来时,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休斯的脸还没褪去少年的青涩,毫无瑕疵的皮肤溅着血渍,看上去却很清透很干净,像个冰塑的美人。那时候亚尔维斯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孩子的脸摸上去必定跟雪一样,又柔又冷。
  出众的样貌在军队里只会招来麻烦,出于善意,亚尔维斯曾经帮过休斯解过几次围,休斯却跟闻着肉骨头的狗一样,追着咬着他不放。亚尔维斯倒也并非不待见他,说来这孩子还是他接生的,对方那点雏鸟情节他也能够理解……
  可是,休斯变异的身份让他接受不能,又加之受林逸的影响,他对这些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实则杀人如麻的男孩是避之不及了。
  这种刻意的回避在休斯冲过来的刹那就此终结,那个少年用坍塌的肩膀顶着树干,转过头弯起血色的红瞳,对他露出了一个炫目的笑容。
  冰美人一张嘴就破了功,“妈妈呀,你可吓死我啦……”
  *
  亚尔维斯转着手中的钢笔,捂着额头很痛苦地去看挨着他坐的休斯。这孩子身量是长了没错,一张脸却还是少年模样,只有眉宇间多了股冷冽的煞气。
  他的行为也还是孩子式的,数着手指一样一样数落着安德烈的罪状,小嘴叭叭说个不停。这也就罢了,他还含含糊糊东夹一句妈妈,西夹一句妈妈,听得手下的将领嗤嗤直笑。
  亚尔维斯沉着脸一挥手,“其他人出去,安德烈留下!”
  等人走完后,亚尔维斯先肃然面对了休斯,“和你说过多少次,我不是你妈!”见休斯消停了,他又转向安德烈,“安德烈教授,这是怎么一回事?”
  安德烈穿着时下最新款的衬衫长裤,半长的头发编成小辫垂在脑后,脑袋动一动,辫子也俏皮地跳一跳。他是知晓变异种有多粘人的,因此面对腻腻歪歪的“娘儿俩”,他能做到面不改色。
  他施施然地说:“什么怎么回事?我把我完美无瑕的艺术品交到你们手中,你们自己没看住,还反过来怪质量问题?”
  “哈?你的艺术品可是长了脚会跑的,没看住不是情有可原吗?”休斯清清脆脆笑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却很不中听。
  亚尔维斯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休斯体内的R病毒被抑制时,身体缩水的同时连智商也跟着缩水,他已经习惯了那个乖巧怕生,总躲在他身后寻求庇护的少年。可现在……亚尔维斯叹了口气,休斯的性格已经恶劣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你是在带着零清除边界异兽的时候碰到林逸的?”说到那个早已丧失正确是非观的青年博士,亚尔维斯又是一阵头疼。
  休斯最见不得的就是亚尔维斯这幅故作深沉的死样子,好像满世界都是不分轻重的毛头小子,就他自己最成熟。
  “什么碰上,是我救了他!我的好妈妈,我还能把零放走不成?”
  “闭嘴!”亚尔维斯听到“妈妈”两字就怒火烧心,他狠狠一拍桌,把身边这小崽子震慑住了之后才说:“零会带走林逸,不见得就是没忘记他。如果真是如此,你还能好端端的在这里和我贫嘴?”
  安德烈拍了拍手,简直大快人心,“将军说得有理!”
  这话说得好像自己不敌零!休斯一张美人脸刷的拉下来,看着更冷了,语气却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娇,“那可不一定,我可是他唯一的同类。”
  “关乎林逸的性命,就算让他自杀,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安德烈幸灾乐祸地说:“休斯,你的无知浪费了我和中将不少时间,但我大人大量决定不和你计较。现在唯一一种可能就是林逸身上某种特质唤醒了零的记忆,而你又正好激怒了零,成为了这件事的导火索。好了,这件事到底谁该负责,我想亚尔维斯中将会做出明智的判断的。”
  “你倒是能说会道,我告诉你,就算你说破天,中将也不会处罚我!”
  安德烈一脸匪夷所思地看向亚尔维斯,能当着外人的面说出这种话,说是恃宠而骄都收敛了。他本想着亚尔维斯会有所动作,不想亚尔维斯把休斯挡在身后,护小鸡似的护着他,反对自己道:“教授,我心中有数,你先回去吧。”
  你心中有数?你心中怕不是只有他那个屁股!
  安德烈的明星光环荡然无存,他怒极反笑,反唇相讥,“行啊,看不出来你和林逸还是一路货色。不过能让亚尔维斯中将都沉湎淫逸,想必这些变异的床上功夫着实不赖。”见休斯一副要吃了自己的表情,他更是拿出了泼妇骂街的架势,“怎么着?不是以色侍人难道还是因为爱情?呵,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啊!”
  话音刚落,休斯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他一拳头把安德烈揍翻在地,再要下手时,被亚尔维斯从身后抱住了腰。
  “Fuck!让我揍死这狗杂种!妈的我看不惯他这副嘴脸很久了!”
  亚尔维斯目睹了两人狗咬狗的全程,真是头都大成了两个。虽然被侮辱的人是自己,但他们一个赛一个失去了理智,末了竟然只能由他这个受害者去当和事佬。
  “休斯!住手!”他低声呵斥,但休斯使出了蛮牛之力,又岂是他抱得住的。他转而踢了安德烈一脚,“还不快滚!”
  亚尔维斯是个人高马大的大个子,伸胳膊伸腿都不懂控制力道,一尥蹶子就给安德烈蹬到了门外。看着安德烈当真“滚”了出去,亚尔维斯自己先石化成了雕塑,他哪晓得这位嘴巴里藏大炮的教授这么不经踹。
  不过这一踹也是别样的一劳永逸,外头那枚炮弹是彻底哑了火,可怀里这枚还跃跃欲试着要爆炸。他又是擒,又是搂,就是捉拿不住休斯的双手。休斯如今窜高了,就不愿意再在亚尔维斯的怀里撒泼打滚,反倒尝试着把他这个五大三粗的妈妈哄进怀里。
  他三下五除二,使了几个巧劲,严严实实地把亚尔维斯圈住了。
  亚尔维斯个子不及他高,身量却不比他小,又因休斯浑身冰冷,他当下就觉着自己被条大蛇缠住了。休斯的抱法也是不三不四,两只手穿过他的腋下冒在他的胸上,一条腿还挂着他的腰,做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不成体统!太不成体统!亚尔维斯气的眼前发黑,拿出撼天拔地的力量撕扯身上这条巨虫。休斯心里本来就有气,亚尔维斯还不让抱,就更是气极,“他这么侮辱你,你都不生气吗?!”
  “啪!”
  挨了一个惊天大耳光后,休斯双眼发懵,震惊地回看向亚尔维斯。
  “滚出去。”
  “你!”
  “滚。”
  “你怎么就不懂自尊自爱呢?!”
  亚尔维斯霍地抬起眼,眼睑迅速充血泛红,他指着休斯的鼻子,难以启齿又刻骨痛恨地说:“到底是谁侮辱了我?!”
  这句话如一道闪电打在了休斯头上,他痉挛似的打了个激灵,蓦地放开亚尔维斯。
  回忆雪花般飘砸向他,他无措地看着亚尔维斯,脊背微微佝偻了,像是无颜面对眼前暴跳如雷的男人。
  如果他没有偷窥亚尔维斯,就不会看到亚尔维斯跟他的未婚妻上床,也不会失手掐死了他的未婚妻,更不会强迫亚尔维斯委身于他……
  “亚尔维斯……你别这样……”他哀求着,直挺挺地对着亚尔维斯跪了下去,像是在赎罪。
  亚尔维斯侧过身子,承受不住他这一跪般说道:“滚出去,这段时间我不想看到你。”
  休斯咬着下唇,继安德烈前脚身体力行滚出去后,后脚也灰头土脸地滚出去了。
  亚尔维斯摔进沙发,两条腿伸展着垂下沙发,显得更是漫无边际的长。他是多么伟岸魁梧的一个男子汉,曾经却被休斯纤细的身体压得毫无还手之力,还被摆弄出了种种不堪的姿势!
  他不是没想过杀了休斯,可每每想到那个扛着树干回眸而笑的少年,他就下不去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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